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母亲，没有目前的样子！
怯懦又贪心。
丝毫不知道脸面为何物！
“女婿，你误会我了。孜孜说了，一分钱都不会给我，她都开这个口，我怎么可能要你的钱！”
石迎弟坐在沙发上，她见蔺不倦主动开口，嘴里还硬着，但态度明显缓和很多。
“告诉我谁让你来的，我一次性给你五十万！这是支票，你想好决定要不要！”
蔺不倦说着，从一旁找出支票簿，然后填好放到茶几上。
“五十万……以前倒是觉得挺多的，现在好像也就那样……孜孜的弟弟马上就要结婚了，我住农村习惯了，但年轻人总是要在城里有套房……”
石迎弟提到她好大儿，嘴里的话永远说不完。
“你说个数！”
蔺不倦不耐烦打断她，重新拿出一张支票准备填。
“那律师都说了，要钱得你们开口给个数，我一开口，不成勒索了？你告我，我可是会被抓的……”
石迎弟这次的确是有备而来，连要钱的潜规则都精通了。
若不是背后有人指导，她一个农村妇女定然不懂来前还知道见次律师。
“好，看在徐孜孜面子上，我给你在你们市里买一套大平层，再给你儿子配辆车，房车之外，再给你五十万，你看可以吗？”
蔺不倦话落，徐孜孜的门被她重重打开。
“蔺不倦，这是我的事，跟你无关！我说过，我一分钱都不会给她！你也不许给！”
徐孜孜不知道蔺不倦一边给钱，一边如何嘲讽她。
她死死瞪着石迎弟，看她的眼神，没有一丝亲情。
有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恨意。
“她毕竟是你妈！何况，这些东西都是给你弟弟娶媳妇用的，不算浪费钱！”
蔺不倦紧蹙眉头，对于徐孜孜的冷漠，他不理解。
“何况，这些钱都是我自愿赠送，若你不放心，我可以写个赠与条款，保证日后不追回！”
“你以为我欲迎还拒？还是，你以为她是我叫来故意讹你的？早在她把我卖了的那一刻开始，我徐孜孜就没有母亲！我都不认她，你蔺不倦又算什么？”
徐孜孜将拳头死死捏着，脑海被卖，被关在破旧小屋子的回忆一帧帧侵袭过来。
直到嘴里染出一股铁锈味，一阵剧痛袭来，她的恨意才冲抵了些。
“你说不是就不是了？幼稚！她是你妈，哪怕你再不承认，你的身上，你的头发肤色，你的基因，都从她身上遗传来！”
蔺不倦不愿去掰扯徐孜孜是不是真的拒绝他给钱。
他不屑睨了眼徐孜孜，转头将支票递给石迎弟。
“就是！我就知道还是女婿对我好！我一辈子就犯了一次错，她就揪着那点错不放，这样吧，孜孜，妈妈跟你道歉，跟你认错，当年把你卖给那家人，是妈妈错了！你原谅我！”
石迎弟接了支票，笑眯眯给徐孜孜道歉。
嘴里说着道歉的话，眼睛盯着支票，压根不是真心认错。
“卖给那家人？”
蔺不倦抓到石迎弟话中重点。
刚才徐孜孜也说过，她被石迎弟卖了。
他以为是出卖。
现在才知道，这件事没他想的那么简单。
她说的卖，是真正的买卖交易的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