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
凌江从后面俯身弹她脑崩,她抬头,吓了一跳,凌江倒着的粘了灰黑一块白一块的脸像是要索命一样。
“小傻子。”
容棾沂坐直身子,不去看他,骂道:“你他妈跟鬼一样,走路没声。”
凌江呵呵笑起来:“哪次不是这么把你骗到手的?”
每次都跟鬼一样,脚步很轻,一直到钻到她被窝里才有动静。
得了鬼这个称呼,凌江忽然暗爽起来:“那我以后就缠着你,缠你身上。”
“傻逼,你还越说越来劲。”
“就会骂这一个。”
容棾沂又踹他:“还会踹你。”
凌江威胁她:“再踹我可告状了,这一屋子人都跟我亲。”
“哦,告吧,把我赶出去最好,来的时候看村口坐了个帅哥,我去跟他聊聊。”
“要不要脸了?你男朋友就搁你边上坐着,不给不看还是不给你聊?”
“你脸上有锅灰。”
“锅灰?”凌江怔了怔,伸手摸脸,摸下来一手黑乎乎的东西,“我刚把锅灶里的火灭了,估计粘上去的。”
容棾沂耸着肩笑起来:“像鬼。”
“嘲笑我?”
“对。”
“还敢承认?”
“不然。”
“我也抹你脸上。”
“不准。”
“你们俩,吃不吃了还。”外公轻咳,“菜都快凉了。”
容棾沂吐了吐舌尖,低头扒饭。
她偷偷跟凌江说:“等会儿去外头逛逛,我不跟她们玩了,还是输。”
凌江立马同意:“行。”
叮嘱说:“别乱跑。”
他还记得她说村口坐个帅哥那事儿。
坐门口晒了会儿太阳,昏昏欲睡,差点一头栽地上,还是凌江一直盯着她,手快才没摔。
凌江揶揄说:“猪八戒啊,吃完就睡。”
容棾沂掐他胳膊:“你说话真难听,等我成明星了,第一个不要你。”
“家暴。”凌江躺她腿上,抬手摸她的眼,“不要我,舍得吗?谁有我贴心,谁大冬天不嫌冷给你暖被窝。”
他手上有茧,轻轻触着她的眼睫,淡淡的痒意落在上面,容棾沂忍不住眨眼:“哦,暖床的。”
暖床就暖床吧,凌江心满意足:“长得冷就算了,说话也冷。”
容棾沂轻哼,伸手拍掉他的手:“我乐意。”
她忽然起身,但凌江还在她腿上躺着,差点因为重心不稳躺地上。
好不容易站稳,凌江就忙着开口:“谋杀亲夫啊你。”
容棾沂抱胸:“说了把你踹了找帅哥。”
凌江无奈叹息:“啧,你怎么还贼心不死。”
容棾沂实话实说:“想让你忐忑难安。”
她俩出门的时候,外婆往凌江身上挂了一瓶水,是她煮的败火茶,让他背着。
凌江欠嗖嗖地说:“她中午吃那么多,还让她喝啊,等会儿撑的走不动了。”
外婆冷哼:“你吃的少吗?还说棾沂。”
凑到他耳边,外婆提醒道:“说话这么噎人,小心棾沂不跟你。”
凌江笑着回应:“她就喜欢欠儿的。”
“走了。”
容棾沂第一次来这儿,对这并不熟悉,陌生灌满眼眸,到处乱看。
自私心作祟,凌江掰她的头:“别看了,就我一个帅哥。”
容棾沂抿唇,咽着口水:“丑死了。”
她吸气:“这儿饭香味怎么这么重。”
凌江捏她鼻子:“你那鼻子怎么跟狗一样。”
容棾沂揪他耳朵:“凌江,你跟谁学的?”
“你。”凌江吃疼,嘶嘶地喊,“疼疼疼疼疼,跟你学的啊,你教我的,我身边就你一个人。”
前面有小孩儿在挨训,握着拳头不服气,哇哇直哭。
“哭什么哭。”小女孩儿指着凌江,“大哥哥都这么大了还在被妹妹教训挨打,我是你姐姐,你有什么不服气的。”
凌江乐的挑起双眉,满脸笑意看着容棾沂:“看到没有,我可是正面教材。”
他的表情实在憨傻,和他那张略带妩媚的脸格外不符。
容棾沂松开手,不想他在小朋友面前丢面子,别开眼说:“傻子一样。”
乡下和市里不同,年后的风里还带着寂寥,虽然有太阳,但还是冷的人直打寒颤。
容棾沂瘪嘴:“冻脚。”
“废话。”凌江瞥她一眼,笑她没脑子,“在家的时候开的暖气,晒太阳也坐的门口,门特意为你开着,当然不冷,外面可没开。”
容棾沂转身要走:“回去吧?”
她鼻尖都被冻红了,脸颊被刷上一层粉嫩的颜色,长睫像是挂着湿濡,看着楚楚可怜的。
凌江摇头,拉着她不让她走:“跑跑就不冷了。”
“再说了,回去就被摁着打麻将,一直输,我就带那么多,都给你了,再输没得给。”
闻言,容棾沂咽咽口水,暂时打消了要回去的念头。
没钱可是个难题。
凌江轻啧:“镯子项链还是不戴。”
容棾沂努嘴:“沉,哪天金价高我把它们卖了。”
凌江偏头,不同意:“可别,我折现给你,东西你自己留着。”
“让你拿着傍身。”
省的他遭遇什么不测,她手里又没钱,再走上从前的路。
容棾沂眼睛瞬间亮了,她笑起来,问:“折多少?”
怎么就这么喜欢钱。
凌江无奈叹气:“九百一克,成吗?比我去店里买的还高。”
容棾沂点头,不知足地跟他讲条件:“成,下次再折就是一千了啊。”
凌江忍不住问:“你怎么这么贪?”
容棾沂昂头,又咬唇:“给不给吧。”
既傲娇又低头。
“给。”凌江顺着她脖子后的衣领,把手伸进去,逗她玩,“先给我暖暖。”
容棾沂被他烫的直皱眉:“热的暖什么暖。”
凌江没忍住笑,耳根子忽然红了:“单纯想摸你,又软又滑。”
容棾沂忍不住翻白眼:“滚开,在外面发什么骚。”
“又不是对别人发骚。”凌江努嘴,眼帘轻垂,“我自己女朋友我还不能摸了?”
“那你也给我暖暖。”容棾沂停下脚步,抬手拍他的肩,示意他蹲下去,“我冷死了。”
凌江浑身一僵,站在原地不动弹。
他在顾虑,要是被她看到肩上的伤。
结果容棾沂直接伸手摸了:“还装呢,那天晚上他扎你我就知道,凌江,有什么好瞒的。”
“你以为昨天晚上是我真想做啊,我是被你操了不是被你操瞎了,真以为我看不到。”
凌江恍然大悟,怪不得她昨晚上那么主动,还以为是她真耐不住寂寞想要。
他不说话,蹲下去背她。
把她驼在背上,凌江问:“去哪儿?”
“我哪知道。”容棾沂把手贴在他背上,“我第一次来,啥地方都不认识,你不是来了可多次,你带路吧。”
凌江随便绕弯:“那我随便走了。”
因为是在晌午,路上没人,都在家里吃饭或是烤火,很少有人出来,除了她俩和刚才的小孩子,路上基本没人。
凌江身上很烫,暖洋洋的贴着容棾沂,硬,但舒坦。
他走的慢,没确定目标,来回乱晃,因为他也很少来这边,基本不认路。
所以容棾沂靠在他背上,并不颠簸,又因为暖和,直接睡过去了。
感受着背上那双绵软的手温度不断升高,凌江问:“还冷不冷?”
没人回答。
凌江扭头看,发现她已经睡熟了。
他也不在外头晃了,背着她回家。
她喝中药那段时间,为了不打扰她,凌江禁欲了有小半个月,憋的狠,昨晚上又是她勾着自己,格外兴奋,前前后后弄了九次,一直到后半夜才休息,早上又因为要出门醒得早,不困才怪。
来一次乡下不太方便,所以她们要趁年在这儿住上几天,房间也是早早收拾好的,容棾沂的和凌江挨着,所以凌江轻车熟路抱她进了卧室。
虽然是乡下,但家里有钱,住的也不磕碜,用的东西都是顶好的,床软的要把她陷进去。
把她放上去,凌江就转去大客厅挤走了昏昏睡睡的外曾祖父和她们一块儿打麻将。
从小到大整天无所事事,吃喝玩乐他最在行,麻将他也拿手,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容棾沂上午输的那些都被他赢回来了。
他挣,她花。
凌江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兴致勃勃还要继续,外婆输多了,心里不舒服,不玩了,就让外公顶上。
于是一直打到天黑,外公手里那些钱基本都被他赢到手里了。
外婆不满地嘟囔:“浑小子,就对玩在行。”
凌江不以为然:“切,玩不过就用口头攻击。”
天黑了,容棾沂还没醒,一家人等着她去外面吃饭。
所以凌江去喊她。
她睡的脸红扑扑的,跟红苹果一样。
凌江晃她胳膊:“诶,起来了。”
她没动静。
凌江捏她鼻子:“猪。”
她没动静。
凌江掐她的脸:“起床。”
她还是没动静。
“啧。”凌江没办法,干脆把她从被窝里剥出来,扶她坐起来,“养了个什么,像闺女,又像祖宗。”
头没地方着落,腰下也没东西填补,容棾沂睁眼,迷迷糊糊的来回看。
凌江还在嘟囔:“谁家姑娘能睡一下午,睡的连饭都不知道吃。”
容棾沂不满:“谁让你睡我的?累死了,昨晚上做了,下午又做。”
“下午?
凌江困惑,下午他明明在打牌。
他伸手,在她额前摸了摸,温度不烫。
皱起眉,凌江瘪嘴,心觉好笑:“你他妈做春梦了吧,谁跟你下午做了,我打牌去了,回来就被你污蔑。”
他别开眼,挠着头:“我要做也是等今天晚上。”
“所以你动作快点,晚上赶时间。”凌江替她拿衣服。
还赶时间。
容棾沂唇角颤抖:“虚死你。”
凌江咂嘴,舔着后槽牙,痞里痞气地笑:“放心,年轻着呢,还能跟你做个一二十年。”
容棾沂咽口水,吸了口气:“谁说我要跟你一二十年了,等我找到新的就把你甩了,你自己发情跟空气做去吧。”
勾着她的下巴,脸上没有任何笑意,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我看你上哪儿找,你找一个,我让男同糟蹋一个。”
他说到做到。
掀开盖在她腿上的被子看向她腿间。
果然湿了。
凌江哼笑:“做春梦都想着我,容棾沂,跑得掉吗?嗯?”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桌上手机就开始响。
容棾沂低头去看,发现屏幕上赫然写着凌洄晏三个大字。
抬头慌乱看了凌江一眼,复又低头把手机捂到胸前,抱着手机去角落。
看到她慌乱的眼,下一秒就转到她手机上,却发现那人已经心虚的捂起来。
见她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凌江瞬间冷脸。
到底什么人要她这么小心翼翼又急不可耐。
她讲电话声音很小,凌江那个位置听不到,容棾沂时不时回头,看他有没有跟过来。
惹的凌江心烦意乱。
下一瞬,他就走过去,隔着湿濡的底裤,从后面直接揉上她的阴蒂。
“唔……”
一声被压制了的嘤咛。
那头问:“怎么了?”
凌洄晏的声音。
凌江听到了。
他没停,一言不发推开内裤边缘直接把手探进去,容棾沂一边推他,一边结结巴巴:“没…没什么,我要出门了。”
凌洄晏说好:“这么晚出门,小心一点,有空再打。”
她心虚,一直咽口水,不敢看凌江,只能受着他故意的抠弄呜咽:“嗯…凌江嗯呼…不是说去吃饭吗?”
爱液顺着他手指头落到地板上,凌江皱眉,问:“不是做春梦梦到我了?”
根本没提她电话的事儿。
她咬着唇,问:“那——能不能停啊嗯?”
“外婆…她们不是在等我。”
“梦里都在骚。”凌江板着脸,一脸阴沉,手指逮着她穴道里那块儿软肉欺负,“停了你忍得住吗?”
“唔…好深…那里啊…怎么手也这么深…”
容棾沂腿软了,站不直,身子前倾,屁股也翘着,她没地方支持,只能把右手搭在自己胯骨上,另只手扶着窗前的桌子。
凌江没关门,她俩卧室在二楼,有人上来可以直接听到。
他低头,贴着她的耳廓亲吻,眼底猩红,没有任何欲念:“没关门,长辈们都在下面,尽管叫。”
“呜…”
容棾沂咬着唇,讨好似的回头,想要亲亲他的唇角,却被凌江偏头避开。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这种事上拒绝她。
她一怔,身子僵住了,下面夹的也紧,只一瞬间,凌江就进不动了,堪堪停在里面。
眨着湿润的眼,眼睫微垂,咽了咽口水,眼底尽是酸涩,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
她不吭声,用力咬破嘴角,艳红的血瞬间淌出来,啪嗒一声滴在他手臂上,带着温热。
容棾沂往外呼了口气,侧身离开,脸上没有任何情绪,乍一看像块木头一样,细看却发现她眼里氲着泪。
虽然没高潮,但还是止不住的腿软,走了两步,趔趄着摔到地上,又艰难地爬起来,往床边走,地板上瞬间也粘上血迹。
那滴温热,还以为是她的泪,隔了很久,凌江低头,见自己胳膊沾着一点殷红,才发现是她的血。
凌江瞬间无措起来,一转身,发现她颤颤巍巍正从地上站起来,更是慌张。
接着,地上的血迹就映进他眼里。
也不管自己还生不生气了,凌江快步走过去,要看她伤在哪里。
膝盖青紫,小腿上不均匀地磕了好几块,唇上的血顺着下巴淌下来,“啪”的一声,又落在她自己腿上。
凌江抬头,发现她脸上挂了泪珠,不用说也知道,唇瓣是她自己咬的。
“棾沂,对不起。”
他不该怀疑她,不该把对凌洄晏的情绪带到她身上。
容棾沂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掉眼泪,整个屋里都是她吸鼻子时的抽噎声。
揉着她青紫的膝盖,凌江用指腹去擦她的泪,却怎么也擦不完。
凌江不知所措地昂着头,眼中尽是慌乱。
他起身,又俯身,想着凑唇过去亲一亲她,结果又被她避开。
“棾沂——”
容棾沂打断他,直接询问:“你不是讨厌我?”
凌江低眸,不停眨眼:“我不是,我最喜欢你了。”
容棾沂还是不说话,推开他,动作缓慢地穿衣服。
“你要是讨厌我,以后就别见我。”
穿好衣服丢下一句这个,容棾沂就踩着拖鞋下楼,留下凌江在屋里发呆。
下楼之后,见她唇角还挂着血,外婆皱眉问:“怎么回事儿?凌江欺负你了?”
容棾沂摇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虫子咬的,凌江哥在上面帮我抓虫子,但是那个虫子很高,他好像抓不到。”
“可不是。”外曾祖母无奈地叹气,“楼上平时没人住,你们来我收拾了,结果又忘了驱虫。”
“年纪大了,不中用了。”
容棾沂上前一步,去握她的手:“没事的外曾祖母,换我我也不记得。”
凌江就站在下楼的楼梯口那,听着她说谎为自己辩解,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儿。
年初三,餐馆基本已经营业了,走出庄子就能找到,路途不远,走过去就行。
外曾祖父定的他朋友家,想趁机会和朋友喝上两杯,所以带路过去。
凌江跟在容棾沂后头,说要背她,容棾沂不让,坚持自己走。
乡下的路并不平稳,好几次她都险些摔到地上,凌江去扶,她还是不让。
她腿上有伤,走起路踉踉跄跄一瘸一拐的,所以故意走在队伍后面。
凌江要跟她并排走,她就停下,非要等他走到前面之后自己再走。
所以凌江一路都再认错。
“棾沂,我错了,别拿你自个儿赌气。”
“你他妈跟苍蝇一样,嗡嗡嗡的,闭嘴。”
凌江只能闭嘴,慢悠悠拉她衣袖,动作不敢太大。
到了饭店,后厨已经在做了,老板娘笑眯眯给她们倒水喝。
都是一个村子的,她就坐在那儿和人聊天,偶尔也会问到容棾沂,容棾沂都笑着答过。
凌江说:“外婆喊她小英,咱俩应该喊婶子。”
容棾沂听到了,但不吭声。
她们六个人,开了两桌,外婆她们年纪都大,和她俩吃不到一块儿,所以特意分开。
小英婶很热情,以为她是认生,和她们没得聊,就从后厨叫来自己儿子:“郑辉延,出来,抱点糖果。”
“奥好。”后厨传来一个声音,没一会儿,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年就端着果盘出来,“妈。”
小英婶开始介绍:“那是你凌江哥,还有棾沂——棾沂几月的?”
她顶不真。
容棾沂答:“九月。”
小英婶接着说:“那就是妹妹,我们辉延七月,比你大俩月。”
她转头看向郑辉延:“辉延,跟你哥还有妹妹她们玩一会儿去,给妹妹吃糖。”
郑辉延脸皮薄,不太好意思,把果盘里盛着的糖端过去,小声说了句:“吃糖。”
容棾沂点头,伸手拿了几颗,丢给凌江一颗,又给郑辉延送了一颗,自己才剥着吃。
大白兔软糖,她喜欢。
凌江给她捡了不少出来,全都堆在她眼前头:“吃。”
容棾沂白他一眼,伸手推开:“吃多了腻。”
郑辉延红着脸给她倒水:“茶叶,解腻。”
容棾沂微微弯腰:“谢谢。”
怎么对他态度那么好?
凌江吃味儿,开始没话找话:“为啥喜欢大白兔?给我个理由,过几天给你买一屋子。”
容棾沂淡淡答:“能嚼,不费牙。”
这叫什么。
“这么简单?”
“不然?难不成我非得跟它谈个恋爱才能喜欢?”
不仅肯理自己,还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看样子是不生气了。
凌江终于松了口气,想要探头看她的表情,结果发现她眼睛直勾勾盯着郑辉延,脸上带笑,眼里哪儿还有他。
“容棾沂——”
“扯着嗓子喊,叫鬼啊?”
“你看什么呢?”
“管我。”
“我是你男朋友。”
“可是你说你讨厌我。”
他什么时候说了。
那句凌江还没想明白,接着容棾沂就又往外扯:“我们不是已经分手了。”
凌江急的头直摇,就差跳起来,咂舌不停思考该怎么说才不惹她生气。
他问:“谁告诉你的?”
“你自己说讨厌我。”容棾沂盯着他,底气很足,一点也不心虚,“还有,一个合格的前任应该跟死了一样。”
“没分。”凌江言辞笃定,“我确实有错,但分手是你臆想的,我没同意。”
辩到最后,她俩也没辩明白,所以让郑辉延来评理。
“我?”郑辉延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俩,“要不你俩都跟我谈吧,咱仨过。”
语出惊人。
凌江被他气笑了:“不是,我看你腼腆才让你帮我的,结果你惦记我对象?”
郑辉延挠头不说话,算是默认。
容棾沂越说越来劲:“说了分手。”
凌江坚定立场:“不分。”
一直到吃完晚饭,也没解决这个问题。
凌江气的喝了半瓶白酒,虽然没醉,但浑身酒味儿,容棾沂嫌难闻,不让他挨自己。
凌江眯着眼:“你自己喝的时候我也没说不让你碰我。”
容棾沂推他:“谁让你好色。”
凌江瞬间来劲:“那咱俩今天晚上接着战。”
容棾沂问:“分手炮?”
“分个屁。”
喝了酒,凌江浑身燥意,不太清醒,受不了她猫抓一样的推搡,轻易把她扛到自己身上。
“男欢女爱,有什么不好,说了要睡到你下面流不出水。”
“你能射多久?再过三年还能射出来吗?早晚变成无精。”
容棾沂把“无精”两个字咬的格外重,意在强调。
凌江咽下口水,哼笑:“那就看咱俩谁先没有。”
容棾沂捶着她的背:“谁跟你看,前男友。”
“老实点。”凌江把手覆在她臀上,惩罚似的用力捏了一下,“省点劲儿,等到床上了接着抓我。”
他背上都是她昨晚留下的痕迹,胸膛上也有。
小猫抓了一样,不疼不痒,足够他兴奋。
容棾沂咬牙,气不过,伸手挤出他背上一块肉咬上去。
凌江非但不恼,反而笑的高兴。
她这样就是同意了。
同意是同意,得他自己想办法上她的床。
不等他想办法怎么往容棾沂屋里溜,外公就碰着驱虫药上来,叮嘱说:“在外面坐一会儿再进屋,别急着睡,给你驱虫。”
“我房里没虫,你睡我房吧。”凌江跳出来,“我等就行。”
外公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也同意她这么做。
睡他的屋,能有好事儿吗?
凌江憋不了好屁出来。
她进凌江的卧室一看,打算试试门能不能反锁起来,结果发现锁是坏的,破破烂烂丢在地上,上面还沾着凌江的指头印。
她就知道。
凌江坏笑探头:“哟,锁门呢,怎么样,我刚修好的。”
他那是修好吗?
明明是破坏。
容棾沂不说话,关门把他堵在外面。
关就关吧,反正等会儿他也能进去,在外面等她洗澡不让外公多心而已。
外公很快下楼,叮嘱他等一个多小时再进屋,凌江说行,等外公走没一会儿就推容棾沂的门。
她在洗澡,浴室雾气很大。
容棾沂坐在浴缸里,捧着沐浴露吹泡泡。
她知道凌江在外头等,所以故意消磨时间,让凌江习惯对她等待。
凌洄晏的电话,是巧合,也是设计,后面发生的都是她演出来的。
如周韵所说,她是个聪明女人,一直在为自己谋利益。
她不确定凌江会爱她多久,至少真的腻了之后,他也要对她心怀愧疚,记着她的好,接着帮她。
而且,没背景没名气在娱乐圈哪儿那么好混,既然决定要进去,那就先铺好路,她搭凌洄晏,也只是为了自己多个靠山。
他们俩,她谁都不爱。
凌江在外面等了二十多分钟,等不及了,以为她是腿上的伤不方便,推浴室门进去,想看看她怎么样。
结果那人正躺浴缸里吹泡泡。
雾气虚虚掩掩遮着她,热水泡的她浑身都是深粉色,精致的锁骨露在水面上,曲起的膝盖若隐若现。
凌江瞬间硬了,但更喜欢她这童真的模样,他清嗓,问:“多大了还玩这个?”
“你懂什么。”容棾沂捧了一个很大的泡泡到自己手心里,“这叫童心未泯。”
她说的一字一顿,语调格外欢快。
抬起胳膊,想要他看的更清楚点,就往前送,顺着她的动作,凌江果然凑头,结果下一刻,她就吹气,嘟着嘴把泡泡消灭了。
然后笑着看他,胳膊一耸一耸的,白嫩的乳肉跟着她的动作晃动,时不时浮出水面。
操。
凌江感觉到自己阴茎瞬间胀大不少。
三两下脱掉身上的衣服,他就跟着钻进浴缸里,温热的水瞬间溢出来不少。
容棾沂盯着他,故作茫然。
凌江受用,觉得她可爱,笑着把她抱进怀里,伸手揉她的乳,没一会儿,又改为用自己的茧剐蹭她的乳尖。
胸前点点的刺激瞬间四散。
容棾沂坐在她腰身上,他挺硬的阴茎又在穴口那儿摩擦,龟头直戳她小腹。
容棾沂咬唇:“呼…你怎么突然开始。”
凌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想日你。”
容棾沂瘪嘴:“我没消气呢。”
“嗯。”凌江点头,吻着她脖子上的纹理,“那我哄哄你。”
他说着,就把手指放进她穴肉里,带了不少水进去。
异物感很重,但也没有不舒服,容棾沂没忍住嘤咛:“好胀……”
凌江不明所以:“光是手指就胀了?”
容棾沂骂他:“傻逼,你手进去的时候水也跟着进去了。”
凌江笑起来:“你自己不就很多水。”
一手扯着捏着她的乳尖,一手在下面来回进出,偏偏这个姿势能让她看到凌江是怎么进去的,观感被放大数倍,只是手指,就让她起很大反应。
气不过他的玩弄,容棾沂咬他胳膊。
凌江故意逗她:“不疼,越咬我越高兴。”
他越说,容棾沂越忍不住,很快高潮了。
高潮过后,小腹酸软,身上没力气,虚虚地靠在凌江身上。
“刚说完你就高潮。”
“去床上。”
……
扯了条浴巾裹在她身上,随后抱她出去。
她不重,凌江单手就是轻易抱稳,所以左手没停,还在她下面模仿抽插。
高潮过后的小穴格外湿润,淫靡的水声响溅在空气里。
被他弄的头皮发麻,又怕自己掉地上,容棾沂弓着腰,把胳膊环在他脖子上,呜呜咽咽喘息。
“呜…你怎么一下也不停…”
“别这么快…”
把她放到床上,掰开她的双腿曲成状,俯身跪在她腿间,凌江也喘,伸舌舔弄。
“不可以凌江…”
因为太舒服,湿热的泪决堤一样淌下来。
容棾沂语调软的像滩水,她越拒绝,凌江越来劲。
看她不停湿润,凌江心满意足笑起来:“晚上不是说分手,谁能舔的你这么爽?嗯?”
他低头,把晶莹的液体全都吸进嘴里。
容棾沂抓他的头,呻吟着喊:“痒……”
凌江抬头,问:“那我进去?”
“不是…是你头发,还是扎我腿。”
扎的她腿心发麻。
原来是说这个。
凌江无奈:“那怎么办?你说之前碎发扎,我剪寸头,现在又嫌寸头扎,我剃光啊。”
容棾沂顺着说下去:“也行。”
凌江一时语塞,隔了好半晌,他才说:“不干,不出家,出家哪有跟你做着爽。”
他起身,扶着硬挺的柱身挤进她穴肉里。
“嗯…”一声绵软无骨的呻吟,直直落进凌江耳膜上。
他爽了,掰着她的腿,大开大合开始抽干。
挤狭的媚肉被他顶开,爱液紧紧裹着他的柱身,像是环绕。
凌江舒服的狠,喘息声偶尔甚至能盖过她的呻吟。
一上来就这么快,还是第一次,加上他在下面舔的时候,本来就半吊在空中濒临高潮,现在又因为他猛烈的动作,小腹痉挛收缩,很快高潮。
凌江笑着停顿:“湿的快,去的也快。”
大脑一片空白,容棾沂没听清他说的什么,但听着他的笑声,也知道他是在笑自己,所以拿拳头砸他。
被她揍着,凌江还是笑:“我说女明星,温柔一点行不行?”
容棾沂伸脚踹他:“喜欢温柔的你就去找温柔的,我不奉陪。”
她说完,就侧身往上爬,要离开。
凌江握她脚腕,把她重新拉回来,柱身再次挤进去:“不要别人,有你就够了。”
“呼…你不是喜欢温柔吗?我一点也不温柔。”容棾沂抬腰,在他胸膛上咬了两口,留下两圈重重的痕迹,“不喜欢可以直接说……”
后来的话,她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凌江深深的顶弄给顶碎了,再也说不出口。
粗胀的柱身被她紧致的甬道填满,高潮两次之后,少女的甬道已经足够湿润,所以他抽插起来也没开始那么干涩。
“喜欢。”凌江俯身,舌尖圈着她的乳头,细细吮吸,“哪儿都喜欢。”
容棾沂缩着肉壁,咬紧他的柱身,阻止他前行:“可是我不喜欢你。”
真的不喜欢吗?
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勾着他看他的伤。
喜欢而不自知而已。
凌江比她清楚。
他没戳穿,想等她自己发现:“管你喜不喜欢,反正我喜欢你就行。”
凌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每一次都抵着她宫口那块儿戳,戳在她那个格外敏感的地方。
容棾沂说不出话,喉头的呻吟再也止不住。
他听的高兴,轻轻吻她耳廓。
凌江在做爱这方面一向强势,次次由他主导,她俩渐渐也成了习惯,床上听他的,床下听她的。
“你说你叫这么大声外婆她们会不会听到?”
凌江又开始了他的恶趣味。
狠命往里插,又故意刺激她,让她忍着不叫出来。
明明想听的要命。
他笑的玩味,全都落进容棾沂眼眸里。
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容棾沂自己堵上他的嘴,拉着他沉沦。
断断续续的淫叫逐渐转为沉闷,更多落进凌江耳畔。
噗呲噗呲,柱身挺进又退出时带出的声音很大,水也多,身下床单湿了大片,容棾沂勾着脚趾,夹紧穴道,想要阻止减缓他的速度。
被她夹了之后,凌江进出的速度明显慢了不少。
他拍她屁股:“嘶,别夹。”
容棾沂不听,只松了一下,放他进去之后再次夹起来。
“要我射进去?”凌江吮着她樱红的舌头。
射进去也行,起码她能歇一会儿。
容棾沂脸上潮红一片,浑身都是潋滟的粉,她点头,缓缓说:“射进去…凌江你怎么这么快…”
“夸我厉害。”凌江笑着揉她的乳肉,指缝夹着她的乳肉来回轻扯,“日的你爽不爽?”
“爽…啊嗯哈啊射进去…”
“凌江我好累啊呜…让我歇一会儿好不好…”
怎么不好。
小小一个被他压在身下,叫停他不听,让慢他不慢,一个劲儿顶,眼泪都哭干了,可怜巴巴的。
这点请求他还是要同意的。
更何况还让他射进去。
“好。”凌江放缓语速,轻轻回应她。
虽然射意还不明显,但他也顺着她,真的射进去了。
莫名温柔。
凌江问:“对你好不好?”
结果她还没答,手机就又响起来,铃声是系统音,她没改过,所以可以直接分辨。
凌江轻哧一声:“这时候,谁会给你打电话?”
除了凌洄晏没别人。
容棾沂却不明白,以为是周韵问她回不回的。
结果握上手机,她傻眼了。
是凌洄晏。
凌江挑眉,好整以暇看她:“怎么不接?”
她怎么接,还没结束她怎么接。
凌江问:“怕他知道我和你偷情?”
他装作不介怀,夺了电话按下接听。
那头的人问:“回去了吗?阿棾。”
阿棾。
凌洄晏叫的亲切,凌江心里不爽,但没吭声,看他后面会说什么。
“阿棾?怎么不说话?”
容棾沂随便扯了个慌:“我…我叠衣服呢。”
凌江故意开口:“我内裤呢?容棾沂。”
听到凌江的声音,凌洄晏瞬间清楚这边的情形。
“你们忙。”
匆忙之中,凌洄晏挂断电话。
凌江把手机丢到一边,掐着她的腰,问道:“怎么,我哥也喜欢你了?”
容棾沂握他的手:“凌江,你相信我。”
凌江点头:“我信你。”
经历了晚饭前的事儿,他怎么好意思不信她。
等等,她这个回答,她后面的戏要怎么演。
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她正苦恼,凌江就开始喘粗气,坐在床头那儿,靠着墙,把她按到自己身上,肉棒就着缝隙插进去。
凌江说:“他说让我们忙。”
这根刺,在他心里扎的还不算深。
容棾沂毫无防备,直直坐在他柱身上,整根吞了进去。
肉棒长驱直入抵在她宫口,爱液顺着他的龟头流下来,落在他身上,又打湿了床单。
“唔,好深啊凌江…”
她情动时叫的是他的名字,不是凌洄晏,进到她身体里的,也是他。
而且,她没有因为那个电话而心不在焉。
凌江暗爽。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喜欢自己的证明。
体内情潮翻滚,腹部坚硬,凌江掐着她的腰,自然挺动,舌尖一直舔着她的乳。
“凌江…你怎么操的我这么爽…”
他的龟头,又抵在她宫口上那个足够她情乱的敏感地带了。
热流一股一股浇下来,打湿了凌江的腹肌,还他们俩交合的地方。
凌江一只手搭在她锁骨上,色情地盯着她看:“你说,要不要我顶开那里,顶进去?”
虽然这么问,但凌江却不给她回答的机会,扶着她的腰,用力顶进更深的地方。
“啊哈…呼凌江…好深…”
容棾沂被他突然的深入刺激的往后仰,绵长的呻吟媚到骨子里,化为欲念钻进人身上,湿润的甬道死死绞着,彻底阻碍他前行的速度。
被她绞的头皮发麻,凌江忍不住粗喘,阴茎涨到发疼。
扶着她的腰,趁她适应的时间,凌江忽然问:“喜不喜欢?棾沂——宝宝?老婆?女朋友?”
他换着称呼喊,像是在试探,又像是体会。
她俩下身还交缠在一块儿,这些称呼,倒也应景。
容棾沂不说话,不算拒绝,但也不算同意。
凌江并不强求她的答案,挺腰继续深入。
喜不喜欢什么的,在她那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看向谁,在和谁并肩。
反正人他已经得到了,就算得不到心,起码也在她身上留了不少痕迹。
凌江低头,在她锁骨上留下一串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问:“明天穿什么?低领还是高领?低领估计遮不住吧。”
“谁让你乱吸。”容棾沂嘟着嘴,轻轻给他一巴掌,“被人看到怎么办?”
细微的疼在脸上散开,凌江神辞严肃,借这情景,说出他心里的真话:“好说,我娶你呗。”
容棾沂把手抵在他唇上,不准他再开口:“谁要你娶?我可是要做大事的人,怎么可能被这种事情拘束。”
她眨着眼,脑子被他撞迷糊了,天真地问:“所以你能不能收回去?”
凌江轻轻摇头,伸舌舔她手指,吮吸她的指尖,说的格外深情:“不收,娶你。”
容棾沂还是拒绝:“娶什么娶?我才多大。”
十七岁。
等到今年夏天,去年夏天她俩相遇那会儿,她就该成年了。
不过成年也还是小。
凌江轻笑,手在她腰间摩挲:“是,所以我盼着你长大。”
所以他要好好对她。
话说多了,正事差点忘。
往外吐出口气,凌江托着她的臀,继续顶弄。
一到冬天,北郑就多雪,夜间,大雪洋洋洒洒落了满地。
窗外满目的白。
结束的时候,凌江往外看了一眼,发现雪乌压压落下来,窗户上挂了不少,蒙上雾气。
屋里开着暖气,不冷。
凌江本来想喊她一块儿看一看,结果手还没搭到她肩上,余光就瞥见她已经睡着了,还在咂嘴。
算了,这样也挺好。
他叹气。
屋里暖洋洋的,湿了大半的床单没来得及换,她就已经困到睁不开眼。
留给他那块儿床,湿了不少,都是她弄的。
凌江轻笑,也不想再折腾她起来,所以直接躺下,心满意足搂着她睡过去。
雪还在下。
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天快大亮的时候,凌江起身,收好衣服转进隔壁,心机地伪造自己睡觉的证据。
天冷,她俩不起床,也没人上来喊,饭在电锅里温着,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吃。
凌江没怎么睡,在想要怎么跟凌坛说,说他想进公司。
既然她想做大明星,那他就想办法在背后捧她。
凌坛为人谨慎,还精明,不会因为凌江想去,因为凌江是他儿子,就破格让凌江进去,他不会让他自己多年经营下来的产业毁于一旦。
要想进公司,凌江得拿出真本事,给凌坛准备一个惊喜才行。
这个惊喜,他打算从凌洄晏身上下手。
在乡下住了好几天,雪停之后,姜南尧来接她们回去,路上告诉她,他那个导演朋友回复他了。
容棾沂忙问:“怎么说的?”
“说先给个小角色试镜,可以的话再用。”
容棾沂高兴的要飞起:“什么时候试镜?”
姜南尧说:“他后头有时间。”
回去之后,容棾沂一直忙着准备这事儿,想着怎么打扮自己。
周韵告诉她:“别紧张,到了之后会有专门的妆造师帮你做造型,试镜时候按你自己想的演就行。”
凌江没怎么陪她,到处搜罗材料。
倒是凌洄晏,一直给她打电话。
他问:“明天去剧组?”
容棾沂点头:“嗯,有点紧张。”
凌洄晏安慰她:“紧张什么?导演叫什么?我看看能不能约出来。”
容棾沂拒绝:“姓林,不用约,我觉得我可以。”
“有空见一面?”凌洄晏问。
容棾沂一口应下:“好啊。”
“等你好消息。”
姜南尧开车,送她去剧组,周韵也跟着,一直在大棚下面等她。
林导和姜南尧差不多大,又是同学,互相帮扶事业,所以对容棾沂抱了不少期待。
他抽着烟,问:“跟姜南尧喊什么了?”
容棾沂有些惊讶:“我妈他们?你知道了?”
“知道,好几年了都。”林导领她去化妆间,“你跟周韵长得不一样。”
“都这么说。”容棾沂跟在他后头,回归最初的话题,“喊的叔叔。”
林导点头:“那也喊我叔吧。”
他还挺好说话。
林导要她试一个战乱中丢了家的姑娘,让她自己随机发挥,找到生的希望。
所以她的妆造也是楚楚可怜,脸上抹了灰,演员路上必经的扮丑之路。
穿着破洞的衣服,踩着草鞋,头发乱糟糟的。
从试衣间出来,跟着林导往镜头前头一站,林导给她三分钟的思考时间,之后试镜才算正式开始。
容棾沂问:“能不能给我打束光?手电筒照下来也行。”
林导同意了。
试镜开始,影棚里,她一个人缩在角落,小心翼翼拿袖口赶老鼠:“你…你去那边,我没吃的。”
林导没说她不能说话。
接着,她“啊”了声,害怕地往后退,后脑勺磕到墙上也不嫌疼,捂着鼻子颤颤巍巍地问:“你们怎么吃老鼠?还是生的,吃了会死的。”
虽然影棚里只有她一个人,但她眼前却有别人与她对话。
人们笑她傻:“吃了会死,不吃也会死,会被饿死。”
容棾沂咬唇,不太相信:“不吃就会被饿死吗?”
人们点头:“这儿饿死很多人了,你想死吗?”
容棾沂摇头:“我不想,我还要找妈妈。”
人问:“找妈妈?外面在打仗,你找不到了。”
她还是摇头:“我不信,我妈妈也在找我。”
人问:“你多大了?”
她答:“十四。”
人笑:“小娃娃,不明白也正常。”
她站起身,气呼呼地说:“我才不小,我一定要找到妈妈。”
容棾沂要的那束光,在影棚另一个角落里。
她赤着脚跑过去,站在光下:“妈妈,我一定要找到你。”
一如十四岁那年她站在太阳底下大喊。
林导给出评价:“勉勉强强,结尾太牵强,好在你这张脸,看着就让人悲伤。”
容棾沂满怀期待地问?“那我能过吗?”
“过。”林导给她答案,“但是不是你想要的恶毒女配,白月光的角色,要演吗?”
容棾沂不太自信:“我的形象和白月光差太多了吧?能行吗?”
林导问:“不找妈妈了?”
就是不找希望了的意思。
容棾沂点头,瞬间坚定起来:“找。”
听姜南尧周韵都提过她,林导替她们套消息:“刚才那场戏,看你对话挺自然,是不是真的经历过?”
容棾沂借机恭维他:“大导演就是不一样,一眼就能看出来。”
林导抽着烟笑:“拍马屁的功夫,跟姜南尧学的。”
“嘿嘿。”容棾沂也笑,“叔叔叮嘱我的。”
她们一家人还真是。
“行了你,行头换了去找你妈她们,那个白月光,就定你了,回头我让你南尧叔叔把你微信推我,没有就注册一个,什么时候开拍联系你。”
“好嘞,林叔叔再见。”
卸了妆换回自己的衣服,慌慌忙忙去找周韵,然后就发现凌江也来了。
消失了快三天,可算出现了。
刚捕捉到她的身影,凌江就问:“怎么样?”
容棾沂不答反问:“你看我长得像不像白月光?”
“像我初恋女友。”凌江答非所问。
周韵问:“他让你演新本子的白月光?”
容棾沂答:“不知道是什么本,反正说是白月光。”
周韵点头,心下了然:“那就是了,他挑了半个娱乐圈也没挑出满意的,你一来就给你,看样子是真觉得你和她像。”
凌江不满地嘟囔:“哪里像了?容棾沂就是容棾沂。”
“去你的。”虽然他说的有道理,但容棾沂还是抬脚踹他,“别扫兴,我第一个角色呢,三天不露头,一露头就惹我生气。”
凌江瘪嘴:“我看你挺高兴的。”
看他脸上没有笑意,容棾沂问:“你不替我高兴?”
“不高兴。”他故意说反话。
明明看她高兴,自己心里就高兴的不得了。
容棾沂努嘴:“嘁,你是怕我把你甩了。”
大概是被她猜对了,凌江不说话。
姜南尧接了个剧组的电话,匆匆赶过来。
他问:“过了?”
容棾沂点头:“那我是不是要开始找经纪人了?”
周韵笑她心急:“再等等,你叔叔先当着。”
她有顾虑:“叔叔不是每天要陪你?”
“一个剧组。”姜南尧扶周韵起来,“怎么也顾得上。”
“走了阿韵,陈导说下下个月他有电影开机,给你定了个角色。”
“好,具体什么时间你再告诉我。”周韵转身,拉容棾沂的手,“走了,去吃饭,我请客,给你庆祝。”
试镜过了,她也算半只脚踏进娱乐圈了,所以一直观察周韵的姿态,学着她走。
凌江犯欠,想给她一下,所以伸手揪她脖子:“扭屁股勾引我?”
容棾沂“啊”了声,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她问:“我走的很浪荡吗?我妈就走的好端庄。”
盯着她细软的腰看了会儿,凌江别开眼:“看硬了。”
容棾沂随便给他指了个方向:“厕所在那边,你自己去撸。”
凌江轻松揽她入怀:“不是你勾引我的?”
容棾沂咬牙,一脸不服气:“是你自己非要看,看了要硬的,你怎么不说是它的问题。”
她低头,隔着裤子用温热的手捏了一下他的柱身,然后很快从他怀里逃脱。
她乐的转着圈,手里拎了个幼稚的小黄包,小黄包上是个星星,鸭子在上面嘟嘴的图案。
小姑娘还是爱玩。
凌江轻哧,从鼻息里溢出一声笑,周身的疲惫瞬间被缓解,浑身轻松跟在她后面。
周韵订的是家五星级酒店,北郑口碑最好的“惠满楼”。
上菜的时候,她还碰到一个小粉丝,激动的问能不能合照,或者签名。
周韵当然同意,把拍立得拿给容棾沂,让容棾沂给她们拍照,之后又在照片上签名给她。
看这情景,容棾沂沾沾自喜地想象:“不敢想象,以后我要是也被粉丝偶遇,整条街因为我堵的走不动。”
“你这不是挺敢想的。”凌江白她一眼,伸手捏她脸,“你以为娱乐圈那么好混,就不怕真火了谁爆你黑料。”
容棾沂掐他手背:“除了你谁会?”
他?
他大概是那个花钱替她压黑料的人。
“吃完你们回去,我有事得忙。”凌江匆匆吃了两口,“不陪你了。”
容棾沂瘪嘴:“说的好听,你这几天哪天不是一直在忙,我也没让你陪我啊。”
她说的刻薄,凌江却听出了她话里的深意。
他问:“想我了?”
容棾沂捧着碗盖脸:“你也挺敢想的。”
凌江只是笑。
又在包间待了两刻,等到她们三个都吃好,凌江才跟着离开。
他伸手揽着容棾沂的腰,言笑晏晏,心情很好:“晚上洗干净等我回去。”
容棾沂撩头发,故作骄矜:“不等,女明星不等人。”
“行。”凌江忍不住笑,“那我洗干净等你,我的大明星。”
容棾沂伸懒腰:“送上床的不要。”
回去之后,容棾沂倒头就睡,什么也不关心。
凌江打车去了子公司,看财务上的账单。
四点多的时候,他无意间在电脑弹窗上看到一条推送,标题是#女星周韵携二男一女进入酒店,疑似与经纪人有染。
凌江点进去,发现上面配了一堆图,她们四个进酒店和出酒店时的都有,其中还有一张是凌江揽容棾沂腰时被偷拍的。
照片不太清晰,几近模糊,除了周韵的脸能被辨认,其他基本看不清。
评论区在激烈争吵,有维护周韵的,有让她公开恋情的,有骂她不要脸的,更有让她出来道歉的。
凌江皱眉,立马让人去查帖子是谁发的。
奈何手下人不多,技术有限,什么都查不出来,所以他打算花钱往下压热搜。
打开微博点开搜索,发现热搜词条上挂着一条#周韵回应。
凌江点进去,看到周韵真的回应了。
“很感谢大家愿意关心我的私生活,但那些偷拍的照片确实对我及家人造成困扰,望做删除处理,我承认,我的经纪人确实是我恋人,这是大家一直熟知的。”
“照片里的孩子是我女儿,入圈至今,从未隐瞒过感情史,很多采访上我都提过我曾经有过一段婚姻,有过一个孩子,不存在网友口中的又当又立现象。”
“我的女儿还小,不该跟着我遭受谩骂,至于照片上的另一个男生,那是她们的故事,和大家不相干,还请不要过度关心,最后,烦请各位不要把对我的怒气带到我的孩子身上。”
“周韵问心无愧。”
看完这些,凌江心里五味杂陈,不太想容棾沂真的踏入那个是非地。
他给容棾沂打电话,结果因为被占线自动挂断。
眉头皱成一团,凌江深深吸了口气,思考这时候有谁会给她打电话。
周韵?
为什么他觉得不是。
更不是姜南尧。
难不成又是凌洄晏吗?
凌江的心狠狠一颤,试着拿座机去拨凌洄晏的电话。
果然,也是占线。
凌江自嘲,她俩联系倒是多。
虽然已经告诉过自己很多次,不要被凌洄晏影响她们之间的关系,但凌江还是没办法接受。
文件夹被他狠狠丢在桌上,电脑桌应声而碎。
细碎的玻璃掉到地上,哗啦哗啦,叫嚣着凌江心里的怒意。
听到动静,助理急忙来收拾,看他腿上有没有伤。
凌江忽然握住他的手腕,暴戾地问道:“你喜欢我吗?”
助理颤颤巍巍,不敢回答。
凌江又问:“喜欢我吗?”
助理咬着唇,犹豫了好长时间,才慢慢小声回答:“副总,我…我不是断袖,不是男同,我喜欢女人。”
闻言,凌江一把把他松开,也意识到自己做了多荒唐的事。
他皱眉:“出去。”
助理动作很快,一刻也不敢停留,出去的时候吓了一身冷汗,连门都给带上了。
凌江坐在桌前,眸色阴厉,眼睛直勾勾盯着电脑看。
电脑桌塌了,电脑也没能幸免,键盘上的按键被他砸飞两个。
凌江心里的气还是没消,扯断键盘线路丢到地上。
破键盘,打字都不好用,竟然还好好摆在这里。
“哗啦!”
按键四散在办公室里,暴露了下面压着的东西。
是几张字条。
凌江讥笑,怪不得他打字不方便,原来是有东西卡在里面。
连这点把戏他都看不出来。
撑着靠椅往后退了几步,凌江蹲在地上,把那些纸条全都捡起来,一个一个细看,发现上面都是泄露公司机密的话。
凌洄晏的字。
恍惚间,他好像记起来,这里前不久是凌洄晏犯错时用的办公室。
凌江心生一计,拿玻璃戳到自己大腿上,给凌坛打电话:“爸,凌洄晏谋杀我。”
凌坛半点不信他的鬼话:“开什么玩笑?我知道你恨他,但也用不着污蔑他。”
凌江继续胡诌:“我本来来子公司看财务上报的账,但他电脑桌有问题,压我腿上,玻璃扎上面流血了,我就问你,管不管我?”
凌坛是聪明人:“说吧,发现什么了?”
凌江故弄玄虚:“你来了就知道。”
凌坛拿他没办法,也想知道凌洄晏是不是真的有问题,所以开车过去。
一进门,凌江就喊:“爸,你终于来救我了,疼死我了。”
凌坛严厉惯了,所以斥责他:“装什么装。”
“真疼啊。”凌江抱着腿,“你怎么看都不看。”
凌坛直奔主题:“叫我来到底干什么?”
这人。
怪不得他妈不喜欢他呢,没意思,不解风情。
凌江翻白眼,把纸条给他看:“自己看。”
凌坛接过,放在眼前端详。
账目造假,公司亏损,借贷……
不过几张字条而已,凌江就兴师动众打电话让他过来。
凌坛站起身,耻笑道:“凌江,再练练吧,几张字条,我以为什么。”
凌江也笑:“爸,真不觉得有问题啊?你好侄子的字你看不出?”
凌坛回头:“不是他的。”
“肯定不是啊。”凌江起身,拍了拍大腿,“我女朋友的,她在帮我。”
凌坛皱眉:“你带着进琴房那个?”
凌江瘪起嘴,不屑与他同流:“不然?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朝三暮四?看你这样子,我就知道你刚从床上下来。”
“咳咳。”凌坛清嗓,扶正领带的位置,“她帮你什么?”
“她告诉我。”凌江闭眼,脑海里又不由自主冒出容棾沂那张脸,“她告诉我她喜欢我。”
凌坛瞬间转变态度:“我来跟你玩来了?”
凌江看着他,忽然换上一脸认真:“凌坛,等我惊喜吧,到时候直接让我当小凌总,别耍赖。”
说完这些,收了纸条,他就喊助理进来收拾残骸,出公司回家。
他的女朋友还在等他。
心情大好,路过花店时,他还顺路买了束白桔梗,打算给她来点小惊喜。
到家时,客厅灯没开,倒是自个儿房间里灯亮着,凌江知道,容棾沂在里面。
他推门,又锁门。
凌江笑着把花塞进她怀里,问:“洗干净等我?”
容棾沂捧着花,嗅了嗅,丢到一边切入正题:“洗干净了,不是等你,跟凌洄晏约好让他来你卧室,我勾引他。”
“操。”凌江温柔地笑。
他走过去,扯掉她身上松松垮垮的的浴袍,揉着她白嫩的乳,吻着她的耳廓:“装都不会装。”
“你现在把我上了,等会儿凌洄晏过来看到怎么办?”她贴着她的脖子吹气。
凌江硬的更厉害。
都这时候了,她还好死不死地提凌洄晏。
凌江伸手,曲起指节抵进她花穴里:“让他看着,看我怎么把你操晕的。”
手指进去的瞬间,容棾沂瞬间嘤咛出声。
鼻息间溢出一声讥笑,凌江问:“电话挂了没?别让凌洄晏听到我是怎么玩你的。”
“……”
“挂了。”容棾沂抬腿,用脚抓他腹肌,“他听了又怎么样?你们俩一块上我,跟我玩3p?”
凌江忽然瞪她:“你敢。”
“不敢吗?”容棾沂忽然看他,泪眼盈盈的,“纸条看到没?为了看他一点隐私,给你套点东西,我可差点被他上了。”
“他摸你了?”凌江身子一僵,手指粘上湿濡,“哪只手?”
看他生气,容棾沂嘿嘿直笑:“我跑得快,没摸到。”
往外呼了口气,凌江继续深入:“你还敢幸灾乐祸?”
“呼…不是幸灾乐祸,想为你做点事…”
凌江摸她头,轻轻抚慰:“我用不上。”
容棾沂从他怀里昂起头,倔强地看他:“他们说我只会依靠你。”
凌江叹了口气,心悸不已,他问:“所以你就接近他?套他东西?”
容棾沂不答反问:“用的上吗?”
“用的上。”他低头,轻柔地吻着她的唇,“帮了我大忙。”
容棾沂瞬间高兴起来:“那就好。”
凌江也笑:“帮我做这么多,我伺候伺候你。”
容棾沂咽口水,小手指抵在他胸膛上,小幅度抠弄:“可以,可以从后面。”
女朋友这么听话,他可舍不得从后面,以他的尺寸,从后面只能是惩罚。
凌江低下头,用舌头取悦她。
“哈啊……”
他舌尖刚溜进去,花穴里就涌出不少水,比平时敏感太多。
凌江却皱眉:“你今天见凌洄晏了?”
容棾沂不明所以:“他给我喝了水。”
凌江额上忽然冒出青筋,眸色阴沉的仿佛能杀死人。
他都没舍得给她下药。
凌洄晏竟然敢。
他还以为容棾沂今天为什么这么主动。
可怜傻姑娘,被下了药都不知道,傻傻溜回来等他。
凌江动作更温柔,鼻头抵着她的阴蒂,轻轻舔弄。
他闷闷地说:“别见他了,不用再帮我,已经够了。”
容棾沂眨巴着眼,一脸天真看他:“为什么?”
凌江伸手拍她额头,觉得她真是傻到家了:“傻。”
知道她早就被药折磨的急不可耐,一股接一股的热流往下涌,身上都是潮红,凌江粗喘一声,在心里骂凌洄晏。
扯开她的腿,沉腰抵着阴茎顶进去。
体内的空虚在一瞬间被填满,喉间溢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容棾沂忍不住勾起脚趾,小手在他胸前留下几道痕迹,之后就忍不住在他身下乱扭。
“别乱动。”凌江拍她屁股,看她潋滟潮红的脸,性器没忍住又胀大一圈,“小腰还挺灵活。”
容棾沂身上很烫,只能贴着他和他分散热意,结果他身上更烫,火炉子一样。
粗长的性器不断在体内胀大,撑满她的嫩穴。
“唔…凌江它怎么又变大…是不是因为我啊…”
“是不是我的水弄湿它了…所以它才变大…”
春药作用下,容棾沂脑子都被搅乱了,思考不了,话不过大脑就往外蹦。
凌江脸色一沉,呼吸微乱,闭眼往里深入。
紧致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他,无数张小嘴吸的他阴茎胀疼,进出有些困难。
“凌江…你怎么把我填满了…”
“啊嗯好爽啊凌江…操死我好不好…”
“我想要呜…里面…你去里面…”
虽然被压在自己身下,但少女还是紧紧挂在他身上,挺翘的胸不停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剐蹭,又软又硬。
层层媚肉被他用粗壮的肉棒顶开,深入之后带出不少爱液,又湿又滑。
身下人软的像滩水,呻吟娇媚无骨,情动时花穴不停收缩,夹的凌江也忍不住喘息。
凌江没办法,被她夹的进不去,拿手揉她阴蒂,让她放松。
他问:“容棾沂,你怎么这么会夹?”
“凌江哥哥好厉害啊…唔…好爽…操死我吧…”
回答他的,是容棾沂破碎的不成腔调的呻吟。
别有一番情调。
凌江伸手拍她屁股,托着她的臀靠着床边坐起来,让她在上面。
他腿上有伤,下午时候自己扎的,此刻正因为他激烈的动作不停往外冒血,全都弄到粉色的床单上。
凌江随便找了块布料缠上去,也不上药,就那么缠,脸上欲色不消只增。
容棾沂,我一辈子不背叛你。
脸上坚定的模样像是不败将军。
他颔首,衔着她挺翘的乳,轻轻研磨。
性器还抵在她小穴里,顺着她的穴肉的褶皱深入又退出,之后就用力顶撞。
容棾沂被他顶的直往后仰,差点躺回床上。
凌江揽着她的腰,亲吻她的乳包,吃的啧啧作响。
卧室里还开着暖气,虽然不冷,但他嘴行她胸前离开,湿热的口水暴露在空气里,缓缓变凉,紧紧贴着她皮肤,刺激她的神经。
“哈…凌江你吃的我好舒服…能不能接着舔…”
她挺腰,无意识地把柔软的胸脯往他嘴里送。
凌江再次含上去,用齿尖磨着她的乳头,像是品味什么绝世珍品一样。
上下两头淫靡的水声四溅在空气里,春药和男人顶弄的刺激下,少女接连高潮,浑身都挂着一身深深的粉欲色。
凌江射了两次进去,都是被她高潮时小腹痉挛的收缩搞的。
他笑:“不仅会夹,湿的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