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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故人美人被吃醋老公浴室惩戒/道具强制(上)(1 / 1)

灯影晃动,各色各样的人穿梭在装修豪华的大厅入口。

温蕴和殷政来的时候,大部分人已经落座,举着酒杯高谈阔论着过往今昔。

深色的衣服显得温蕴格外白皙,在背后注视着他的殷政眼神一错不错,像是悭吝的守财奴一样,看着自己即将用来展览的珍贵珠宝。

推开包厢门的一瞬,原本沉浸在交谈的人群安静了一瞬,随即又在看到温蕴后响起了热烈的问好欢迎声。

大学时期,因为身体特殊,温蕴一开始就在校外买了公寓,平时除了上课很少见到他人影。

但是格外出众的美貌让他在军训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了表白墙上的常客,时常有男男女女到校园论坛里求助。

“重金求联系方式,有人认识下面这个同学吗,简直美貌惊人。”

“求捞人,在校园猫窝哪里见到了喂猫的学弟,当时没敢上去要联系方式,但是真的太漂亮了。”

到后面,负责运营表白墙的同学已经眼熟了这位漂亮美人,但是四年间追求温蕴的人多如牛毛,无论是热情如火的攻势还是默默无闻的陪伴,都没有把这个美人拉下凡间。

直到现在,论坛里面还有专门纪念温蕴美照的帖子。

但是温蕴班级里也有暗恋他的人,只是知道温蕴毫无例外拒绝了所有追求的人,多数也就放弃追求了的想法,只远远的观望着这位美人。

上一次聚会的时候,温蕴还是一个人来聚餐,全程和大学好友陈词一起。

时隔两年未见,没想到这次陪同温蕴来的还有一个男人。

故而推开门的瞬间,那只放在温蕴肩头的手一下子吸引了全部视线。

因为年纪的原因,殷政眼角已经有了几条非常细微的纹路,但给他的英俊增添了更多的成熟和稳重。

聚会的组织人赵然热情对着温蕴和殷政打招呼,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家中从商的他两年前就听说了温蕴结婚的消息。

只听说是一位大家族培养好的继承人,因为没有资格参加婚礼,所以赵然并不知道殷政具体长什么样子。

但是这样的动作和神态,人精的赵然一眼就看出来两人之家关系非比寻常。

“好久不见了,班长,这位是我老公,他这次特地请假陪我来聚会的。”美人满脸依赖,手臂挽住身边男人的臂膀。

赵然心中了然,面上更加热情,引着两人到了主桌落座。

刚才进来的时候,温蕴就张望着寻找陈词的身影。

他大学时期好友不多,和陈词关系好还是因为补课的缘故。

到了主桌,温蕴刚和殷政坐下,合上的门就又进来了一个混血面孔的男人。

“陈词!我在这里。”温蕴素白的手挥动,落下一截的袖子暴露出嫩白的手臂。

陈词刚从洗手间回来,进门就看到日思夜想的美人正对着自己热情招手。

一时间,下腹涌上来的一股火热直冲胸膛,让他恨不得将这个只知道逃避的懦弱美人彻底抓住,将他关在自己的领地里面,永远逃避不了自己。

努力压抑着将近两年的怨念渴望,陈词表面微微点头,实际上脚步已经完全出卖了他的迫不及待。

一旁的殷政把一切都收入眼中,看着自己的妻子雀跃跟另一个男人打招呼,内心里一种暴虐和烦躁油然而生。

实在是,太不乖了。

旁边的同学察言观色,把温蕴旁边的位置让了出来。

陈词把座椅与温蕴拉开一点距离,缓缓坐在了椅子上,手指紧握住远离美人的一侧靠背。

“好久不见了,温蕴。”他语调平淡,语气中的生疏让脸上梨涡显现的温蕴有些呆愣。

“这位是?”浓密的眉毛微皱,似乎是在纠结怎么称呼和温蕴举止亲密的殷政。

“噢噢,这是我老公,还没给你们介绍呢。”温蕴像是被夹在两头猛兽之间,还浑然不觉的笨兔子一样,还在介绍着两个男人互相认识。

“两年前陈先生送小蕴回来的时候,我见过你一次。”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一样,殷政眼睛微咪,古典英剧的脸上挂上适当的社交笑容。

“原来是殷先生,两年前只听温蕴提起过他结婚,没想到殷总就是温蕴的结婚对象。”

两个人客套的寒暄着,中间的温蕴整个人都坐在了靠椅里,嘴边带着甜津津的微笑。

他贴着丈夫手臂,很甜蜜地看着与两年前截然不同的陈词。

进入大学后,因为在校外居住,温蕴和班级的同学交往并不密切。

因为对于数学这类公开课程并不擅长,为了保证达到父母的要求,温蕴开始在校园里发帖子寻找一对一教学。

也正是因此结识了陈词,从此交到了自己在大学唯一一个,也是最好的朋友。

陈词家庭贫困,母亲年轻的时候和一位外国男人有过婚姻,被抛弃后精神失常,当时刚上高中的陈词被迫接下全家的担子,承担起养家和照顾母亲的巨大压力。

一路靠着各种奖学金和补贴,陈词权衡利弊后,来到了离家最近的一所高校。

因为家庭原因,陈词完全没有机会和大部分同学一样,只需要专注于学业,完全不用为生活费而担心奔波。

他的节假日和课余时间,大部分都穿梭在各种各样的兼职场所,晚上在酒吧卖酒,假期去工地搬砖。

一方面是为了努力填补欠的外债,一方面则是为了积攒足够的钱给母亲看病。

而给温蕴讲课,是他最轻松的一份兼职。

出乎他的意料,温蕴完全不是论坛里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形象。

和他接触越多,陈词就发现温蕴完全是温家的漂亮玩偶,像是被戴上奶嘴的孩子,生活完全被父母操控安排。

父母要好成绩做装点,他就请老师来突击补课;父母要他杜绝恋爱,他就没有一丝一毫大学恋爱的念头。

陈词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一开始,他对于这种没有自己想法的懦弱笨蛋并没有好感。

少年阴暗的想着,像这种漂亮的笨蛋,恐怕以后的归宿就是被父母安排着嫁给别人。

他那么柔弱,完全没有半点面对生活风暴的能力,又怎么能去做一个人的丈夫呢。

合该被另一个比他强大的存在带回家里,即为他遮风挡雨,也要完全把他捏在手心。

温蕴完全不设防备,他被父母保护的很好,对于许多事总是怀着一些童话般的幻想,并没有发觉身边陈词晦暗不明的眼神。

当看到高分成绩单的时候,温蕴欢欣雀跃地一下跳到陈词身上。

从此之后坚定要和这个厉害的学霸成为朋友,不仅会把研发的菜品分享出去,还毫无戒备地带着居心叵测的高大男人进入自己的温馨小窝。

呼吸间熟悉的香气让已经不同以往的男人陷入回忆,陈词深深地看着依偎在殷政怀里的温蕴,缓缓转过了身。

背后,殷政在众人说笑恭维的交谈声中,收紧了怀抱妻子的手臂。

殷政并不喜欢接受媒体采访,所以在场大部分同学都很好奇他的身份。

“小温,真没想到你这么早就结婚了,和你老公看上去真是般配。”有同学端着酒杯过来搭话。

虽然现在同性婚姻已经被社会接受,但是许多同学还是对于温蕴找了个男人结婚这件事感到非常意外。

在场似有若无的打量眼光,殷政自然能够感受得到。

久居高位的男人有些不耐,这种类型的聚会他极少参与,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上流社会的灯光和酒会。

赵然所能预订的聚会场所,和他所习惯的高级酒店还是有所出入,更何况这种掺杂着各种情绪的眼光,也消耗着他原本就不多的耐心。

大手上的青筋轮廓明显,高挺的鼻梁下,形状优美的薄唇挂上礼貌的笑,似乎是在回应对方的恭维。

“是家里安排见面,后来和阿政相处得很好,所以就结婚了。”温蕴一脸甜蜜,完全是沉浸在幸福婚姻中的样子。

一旁的殷政虽然没有自我介绍,但是有些门道的人也多少知道,这位屈尊降贵来这种聚会的男人,并不是个简单人物。

不说大家族多年培养出的气质,懂行的人看衣着就知道他身价不菲。

听见温蕴的回答,内心各异的众人表面上都是一副祝福羡慕的样子。

大学时期的温蕴暗恋者众多,不仅有许多不同专业的人,还有大批隐藏着在同专业的男女。

一个美貌的,稍微接触就发现像棉花一样柔软的美人,全然是吸引各式追求者的靶子。

即使毕业已经两年,大部分人完全联系不上温蕴,当初校园论坛里温蕴的板块依旧有人在活跃着。

在通过大学班长赵然得知,这次聚会温蕴也会到来,原本找借口推辞的人完全变了态度,非常热情的致电说一定会参加。

从刚才温蕴进门开始,就有许多目光暗暗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身后的殷政更是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

当听到这边的对话,温蕴那副完全沉浸在爱河的样子,戳碎了许多人的幻想。

殷政在旁边的椅子上微微一笑,视线轻轻扫过面色各异的众人。

当初从温蕴哪里没收的手机,上面的账号时不时就有消息发过来。

看到那些得不到回应后,疯狂示爱的短信内容,殷政低垂扫视的眼神里满是不屑。

他知道温家父母是没有胆子,给他送来一个不干净的美人的。

更何况,在结婚之前,他已经专门让家族的人做了调查。

洁身自好,虽然在学业上不算优秀,但也保持着不错的成绩。

温蕴像是被不透明礼物盒包裹好的奶油蛋糕,每一处都是柔软洁净的。

完美的妻子。

所以,当看到那些自以为赚到了钱,就可以到学生时期白月光面前求爱的人,殷政心里只是轻笑。

但是在享受着妻子在大众面前的表白时,被没礼貌的年轻男人打断,殷政还没有宽容到完全不计较。

“温蕴,好久不见,你还记得我吗?”穿着定制西装的男人打扮的很正式,意气风发的样子有些陌生,温蕴有些呆愣住,一时间找不到面孔来对应。

看到原本脸颊微红的温蕴浮现出尴尬的神色,男人很快自我介绍来解围。

“你想不起来也正常,当初我们就说过一次话,还是你借钱帮我救急的时候。”提到有些窘迫的回忆,男人面上没有半分尴尬,眼神灼灼盯着已婚的人妻。

“噢——我想起来了,你是陈词的舍友是吗?好久不见啦。”温蕴像是椰蓉奶糕,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对,我叫任澜,我一直想要联系你把钱还了,没想到陈词也联系不上你,还好这次你来了。”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温蕴身后,毫不顾忌旁边的丈夫,和被环抱的人妻搭话。

殷政面容紧绷,怀里的温蕴像敏锐的家养猫咪一样,立刻笑着敷衍了任澜几句,就又依附在丈夫身边。

温蕴旧手机上面有不少表白信息,之前的狂蜂浪蝶都被温蕴礼貌疏离地拒绝掉。

大部分人就此却步,只有极少数人还是坚持发消息给温蕴,即使从来没人回复。

殷政搭在椅子扶手的手指微紧,又露出了生意场上最常见的,胜券在握神色。

多年的勤勉工作,让他在家族地位格外稳固,被时间打磨出的底气让他完全可以不顾及家族的想法。

普通富商家庭上供的珍贵美人,如同他收藏的古董奇珍一般,被封闭隔绝在殷宅。

或许是婚前年轻活泼的妻子,像是块甜蜜的奶一样,让他并不想要把人变成彻底的玩偶。

保留几分温蕴的思想,和被调教好的荡妇身体,完美的贴合在殷政手中,成了他最宝贵的收藏。

对殷政来说,这种程度的挑衅太过于年轻冲动。

不过自己专属的宝贝被别人觊觎,终究让他心里有微妙的不爽和麻烦。

像是洞悉了殷政的想法,温蕴在整个聚会上都表现的格外疏离,一开始甜腻腻的活泼也收敛下去。

即使面对期待见面已久的陈词,温蕴依旧没敢特别热情的交流。

只是背过身去,小小一张脸上刻意眨巴的眼睛,还是把他面上装的严肃完全扫除,对着昔日的好友,温蕴终于又露出最原本的样子。

紧握着手中的白瓷酒杯,陈词竭力克制着想要立刻把温蕴带走的冲动,脸上依旧是保持距离的笑容。

温蕴和殷政走的很早,聚会后面的ktv环节并没有参与。

对殷政来说,这样的聚会流程在他二十多岁的圈子里才会出现。

当初一起聚会的朋友多数和他一样,已经忙碌在家族的产业中,早就脱离了这种类型的趣味。

和没有继承权的兄弟姐妹们不同,即使在年轻的时候,殷政完全也是被各家作为模范的优秀继承人。

父母联姻,完全是商业利益的婚姻所诞生的孩子,作为纽带被全力培养。

高度的自律和彻底的理性,可以说是殷政的人生信条。

年轻的时候有家中长辈的审视,等到正式接手企业后,殷政像是一颗竭力汲取养分的地下藤,以摧枯拉朽的方式踹走了那群顽固的本家人,牢牢把握了家族核心。

也正是醉心于事业,不同于二十多岁就联姻的朋友,他到了三十多岁才自己选定了妻子。

并且出乎所有人意料,一个刚毕业的男人,并且对他的事业毫无助力。

到家后,看着温蕴在浴室一件件褪去外衣,殷政深邃的眼眸更暗,完全不在乎外人的想法,只想要专心的,给自己招蜂引蝶的小妻子一点教训。

冷白的灯光直照在光裸的身体上,在丈夫命令下一丝不挂的躯体玲珑有致。

两团黄油一般柔软细腻的乳肉,樱桃色的小巧奶头微微挺翘,素白的一张脸上,完全是浓烈的熟妇人妻风情。

殷政穿着一身深色西装,微靠在门上,打量着面前眼角微红的妻子。

领口处的扣子已经被解开,袖口处也挽了起来,让一向传统成熟的男人多了几分雄兽一般的野性气息。

一会到家,就被丈夫命令着到浴室脱去衣物,温蕴心里满满都是不解,还有几分直冲胸膛的恼怒和委屈。

润白的大腿被面前衣冠楚楚的男人握住,滚烫的热意贴在雪白的腿根,温蕴格外不好意思的埋在丈夫怀中,浑然不知自己接下来要受到怎样的对待。

被大力拉开的腿根紧紧贴在了并不柔软的布料上,原本为了彰显气度的布料变成了折磨人的刑具。

殷政气定神闲,托着妻子饱满柔软的臀肉,牢牢固定住挣扎颤抖的双腿,一下一下的抱着人上下磨动。

原本硬挺的布料已经被湿漉漉的馒头小穴打湿,温蕴糯白的一张脸上也早就飘上了情欲的红潮。

“老公…老公把我放下好不好,我们去卧室里……”温蕴语不成句,腿根处已经粘腻腻一片,翁动着的穴肉贪吃舔舐着带来刺激的衣物,而殷政面上几分不近人情的冰冷,更是让他无比窘迫。

温蕴挣扎着想要从男人怀抱下来,但双腿被扯成一字状,整个人完全被固定在西装的纽扣处,只能任由这些死物代替丈夫侵犯自己。

殷政低头,看着在外人面前清纯如月光的温蕴,完全展露出被他所调教出的淫荡色彩,内心占有欲略微平歇。

“求你了老公,我错了,不要再……啊呜”下身一塌糊涂的温蕴完全受不了殷政这种折腾人的手段。

时不时的停顿,让指节大小的贝壳纽扣侵入小穴,不上不下地磨着细嫩的穴肉,连带着娇嫩的阴蒂都被咬的通红。

“嗯?你错哪了?”像是满意于温蕴的“迷途知返”,殷政把已经站不稳的妻子放在了洗手台上,饱满圆润的臀肉被挤压,雪白柔软的腿紧紧并在一起。

“我……我不该加任澜的联系方式的,对不起老公,他只是我的朋友。”弱弱为自己申辩着,温蕴试图安抚丈夫的占有欲。

殷政原本缓和的面色冷凝,轻嗤一声开口。

“你搞错了,小蕴。”面容冷峻的男人看着蜷缩在洗手台上的妻子,毫无感情的审视着。

“我并不在意那些人,你只要记住我和你结婚的目的就好。如果你不能达到我的要求,我并不介意换一个更乖巧的人来做殷太太。”略带回音的话语完全赤裸的戳碎了温蕴最近的幻想。

“阿政……你在吓我是吗?”情欲瞬间褪去,温蕴像是被抛弃的小动物一样,软嗒嗒地祈求着主人的原谅。

雪白的奶子微晃,香甜的气味萦绕在这小小一方区域。

“不,看来上一次的教训,你并没有记住。”宣判的话语全然的无情,将对丈夫满心依赖的温蕴打入谷底。

眼眶迅速盈满泪水,镜子中,纤细的腰肢被缓布过来的男人握住。

“呜——放开我!”温蕴的脸已经被泪水打湿。

他实在是被温家养的很天真,到了这种时候,还只会无力蜷缩起来保护自己。

殷政已经完全摘下外人面前的禁欲斯文面具,胯下硕大的阴茎已经高高鼓起,很下流地顶撞着湿透的花穴。

温蕴一张脸哭的湿嗒嗒,比他大出十几岁的丈夫露出他最惧怕的神色。

不带感情的,完全是商人权衡利弊后选定下来的,最具有性价比的美貌玩偶。

“啊———”优美的天鹅颈深深仰起,尺寸可观的滚烫性器一寸一寸顶进,内里褶皱紧致热烈地吸附着,速来端坐在办公室的成熟男人像是毛头小子一般,在聚会上酒精作用下,肌肉起伏地失控肏弄着水润的小穴。

“慢,慢一点——”被做到失神的温蕴红舌吐露,一幅淫荡的婊子样,半点看不出平日里的青涩神态。

一米九几的高大男人肆意发泄着,将被扣在洗手台上的人妻双腿高高架起,有力的腰身像是发情的疯狗一般,用胯下肉仞一下一下侵犯着禁闭的柔软子宫口。

“呜——别那么深—殷政,走开!放开我……”呜呜咽咽的推拒着,两人之间的体型差让温蕴连逃跑都做不到,只能像只充气娃娃一样,被肆意摆弄成各种姿势。

双唇已经被咬的嫣红,雪白的奶子早就被印上了轻轻重重的牙印吻痕,温蕴使劲背过头去,妄想逃脱独裁丈夫赏赐下的亲吻,却被固定住后脑,狠狠地咬破了嘴角。

身后贴着镜子的触感冰凉,但积蓄的快感却要把温蕴整个人都烧起来。

镜子里倒映着的两人,只解了腰带的男人持续摆动着公狗腰,定期锻炼的腰腹强健有力顶入圆胖的肉穴。而另一人腿根不断颤抖,已经被肏地浑身酥软,蜜桃般的脸蛋湿漉漉的,浑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指痕和吻痕。

等到殷政心满意足,温蕴几乎已经昏迷过去,下面红肿的花穴淅淅沥沥顺着腿根,流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啊啊———好烫,呜……”一股强而有力水流直直打过去,冲洗着被浊精糊满的小穴。

不顾年轻人妻等的哭叫,殷政几下就把温蕴身上的布满他气味的液体冲掉,扯了块纯白浴巾,裹住温蕴翘鼓的臀部,抱着人回了卧室。

被粗暴丢在床上,温蕴沉浸在情欲中的神智回复了一瞬,又在看到男人拉开床头柜下的柜子时,紧紧地瑟缩成一团。

黑色的炮机制作精良,一个同系列的分腿器也被拿了出来,耀武扬威恐吓着即将被惩罚的不乖人妻。

颤颤巍巍爬起来,温蕴刚扑腾一下翻到床下毛毯上,就被殷政重新抱起来,用一副粉色的橡胶手铐固定起来。

殷政唇角弯起,露出难得真心的笑容。语气里浓烈的恶意毫不掩饰,“小蕴,老公记得上次你很喜欢这个。”说着,修长的手将一旁的冰冷机器拿了过来。

“不,不要这个……”

“这次用的是老公的倒模,已经让舒姨给你请假了,这一周老公就多陪陪你吧。”像是不满温蕴的抗拒,殷政语气变得强势。

“凭什么!我要和你离婚,呜嗯——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像是被之前记忆中的恐怖快感所吓到,温蕴已经开始口不择言。

殷政原本带着恶劣笑容的嘴角立刻垂了下来,整个人散发出不容拒绝的的支配欲望。

“哦?你忘了当初,温家是怎么上赶着把你送到我面前的吗?”丰满肥腻的臀肉被握住,依旧无力颤抖的双腿被大大分开,加了绒的分腿器牢牢固定住挣扎的细白双腿。

“你要离婚,我现在就送你走。”虽然知道怯懦胆小的温蕴完全不敢这么做,但是妻子下意识的离婚念头,还是让习惯掌握一切的男人心头火起。

低下身子,殷政舔舐着温蕴沾了泪水的眼皮,又堵住了温蕴那张不听话的丰润小嘴,粗粝的舌头重重侵犯着舌肉,下面的动作不停,粗大的仿真阴茎侵入进温暖湿润的身体。

“唔——唔唔!”被堵住的嘴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下面炮机不近人情地重重侵犯着,温蕴几乎要溺死在情欲的海洋里。

等到丈夫心满意足,温蕴身下早就被高频率运作的炮机磨的通红。

原本羞涩藏匿在肥厚穴肉中的阴蒂肿肿一点,双腿被殷政用分腿器强势分开,腿根处无力的抽搐着。

在极度的情欲高潮中,温蕴像是被丈夫攥在手心挤压的小鸟,被不留情面地训斥着不乖巧的试探。

“小蕴,我不希望你再犯这种错误。”

殷政慢悠悠抽出了被淫水浸泡的炮机,有些可惜这个以自己为模板的死物,有机会占据了妻子的身体。

“把你天真又可怜的幻想收回去,我需要的是一个完全顺从我,身心都属于我的妻子,你最好保证自己不被淘汰。”殷政一字一句地说,锋利的眉眼贴在温蕴耳旁,呼出的热气快要把美人灼伤。

温蕴被眼泪浸透的一双猫眼圆圆睁大,细弱的手指无力抓着床单,还在努力缓解着身上的快感。

“我讨厌你,就是个虚伪的骗子。”泛粉的一张脸转动过来,朝着殷政恨恨开口。

殷政实在是一个成熟的商人,早在温家在饭局上为他推出这位美人,他就像是伺机而动的猎豹一样,用几分装出来的真心,骗着初入社会的单纯美人。

小妻子的眼泪着实很多,大颗大颗顺着脸颊留下来,显得他整个人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全然是一幅不安的神态。

温蕴整个人脑子一片茫然,他不知道是自己受到的欺骗太多,还是自己实在太会逃避和欺骗自己。

跟随母亲进入温家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注定不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几乎完全忽视他的大哥,面对他总是皮笑肉不笑的继父,唯一真心呵护过他的母亲也随着时间渐渐变得陌生。

温蕴竭尽全力让自己在这个家里显得有用,好让母亲不用再带着他过流离失所的日子。

阴暗潮湿的出租屋和不管不顾的亲生父亲,让他的童年记忆总是蒙着一层散不去的雾,裹挟着他永远待在记忆的阴影中。

在后来求学时,被父母下着指令去靠近那些富家公子们,做好了关系好给温家提供帮助。

初高中的少年们对于瘦弱的男生恶意总是很大,温蕴特殊的体质让他过于纤弱,因此也格外容易在校园里被人欺负。

有意无意地触碰抚摸,被一群高大男生围住调笑的灰暗记忆,以及一些……不堪入目的告白,都让温蕴习惯性讨好别人,完全不擅长拒绝别人。

温蕴原本打算毕业后找份工作,自食其力养活自己,也慢慢偿还温家对他的恩情。

但是钱可以还清,但是情却很难。

母亲的请求,继父的眼光,两个人软硬兼施,又把家里境况说的那么可怜,将殷政说成了完全适合温蕴的完美伴侣。

温蕴妥协的垂下头的那一刻,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父母送上了别人的餐桌。

殷政看着失神望向天花板的温蕴,手指往下伸去,粗大的指节卡在穴口,赤裸在西装裤外的肉棒已经狰狞地抬起了头,硕大龟头的铃口处不断溢出清液。

紧致穴道接纳着男人的入侵,温蕴整个人被握住雪白的腰肢,被迫坐到了男人腹肌分明的腰上。

腿根都是水,花瓣似的阴唇嫩肉肥厚贴在殷政已经坚硬如铁的性器上,被男人恶劣的上下磨蹭着。

“我要……离——唔啊,啊!”不想听到陷入叛逆期的妻子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殷政干脆利落地直直插入,中止了温蕴的反抗。

“小蕴,我真喜欢你这个可爱的样子。”看着破碎的美人,一股虐待欲望从殷政心底油然而生,哭的可怜的温蕴激发出了他常年压抑着的阴暗。

“结婚两年,你真的感受不到你父母完全把你当工具吗?他们是不是从没问你结婚后开不开心?”想到温家父母,殷政嘴角带上一抹嗤笑。

“无论你答不答应,只要我愿意,你父母一定会把你洗干净了送过来。”深红色的肉棒一下一下鞭挞着滑嫩的穴肉,次次都顶到最深处,骑乘的姿势使得进入的格外深,温蕴嫩白的小腹已经明显出现了男人龟头的形状。

完全成为老公的几把套子了。

“啊,啊啊啊啊,太深了,不要再进了…”温蕴无力呻吟着,但被牢牢固定住在男人身上,即使已经被话里的嘲讽意味刺激到,也完全没有逃脱的余地。

“我玩完了你,他们还会把你送给下一家。说不定你这个小傻子还会满怀愧疚,白痴一样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似乎被话里描述的场景刺激到,温蕴猛然收紧了穴口,极致的压缩让殷政深吸一口气,差点精关失守。

又重重顶了两下,殷政翻身把已经要瘫软下午的温蕴压在身下,粗大的性器像是打桩一般地肏干,双手也不住抚弄着嫩白的奶子,有些粗粝的指尖重重揉捏红肿的奶头。

“你应该感谢老公才对,老公陪着你过家家,你还要闹脾气,跟野男人出去厮混。”殷政还记着昨天任澜的挑衅,心头火起,下面故意停下,将被浸的油光水滑的凶悍性器抽出,开始浅浅戳弄穴口。

“你也是骗子,你们都是在骗我…唔呜……”温蕴努力抬手,试图将压在自己身上大山一样的身躯推开,但下面如同羽毛滑过的瘙痒,让他完全没有力气。

看着漂亮的美人还在嘴硬犯倔,殷政心头火气更盛。

“既然你这么不听话,那温家那笔资金就先停了,你也不用再出去上班了。”殷政一把按住试图往床边爬去的温蕴,捏着腰把人拖回身下,缓缓把火热的性器一寸寸插了进去,满足地喟叹出声。

“啊啊啊,不要,你一开始,呃——把我当玩偶,是我自己骗自己——啊唔……”温蕴眼泪串珠一样地流下来。

他确实不够聪明,但是温家对他的态度,也足以说明了自己的地位。

但不是每个人都有直面的勇气,他实在是一个胆小的人。

遭受了外界的欺压,如果完全把家里这层还算温情的假面撕碎,那么他过去实在是一条可怜虫。

温蕴抽抽噎噎,满心的茫然无措。

关在金字塔的美人被打压着,恶意引导着,成为了完全心软,又只想要逃避困难的菟丝花。

满心以为自己万分幸运,遇到了可以庇佑自己,可以让自己依靠的丈夫。却渐渐连自己都骗不下去,一点点摘下温柔绅士假面的丈夫,完全是一副老辣资本家的面孔。

眉眼锐利,面容英俊的殷政给了温家什么,就会在他十分满意的小妻子身上讨回来。

他这种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习惯了唯我独尊,喜欢什么就要完全握在手中,雕琢成自己满意的藏品。

殷政被温蕴委屈的样子哭的心软,原本凶悍的动作也柔和轻缓了下来,已经被干到松软的蜜穴被深红色的性器轻轻抽插着,缓解着刚才强烈的快感。

温蕴像是一只被打湿的小老鼠一样,可怜巴巴地投入了殷政的怀抱,黏成一簇一簇的睫毛乌黑浓密,抽抽搭搭彻底昏睡过去。

殷政抽出硬挺的性器,自己粗粗打了出来,抱着沉睡过去的娇气老婆到浴室里,慢慢擦洗干净。

动作轻缓,一向冷硬的脸上流露出几分本人都未曾察觉的温情。

温蕴睡的很沉很沉,彻底陷入黑暗前,丈夫所揭露的婚姻真相还在他脑海回荡,一直以来所逃避的现实就这样平铺在眼前,让他像是被下了最终审判的囚徒,没有任何机会捂上耳朵。

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阳台落地窗投射出瑰丽的云霞,打在温蕴精心雕琢的脸上,显示出几分动人的情致。

坐起来的时候,温蕴看到了被明晃晃锁起来的门,和上一次一模一样,把他关在家里,帮他辞了工作。

呆呆坐了一会,温蕴把头埋在被子里,像是逃匿的小兔,很可怜的一小团。

急促的铃声在安静的卧室突兀响起,温蕴抬头,急急忙忙去寻找声音的来源。

上一次殷政把他关在家里足足一月,原先找的工作也被强硬的辞掉,手机这种通讯设备更是完全被隔绝。

等到从抽屉里翻出手机,屏幕上明晃晃的“妈妈”映入眼帘。

或许是见到了亲人的来电,温蕴本能的委屈起来,想要向最依赖的妈妈倾诉自己的难过。

指尖轻划,跳跃的来电被接通。

“妈,我可不可以离婚……”

“小蕴呀,公司的资金怎么停了!”对方火急火燎的,一贯柔和的女声带着点着急的催促。

还没等温蕴回答,在温母旁边端着茶盏的温父就怒喝出声。

“你在说什么胡话,殷先生对你这么好,怎么净烦小孩子脾气!”

温母沉默着,看着身边的丈夫对儿子发出斥责。

“小蕴呀,你忘了妈妈之前和你说过,这笔资金很重要吗?公司还需要这笔钱开发新项目呢,殷先生那么好的丈夫,对你又百依百顺的,你不要闹脾气了好不好?”

或许是察觉到一向柔顺的儿子情绪不对劲,温母放缓了语气,开始轻声开导安慰着。

温蕴握着手机,鼻子已经酸涩到泛红,但是眼睛里却满满都是清明。

“妈妈,如果不是殷先生,你和爸爸是不是会把我继续送去相亲。”温蕴一字一字,声音清晰询问着。

“啊……爸爸妈妈还是希望有人照顾好你嘛。你爸爸也是挑选了很久,才为你找到这么好的婚事的。”

温母有些停顿迟疑,换了语气缓缓开口解释,心里却微微一震,惊讶于这个一贯喜欢做蜗牛的孩子,居然会当面问出来这件事。

“我要离婚,殷政可能会撤资,家里做好准备吧,我这里还有一些存款……”

“不行!”温父带着怒意的声音从手机传来,温蕴抽抽鼻子,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随后想了想,又拨出去一个号码。

“陈词,你能帮我在外面租一间房子吗?越快越好。”温蕴开门见山,被刚才父母的反应打破了所有期待后,这个习惯逃避的怯懦美人,终于拿出了些改变的勇气。

电话那旁的男人裂开嘴角,痴迷抚摸着地下室墙上贴着的美人照片,视线似乎要透过图画,舔舐到温蕴身上。

“好,我马上安排,把要求发给我,小蕴。”最后两个字滚动在舌尖,格外缠绵缱绻。

“一个人住的基础房间就可以,离市中心远一点,最好比较偏。”温蕴迟疑了一下,又快速抛出自己的要求。

“等我。”

面容立体的男人像是骑士一般,为任性出逃的公主完成一切指令。

即使他的公主为了别的男人冷落他,即使他完全变成了别人肏烂的妻子,他也依旧会在下面把他托起,一口把人吞入腹中。

出乎殷政的意料,温蕴这次像是彻底臣服一样,迅速的软化了态度。

短短几天,被关在家里的温蕴就从一开始的愤怒,迅速转变成了无措和依附。

和上一次坚持了将近两个月的“起义”不同,不听话的人妻好像彻底看清了自己婚姻的本质,也接受了自己被人控制着的命运。

殷政心里升腾出一丝莫名的古怪,但很快就被他习惯的胜利感所冲散。

常年高位的天之骄子,在商场上几乎是无往不利,在婚姻中自然也不会允许自己成为爱情的奴隶。

殷政很满意的解除了温蕴的囚禁,温家原本被卡住的资金也迅速到账。

温父打来的电话与上一通中的责怪大不相同,对于温蕴主动讨好丈夫的喜悦程度溢于言表。

这几年各行各业都不好做,他们实力本身并不雄厚,无非是赶上了时代红利,又在低谷时候送出去了一个好儿子,更是一步登天攀上了殷家这门婚事。

如今公司运营蒸蒸日上,借着殷政的帮助,温家父母完全把之前温蕴要离婚的话抛之脑后,沉浸在公司新发展的美好愿景中。

光洁的桌面上,嫩绿的葱叶被切成细丝,点缀在清蒸的鲈鱼上面,几点红辣椒抛洒在上面,格外让人食指大动。

早早从公司回来的殷政心情大好,翘着腿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翻动着手里的财经杂志。

灯光微黄,平层内被厨房飘出的饭菜香气充盈着,殷政看着在厨房忙忙碌碌的身影,心里一阵一阵的火热。

殷政在上一辈的叔伯手下学习,仍旧秉持着妻子贤良顾家的理念。他可以给足够的钱,更愿意自己漂亮的老婆在家里全心全意等待自己,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喜怒哀乐。

虽然温蕴不是女性,但是他为温蕴破了例,把这个原本要沦为豪门之间交际花的尤物娶回家中,那么温蕴也要为了他的愿望牺牲点什么。

温蕴对于殷政的想法浑然不知,内心惴惴不安,还在思忖着自己的计划。

一双大手缓缓从纤细的腰身划下,落在了丰满的臀肉上。碎花的围裙勾勒出温蕴动人的曲线,洗手作羹汤的样子格外温和瓷净。

温蕴心里一惊,脸上挂上自然的微笑,搅动着已经沸腾的汤锅,安抚着身后有些躁动的男人。

“老公,再等一会就好了。”最家常的对话,勾起殷政心底自己都未发觉的一股温情。

“嗯,今晚穿我上次买的那件黑色睡裙。”

男人得寸进尺,下面的手不老实地揉捏着,还要求害羞的妻子穿上情趣睡衣来讨好他。

温蕴被耳边呼出的热气熏红了脸,白润的下巴轻轻一点,同意了丈夫的要求。

外面天色阴沉,风雨欲来的乌云掩盖了整片天空。

温蕴被陈词护住,浑身干爽进了他新租的公寓,一双猫眼满是新奇地打量着房间内的一切布置。

不大的一居室布置非常温馨,暖色的柔软沙发,小阳台上面还很贴心放了几盆生机勃勃的多肉。

“钥匙在我这还有一份,你先在这里住下来吧。地方比较偏,我手机号和钱都给你留了……”陈词冷着脸嘱咐着。

温蕴早就习惯了他这个样子,大学时期他们成为好友之后,陈词就经常看不惯他的一些坏习惯,一边训斥他一边照顾着温蕴。

卧室们被推开,白胖的兔子灯卧在床头,“这不是我大学租的公寓里面的灯吗?你从哪里找到的?”温蕴声音很惊喜,转过来的眼睛亮晶晶望向陈词。

外面大雨重重敲打在窗户上,掩盖了陈词内心的波涛汹涌。

“你爸妈不是不让你带回去吗?我看你挺不舍得,就先保存在家里了。”陈词面色如常,看着面前的温蕴,内心涌上的欲望被极力压制。

“你之前说…离婚?”陈词胸膛的撞击声几乎要传到天花板,他一动不动盯着面前的温蕴,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是。

“嗯,我已经想好了。”温蕴不愿意多说,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嘴角的小小的梨涡又被平复下去。

他低着头,白皙的手指抓弄着怀中的抱枕,小小一个坐在柔软的床铺上,显得像是等待丈夫宠爱的妻子。

陈词内心狂跳,当初听到温蕴一脸幸福地告诉他婚讯所产生的长久扭曲,在听到温蕴想要离婚的时候,全部破土而出,缠绕在毫无察觉的美人身边。

“对了,外面下这么大,回市区的路也不好走,你要不先在这里住一夜吧。”轻柔的声音钻入耳中,人妻好心的建议在陈词看来,已经是迫不及待的勾引。

陈词心里火热,饱含欲望视线隐晦扫过温蕴全身上下,但面上还是推拒了几句,又带着满脸的不好意思答应下来。

温蕴习惯了在家里照顾丈夫,像只勤劳的小仓鼠一样翻找起来柜子,不多时就收拾好了床铺,就在客厅里面。

“有点小,但是将就一夜也还可以。”

“没事,已经很好了。”陈词迅速回应,身下的欲望已经有些压制不住。

“对了,我给你准备了香薰,是你喜欢的茶花香。”状若贴心的提醒,陈词刻意把头发垂下来,浑身泛着潮气,像是被淋湿的真心好友,一下子勾起了温蕴大学的回忆。

“好的,我会用的。”

温蕴声音带着感动,白天从殷家出门,好不容易甩开了殷政安排的秘密监视他的保镖,在陈词帮助下到了租好的房子里。

一切顺利的不可思议,但是温蕴已经无暇去想那么多,他离开的时候留下了签字的离婚协议,上面索求甚少,只求尽快脱身。

温蕴糊里糊涂结婚两年,现在只觉得自己过的实在是可悲。

丈夫把自己当做玩具一般的摆设,居高临下施舍的几分爱意让他自欺欺人蒙蔽双眼。

母亲与童年记忆中越来越远,温蕴时常茫然无措,辞掉工作后被关在殷家,被隔绝了社交后,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泡泡,破碎之后只有水汽剩下。

不大的卧室里充盈着淡淡的茶花香气,馥郁的芬芳气息渐渐安抚了温蕴不安的内心,也终于能够放下这些天的愁苦,无知无觉的陷入梦境。

“啪嗒”门把手扭动的声响很细微,一个高大的阴影在光洁的地面显现。

几乎是一瞬间,充满着极重欲望的男人气息就到了温蕴床前,像织密的网一样把美人牢牢锁住。

“小蕴,和他离婚了就嫁给我吧。”陈词露出一抹神经质一般的笑容,喃喃自语道。

加了料的熏香还在静静燃烧,床上蓬松的被子高高隆起,陈词像是虔诚的信徒一般,缓缓抚摸着温蕴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光洁的,柔软的如玉躯体,三两下摆弄着美人脱去薄薄的夏日睡衣。

一只手就可以把握的小乳软软滑滑,上面被嘬出来深红印记昭然刺激着已经被压抑的扭曲的陈词。

他眉眼间的阴霾更深,明明他才是最早发现这副躯体的男人,温蕴本来应该成为他的妻子。

被内心的自卑折磨着,他两年间无数次后悔自己的懦弱。

两指轻轻插入了穴口,湿热的穴道紧紧收缩着,向外来者展现着自己的美味。陈词低低笑出声,得偿所愿的快感交织着肉体的极度欢愉,一向生活的如同苦行僧一般的男人眼神如同饿狼一般,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去。

香甜的,软嫩的穴口像花瓣一半,被粗厚的舌头不断侵犯,柔软的臀肉被不住地揉捏,不自觉摆动着逃离的腰身被紧紧握住。

温蕴以为自己找了帮手,却没有想到,引来的是一匹对他觊觎许久的饿狼,已经在远处用视线将他强奸了无数次。

白皙小巧的臀部中间的花穴被不住侵入,被迫接纳着好友的舌头,任由男人侵占。

浑身上下,连同耳后和足尖,全部都被男人舔舐了个遍。

温蕴满脸潮红,朦胧视线中仿佛看到了发现自己出逃的丈夫,正在狂烈地侵犯着自己。

“啊!不……小词带我走。”无助的摇头,但白皙光洁的背被紧紧环抱着,下身湿透的小穴被勃发的粗大性器重重抽插,温蕴求助一般的呻吟不仅没有换来丝毫的爱怜,反而刺激得身上男人动作更加大开大合。

重重凿入,恨不得将硕大的卵蛋一同塞入,浓密坚硬的阴毛剐蹭着胖胖的馒头小穴,小腹被顶出男人阴茎的形状,原本被丈夫牢牢管控的身体,完全被别的男人贯穿了。

陈词带着些苍白的英俊面孔满布狂热的红晕,下身像猛兽一般的肏干着,凸出的阴蒂被挤扁,窄小的小穴不断分泌蜜露一般的液体,泥泞一片。

与隋朝丘可以收敛了几分的动作不同,陈词完全像是正牌丈夫一般,毫不顾忌地侵犯着身下的美人。

整整两年的时间,陈词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偷窥着陷入幸福婚姻的温蕴。

结实有力的腰腹不停耸动,情欲的狂潮几乎要把被香薰迷晕的温蕴唤醒,敏感点被次次顶到的快感一遍遍洗刷过纤细的脊背,水津津的花穴被塞得满满当当。

大雨过后的郊外,天空碧蓝一色,简单的公寓窗户透出一片澄澈的阳光。

“小蕴,你需要我帮你联系律师吗?”陈词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身碎花围裙,让他原本立体锐利的眉眼都显得温良了起来。

外面两人座的小木桌上摆得满满当当,煮到开花的软烂米粥,煎好的鸡蛋和香肠堆在白瓷盘上,很西式的一顿早餐。

温蕴穿着宽松的睡衣,整个人头发蓬松,像是睡够了的猫咪一样满脸慵懒,和在殷家时候乖巧安静的样子完全不同。

“暂时不用,我已经找了律师,我会尽快跟温家也做好切割的。”温蕴放下手里的筷子,看着坐在一旁的陈词,一向柔软的脸上布满了坚定。

“那你离婚后怎么办呢,我这两年开了家公司,可以给你留一个职位……”陈词缓缓开口,眼神灼灼盯着温蕴。

还没说完,温蕴就迅速拒绝了他的建议。

“小词,我这两年工作存了一些钱,给温家一部分后,我准备换座城市生活。”温蕴雪白的下巴低低垂下,有些迟疑的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从他和母亲进入温家之后,他的人生就被限制在了这座城市中。

温家给了他优渥的生活,但每一份付出都已经在他身上讨回。

殷政给过他家的幻影,但最终如同镜花水月。

他是温家的砝码,被放在天平上衡量生意。丈夫当初的话像是一盏沉重的巨锤,将他这幅本装裱好的美人画卷砸碎取出,任意涂抹成新主人想要的模样。

温蕴在离开殷家前,已经联系了一位专业律师处理离婚协议。

他的过去被金钱权势所供养,也被这些汲取成新的肥料。温蕴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盘中的煎蛋,脸上拢起些愁绪。

温蕴胆子实在是不大,这样决绝地偷偷离开,从温家和丈夫的眼皮子下面躲到郊区,甚至还留下了离婚的协议。

茫然的美人心神不宁,他不知道丈夫会不会答应自己,但想到殷政说过不需要不听话的妻子,心里就安定了几分。

陈词桌下的手紧紧攥住,昨晚的余韵还残存在身上,像是电流滑过脊骨一般,让他看到温蕴的面孔,就一阵一阵的欲火高涨。

“好,你有任何问题一定要找我。”继续作出一副贴心好友的姿态,陈词和昨晚揉捏着蜜桃臀肉疯狂顶撞的痴汉样子截然不同,刻意的让自己和温蕴记忆中的那个寡言内敛的好友面孔重叠。

果不其然,温蕴一双眼睛水水蒙起一层雾气,和大学时期最信任的好友重归于好,让现在毫无安全感的他像是抓住了依靠的浮萍,又不自觉的依靠上去。

陈词点到为止,找不到适当的理由继续留下来,就很有礼貌的告别了独居在外的人妻,做足了朋友间的绅士面貌。

男人走后,温蕴窝在了沙发上。刚才和陈词吃早饭的时候,就觉得下面的小穴有些肿痛,但刚才当着好友的面,羞涩的美人心里责怪着殷政,面上还是竭力保持着一贯的温和柔软。

等到人走了,才一下子摊在沙发上,心里骂着殷政真是老色鬼,做得他现在都还腰酸腿软。

殷宅,一张内容简洁的离婚协议正摆在书房实木书桌上。

“你们的意思是,温蕴没联系温家,只有前几天提过要离婚的事。”男人的声音很平静,英俊的脸上毫无表情。

那边的温父战战兢兢,生怕自己好不容易搭上的这艘大船把他踢下去,一个劲的保证温蕴只是闹小脾气,他们会尽快联系到人送回去。

“不用,他既然想离婚,那就随他的意。”殷政冷冷挂断了电话,前一天还在小意逢迎的乖巧老婆突然失踪,还留下了离婚协议向他示威。

温蕴确实是长在殷政审美上的美人,年轻可爱,又是那样天真柔软的性格,在外人眼里是撞了大运嫁进殷家。

虽然两年婚姻期间,殷家家主很少带妻子出席公开活动,但毕竟是办了婚礼过了明路,比外头养着的小情人要好听的多。

殷政漫不经心地想,既然温蕴这么不识好歹,教了两次都不能彻底学乖,那就干脆换一个更乖巧的人来。

男人掐灭了手中最后一根香烟,丢在蓄满烟灰的玻璃缸中,红色的光点黯淡下来,一阵一阵的烟草香气散逸在灯光昏暗的室内。

温蕴的手机已经被温家不断的电话塞满,失去这个难得一遇的金龟婿,对于如今正需要扶持的温家公司扩张方案无异于晴天霹雳。

温父这边联系不上人,已经难以保持一向儒雅的作风,想到殷政在生意场上的作风,心里更加迫切地想要找到温蕴。

保养得体的温母坐在沙发上,疲惫的揉着额头,一旁的手机里发来了银行转账的消息。

“老温,小蕴这次是铁了心要离婚了,也不知道殷先生做的什么事。”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温蕴这种坚决的态度,温母也不多见。

温蕴从小就乖,或许是波动不安的家庭动荡让他过早成熟。温蕴一直是个很听话的孩子,像是柔软的棉花一样,任人揉捏。

外面天色渐渐黯淡,脱离了殷家空旷豪华的宅院,温蕴也摘下了那副讨取丈夫爱和钱财的人妻面孔,完全生机勃勃起来。

陈词走之后,温蕴一个人在床上翻来滚去,像一个白面团一样裹在被子里。

腰部的酸痛略微缓解,下面的花穴仍旧湿湿润润的,像是被浇透的土壤,弥漫着潮湿的暗香味道。

不大的厨房里头正蒸汽升腾,奶白色的小锅里炖着鲜甜口味的菌菇鸡汤,温蕴用勺子轻轻搅动着里面被菜场老板切好的滑嫩鸡块,清亮亮的汤中漂浮着改了花刀的各样菌菇。

殷政常年健身,习惯了清淡的饮食。温蕴和他共同生活两年,原本温蕴还是爱吃点重口味饭菜的,只是丈夫的需求永远大于他,时间长了也喜欢上了这种淡而有味的饭菜。

“叮咚”老式公寓的门铃还是发着传统的声音,客厅大门被人很有礼貌地轻叩两声。

“来了来了,稍等一下。”温蕴抬高声音,沾了水的细白双手在厨房门上挂着的姜黄色手巾上蹭了一下,就急急忙忙过去给客人开门。

“陈词,你怎么又……”公寓的门没有猫眼,温蕴只告诉了陈词自己的住址,兴致冲冲想要给上门的好友品尝饭碗的温蕴,撞上了他现在最不想见的人。

男人穿着深黑西装,和平常一样,浓眉高鼻,非常古典英俊且不近人情的脸微微抬高,露出浑然天成的矜贵。

“又?”殷政很不客气,手工牛皮的皮鞋抬起,一步一步走进了自己逃跑妻子的新巢穴。

大门陈旧低矮,里面收拾布置的还算整齐,中规中矩的普通家具,幼稚摆放在沙发上面的丑陋玩偶。

和殷宅截然不同,在殷政看来,这里实在可以说有几分寒酸了。

温蕴从打开门见到他后,就一言不发,莹润的一张脸上带着些竭力隐藏的恐惧担忧,还有几分强撑着的勇气。

殷政笑了出来,他花大价钱养在家里的漂亮老婆,刚跑出来几天就把自己又变成了这副小家子气的样子。

和当初温家包装送过来的时候一样,小脸紧绷绷的,穿着在他们世代积累的家族看来也有些不够高端。

但是那张脸始终美丽,眼尾翘起的猫儿眼依旧亮莹莹的,还是那么动人的一张芙蓉花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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