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头绪。”
“当初调查的时候,你可是信心满满,而今怎么什么都没查出来?”李世民不解追问。
“线索有限,我也没有什么办法。”李明达叹道。
“没办法?”李世民狐疑地打量李明达,“不对,我瞧你而今从容淡定的模样,倒不像是因为查案气馁了,反而更像是胸有成竹。”
“阿耶。”李明达对李世民笑了笑,然后忙给李世民捏肩,“阿耶辛苦一下,再等几日看看。”
李世民闭着眼,享受女儿的孝敬,问她到底有什么想法,“这曲江池闹水鬼的事,也不算大事,却也不小。你搞得神秘秘,我倒是越发好奇了,快和阿耶说说。”
“哪有什么神秘,兕子正愁呢,那个水鬼至今也不出现,我真没人可抓。”
“不信你。”李世民观察李明达道,“我的兕子我再清楚不过,你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就说说你到底想了什么鬼主意应对了?”
“阿耶英明,是有个主意,但暂时不能说,让阿耶也好奇一下。”李明达神秘兮兮地笑了笑,说罢就要走。
“你去哪儿,不给阿耶按肩了?”李世民不舍的问。
“先去破案,然后回来给阿耶按。”
李明达对李世民行礼之后,就匆匆离去。
李明达直接上门尉迟府,把尉迟宝琪揪了出来,让他去曲江池一趟。
尉迟宝琪一听是曲江池,忙捂着肚子叫痛,和李明达赔罪,说他最近身体实在是不好。
“你少在我跟前装,不就是怕鬼吗?”
“特别怕!”尉迟宝琪哭丧着一张脸道。
“这大白天的水鬼也不会出来,你怕什么,赶紧换一套衣服走。别忘了这案子你也领了圣命,有你一份儿。”
尉迟宝琪一听只是白天去,神色稍稍淡定了些,但他又有些不解。
“为什么要换衣服,我这套衣服不好吗?淡青色,斯文雅致,显得人更稳重些。房兄一贯爱穿这种颜色的衣服,我正向他学习呢。”尉迟宝琪有些骄傲道。
“把你那件金线绣花绀色华服拿出来穿上,就是衣襟处攒着珍珠和红宝石的那件。”
尉迟宝琪惊讶,“公主怎知我有那么一件衣服,那衣服我在公主跟前好像从来没有穿过。”
“我见过你穿过,在画里。”
“画里?”尉迟宝琪问。
“前些日子我去了程府,扫见程处弼的书房里挂着一幅画,那画里的人穿着锦衣华服,手执一把宝剑,正是你无疑。”李明达回忆道。当时她没有进程处弼的书房,但隔着打开的窗户不经意的一瞥,刚好就看到了墙上挂着的那幅画。因为心下纳闷,为何尉迟宝琪的自画像会挂在程处弼的书房里,所以就特别记住了。
“天啊。”尉迟宝琪捂脸,“他为什么要把那幅画挂在那里。”
“公主应该还记得前段时间我打赌输给房兄一万贯钱的事,我有点儿花钱如流水,所以就跟程兄借了点。但也不能两手空空的跟人借钱,总得有点贵重东西抵押。我想来想去,我手里头最贵重的东西就是我的这幅自画像了。所以我就把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