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爱很烂吗?你不舒服?”
这个问题,她之前真没想过,只顾自己舒服,从来没问过凌江。
凌江额上黑线一条加一条,怎么确认关系后她就不高冷了。
前面的话他还没回答,后面她就又问:“呜凌江…你日的我好爽啊,你爽吗?我啥也没做。”
“爽,下面很紧,夹的我快射了。”凌江环视了一圈儿,也没找到什么好用的东西,所以捡起她的内裤塞进她嘴里,“不说话更爽。”
她又想说话,但嘴被堵住了,呜呜咽咽的听不清。
日。
怎么不高潮了。
他心急,自己在后面顶了那么久,她一直说话,不好好感受,水出的也少了,弄的他不好往里进。
他解释:“容棾沂,别说了,说话碍事,你看,你都不湿了。”
屁。
大理石地板湿了大片,映出她们交缠的身影,明明她就湿了很多,只是没之前多而已。
说不出话,她就回头瞪他,眼睛被他顶的雾蒙蒙的,没有一点威慑力。
凌江看了之后,觉得除了想蹂躏,还是想蹂躏。
柱身瞬间胀大两圈,撑得她直流眼泪。
对,就是这样。
操哭的时候最漂亮,最想让他疼爱。
或许是真的觉得她委屈极了,凌江伸手扯掉塞进她嘴里的东西,倾身吻她的唇。
“我讨厌你……”
哪儿能讨厌他啊。
凌江勾唇轻笑,撞的她尾音高仰,说出的话也像是调情的反话。
“呜…它怎么一直变大,凌江嗯…别让它大……”
“它撑的我好胀…啊嗯我会不会被撑坏啊…”
虽然她说的可怜巴巴的,但这种东西哪儿能控制啊。
他笑,捏着她发硬的乳尖,问道:“还讨厌我吗?”
容棾沂直摇头。
实在是他阴茎大的骇人,手上的茧磨的她难受。
“不讨厌了…我不要了凌江…你出来…”
她感觉她是真的要被凌江玩坏了。
“没射呢。”凌江高兴了,撞的更厉害。
“嗯…你射啊…”
“之前不是说我早泄?”
旧事重提。
容棾沂有一瞬间的愣神,很快又被凌江顶的回神,媚肉被他顶开,粗壮的柱身不停撩拨她的神经,像条蛇一样不停往深处钻。
“你最厉害…是我…是我早泄…你厉害到能把我日死…”
明明是哄他的话,他却听的不高兴。
只一会儿,凌江就入的她接连高潮,爱液粘了满腿,到处都是。
容棾沂没心思哄他了,高频率抽插送来的快感让她说不出话,高潮迭起给她一种劫后重生的感觉,一直喘息。
知道他不射就不会停,容棾沂用着仅有的理智夹紧甬道,换方法逼迫他射出来。
凌江动情粗喘:“磨人精。”
然后全都射到她背上,之后就伏在她身上低喘。
容棾沂反抗:“沉死了,操死我不够,还要把我压死。”
“天地良心,我没这么想过。”凌江坐回椅子上,轻轻把她抱进怀里,“你睡吧,我抱着你。”
容棾沂嘟囔:“这么大个房子,你爸怎么没弄张床给你,空荡荡的,说话都回音。”
凌江嗤笑,笑她什么都不懂:“弄张床可还了得,我天天不上课来这儿跟你滚床单。”
她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凌江这种沾床就想来一炮的人,弄张床有的她累。
“你爸是不是知道这个,所以才不买的?”
“操傻了是不是,他哪知道我们的事儿,他就是想让我没日没夜练琴。”
他才不练,最好琴真的坏了,不然一直揪心。
容棾沂忍不住控诉:“可是你身上很硬,睡着不舒服。”
“你身上软。”凌江把手覆在她胸口上,故意揉捏,“特别是这儿,还有下面,下面也软。”
容棾沂皱眉,轻喘两声,窝进他怀里不好意思。
还真是不适时的不好意思。
凌江直笑,浑身颤抖,柱身不知不觉又顶到她。
“凌江,别让它动。”容棾沂握上去,威胁说,“再动咱俩没完。”
凌江也喘:“做个没完?”
容棾沂瞪他:“绝交。”
他还是笑。
外婆这几天身体不好,总是咳嗽,吃了药也不管用,凌江守在跟前儿给她炖雪梨银耳汤,也会在半夜投喂容棾沂。
“人老了,不中用了,吹点风病就出来了。”外婆叹气,坐沙发上看电视,“忙去吧,不用管我,小咳嗽。”
容棾沂还是不放心,给她泡蜂蜜水喝。
趁凌江在厨房忙碌,外婆拉着她的手,小声询问:“丫头,是不是跟凌江谈恋爱了?那小子总看你。”
“这个——”
容棾沂不好意思,怕她告诉外公。
外婆轻拍她的手背:“放心说,外公那儿我瞒着。”
容棾沂别开眼,回头看了厨房里的人一眼,恰巧那人也在看她。
她朝外婆点点头:“是,外婆。”
看凌江要出来,外婆叮嘱她:“等会儿别说话,看外婆的。”
容棾沂还在不明所以,外婆已经开始表演了。
“凌江,你觉不觉得棾沂身上缺点啥?我觉得少点东西。”
少什么?
他都看光了,看的比外婆要多。
“金手镯,金项链。”凌江笑着看容棾沂埋下去的头,“外婆,你点我呢。”
外婆训斥他:“知道还不买?”
“行,去了。”凌江起身拉容棾沂的手,“走吧外婆婆,给你也买。”
外婆摇头:“我不要了,戴了一辈子了,不稀罕。”
“你外孙给钱,当然要。”凌江不由分说,拉起她的手往外走,“棾沂,买了得戴。”
他不是没给容棾沂买过,好几套了,除了脖子上那个粉晶吊坠,容棾沂都没戴过。
容棾沂努起嘴:“我嫌沉。”
“外婆,他之前就买了,是我不想戴。”
可算站他这边了。
他让人订做的,加重,五个都是七十多克,刻了容棾沂仨字,加工费收了一万,一只镯子下来六万多块钱,当然沉。
那可是他满满的心意。
容棾沂说他没脑子,三个字收一万他也敢付。
凌江却说花的值。
所以容棾沂觉得凌江像地主家的傻儿子,有钱没脑子。
买镯子的事儿本来容棾沂让他作罢,外婆也说可以暂时搁一搁,但凌江不同意,领着她非要去。
最后买了两只镯子三个项链回来,花了十三万多,要不是容棾沂拦,他拿的更多。
凌江说:“放心吧,咱家最不差的就是钱。”
北郑的冬总是格外凌冽,凌江爱溜达,没事儿就往楼下跑,容棾沂却一点也不想下去,觉得太冷。
每到这时候,凌江总哄她说楼下有卖炸淀粉肠的。
她的最爱。
那时候物价便宜,五毛钱就能买到一个,还管吃饱,所以她一直钟爱。
等她下去了,楼下也确实有,不过是凌江摆的摊。
她问:“你炸的会不会毒死我?”
“我不想守寡。”凌江淡然开口,开火给她炸,“怎么样,新装备。”
“还行吧。”容棾沂说的模糊。
她问:“你偷谁的?”
凌江轻斥她:“什么偷,怎么把我说的这么低劣,我自己买的,没看到我摆摊吗?”
容棾沂觉得奇怪:“看到了,但你长得不像摆摊的,穿的也不像。”
凌江皱眉,左右查看:“哪里不像?”
“谁家摆摊儿穿大衣,连围裙也不带。”容棾沂对着他指指点点,“而且你这上面太干净,没一点油污,别人会觉得你是天价淀粉肠。”
“怪不得没客人。”凌江挠头,袖套也不带,“那你买吧,这些都卖给你。”
容棾沂摇头拒绝:“我不要,一个就能吃饱,你全赔手里吧,或者白送我。”
“一个?”凌江顿了一下,拿了一个送到她眼前头,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你确定?我觉得你胃口大到能吃一头牛。”
闻言,容棾沂气不打一处来,作势要揍他:“你再说一遍,本来一个就能吃饱。”
凌江笑着往后躲,要和她打赌:“你要能吃饱,我爬天上给你摘月亮。”
“等着摘吧你就。”容棾沂拿了一个送进嘴里,津津有味吃起来,“我说到做到。”
一根淀粉肠下肚,她还是饿的肚子咕咕直叫。
容棾沂清嗓,掩饰说:“在我嘴里没下去呢,等会儿就饱了。”
“先给钱。”凌江伸手,比了个1,“一块钱。”
容棾沂瘪嘴,环胸斜睨他:“你抢啊?明明就五毛钱。”
凌江揪她耳朵:“物价会长啊淀粉肠小姐,别人来买我都卖两块,给你便宜你还嫌贵。”
“本来就贵,我之前吃的五毛钱。”容棾沂嘟嘟囔囔翻着口袋,“一块,再给我来一根儿。”
“抠搜样。”凌江叉腰,“送你一个行了吧。”
结果她吃了三根,肚子还是叫。
容棾沂皱眉:“你是不是偷工减料?”
凌江失语:“正经生意。”
容棾沂不信:“那我初中那会儿怎么花一块钱买两根吃完就能一整天不饿。”
她对淀粉肠的记忆还停留在初中那会儿。
没钱,没人要她,回家就是挨打,天寒地冻的,早上喝杯热水果腹,中午晚上吃一根学校门口卖的淀粉肠就能暖一整天。
“你吃这么节俭?”
凌江刚想把这话说出来,忽然就被自己噎了一下。
初中那会儿,正是她家庭决裂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