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看起来很是虚弱又苍白，“我没有杀人动机。还有，我想问一下，击向郑芸芸的重物是什么？”
“郑芸芸家的烟灰缸！上面有你的指纹！”
“不可能！”宋云洱否认，“我进郑芸芸家，除了碰过那个水杯，没有动过她家任何一件东西。”
“烟灰缸上，除了你的指纹，只有郑芸芸的。宋云洱，你怎么解释？”
宋云洱茫然，就像是在听一件天方夜谈的事情一般。
为什么郑芸芸家里的烟灰缸上会有她的指纹？
她与郑芸芸之间并没有接触，也没有交集，怎么会有她的指纹？
“郑芸芸的死亡时间是九点到十点之间。而你这段时间没有人证，郑芸芸小区的监控只有你进去的画面，没有出来的画面。你所有的小区，也没有你所说的九点左右到家的画面。你说，郑芸芸接了一个电话。但是，她的手机通话记录显示，最后一个电话是你打给她的。时间是五点钟。”
宋云洱听着这些话，就像是在听一个怪谈一般，眼眸里的震惊是无法掩饰的。
这……怎么可能？
“所以，宋云洱，你还觉得自己没有嫌疑吗？”
宋云洱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b市童心幼儿园
吕院长带着毛豆在院子里玩着。
“院长奶奶，妈妈呢？”毛豆仰头看着她问。
吕院长抿唇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妈妈不是还在上班吗？她不是跟你说好了，等放假的时候来接你？今天是最后一天上班了，明天就过年了。毛豆，过了年，你又大一岁了，是不是很开心？”
毛豆抿了下唇，“院长奶奶，我问的是……妈妈。”
吕院长的脸色微微一沉，“毛豆，是不是想妈妈了？”
毛豆摇头，“不想。也想。”
“毛豆，”吕院长将毛豆抱坐于自己的腿上，轻声说道，“你要记住，你只有一个妈妈，叫宋云洱。你是妈妈的女儿，你要让妈妈喜欢你。妈妈是爱你的，你也要爱妈妈。”
“可是，那那个妈妈呢？”
“毛豆，妈妈长的那么漂亮，是不是有很多人喜欢？有很多人在追？”吕院长笑盈盈的问。
毛豆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