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还在痉挛,容棾沂也没回神,脑海一片空白,只知道凌江还在里面。
她被顶的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咽咽地哭。
高潮迭起后的身体透着粉欲,凌江像头野兽一样,埋在她身上深吻。
小腹还在不断凸起,他的柱身还在里面,一下一下抽插顶弄。
“太快了凌江……”
她好不容易张嘴说出来一句,想要求饶,就被凌江拿肉棒堵上了,粗胀的东西顶的她失声,只能喘息嘤咛。
跟她做了也好几次了,说不出对她身体有多了如指掌,但怎么让她舒服怎么治她嘴硬,凌江还是有门道的。
上面说不出话,想让他停,容棾沂没办法,只能用下面夹她。
甬道被他收紧,阻碍他的前行,要想继续,就要费力把她顶开。
凌江干脆如她的愿,又顶了几次,匆匆射进去。
他也知道,自己顶的狠了,哪能让她成串的潮吹。
容棾沂眼角的泪不停往下涌,凌江俯身舔舐,把带着咸味的泪收进肚里,大掌揉着她的胸。
反正不能停。
本来是心疼她,让她歇一会儿,结果容棾沂刚能说话,张嘴就问他:“你吃的什么特效药,忽然这么猛。”
她喉咙哑了,刚才叫太久,再加上这几天不怎么喝水的原因。
凌江黑脸不说话,掰着她的下巴,伸舌到她嘴里,舌头绞的她舌根都是疼的,呜呜咽咽说不出话。
最好一直说不出话,一张嘴就惹他生气。
沉吸一口气,凌江掐着她的腰,轻易变换她的位置:“容棾沂,我吃了三盒,你好好受着吧,看我今天怎么操死你。”
其实不怪容棾沂,确实是他这次憋了小半个月,比之前厉害不少,搞的她出现了错觉。
他扶着柱身,换了新的套抵在她臀上,从她穴口抹了一把黏液粘在阴茎上,就开始往里进。
后入的姿势,交合处完全被占据。
凌江入的很深,第一下就直直顶进她的胞宫。
“啊——”
容棾沂嗓子彻底哑了。
她说不了话,只能侧身拉凌江的手,握着他的胳膊轻晃,试图让他温柔一点。
但——
没一点儿用。
凌江根本不管,因为容棾沂是真的惹到他了。
和她做了这么些次,次次羞辱他,问他怎么治好的。
他明明就没问题,第一次也只是因为紧张而已。
啪啪啪。
臀瓣撞击的声音格外响亮。
凌江顶的一次比一次深,热流像是活泉一样,他每深入一次,就会流出一股,全都浇在他粗长的阴茎上。
容棾沂被他操的彻底说不出话了,直翻白眼,仿佛要被送到天上去。
可惜,天上没人敢这么操她。
没一会儿,她臀瓣就已经红的惊心怵目,惹人心疼。
凌江虽然看着,眉头微皱,但也不停。
他得给她个教训,不能总拿他开玩笑。
他俯下身,右手顺势揉弄她的阴蒂,左手摁着她挺翘的乳尖。
受不住三层夹击式的刺激,容棾沂昂头,又被送上高潮。
暖气温度逐渐升高,她的身上潮红一片,黏腻的汗液也涌了出来。
凌江打开床头柜,拿出他早前买的三对乳夹,选了三个用在她身上。
双乳用了一对,阴蒂用了一只,弄的容棾沂眼泪留个不停。
不过还没完,拳头大的按摩棒也在跃跃欲试。
凌江扣着她的肩,不让她逃,一下一下发狠撞进去。
浴室、窗前、沙发上、洗脸池、浴缸里、还有床上,只要是能看到的地方他都来了个遍,一直操到她失禁才停。
床单地毯湿的能拧出水,凌江就把她放到沙发上,小心翼翼给她擦药。
小妹妹被他操晕了,呼吸均匀躺在他怀里,殷红的小嘴一张一合,俯身凑过去,还能听到她在骂他王八蛋。
凌江闷闷哼了一声:“谁让你质疑我。”
他伸手,戳着她的脸,轻轻笑起来。
忽略他骂自己话,看着还挺乖的。
换了床单被褥,把她放上面,凌江拿起手表给外婆打电话。
“外婆,棾沂这两天学习压力大,心情不好,我带她去散心,老师问你就说知道。”
谎话连篇。
明明是把人操狠了回去没办法交差。
北郑的雪落的不算晚,和天气预报上的一样,十二月初,初雪准时到来。
凌江多少还会有些期待,容棾沂却一点也不想看,整天窝到床上。
因为大雪对她来说意味着分别。
她们残破的家庭,大雪就是开端。
容父生性浪荡,婚后不着家,不管去什么地方都是说走就走。
她的出现也是个意外,周韵吃了避孕药都没避掉。
所以一生下来,外婆就说她命大。
结婚生子,绝对的人生大事。
容父依旧待在外面风花雪月,留周韵月子里独自迎客。
偏偏周韵那时候对他不死心,认为只要她肯忍耐,这个家就还有缝合的机会。
所以她没日没夜的忍,仅有的温柔也在容父带别的女人回家时消失殆尽,之后对容父动辄就是打骂,却始终没动过她。
容棾沂知道,这个家对周韵来说是折磨,是鬼窟,所以她不想周韵留下。
但她也知道,周韵不会轻易走的,她是容父要挟周韵的筹码,如果周韵要离开,就一定会带她走,容父势必不同意。
他那种人,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
所以容棾沂只能自己把周韵推开,让她心甘情愿地离开。
她学打架,抽烟,当着周韵的面喝酒,带男同学回家是常事儿,翘课翘到学校要开除她。
但她不在乎,只要周韵愿意离开,她做什么都值。
十五岁那年,她如愿看着她俩离婚,容棾沂跟了容父,不让周韵为难,主动选的容父,说讨厌周韵。
看着空荡荡的家,容父喜欢拿她发脾气,认为是她加剧了他和周韵的分离,没少打她。
他动手,容棾沂就也打回去,但容父力气大,她打不过,总是吃亏。
后面容棾沂干脆就不回去,拿着他的钱往外跑,只要是在晚上,网吧里准能看见她的身影,偶尔也会和捡垃圾的大娘一起露宿街头。
周韵给过她一把她新家的钥匙,但容棾沂从来没去过,她怕姓容的会跟,天真的想把周韵保护起来。
上次跟凌江一块儿去的是间空房,她随便找的,在外面看到屋里没装修,知道没人住,所以才去的。
钥匙对不上,门当然也打不开。
容棾沂很少会见周韵,因为她从潜意识里认为,只要她们不见面,就不会有事情发生。
“容棾沂,起来了。”凌江站在窗前,啥也没穿,差不多与雪景融为一色,“躺三天了,下个雪你怎么还颓废起来了。”
远远眺望两眼,她就重新躺回被窝里:“管我。”
“还气呢?”凌江轻笑,欠嗖嗖跑到她边上,“咱就事论事,你先说我不行的,我才那么做,咱俩应该两清。”
容棾沂侧身,背对着他:“滚,不穿衣服别挨我。”
一挨他就起反应。
泰迪。
绝对的泰迪。
凌江挠头控诉:“我衣服湿了,没干,也没得穿,你弄的。”
“神经病。”她揪起被子,全盖到自己身上,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啊不对,是包被。
凌江咬唇,故作委屈:“你要冻死我。”
容棾沂看都不看他:“活该。”
然后他就开始哭。
“你真恶心,比荣奎都恶心。”
荣奎是她那个可以说是已经死了的爹。
“我跟荣奎?”凌江震惊,心里被堵了一块儿,“我可比他好太多了,拿我跟他比什么,讨厌我就讨厌我,我又没跟他一样背叛你。”
荣奎做的那些事情,容棾沂从没告诉过他,但他却知道的清楚。
“你怎么对我脾气这么大,对你们班那些同学就笑嘻嘻的。”凌江垂眸,说的格外委屈。
其实容棾沂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她知道,凌江会包庇她,不管她做什么,凌江都不会觉得不耐烦。
她想了想,认为这大概是——
有恃无恐吧。
知道他会一直偏向自己。
容棾沂还是不说话,把被子往边上拉了拉,给他腾地方,默许他上床。
她暖不热被窝,凌江只要一走,要不了多久她就该觉得冷,更别说现在什么都没穿。
凌江身上总是很热,哪怕不穿衣服,温度也烫的骇人,所以他一贴上去,容棾沂就不抖了,安安静静任他搂腰。
他问:“晚上想吃什么?”
容棾沂摇头说不饿。
“那就番茄炖牛腩,你前两天不是说想吃卤鸭腿,我看看给你点。”凌江用空闲的手捧着手机,“纸包鱼呢?微辣吧,我让送上来。”
容棾沂拉着他的手,轻轻揉搓,漫不经心问道:“你钱不是都给我了,火锅又是你付的,哪儿还有。”
“外公给的。”凌江无奈地笑,头贴在她背上,“你也知道我没钱都给你了啊,容棾沂,哥对你可是一心一意。”
容棾沂瘪嘴:“你自己给我的,外公怎么不给我?”
“没说不愿意。”凌江点完餐放下手机,伸手揪她耳朵,“外公又没见你,再说了,他给的是他私房钱,我偷偷撞见的。”
容棾沂多少有些惊讶:“外公都多大了,还藏私房钱。”
“不管多大,都得怕老婆啊,你要跟我在一块儿,我也怕你。”他转着指尖,在她太阳穴上按压,“闭眼,闷了这么多天,肯定头昏脑涨的。”
容棾沂真的闭上眼睛,她咂嘴,问道:“你衣服不是湿了,怎么回去的?总不能裸着。”
“羽绒服又没湿,贴身的湿了。”凌江嘿嘿直笑,“关心我啊。”
容棾沂忽然叹气:“你真自恋,我是觉得你说假话故意上我床。”
凌江手上动作没停:“天地良心,我可不骗你,而且,我是你哥,上你床怎么了?”
“这叫什么来着?”凌江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手机里的那些骨科,兄妹嘛,咱俩也是,没什么不行的。”
“棾沂,你是不是跟我做了之后才看的?”
容棾沂不说话。
“棾沂。”他又打算往外蹦骚话,“你下面水真的挺多的,我每次看它们淌出来都会觉得浪费。”
好端端的,又提这个。
“浪费是吗?那下次你拿杯子接着,渴的时候端出来喝一口。”容棾沂无语至极,“神经病啊说这个。”
他收手,滚烫的手覆上她的胸口:“下次——,是什么时候?”
“滚开,烫死了。”容棾沂又推他。
“它更烫。”凌江扶着柱身,紧贴她的臀缝,“棾沂,它很想你,都过去四五天了,给我进去舒服几次怎么了。”
等了十多秒,也没等到她的答案,凌江不管了,直接强上。
反正他今天是一定要做的,惹她生气也不行。
摁着她消瘦的肩,让她在床上平躺下去,掀开被子,凌江转到下面,直接开始舔了。
他突然的动作,让容棾沂眉头皱的很深,腰身直颤。
“唔…”止不住的嘤咛。
她没拒绝。
凌江来劲了,舔的更深,舌尖灵活钻进她穴口,酥酥麻麻夹带着酸胀的感觉很快袭进她大脑。
穴口一张一合,轻易就能吸到他的舌头。
“哼嗯…”又是一串呻吟,凌江揉上了她的阴蒂。
带着薄茧的指尖不停剐蹭那块儿凸起,沿圈儿在上面打转,诱她淫叫过后再摁下。
拇指摁在上面,中指直接曲起顶了进去,直抵她那块儿软肉。
带着温度的水浇在他指腹上,凌江浅笑一声,拿舌头抵上她的阴蒂。
“嗯…不行…那里…别碰嗯啊…”
她叫的越魅惑,凌江手指进的越深。
抵着那块儿软肉,凌江故意抠弄,来回在上面拨动,弹钢琴一样,有节奏的按压。
凌江抬头,顺着她腿间的沟壑,想要看她的眼,却只看到她弓腰挺立的胸脯。
高潮的时候更好看。
生出这个想法后,凌江舔的更加用力,淫靡的水落了不少到他鼻尖上,樱红的小穴还在收缩,诱引他把东西放进去。
拉开抽屉,找出一个酷似按摩棒的东西,凌江放了进去。
冰凉的触感弄的容棾沂一个机灵,眯眼向下看,结果只看到一个粉嫩的顶端。
她喘息着问:“呜…什么东西,怎么可以放进去。”
“小玩具,你看的上面写了。”凌江气定神闲打开开关,往深处放了放,解释说,“跳蛋和珠塞的结合体,要放后庭的,我不忍心,所以放这里。”
说这话时,凌江的手还在她阴蒂上抚摸。
那东西前端会在里面颤动,但不会进出,和凌江的阴茎有很大区别。
容棾沂撇着嘴:“不舒服…嗯…凉的。”
“娇。”凌江伸手搭在她胸口上,“你不是喜欢?”
另一只空闲的手则拉着粉嫩的东西抽动。
刺骨的凉意不断刺激着容棾沂的神经,她抬腰,想要把它挤出去,却只适得其反,越挤越深。
殷红的小嘴不断溢出呻吟。
知道哪儿能让她舒服,凌江就可着那个地方让顶端触碰。
神经末梢多半都被凉意占据,她眨着眼,氲了一眶雾气,眼尾挂着半干的泪滴。
没一会儿,她就跟着高潮了,虽然舒服,但她并不喜欢,也没多少情动,眸中都是困倦。
凌江看得出来,于是他问:“怎么了?”
她眨着眼,用力挤出眼泪,做出可怜的样子:“能不能不用这些,我不喜欢。”
“不喜欢?”凌江怔了一下,以为她在开玩笑,但她神辞认真,不像是玩笑。
他问:“为什么?看你看的那些书里都有,以为你想要才买的,真不喜欢啊?”
容棾沂点头,有点撒娇的意思:“它好凉,弄的我肚子不舒服。”
凌江轻嗯,抱她到自己怀里,抚着她的背安慰:“那以后不用了,等会儿我把它们都丢了。”
他其实不喜欢,甚至觉得厌恶,冰凉的东西放进人身体里,还是他爱的人。
虽然知道那是别样的情趣,但他还是觉得有种看着她被侵犯的不适感。
可她看的书里都有提到,凌江以为那是她的癖好,特意买的,没想到她也不喜欢。
“看是看,实战不行。”容棾沂嘟着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忽然想跟他撒娇。
她低头,吻在他湿润的唇上,淡淡的甜味钻进嘴里,她问:“你吃糖了?”
凌江一愣,抬手摸唇,正疑惑的时候,余光瞥见她身下湿了大片的床单,瞬间明白。
在看她通身的粉,他点头:“粉色的糖,应该是草莓味儿。”
容棾沂哦了声,正眨眼,凌江揽紧他的腰,挺腰顺着缝隙插进去。
她没防备,被他顶的直往后退,但又被他拦着,没能躺回床上。
腰肢被他撞的一软,浑身上下瞬间就没了力气,只能挂在他身上。
女上位的姿势,她却不会自己动,只能靠凌江抱着她顶弄。
她没什么着力点,看着凌江因为过分用力猩红的眼和额上暴起的青筋,多少有些恐惧。
怕他再把自己操到失禁,两天下不去床。
她低头,讨好似地吻着凌江的喉结,问道:“能不能不从后面?”
凌江不答反问:“我拢共从后面弄过你几次?”
她埋头:“我哪知道啊嗯…呜…那里不行…好爽…你每次都插的我什么都想不了。”
只听了前面,凌江觉得她不用心,发狠顶撞,听到那个插字的时候,他才发现是自己错怪她了。
所以补偿地照顾她的乳包。
容棾沂的胸型很漂亮,虽然只有橙子的大小,但饱满,格外白嫩。
他低头,含上她的乳尖儿,轻轻用牙齿刮蹭。
容棾沂抱着他的头,挺着乳肉往他嘴里送,说道:“他们说我胸小,凌江,你觉得呢?”
凌江挑眉,眼眸微抬,黑眸里透着几分蟒蛇的侵占性,仿佛下一刻就要主动发起进攻,格外危险:“他们?谁?”
“就是哈啊…”
“我们班后排那几个,男女都有,说我胸小。”
她努着嘴,俨然一副被伤到了的模样:“凌江,真的小吗?”
不小。
他吃不完。
像是要证明自己的存在,凌江张嘴咬在上面,留下一排带血的牙印儿。
“小,没事儿,还发育。”
嫉妒心被占满,他没办法,不能拿容棾沂撒气,只能逗他自己。
容棾沂气呼呼地捂他嘴:“别吃了。”
凌江不同意,伸舌舔她的手:“怎么还带气急败坏的?”
“你不是说小吗?”容棾沂气的咬他脖子,“那就别吃了,也别操我…”
“啊…不行…好深凌江…呜不是那里…”
“好舒服…好厉害…呜不要了…”
凌江不回答,掐着她的腰使劲儿往里进,硕大的龟头不停刺激她的敏感点,次次顶到宫口。
高潮再次袭来,爱液全都落在他茎身上,还有不少粘在他硬硬的毛发上。
凌江哼笑,握着她的乳在手心里揉搓:“到底要不要?明明爽到一顶就出水。”
容棾沂没心思理他,整个人还陷在高潮带来的快感里。
她是舒服了,但凌江还没射进去。
主要是他不想在这儿。
捧着她艳红的脸,凌江吸她唇角,抱起她往落地窗那边去:“换个地方。”
虽然开着暖气,但出了大床的范围,容棾沂就觉得冷,唯一可以取暖的就是凌江。
所以她紧紧贴着凌江,双腿缠在他腰上,不停往他怀里缩。
他的柱身还待在她小穴里,虽然没动,但下地一走,和正经抽插没什么区别。
每走一步,肉棒就会往里多进两分,插的她淫液直流,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
“呜…别动别插,我冷…”
“凌江,你暖一暖我…”
“你下面好烫啊…好暖和…”
几步路的距离,就入的她脑袋昏沉,什么话都往外说。
平时在床上的时候也没见她情迷到这种程度。
凌江低头,撬开她的唇瓣探索:“喝假酒了?”
容棾沂想要说话,舌头被他卷着,呜呜咽咽什么也说不出。
到了落地窗前之后,他往地上一坐,背贴着窗,让容棾沂看窗外的落雪。
大雪白皑皑落在地上,厚毯一样搭在地上。
容棾沂觉得冷,往他身上缩了又缩。
凌江没办法,从黑色真皮座椅上拿了一个毯子裹到她身上,开始抽送。
“下面好亮啊凌江,到处都是白色,你能不能把我从这儿摔下去?”
恍惚中,她好像又看到那年大雪时和周韵分别时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