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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睡J被盯上的脆弱婚姻(1 / 1)

几缕被汗浸湿的乌黑发丝已经黏在了温蕴的脸颊,眼尾处格外浓密的睫毛已经被生理泪水打湿,像不断翁动着的小刷子一般,显得温蕴整个人都如同可怜兮兮的小动物一般。

隋朝丘紧紧的握住雪白的皮肉,挺起下身粗大的肉棒,一点点,一寸寸的入侵到了温蕴身体里。

“啊唔唔老公?”昏昏沉沉的温蕴双眼紧闭,一幅挣扎着要醒过来的样子。

隋朝丘半点都不慌张,他心里满满恶意,夹杂着嫉妒开口回应无助的人妻。

“没错,就是老公。”低低的声音传入脑海,像是一下子放心了一样,神智仍旧不清醒的美人一下子放松了原本抗拒的身体。

波涛起伏的欲望让禁欲许久的隋朝丘格外沉浸,柔软的花穴像主人一样极其包容,将冲进来就肆无忌惮乱撞的阴茎紧紧含住。

隋朝丘看着还有些红肿的穴口,嘴唇紧紧抿住。

他握着温蕴细白的腰身,对于美人身上别人的痕迹很是不满,完全把自己放在了正牌老公的位置上。

“小蕴真是个骚宝宝,有了男人还要出来勾引老公,真是不乖。”大手紧紧禁锢着因为激烈动作而微微挣扎的身躯,男人蛮不讲理的指责着还在昏迷的美人。

下身毫不怜惜地大力鞭挞着,隋朝丘原本并不打算做到最后,毕竟担心还没到手的鸭子受惊飞走。

但是当脱下温蕴纯色内裤,露出里面微红的软胖花穴,隋朝丘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欲望。

小腹青筋暴起,结实的背部已经在激烈的性爱中布满汗水。男人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刺激的花穴一股一股流出汁液。

承受着男人可怕的欲望,温蕴挣扎着想要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却只是无力的摆动着手臂。

“啊,老,老公慢一点”,温蕴软软的抽泣着,修长的双腿被架在男人肩膀,脚趾难以承受的蜷起。

而他的求饶却让隋朝丘更加嫉妒,将美人像母兽一般摆弄着,一下一下侵犯到最里面。

温蕴昏昏沉沉,肉体的强烈刺激让他挣扎着想要从黑暗中醒过来,被浸湿的眼皮颤抖不停,竭力想要清醒过来。

但他的努力注定是白费的,动人的呻吟喘息声让施暴的男人动作更加激烈,温蕴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鼓起了一个弧度,沉甸甸的阴茎在他体内不断抽动。

隋朝丘低低喘息,一边极尽温情舔弄着美人挺翘的奶头,一边毫不留情顶撞柔软白皙的臀肉,将细嫩的皮肤拍打至通红一片。

温蕴呜咽承受着,习惯了顺从的身体不敢拒绝似的,柔顺的朝着奸淫者张开双臂,把男人环抱怀中。

温蕴好像做了一场梦,梦里他被紧紧的固定在一张床上,无数的藤蔓缠绕在他身上。黏腻的分支毫不留情的侵犯着他的全身各处,而最为粗大的一支则淫邪地朝着身下花穴进出。

恍恍惚惚间,温蕴好像看到那株藤蔓是殷政地面孔,满怀信任和委屈去祈求男人轻一点,却被更加大力的鞭挞,流出了更多甜美的汁液。

温蕴昏昏沉沉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客厅里的水晶吊灯照亮了房间的每一处。

“温老师,你醒了?”男人性感磁性的声音传入耳中,温蕴的意识从梦中的混沌彻底清醒。

“唔隋丰哥哥,我怎么睡着了?真是不好意思。”温蕴从宽大的沙发上坐起身,姜黄色针织薄毯从上半身滑落。

温蕴脸上满是愧疚,第一次来学生家里居然睡着了,实在是一件很没有礼貌的样子。

看到美人老师的脸上涌现出不好意思的红晕,整张脸如同一颗浸水的樱桃,睫毛在脸上扫出小片阴影。

身边的沙发缓缓陷进去,比温蕴高出许多的男人坐在旁边,很耐心的开口宽慰。

“没事的,温老师,我们刚吃完午饭,你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就睡着了。”男人仅仅注视着温蕴面孔上所有细微表情,继续开口。

“我想,大概是温老师昨晚没有休息好。孩子们都在游戏房里玩耍呢,我就拿了条薄毯过来。”隋朝丘抬起胳膊,看了一眼手腕的表。

“现在下午六点,刚好到晚饭时间了,不如温老师留下来陪小丰一起吧。”隋朝丘眼眸弯弯,一幅好哥哥的贴心模样。

原本因为自己的无礼有些不好意思的温蕴听到时间,急忙去摸手机。

当看到手机上名为老公的人发过来的“今晚不回”时,温蕴提起来的心落入原地,长长舒了口气。

不知道是不是经常照顾小孩子的缘故,即使是个男人,温蕴身上那种柔软的母性如同氤氲的温热水汽一般,完全是极为柔婉的江南美人面孔。

隋朝丘回味着刚才指尖的细腻触感,发泄不久的下体又有抬头的倾向。

考虑到现在的温蕴还没离婚,男人还是收敛地翘起一条腿,来掩盖自己可怖的欲望。

“不了,晚上就不打扰你们了。”温蕴开口,“今天睡着已经很失礼了,下次有机会再补偿小丰好吗?”

温蕴从沙发上起身,腰部传来一阵一阵的酸痛却让他又跌了回去。

一旁的隋朝丘反应迅速,肌肉结实的手臂稳稳把怀里的人抱住。

“没事的温老师,小丰下午并不介意。”像是想到了什么,男人低低笑了几声,“小丰下午看到温老师睡在沙发上面,还说温老师很像故事里的睡美人呢。”

隋朝丘自然的调侃着,怀里的温蕴也微微笑了下,对小孩子的童言无忌感到无奈。

温蕴用了点力气,从男人的怀里挪开,真诚的抬头道谢。

毕竟主人家这么包容,他这两年鲜少参加什么社交活动。虽然面对不熟悉的人已经有些生涩和拘谨,但是对方的善意也让他感受到了隋家兄弟对他的好意。

隋朝丘有些可惜地往后微靠,看着温蕴满脸的信任,心里像是被猫抓了一样,只想要赶紧获取温蕴的好感,把别人的妻子变成自己的老婆。

想到调查到的哪些资料,温蕴结婚两年以来,殷政极少在正式场合和他共同出席,所以很多人知道殷政已婚,却没有见过他这位出身并不算高贵的妻子。

不过想到刚才即使是昏迷中,也呻吟着叫老公的温蕴,满是依恋的语气让隋朝丘心里的阴暗疯涨。

“总是被冷落还是这么喜欢那个男人吗?”想到刚才温蕴话语里的爱意,男人心里嫉妒,娇美的妻子对丈夫全然地献祭出自己,让他这个婚姻外的爱慕者心里涌起无尽的恶意。

对着温蕴满是信任的一双眼睛,隋朝丘心里没有一点愧疚,反而更加恶劣地想要破坏掉对方的婚姻。

温蕴完全想不到表面上矜贵和善的英俊男人,不仅刚才把他迷晕奸透,还在心里计划着破坏他的婚姻。

“温老师,你醒啦。”游戏房的隋丰听到了客厅的动静,立刻跑到了温蕴身边。

隋丰看着老师身边的哥哥,只觉得哥哥真是讨厌,下午的时候说温老师睡着不让他过去看,现在温老师醒了也不告诉他。

隋朝丘看着在温蕴怀里撒娇的弟弟,眼神和弟弟互不相让,虽然两兄弟差了二十岁大,但是两人的个性却极为相似。

即使现在的隋丰还只是六岁的小孩,也已经表现出了和隋朝丘一样的强势和伪装。

父母五年前意外去世后,隋朝丘便彻底告别了纨绔富二代的声色场,在家里爷爷奶奶的注视下接受了家中的产业,年少时期的肆意风流完全被现在的矜贵自持所替代。

他很了解弟弟隋丰,因为缺乏父母的陪伴,爷爷奶奶又格外惯着这个小孙子,所以从小就是无法无天的小霸王性格。

这两年爷爷奶奶两位长辈的身体不好,所以隋朝丘就把人从隋家老宅接了回来,请了保姆全天照顾,自己也时不时回来查看一下。

直到半年前,隋丰原本的幼儿园老师给隋朝丘打了电话,对隋朝丘说明了隋丰在幼儿园经常和其他小朋友发生冲突。

在和隋丰认真谈话之后,发现是几个孩子看隋丰没有父母来参加家长会,就抱团欺负人,隋丰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性格,就和他们打成了一团。

了解事情缘由后,隋朝丘迅速警告了那几个孩子的父母,并且让他们为自己的言语向隋丰道歉,便当机立断给隋丰转了学。

隋朝丘可以解决这些人,但是不能解决弟弟心里的暴躁和孤僻,但这些情况从转学后便逐渐的缓解。

隋朝丘听着越来越活泼的弟弟,听他每天都要说起小温老师怎样温柔,怎样耐心的照顾他,心里对于这个人越来越好奇。

直到这些天,他终于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找了时间亲自送隋丰上学,这才见到了那位温老师。

大概是血缘的奇妙,隋丰格外喜爱和信任的温老师,同样轻而易举地获得了隋朝丘的好感。

暗处的隋朝丘伺机而动,将毫无防备的美人调查的彻彻底底。在得知这个年轻的老师已婚,并且对象还是个家中显贵的男人后,隋朝丘内心被遗憾和嫉妒占据地满满当当。

隋朝丘心里百转千回,脸上还是那副和煦地笑容。看着弟弟抱着温蕴不撒手,缠着脸上有些为难的美人吃晚饭时,适时地开口解围。

“小丰,温老师家里会担心他的,我们下次再请他来吃饭好不好?”善解人意的男声传来,温蕴感激地对着隋朝丘露出笑容。

听到大哥的话,隋丰不情不愿地松口,在送温蕴到大门的时候,还满脸不舍拉着手不肯放开,后面的隋朝丘温和的安慰着弟弟。

等到温蕴浑身酸痛的到家后,立刻脱去了外衣,瘫倒在柔软的大床上面。

“奇怪,怎么感觉比早上还要累。”温蕴喃喃自语,打定主意下次不能让殷政纵欲太过。

明明出力更多的是殷政,但每次软趴趴浑身无力的却是温蕴。

洁白的身躯在阿姨换上的暗色床单上翻滚,显得一身雪白皮肉上的斑驳痕迹更加恐怖,后颈的一处新鲜齿痕正无声诉说着下午的遭遇。

但是温蕴对此毫无察觉,他被保护的太过,心里除了老公就是自己照顾的孩子们,柔弱纯洁的美人精力被全部占据,平时是孩子们温柔的老师,等老公来了就是浪荡娇媚的妻子。

手机传来一阵抖动,温蕴点开屏幕,发现了一条已经没有备注的信息。

“温蕴,我是大学六班的赵然,之前发给你的信息一直没有看到回应。出于担心我去问了你的哥哥,得知你换了联系方式,所以重新发送请柬,期待你的到来。”

下面是一张同学聚会的请柬。

温蕴想起来,这个赵然是自己大学时候的班长,是个社交达人。

看着下面的请柬内容,温蕴心中微动,想到自己当初第一次参加同学聚会晚归,被丈夫在床上狠狠教训了一顿,还被好好地立了规矩。

想到那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以及特地过来的温家父母,温蕴心里对于当初那段记忆的畏惧就冒了出来,像是在提醒年轻的妻子,要恪守丈夫的古板规定。

小腹的酸胀像是一种警告,告诫着还年少的人妻要守好自己的身体,讨好高高在上的丈夫。

温蕴又翻了个身,对身体的酸胀已经习以为常。发丝蓬松的头埋在被子里面,有些郁闷地睁大了眼。

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上还显示着请柬的内容,只开了一盏小夜灯的房间里,昏黄的灯光照在了试图逃避的温蕴脸庞。

在封闭的被子里而显得格外明显的呼吸声,把有些孤独的温蕴又带入了回忆里。

结婚之后,温蕴的生活基本上被殷政完全占据。

忙碌的丈夫常常醉心于工作,两人之间的感情基础并不深厚,温蕴也很清楚这场婚姻的初衷。

温家是为了攀附,所以刚等到他大学毕业,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为他准备一场又一场的相亲。

温蕴像是被丝带用心装点的礼物,被温父温母这对商人上门推销,而殷政就是他们卖力推荐的第一人选。

当时的温蕴还沉浸在毕业的欢乐中,毕竟他一直期盼自己可以做到经济独立,也好摆脱掉父母的控制。

当听到父母在餐桌上毫不避讳地谈论着他的婚事,温蕴漂亮的猫眼一下子睁大。

“妈妈,我才刚毕业”还没等温蕴辩解两句,他的话就被温父一脸冷漠的打断。

“这次的人是好不容易联系到的,如果能和他结婚,你也算不辜负温家的培养。”

温父一脸不容反驳地看向温母,使了个凌厉的眼色过去。

保养良好的美貌妇人开口,对着这个最是心软的儿子打起了感情牌。

“蕴蕴,这次是爸爸托了你金叔叔才约到了饭局,特地把你带过去见面的。”

看着温蕴一脸的抗拒,温母又放低了嗓音,用起了温蕴小时候常听的方言解释。

“我们蕴蕴过去看了就知道,介绍的是殷家的长子,已经继承家业,人长的也是一表人才,肯定会照顾好宝宝的。”

温母细声细气地宽慰着有些动摇的温蕴,见到儿子脸上细眉微蹙,又加了把火。

“蕴蕴不知道,这几年生意不好做,我们家已经在银行有好多欠款,宝宝就答应妈妈过去见一见,好不好?”

温蕴一张绷着生气的脸再也掩盖不住的心软,面对最为依赖的母亲,他总是很难拒绝她的要求。

在没有到温家之前,温蕴还不姓温,而是跟他亲生父亲何崎的姓,叫何蕴。

美丽的温母一心想从重男轻女的家庭脱离,选择嫁给了看上她外表的何崎。

何崎家在镇子上有工厂,因此算是家有薄产。

两人刚结婚的时候,也甜蜜了一阵子,但何崎很快就喜新厌旧,并且同样重男轻女,甚至一家子强迫还在怀孕的温母吃下转性丸。

在生下身体半男半女的温蕴后,何崎更加变本加厉,不仅毫不留情地抛弃了母子,甚至不肯给两人一点钱度日。

一向柔弱的温母狠下心,带着牙牙学语的温蕴离开了镇子,来到了全新的大城市。

一边照顾孩子,一边想法设法学着做生意,为相依为命的两人寻找出路。

即使日子艰难,但是温母似乎将自己所有的爱都给了温蕴,悉心照顾着这个脆弱的漂亮孩子。

在嫁入温家后,温母在温父帮助下逐渐接触生意场。

似乎是想起了幼时母亲温柔的照顾,温蕴脸上越来越动摇,原本因为抗拒而紧紧抿住的唇瓣有所松动。

在父母一再的劝说下,温蕴最终答应去饭局,并且和温母保证了会好好表现。

当晚的温蕴把自己包在被子里小声抽泣,他不希望母亲伤心,但是年轻的鸟儿总是会向往外面的世界。

而他却因为过于美丽的皮毛,被人早早驯化,目的明确地关在笼子里准备上贡。

不过温蕴向来很会安慰自己,他很快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

他知道自己不是太聪明的人,又一直靠温家养着,心里也清楚,自己以后是要为了温家联姻的。

只是,温蕴茫然的想,他从来没想过这一天来的会这么快。

后面的事情就完全脱离了温蕴的掌控,殷先生确实很英俊,虽然年纪比他大,但是在父母看来,这是事业心重的表现。

而那位据说一直无意婚嫁的殷先生,似乎是对温蕴很满意一样,在单独相处几次后,干脆利落地送了礼物给温家,订婚结婚一气呵成,短短几个月,温蕴就一懵懂的嫁入了殷家。

温蕴还没什么恋爱经历,只觉得殷先生是个很可靠的人,和他相处的时候也很温柔,对他的笨拙也很包容的样子。

怀着些恋爱的甜蜜余韵,以及对于婚姻的期待,温蕴和殷政办了一场低调的婚礼。

像是受不了闷热,温蕴从被子里钻出来,从回忆中抽身。

想起来老公那条信息,温蕴准备去厨房里做一些清淡的饭菜,去公司里面看一下丈夫,顺便问一下可不可以去聚会。

把这些纷乱的回忆抛之脑后,温蕴穿着家居服,踩着他喜欢的小羊拖鞋哒哒哒跑去厨房。

他上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烹饪课,大学自己在外租房的时候,就喜欢尝试各式各样的饭菜。

也会给大学里的朋友带去他新尝试的菜品,一起商量着应该添加什么样的材料。

想到学生时期这些事,温蕴就像欢快摇尾巴的小猫一样,手上的动作越发轻快,你要办的臀肉也一抖一抖地晃动起来,像是随时能够溅出鲜美的汁水一样。

“舒姨,可以帮我找一下那套浅绿色的便当盒吗,我今晚想去阿政公司送饭。”

“夫人等一会吧,等我洗完就给你送过去。”舒姨正在客厅里,听见温蕴声音就去找储物室的便当盒。

色泽搭配丰富的甜椒小炒被装进盒子,温蕴把最后一道菜打包好,换了身出门的衣服,就满满期待地出发去往公司。

即使是夜晚,高耸入云的商业大厦依旧是灯火通明。

温蕴去往前台,挂着标准笑容的前台小姐并不熟悉这位陌生的美人,当听见温蕴开口说:“麻烦和殷政说一声,温蕴来给他送饭。”

她脸上依旧是职业化的微笑,心里却被这个重大八卦炸了个惊雷。

殷政英俊帅气,在公司里的关注度一直很高,虽然已经有传闻说他已经结婚两年,但是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夫人。

“好的,麻烦您稍等,我这就打电话。”小姐暗暗在心底尖叫。

她听公司传闻里说过,这位夫人年纪很小,而且家庭和殷总差距并不小。

殷总平时很少提起这位夫人,也极少见到两人共同出席宴会,有嘴碎的人私下笑话,说这根本不是什么夫妻,殷总这样和养一个小情人也没什么区别了。

但是一见到安静坐在大厅等待的温蕴,前台小姐就明白为什么殷总会选择他成为妻子。

完全是一张芙蓉花一般的面孔,很娇媚的一双眉眼,显得整个人都有一种雾一般的脆弱。

没等她欣赏太久,温蕴就被殷政身边的助理带到了楼上。

高大沉默的男助理在把温蕴送到办公室后,就安静关上了门。

“老公,我给你准备了好吃的!”清脆的声音传入耳中,温蕴像是撒娇的猫儿一样扑倒了殷政怀里。

最近公司运行很不错,殷政心情大好,也愿意哄着年轻活泼的小妻子开心。

温蕴很自然贴在男人肌肉紧实的肩膀,一张脸软软的靠在上面。

“老公,你看这个菜的汤头,我用了两个小时来吊味道呢,还有这个”

小兔子一样的温蕴说起自己喜欢的领域,显得格外认真,浑然不觉一双大手已经握在了被包裹着的臀肉上面。

殷政有些粗粝的大手一寸寸从腰身滑落下来,绵软的臀肉被握住把玩,一根手指已经悄然探进了有些湿意的小穴,不停逗弄着穴口的软肉。

“老公,我跟你说话呢你别”温蕴红着脸,从殷政怀里躲开。

这里毕竟是办公的地方,他也不是个开放的人。

更何况,他今天来还要说聚会的事情,殷政一做起来就没完没了,温蕴有些羞恼。

“咚咚”两声,门外传来敲门声,原先送温蕴上楼的男助理在门外低声开口。

“殷总,财务部的报告送上来了。”男人很有眼色,知道温蕴在里面,就很规矩地在门外避嫌,以免撞见什么老板的私密家事。

“嗯,明天上午再送一次,今晚的会议一起推迟。”坐在黑色真皮椅的男人发出指令,门外的人应声而去。

温蕴听到这话,清媚的脸一下子红透,他知道殷政接下来非要做不可,但害羞的人妻实在是不能接受在办公室这种地方。

高位的男人似乎是看透了妻子羞怯的内心,起身扣住温蕴肩膀,不容拒绝的把人带进了更深处的休息室里。

黑白简约的休息室,一看就是殷政的风格。

还没等温蕴参观完,他整个人就被抱起来抛在床上,身上的上衣被粗鲁地迅速剥下,洁白的躯体都被身上男人的阴影所笼罩。

殷政单手解开西装裤上的皮带,已经勃起的性器显得有些狰狞,饱满硕大的龟头迫不及待地贴在了温蕴腿根,不断跳动的热意让温蕴心里忍不住有些恐惧。

温蕴原本带着些撒娇意味的讨好染上了哭腔,丈夫高大结实的身体,和床上无穷无尽的欲望都让单薄的人妻有些难以承受,但是他却不敢拒绝丈夫的求欢。

温蕴小声请求:“老公,只做一次好不好,唔——啊啊啊”他的话没说完,丰润的大腿就被掰开,狰狞的阴茎半点不留情面地长驱直入,顶到了小穴最深处的肉壶。

“别老公,老公轻点啊啊”天真的妻子还在祈求着施暴者的垂怜,殊不知他这副害怕的模样,只能更加让处在情欲中的男人更想要狠狠侵犯他。

“呜呜老公,太深了老公”温蕴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细白纤长的手指承受不住地抓挠着男人宽阔的背部,猫抓一般的些微疼痛刺激得殷政更加用力顶撞。

“你哭什么,老婆不就是要老公来疼的吗?”男人放缓了节奏,抽出阴茎下流地贴着穴口磨蹭。

骤然抽出的肉棒让温蕴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汗湿的脸颊上豆大的汗珠晶莹透亮,如同夏日荷花上的露珠,衬着泛粉的芙蓉美人面,让殷政眸色暗了暗。

湿热的舌头像下流的毒蛇一般,贴在了粉白的脸庞上,眼角溢出的泪珠都被男人舔舐殆尽。

“舒姨说你给一个孩子庆祝生日了,是不是?”殷政坏心眼地把性器在花穴口不断磨蹭,是不是把发烫的龟头探进去,激得温蕴穴口紧咬。

温蕴漂亮的眼睛半闭,有气无力地为自己解释着。

“我今天上午过去的,那个,那个孩子很喜欢我,老公不会生气对不对。”强撑着身下的空虚,温蕴断断续续地辩解着,讲到最后乖巧的亲吻上男人的下巴,颤抖着讨好。

身上的男人轻笑,宽厚的上身俯下,有力的腰部一沉,将刚缓口气解释的温蕴一下子奸透。

“——!”

“老公,老公我错了”剧烈的顶撞让毫无招架之力的温蕴哭的更凶。

紧窄湿热的穴道被完全侵占,每一寸穴肉都紧紧吮吸着,像是在替主人求情讨好一样。

这两年温蕴很少参加朋友聚会,殷政潜移默化地阻断了外界投来的视线,将漂亮的妻子驯化成不会拒绝自己的解压玩具。

而似乎是这一年多的和风细雨,让记吃不记打的温蕴又恢复了满心的依恋,忘记了当初丈夫把他锁在床上的记忆,又高高兴兴的做起了老公的娇妻。

温蕴刚结婚时,也有一些朋友恨铁不成钢的劝告他,试图让他有点反叛精神。

“你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接受家里的联姻?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继父怎么能拿你去讨好老男人呢!”和温蕴关系好的姑娘脸色通红。

她叫赵净臻,是温蕴的老朋友,对于温蕴这种家庭的势利古板安排非常不满。

但是温蕴只捧着咖啡杯,低着头小声解释:“我老公对我挺好的,爸妈也是希望有人照顾我,别生气了臻臻。”

赵净臻看见他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虽然知道好友的性格,但也忍不住为温蕴打抱不平。

他们高中就认识,一直以来关系都很好。当初赵净臻高中刚转学被排挤,就是温蕴主动和她做朋友,对独自求学的她也多加照顾。

日积月累的相处,两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已经和亲姐弟没有区别。

只是温蕴结婚毕竟是温家的事,赵净臻虽然愤怒,也只能劝说温蕴不要被家里操控。

往往最后都变成了温蕴安慰他们,说丈夫对自己很好。

时间久了,一些朋友也渐渐放下心。后来温蕴的联系方式被更换,许多同学就此失去联系。

温蕴也不太敢主动去结实新的朋友,丈夫虽然表面上成熟,但是却非常容易吃醋和疑心。

善解人意的妻子不希望丈夫难过不安,自己就全心全意地把大部分精力都给了丈夫,却不知道自己的爱培养的是一头饿狼。

穴口已经因为重重的拍打而产生了细密的白沫,已经神志不清的美人一节小舌微吐,显得格外色情。

过了不知道多久,殷政的喘息声愈发低沉,喉咙中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最后几下恨不得将两团鸡蛋大小的囊袋都挤压进去,一股股微凉的白浆喷洒进去,刺激的已经浑身无力的温蕴脚尖绷直,发出了急促的哭喊。

背部已经被挠花,殷政毫不在意的起身去往卫生间,简单冲洗后,在下身围了条浴巾就回到了休息室。

温蕴粉白的肉穴已经变得嫣红,无力的吐露着一股一股的精液。因为被侵犯太久,原本紧致的穴口还残留着施暴者性器的形状,无助的收缩着,完全是被奸透的可怜模样。

高挑健硕的男人将半昏迷的妻子抱起,转身回到了浴室。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办公室桌子上精心制作的饭菜也已经凉透。

高大的丈夫完全环抱住妻子,用手指往不断流精的小穴里伸去。

温蕴低低呻吟,喊到有些哑的嗓子已经说不出太多话,脸庞无力靠在背后的宽阔胸膛上。

“老公,我们班长给我发了今年的同学聚会邀请,你陪着我去好不好。”温蕴长了心眼,想着上一次同学聚会的惨痛阴影,温蕴干脆就把男人带过去一起参加。

这样即可以满足丈夫的控制欲,又可以去聚会,一举两得。

或许是上午聚会时候久违的自由,让温蕴有些怀念大学时和同学一起吃饭喝酒的时光,他很想要参加这次的聚会。

殷政心里不虞,面上却半点未表露出来,依旧是一幅冷静自持的样子。

只是背后隆起的肌肉和紧握住浴缸边的手指,显示出了他心里的几分不快。

上一次的同学聚会,是殷政对妻子揭下绅士假面的开始。

比起温柔地与妻子扮演恩爱夫妻他更想要独裁的完全掌控温蕴。

毕竟这段婚姻的一开始,就是温家对他的上供,温父的意思是让温蕴给他当情人,只是殷政也没想到这个美人长的这么合他心意,又完全是顺从乖巧的性格。

他原本的计划里就是找一个听话的花瓶妻子,刚好出现的温蕴家世不高,性格软弱,又长的足够美貌,完全符合他对于妻子的要求。

当初的同学聚会晚归也只是一个契机,他本来就不需要平等的婚姻,只是要找个合适的机会给还天真的妻子上一课而已。

等人乖顺下来,他也就获得了更加符合心意的摆件。

“好啊,什么时候?”殷政像是一个宠妻的好丈夫一样,温声答应下来,却意外想起了上一次聚会的时候,送温蕴回来的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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