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她应得的。”房遗直说完,就将一个小鱼干塞进了黑牛的嘴里。
黑牛吃得心满意足,高兴地窝在房遗直的怀里舔爪子洗脸。
落歌看了一眼,越发觉得这只猫成精了。
“这事就算过了,以后也不必再提。”房遗直说道。
落歌应承,他确实很快就会忘了。这种事情他以前也没有少办,若桩桩件件都记得,他岂不是很累。
李世民今日闲暇,才想起问魏家的事,“这魏家二娘人怎么就突然死了?”
“说是魏家二娘素日就最为崇拜魏公,因丧父悲痛过度,守孝之时就一直寝食不安,日日消瘦。后来因思父过甚就做了个梦,梦里魏公说想她,她次日醒来就说要随父而去的话,然后就撞了棺,人就去了。”
“这倒是个刚烈孝女的小女,传旨下去,令魏家好生厚葬她。”李世民感叹道。
方启瑞应承,这就吩咐下去。
李明达这时候来了,笑着而给李世民请安,就凑到李世民身边问他要不要下棋。
“哦?今天怎么兴致好,想起来陪阿耶下棋了?”李世民问。
“兕子这几日反思案子的时候,就顺便反思了一下自己。这段日子为了破案,似乎疏忽了阿耶,所以这两日兕子打算好好陪一陪阿耶。”
“哎呦,长大了,懂事了,阿耶甚感欣慰。下就下。”李世民开心笑道。
李明达抢了黑子先下。
李世民挑眉看她,“这就是你孝顺阿耶?”
“那您先下。”李明达道。
李世民也不客气,“我就不动了,也下这地方。”
李明达看眼李世民,就跟在自己刚刚落下的黑棋子后面,下了白棋子。
“魏家二娘的事你听说没有?”李世民边落子边询问李明达。
“听说了,是个孝女。不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觉得魏公若是活着,也必然希望他的子女能好好地,而非这般寻死。要孝顺,就该在生前。”李明达道。
李世民愣了下,好笑地看着李明达,“你这丫头,难不得今天巴巴地来找我下棋,莫非是被这件事感触到了?”
“才没有,我的阿耶万万岁。”李明达分辩道。
李世民一听这话,心里更是一阵暖融融,欣慰地笑,“人都有这一步,阿耶这两年也确实感觉身体大不如从前了。”
“阿耶,身体觉得不好,那就要调理啊,太极宫里花了这么多钱养了那么多太医,找个会养生之道懂长寿之法的人,还不容易。找对了方法,阿耶的身体保证跟从前一样好。就是宫里的太医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