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妹和清河道姑出去云游的事情,你是否知晓?”李明达再问。
萧锴怔了一下,转头又看向萧五娘,顺便摇了摇头。萧锴忍不住问萧五娘,“你还出去云游过半年?”
萧五娘抿着嘴点头,“因为是很久的事了,之后又怕父亲母亲和兄长们担心,我就没有说。”
“你一个女孩子,只跟着一名道姑出门,太危险。”萧锴叹萧五娘当年太鲁莽。
李明达拍了一下惊堂木。
萧锴吓得哆嗦了一下,才想起刚刚公主的警告,不许他随便和萧五娘说话。
“公主,我能提出一个疑问吗?”萧锴试探问,他很想知道为什么刚刚提出的这些问题都跟他妹妹有关,这和案子又有什么关系。
“现在不能,回头再说。”李明达又问萧锴,“四月二十八这一日,也就是季望身亡的这一天早上,你是否在家?”
“是,我在家。对了,这件事有很多人都可以,我家众多家仆都看到我了。这是不是就可以证明我不是凶手?”萧锴忽然高兴了。
“不好证明,因为季望的死亡的时间推定在早上,包括天亮之前的一个时辰,那时候多数人都在单独睡觉,你也是。”房遗直道。
“啊!”萧锴一脸失望。
“那你五妹呢,在不在?”李明达继续问。
“我五妹?”萧锴不解,转头又要去看萧五娘,这时候田邯缮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把大扇子,直接展开挡住了萧锴的左侧,刚好可以避免他去看萧五娘。
萧锴只好转过头来,和李明达道:“这我不清楚,我给父亲定省的时候,没有看到五妹,可能是睡懒觉了。不瞒诸位,我的这个妹妹很爱睡懒觉。”
萧锴半开玩笑的说完之后,忽然反应过来这话可能对一个女孩子家的名声不是太好,又连补救道:“你们可不许外传,其实谁都有累的时候,我更爱睡懒觉。”
“放心,在场的这几位没有乱说闲话的。”李明达虽然觉得萧五娘根本不在乎这句话是否外传,不过还是耐心地给萧锴一个安慰。
萧锴点点头,“瞧我,也不动脑子,自然是相信诸位。”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顾念你妹妹的名声。”李明达感叹一句,转眸看向萧五娘,问她觉不觉得亏心。
“为什么这么说?”萧锴打个激灵,之前他就奇怪公主为何要一直围绕着她妹妹提问,这会儿又听这句话,他心底隐隐不好的预感终于清晰了,但理智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你们该不会是觉得我妹妹才是真很正的幕后凶手?这……这也太……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石红玉的案子你还记得么?”房遗直问。
萧锴愣住,“可……可……”
萧锴想说她妹妹不同,但是话到嘴边,忽然发现自己甚为她的兄长,说这些话有点太没有说服力了。所以嗑巴之后,就决定闭嘴不言了。
“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该是什么人故意针对我们萧家。”萧锴随即提出自己的怀疑。
“你之前既然说相信我们,就只需好好配合调查,静等结果。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我们给你的交代,一定是证据齐全,毋庸置疑的。”李明达给萧锴保证。
萧锴又怔住,心里更加忐忑起来,甚至开始有些怀疑凶手会不会真的就是自己的妹妹。他默默转头,看向萧五娘。萧五娘早就已经落了泪,委屈至极。
萧锴张了张嘴,要哄她,却听到公主下令,让他退下。
“你别伤心,有公主这句话了,咱们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