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见见他可以吗?”
“当然可以,大哥这边走。”
李公公和李恒都被押解上来,李公公看起来满是怨恨,挣扎不已,在看向李恒时却流露出截然不同的父爱。
“姓楚的没一个好东西,我诅咒你们断子绝孙,楚家迟早会灭亡的!”
“放肆!”楚翰一拍桌案站起来狠狠踢了李公公一脚。
李公公被踹倒在李恒身边,他竭力直起身来瞪着楚翰和苏陌言,李恒被他护在身后。
“皇奶奶对你也算不薄,你却是如此大逆不道!”
“哈哈哈……对我不薄,姓楚的还有脸说对我不薄?楚括害得我家破人亡,还说对我不薄!?”
楚翰听到这话却有些奇怪,家破人亡?苏陌言一直看着李公公和李恒,现在才幽幽出声:“李公公你本就不是真正的李公公对吧?你本名李七喜,是武庆府人士,二十二岁时娶了武庆府府尹之女武清荷,一年后武庆府尹锒铛入狱,满门抄斩,你带着你与武清荷的孩子侥幸逃过一劫,为了报仇你把李恒送到赤那一个牧民那里,自己净身进宫,杀死了原本的小李子蛰伏于太后身边,不负苦心人你得到了太后赏识,跃身大总管,你结党营私残害忠良,只是要毁了楚丘毁了楚……咳、皇上的一切,是也不是?”
“是又如何?我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到头来还是被你毁了!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却百般碍事,一丘之貉,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无冤无仇?无冤无仇……”苏陌言喃喃念叨,没了下文,眼神却一瞬凌厉。
李公公不再嘶喊,只转过头看着身后的李恒,目光浑浊,自语道:“清荷、清荷,我对不起你……”李恒长得斯斯文文,毫无煞气,此时看着李公公满心不忍,强忍着眼中的水气:“父亲,母亲不会怪你的,我们马上就能团聚了……孩儿从未见过母亲,多年来我一直想知道母亲长什么样,父亲你与我说说吧?”
“我是不是做错了,恒儿?我从没好好照顾你,你母亲会不会怨我?”
李恒哭着摇头。楚翰有些动容,他挥了挥手命人将他们带下去,李公公既已认罪,那罪名很快就会定下来,只等定罪时间了。苏陌言无神的看着李公公和李恒并行的身影,眼眶发涩,“阿爹、娘亲,我好想你们……我为你们报仇了,可惜我无法亲自手刃仇人……”
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城头铁鼓声犹震,匣里金刀血未干。
赤那,轩辕素水坐在大营中,研究面前的地图,时而沉思时而皱眉,薄唇紧抿,柔肠一寸愁千缕,虽烦恼万千却依旧风华万千。冥思无果,她转过身走到榻前,取过一副画像,苏陌言跃然勾勒纸上。她细细的看着画里的人,手指缓缓摩挲,相思之情溢于言表。
轩辕素水放下画卷柔柔一笑,将其挂在桌旁,继续研究,朱笔在一旁勾勾画画。
帐帘被掀开,十一送来午膳,看了旁边苏陌言的画像一眼,又不发一言的走了。
“启禀殿下,向东八十里发现敌军,对方多是骑兵。”一个侦察兵跑进来说道。
“殿下,西边约六十里处有三万敌军逼近。现在城中只有一万人留守。”又一个人跑了进来。
“哼,他们这是想把我们困死么?我正愁他们不肯出来呢!传我命令,左翼大军向西北方向绕到敌军背后,打他个措手不及,曹将军再率一万向西迎敌,务必歼灭大部分敌军;右翼大军出一万五千兵士每人扛两面旗子,马尾上再栓点东西,只管向南跑,将敌军引过去,剩下的尾随其后,两面夹击,不可让敌军汇合,知道么?!中军调两万人随我直取建城,其余的留守阵营。出发!”
大军浩浩汤汤齐整有序的行进,离建城还有十里时,轩辕素水示意大军停下,吩咐一支小分队道:“犬营,你们先悄悄的潜入城中,等大军一到,立即放狗!趁乱打开城门,明白吗?”
“属下明白。”犬营一群人立即有序散开向建城靠近。
“太子,爱莎已经夺下建城了!现在赤那相当于是爱莎的了呀!”御书房里,展宇珩跪在地上言辞有些急切。
楚翰紧皱眉头:“竟然能拿下建城!!以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