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紫宫~初雪”“道友,贫道这厢有礼了”“银明君”“爱离11”“苫小牧的北港火山”“云恒君”的打赏。
祝大佬们身体健康,财源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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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大军休整不到一个月,二月下旬又再次发起攻击。】
【如果不结合明实录来看,单纯去看明史,你会觉得整个过程太过突兀了,在明史里记载朱棣在东昌经历大败损兵折将被南军一路追到北平,朱棣只能苟且偷生。】
【结果短短不到一个月,燕军又重整旗鼓,信心百倍,再次出击。】
【一个很搞笑的猜测:其实这些文人是身不由己,皇帝让他们改,他们没办法只能改,可他们心向朱棣,专门留下这些漏洞让我们去找寻事实真相。】
【毕竟他们是卧卧卧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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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们泪流满面,许是被后辈猜出真相感动不已,感慨终于证明己身。
实际:求求你别为我们找理由了,我们就是改史了,我们承认了,行不行!求你了,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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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出击一是为了防止敌军形成大势,二则是报仇,替张玉及死去的将士复仇。】
【痛击盛庸、何福大军!】
【而现在南军面临的问题也是极大,真定军团和德州军团任何一支都并不具备在野战中战胜朱棣的能力。】
【那合兵一处呢?】
【但两支军团还要保卫补给线。
真定军团负责开封至邯郸的补给线。
德州军团负责保卫徐济线。】
【两军合兵一处,那朱棣可太开心了,可以不停的派出军队骚扰他们的运输线。】
【做一手无本买卖,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而真定和德州之间并没有第三座大型城市可供南军驻守防御。】
【本来受限于明初华北平原人烟稀少,历经宋金元三代,以前的大城市基本废弃,这本该是朱棣的难题,可经过白沟河、铧山两场大胜,朱棣现在没有那么缺人也不缺粮。】
【而济南算唯一一座可以驻守的城市,但一则距离相对比较远,二则这并不是朱棣进攻南京的必经之路,守在济南并没有什么用!】
【而随着沧州被朱棣夺取,整个河北北部都是燕军跑马地,燕军的具体动向是很难被南军探查到的,进退自如。】
【燕军接下来无论是对德州还是真定发动袭击,南军不到最后一刻几乎是探查不了。】
【进进出出,南军无可奈何,既然阻挡不了,那就只有享受了。】
【现在要么双方匀出兵力在两地中间修建一个大型据点。】
【要么南军能把战线推近到保定河间一带。】
【可这两样都需要时间,但朱棣会给他们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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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北京
朱棣给了汉王爷一脚,惹的汉王爷摸不着头脑。
“又咋了,爹?”
“没事,你打你的,我打我的。”
很和谐的场面,朱棣踹一脚朱高煦,朱高煦就打朱瞻基屁股一下。
嗯!永动机!
朱棣只想后辈少说些奇奇怪怪的破词,朕现在对进进出出已经不忍直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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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建文朝堂也是一边派出军队加强德州军团,一边派出新兵替换辽东、山西守军,让两地抽调出主力,一路攻永平、一路攻保定牵制燕军兵力。】
【并且抽调大同主力,不再对怀来方向进行威慑,转而在太原集结向西水寨进攻,准备切断保定后路。】
【天罗地网,大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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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朱棣大军抵达保定,朱棣本人很可能又再次身先士卒亲自带领斥候探查。】
【经过探查得知,真定军团在真定至定州两地之间构筑了许多连贯且坚固的防区。】
【当然朱棣仍然可以迂回打击补给线,但最终放弃了此种战术,留下小股兵力假装主力威慑真定军团,主力悄悄绕过去进攻德州军团。】
【嗯,燕字旗打起来的瞬间真定军团就已经草木皆兵了,当然也不能怪他们,一个月前深州的惨败还记忆犹新。】
【郑亨、李远率五千人就吓到他们,不知道李远他们是不是像演义里面写的一样,白天大张旗鼓的进入保定,晚上又偷摸出城,第二天又大张旗鼓进入,让真定军团以为里面进了很多人。】
【而在燕军出击之前,发生了一件神异之事。】
【《明太宗实录.卷七》:遂决明日移军于紫围八方,上所御素红绒袍忽见白花,如雪色,凝为龙纹,鳞鬣皆具,美如刺绣,诸将见者骇异,皆叩头曰:"龙君象,天命嘉兆,必获大捷。"】
【说这朱棣穿的衣服上,突然出现了一朵和雪一样白的白花,凝聚成了一条龙,模样和龙一模一样,美艳不可方物。】
【诸将连忙磕头:“王爷,您是天命加身的天子啊,此战必定大胜。”】
【随后朱棣连忙驳斥这种说法,并再次强调:我朱棣不是造反,是被逼无奈之下才起兵靖难,诛灭奸臣匡扶社稷之后,我就退回藩地,子子孙孙都是大明的燕地藩王。
这龙只是雪花无意凝聚的,怎么能说是祥瑞呢?
即便真是祥瑞,我也没有足够的德行可以担当皇帝之位,你们不要再说了!】
【要我说,真要是这样的情况,燕军将领还是太老实了,你们就该学学赵匡胤手下将领将黄色衣服准备好,走到朱棣身边说道:燕王殿下,天冷了,加件衣服吧。】
【朱棣能说什么?只能站着不动任由衣服披在身上委屈的说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做什么?】
【你们可真是害苦了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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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汴梁
好不容易有一炷香时间没挨打的赵光义又迎来哥哥的疼爱。
赵光义也是硬气了一次,或许是为了求死吧,赵匡胤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赵匡胤,后辈调侃你的,你有种欺负后辈去,打我算什么本事?”
“再说了,人家说的不是实话吗?”
“你不是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当的皇帝吗?”
“许你做,不许人说吗?”
“没错,我将来是篡了你的位,不仅如此,我还计划很久了,我要毒死你,还要毒死你儿子,我就是要当至高无上的皇帝。”
“来啊,有种杀了我啊!”
说完便闭上眼睛,等着死亡来临,脸上不由露出欣喜之色,终于不用受折磨了,终于要死了,好快乐呀。
一息,二息,三息。整整十息过去了,怎么还没动静呢?
睁眼一看,赵匡胤和两个儿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德昭,德芳,你说你们叔叔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了吧?”
“怎么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赵德昭满脸悲痛:“父皇,叔叔或许真是得了失心疯,这可怎么办啊?”
赵德芳也是满脸悲伤:“父皇,皇兄,我还记得后辈提及失心疯可用灌金汁之法救治。”
赵匡胤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快去寻金汁来。”
内侍、护卫皆是行动起来,不一时,整个宫内香气熏天。
赵匡胤父子三人也是早早退出,只留护卫救治弟弟,还留下口谕:“什么时候把失心疯治好了,什么时候停下灌他金汁。”
父子三人倒是在外有说有笑:“哈哈,父皇,我和皇兄配合的怎么样?”
“一看就知道我这叔叔既受不了折磨,却又不敢拔刀自刎,只敢激怒父皇,想求个一时痛快。”
“想必此次过后,他怕是不敢再用此法。”
赵匡胤也是赞同点了点头。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他死了,朕找谁出气?”
“走吧,换个地方洗漱一番,朕这身上都有一股臭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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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们不去探究此事的真假,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