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他的伤口都愈合了过半,当然没什么事,只是嬴政的神情却没有好转,他对上叶煜有些躲闪的眼神道:“如此严重的伤势,当时为何不知会寡人。”
叶煜只好如实答道:“是臣不让左将军报于王上。”
嬴政不悦道:“为何?军中医者哪里及得上宫中太医?”
“臣……不希望王上为此而担忧。”叶煜轻声说道。对着嬴政吐露这样的真心话,哪怕并非是什么剖白心迹的话语,却也让他有几分不自在,尤其是在眼下的情况中。
嬴政的眉头终于舒缓了一些,语气也放轻了一些,“你如今这样才更让寡人担心。”
他的目光落到了叶煜如白玉一般的身体上,“你不易留疤,寡人甚至不知道你多少次像这次一般重伤,又死死瞒住。”
一想到有这样的可能,甚至发生过许多次这种事,嬴政就越发不希望叶煜总是出战了。
叶煜顿时觉得嬴政的手不是放在他的伤处,而是在他的心弦上慢慢拨弄。
心绪缭乱的他终是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原本被大手紧紧捂着的地方突然接触空气,带起一阵凉意。
“谢王上挂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他唯有用如此干巴巴地语句来回复。
嬴政看着当然也察觉到了叶煜的退缩,总是触手可及却被躲开的他终是焦躁了起来。
他原就伸着的手猛地向前,滑入叶煜散乱的、尚未来得及复原的衣袍之中,绕过原本受伤的地方,握住叶煜的腰肢。
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说不出话的叶煜,在被他一个猛拽之下向前倾倒。
回过神来后的叶煜立刻站稳了身子,然而一仰头就是嬴政近在咫尺的脸庞。
这一次并非是无意,所以嬴政不像他一样反应不及时。
正相反,嬴政趁机低下头印上那他肖想已久,也曾偷沾浅尝过得丹唇。
左右他的心思叶煜早已知晓,赵国也快被秦国拿下,燕齐皆不是秦国对手,叶煜几乎无处可逃,他自然也没了曾经的顾忌。
这接连的惊变真是叫叶煜吓得魂都快飞了。
不,在他脑中,他真的是觉得自己已经魂魄离体、身体不受他掌控一般,只能在一旁看着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而他也快被那霸道而勾人的滑舌引得唇齿微张,似要附和着与他交缠。
掌控身体变得异常困难,他明明知道不能回应嬴政,可是却提不起一点力气,四肢沉得像是溺水的人。
叶煜能清楚地感觉到嘴唇上的柔软,以及那难以抵抗的侵略。
舌尖撬开了他两排牙齿,与他的舌尖相触,那一刻,叶煜感觉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感,几乎是彻底让他没了反抗的力气。
双睫不断颤动,叶煜看着眼前的嬴政,而嬴政则是眨也不眨地看着他,让他觉得有被抓包了的窘迫,却并未因此就偏移了目光。
原本只是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腰肢,但在他失神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一双手环抱住了他,松散而厚重的衣服总感觉快要滑下来。
其中一只手动了,指腹带着茧子的手在他后背游走,还曾顺着他的脊椎从上而下,那双原本略带凉意的手此时就像是火石,凡是其途径之处叶煜都觉像是烧起来一样炽热,那不同与顺滑衣料的粗糙触感更是让毫无亲热经验的叶煜隐隐有种双腿发软的感受。
在嬴政的手触碰到了他尾脊的时候,叶煜终是理智占了上风,用力推开了嬴政,自己也连连后退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