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在厉庭川面前,他不敢说。
扬起一抹讨好的微笑,“二哥,小二嫂那伤,不用每天都检查的啊!打着石膏呢,要是拆了才对她的伤不势。半个月的,拆了检查一次就行了。她那伤跟你手上的伤不一样,你这伤才需要每天检查换药的。”
一句“小二嫂”让厉庭川那阴郁的心情,微微的好转了几分。
凉凉的瞥着保臻,咸咸了丢了一句话,“把那个小字给摘了!”
“啊?”保臻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过来给我换药!”厉庭川睨他一眼,自顾自的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保臻很认命的爬起,拿过医药箱,屁颠屁颠的给他拆纱布,换药,重新包扎。
“什么时候会好?”厉庭川问。
“早着呢!”保臻一脸专业的说,“现在嫌伤口碍事了?当初怎么就不自己手下留情点?十个指甲还得换了。”
厉庭川的眉头几不可见的拧了一下,凉凉的丢他两个字,“庸医!”
“……!”
操!
庸医?
他?
保臻气的想在他的手指上泄愤,但他不敢。
深吸一口气,一脸认真的说,“季芷妗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吃了什么,拉了半条命。”
“嗯。”厉庭川淡淡的,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
“这件的事情,你怎么看?”保臻问,然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脸凝肃的说,“对了,连莘那女人,老大收拾过了。碾了她一条腿,现在就在我的医院里躺着。那腿彻底废了,她下半辈子,要么坐轮椅,要么用拐杖。”
“哼!”厉庭川冷冷的一哼,“怎么,她以为这样就完了?”
不可能的!
他厉庭川的女人,她也敢动?
一条腿?
没这么简单。
大哥废她一条腿,那是大他的交待。
他还没出手。
“要不然,我把她那腿给截了?”保臻有些兴奋的说道。
那女人,他也看着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