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头,皱眉想了想,“没发现啊,和以前一样,你发现了?”
“我怎么觉得大家看我的眼神不太对。”萧锴吸一口气,思量着。
尉迟宝琪立刻大力地拍一下萧锴的肩膀,“啊,你说那些侍卫啊,他们看谁都那眼神。宫里出来的,奉了圣人多少道命令要一定保护好公主,所以他们看人,除了瞧公主毕恭毕敬以外,看谁都怀疑觉像审视犯人。”
“是么,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那是你以前没注意。”尉迟宝琪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根毛笔,凑到鼻子边闻了闻,转即继续问萧锴他们中午去哪儿吃。
“烦不烦,又提这个,吃个饼就行了,要什么讲究。”萧锴夺走里尉迟宝琪手里的笔,打发他快走,“我还有案卷要看,你也别闲着,找一找三年前的线索。咱们既然要查案,那就得好好出力。”
“行吧,那我和你一起看。”尉迟宝琪打发人搬个凳子过来。
萧锴瞪他:“不许!有你这么小闹腾在我这,我能看什么。”
尉迟宝琪无奈只好点点头,这就去了。
随后不久,就听到外面有人传话说公主来了。萧锴忙放下手里的笔,出去。就见公主穿着一袭玄衣,匆匆去了正堂,目不斜视。
尉迟宝琪和狄仁杰这时候也出来了,只瞟见那边闪现一下的公主的身影,俩人随即就凑到萧锴跟前。
“我看公主今天心情不太好。”尉迟宝琪举起手里的毛笔,把有毛的一头把自己的下巴上戳了戳,一副读书人沉思的模样。
狄仁杰出神地望着正堂的方向,没吭声。
“啊,对了,你们听说没有?圣人给遗直兄指婚了!”尉迟宝琪忽然兴奋道。
“指婚?”狄仁杰惊讶了下,随即又看正堂一眼,眉宇间带着疑惑。
“和谁?”萧锴问。
“魏二娘啊,你装什么,这你会不知道?你妹妹这种事肯定第一个知道啊。”尉迟宝琪小声道。
萧锴瞪他一眼,“我昨天没回家。”
尉迟宝琪眼睛瞪大,“你昨天没回家?那你去哪儿了?”
“得了魏公的噩耗之后,一直心情不爽,昨天祭拜过魏公之后,不想回去听家里人念叨这些事,就在平康坊内随便找了家客栈住下了。”萧锴道。
尉迟宝琪恍然想起来,萧锴一向敬佩魏征,并以他为楷模,年少时还曾多次求教于魏征,说起来魏征也算是他的半个恩师了。尉迟宝琪很理解他的心情,拍了拍他的肩膀,聊表安慰。
萧锴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
狄仁杰这时候道:“遗直兄来了。”
三人随即就把目光投向走进来的房遗直,而后他们三个就赶紧笑嘻嘻地凑到房遗直跟前,恭喜他。
房遗直冷漠看他们三人,“喜从何来?”
“指婚啊,这还不算你人生大喜么?”尉迟宝琪笑哈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