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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打两炮的事儿(1 / 1)

窗外太阳升起,挂在半空里,足够温暖人心。

盯着那个粉晶吊坠,仔细看了又看,容棾沂也躺到床上,眨着眼看天花板。

凌江忽然开口:“棾沂,我看你昨天一直不高兴,就想给你准备个惊喜。”

“昨天那是——”

“昨天的事只存在于昨天,和今天无关。”

话到嘴边,她却无法真的说出来。

如果她真的说出来了,凌江大概会恨她。

大脑不受控制一样,容棾沂忽然问:“凌江,如果我骗了你,你会伤心吗?”

“会,也不会。”凌江忽然偏头看她,“怎么了?”

容棾沂含糊其辞:“没什么,就想骗你点儿钱花。”

凌江轻笑:“这个不用骗,我自己给你。”

他偏头,侧身躺着,大手钻过缝隙覆上她光洁的背,轻轻说道:“你高兴就好。”

随便怎么骗我,只要你高兴就好。

带着疤痕的唇落在殷红的唇上,凌江伸舌,撬开她的唇瓣顶了进去。

吻到忘情的时候,凌江忽然睁眼:“棾沂。”

容棾沂点头,默做同意。

凌江低头,喘着粗气,打算解她衣裳扣子。

她说:“我没穿。”

凌江知道她指的什么,伸舌隔着云丝睡衣绕着她的胸脯打转。

舌尖抵到她挺翘的乳头上时,容棾沂瞬间挺腰,全都送进他嘴里。

凌江用牙齿衔着她,或咬或厮磨。

“嗯…”

一声绵长的喘息,是她舒服的证明。

隔着睡裤摸上她的腿心,发现那里早已湿濡一片。

凌江笑着解开裤带,扶着坚挺直直戳进去。

“啊凌江…好快…”

被欲念折磨着,容棾沂脸上早已绯红一片,浑身透着诱人的粉,等待凌江揩携。

倾身叼着她的乳尖,凌江绷着腰开始抽送。

“唔好深…再深一点…”

湿滑的爱液缠绕他的柱身,不断为他送去方便。

“不要了呜…凌江嗯…那里——不行嗯…”

自从上次找到她的敏感点后,凌江每次深入总会有意无意用龟头碾着那处摩擦。

容棾沂屋里没套,他就没戴,所以触感更为明显。

一层一层湿热的软肉将他包裹,像是无数张小嘴在不停吮吸。

不间断的呻吟,因为他进出紧绷的脚趾,以及被她揪成一团一团的床单,都是凌江抽送的证明。

“凌江…你好厉害…我好舒服嗯…好像要被填满了…”

片子里的词,被她学过来了。

凌江很是受用,柱身撑着穴肉再次胀大几分。

容棾沂毫无防备,下面被撑的说不出话,喘息着一颤一颤的轻夹。

因为他的胀大,容棾沂很快被送上高潮。

热流先是落到他龟头上,随后又裹着他的柱身,一点一点向下挪动。

凌江没停,继续深顶,高潮促使她小腹不停痉挛,小穴夹得更紧,像是阻拦他前行的障碍物。

他伸手,拇指在容棾沂充血的阴蒂上不停按压,喘气让她放松。

汗液顺着她的额头滑落,打湿几根她的碎发,碎发黏在她小巧樱红的脸上,色情而又魅惑,少女的纯情,早在凌江进去时飞到了天上。

“嗯…凌江能不能停一下…”

凌江不但没停,反而顶开最后一层屏障。

容棾沂没说完的话,被他硕大的龟头撞成软绵无骨的淫叫。

他的背上又多了几道痕迹。

女人爱液糜烂的味道四溢在空气里,不断分散,叫嚣着这场激烈的性事还未结束。

“唔——”

凌江俯身贴上她的唇,趁她喘息,舌尖再次溜进去。

原本娇媚的呻吟声又在此刻变为沉闷,一下一下刺激凌江的耳膜。

是他顶的,是他在里面。

发了狠掐着她的腰狠狠顶弄,龟头不断研磨小穴最深处,臀瓣撞击啪啪啪的声音砸到玻璃上,又转进她们耳朵里。

凌江抽出柱身,浓密的精液射在她胸口。

甘泉还在往外流淌,凌江眼尾猩红,趴在她腿间舔吃起来。

“啊凌江…不要了…不要舌头呜…”

灵活的红舌来回穿梭于她的穴道和穴口,大掌还在上头揉她的乳,来回拉扯。

挺立的乳尖像是小石子一样硌着他的手掌,凌江把它们捏在指尖,用力轻扯。

腰身止不住的轻颤,是她舒服的证明。

双腿被凌江推成了羞耻的大张模样,花穴不断收缩着夹他的舌头,淫靡的爱液不间断淌出来,床单湿了大片,凌江喝都喝不及。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眼尾通红,魅惑又可怜,泪水像是潭水一样积在里面,仿佛随时都会因为他的舔弄而溢出。

“嗯凌江…哈啊…”

她又高潮了。

床单被换成崭新的,晾在楼顶。

容棾沂沉在梦里,安然熟睡。

她的唇瓣有些肿了,凌江那会儿吸的太狠的缘故。

她睡觉习惯性的不穿内衣,总是觉得束缚,凌江给她换了新的睡衣,又把被子给她盖好,弥足地躺在她边上。

五点多的时候,外婆打电话来说这几天有事,都不回来,让她俩照顾好自己,匆匆挂了电话,连去干什么也没说。

那会儿他正纠结该怎么跟外婆解释她微肿的唇。

七点多钟,容棾沂醒过来,拖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就走出来。

她饿狠了,张嘴就问:“吃什么?”

脸上倦意还没消。

凌江轻笑,拉她坐到自己腿上:“我点的火锅鸡,等会儿就送上来。”

“哦。”容棾沂点头,窝在他怀里继续闭眼。

凌江故意逗她:“我腿坐着就这么舒服?上来就犯困。”

容棾沂翻白眼,格外无语:“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是对你没兴趣,把你当肉垫。”

他身上很硬,到处都硬,一点也不舒服。

“嘴硬。”凌江俯身,接着吻她的唇,“心软。”

他手已经覆上她绵软的胸了。

刚要有下一步动作,门就被敲响。

容棾沂笑。

她那会儿听到电梯响了,所以才没推他。

凌江吸了口气,起身就看见她捂着嘴偷笑。

怪不得她不拒绝。

原来是知道。

开了门,怒气冲冲提过饭菜,锁上门把东西丢到桌上,他就又趴上去。

容棾沂拿手推他:“我要饿死了,凌江哥,你不会忍心饿死我的,对吧?”

凌江哼笑:“打两炮的事儿,饿不死。”

容棾沂不听:“可是我要被饿死了,你瞧瞧,饿的前胸贴后背。”

“没看到。”凌江真的低头看了一眼,“你胸倒是不小。”

他那个高度,正好可以透过缝隙看到她挺翘的胸脯。

容棾沂拿手捂着,骂道:“死变态,我要吃饭,不可能再做了。”

凌江低头吻上她的脸颊:“怕什么,外婆她们又不回来,这几天都有事。”

容棾沂重复说:“我说,我要饿死了。”

凌江这才读懂她是深意。

现在不做,吃完可以。

凌江其实不饿,烟点了一根又一根,都是抽上两根就丢掉。

容棾沂忍不住问:“装什么大款?”

凌江点了支烟,送到她嘴边:“当然是装大款包养你。”

容棾沂接到手里,抿了一口:“不出三天,我就要被你饿成干儿晾起来。”

凌江被她逗笑:“哪儿那么夸张。”

见她吐出烟雾之后,凌江翘起二郎腿,诚挚地说:“容棾沂,跟了我饿不死,他们都还敬着你。”

闻言,容棾沂呵笑:“你真以为我落魄到谁都可以欺负啊?”

不过是为了引他上钩的手段罢了。

她不装可怜,不装忧郁,怎么让凌江好奇,怎么让凌江为她费心,怎么让凌江牵挂她。

想当年,她也是三中的半边天。

指腹夹着烟卷,长睫轻颤,容棾沂说:“指望我为你收心,这辈子不可能。”

容棾沂从来不是什么乖乖女,喝过血舔过刀,被人拿刀架到脖子上也没怕过。

“棾沂。”凌江再度呢喃她的名字,“做我女朋友吧,只要你喜欢,什么都给你。”

容棾沂哼笑:“那我要是要你的命呢?”

要他的命。

凌江迟疑了。

容棾沂还是笑。

这就是他说的什么都给。

她忽然就清醒了。

夜幕降临。

外婆她们真的没有回来,凌江抱着她回自己卧室,趴在她身上索欢。

容棾沂很少回应他,只有他撞的狠了,她忍不住才会叫出来。

意乱情迷时,凌江伏在她耳边,喃喃说:“只要你高兴,要命也给。”

但她没听到,神经被高潮时的刺激所占据。

结束之后,凌江早早睡了,容棾沂从他怀里挣出去,转回自己卧室,拿手机拍了张他赤裸着上半身的照片连带一串数字发给江家小姐。

“打我卡上。”

江家小姐不是失信的人,看到消息之后直接去楼下银行转了。

短信发来提醒,十万块钱很快到账。

容棾沂如释重负一样叹气,开始照常生活。

因为胆子大,谁都不放在眼里,为求她庇佑,不少人都会和她攀关系。

她格外喜欢翘课,坐在操场墙头上翘腿朝那些小白脸招手。

乌黑透亮的长发总是飘荡,偶尔粘在她小巧布满五官的脸上。

凌江总会守在下面:“容棾沂,不怕摔死啊?”

容棾沂总是冷脸:“摔死了也和你没关系。”

每次她这么说过之后,凌江就开始耍无赖:“摔死我心疼啊。”

容棾沂还是鄙夷:“光是心疼有什么用,你怎么不说你替我死。”

凌江叹气:“生死攸关的事儿哪有那么多,棾沂,真到了那时候,什么都来不及考虑了。”

外婆她们说有事,在外面待了好几天,回来时拿着一套房产证,写的容棾沂名字。

她怕容棾沂在这儿住不惯,想要呵护她。

外婆也知道,自己的外孙喜欢她,想给她俩留点空间。

夜。

晚自习下课之后,容棾沂骑车载他一块儿回去,好几次,她想把凌江丢下去,但凌江死死抱着她的腰不撒手。

容棾沂忍不住骂:“你真恶心。”

凌江笑的像个傻子一样:“嘿嘿。”

到家的时候,外婆拉着外公一块儿守在门前,手里捧着红本本,结婚证,和给她的房产证。

外婆笑着探头到她面前:“铛铛,棾沂,外婆给你准备的。”

容棾沂还处在懵逼状态:“啥呀?”

外婆解释:“证儿,房产证,给你的。”

房产证?

那她们手里那个小的红本本?

不能是给她和凌江的吧?

不对,她还不到能结婚的年纪。

松了口气,颤颤巍巍接过那本房产证,又去看她们的小本本。

她问:“外公你们俩领证了?”

外公拍她脑袋:“傻丫头,上面这不写着呢吗,结婚证。”

“哦。”容棾沂拿到手里看了看,红底照片格外耀眼,“你们哪儿拍的照片,还挺好看。”

凌江立马询问:“外婆,给个地址,有空我去转转。”

外婆拒绝:“不给,人家专门拍婚纱照的,等你结婚我再给。”

凌江止不住叹息:“遥遥无期。”

他没本事,留不住她的心。

说完这句,他就转头,目光落在她白嫩的脸上。

容棾沂装不理解,抱拳祝福:“祝你早日成家。”

说罢,她就拿着证件回屋,洗澡睡觉。

外婆她们也进卧室了,客厅没人,凌江转了一圈,也没想到什么能溜进容棾沂卧室的办法,干脆回屋拿qq给她发信息。

rl:“周末去你房子那儿看看呗?”

rl:表情:期待。

结果他等到半夜,容棾沂也没回复。

睡觉之前,他又补发了个大哭的表情。

依旧没人回复。

隔天一早,顶着他的熊猫眼,幽怨地跟在她后头,像只恶鬼一样。

容棾沂皱眉,踹他一脚,不让他跟:“你见鬼了还是被鬼上身了。”

凌江轻轻拉她的手:“想你想的一晚上没睡。”

受不了他那肉麻劲儿,容棾沂翻起白眼:“脑子抠了不就睡了。”

凌江就开始哭诉:“棾沂,你好狠心啊。”

容棾沂脾气瞬间上来,她最烦别人说她心狠:“妈的滚。”

凌江立马拉低姿态道歉:“咋啦?”

容棾沂拉拉着脸:“我让你滚。”

虽然一点也不想离开她,但她这会儿真的生气,凌江不能不照做。

凌江清嗓,换着办法哄她:“中午去吃火锅,凌江将功赎罪。”

“给我五百。”容棾沂没回头,但把手绕到背后了。

凌江摸兜,黑色冲锋衣里拢共装了一千二百块钱,自己留了二百,剩下都给她了,连她去干嘛也不问。

容棾沂拿了钱,丢给他答案:“不吃,我去酒吧。”

“那哪儿行。”凌江拒绝,“或者带我一块儿。”

容棾沂停下脚步,转身挑眉:“我是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

黑发因为她潇洒的动作挂在睫毛上,像是刀疤一样,割裂了她的眼眸。

“是我想跟你商量。”凌江继续放低姿态,“棾沂,咱俩开房去吧?”

容棾沂还是拒绝:“不去,开房哪有喝酒有意思。”

凌江接着问:“那你跟谁啊?男的女的,几个人?”

容棾沂一一应答:“朋友,男女都有,带上我总共俩人。”

凌江拽着自己挂到她书包上的小黄鸭不撒手,哭哭啼啼拒绝:“不行,绝对不行,他敢约你喝酒,就敢摸你手,一定是对你图谋不轨。”

容棾沂丝毫不在乎,抬手放在眼前头轻晃:“摸手怎么了,总比你跟我开房好。”

“还有,你凭什么管我?凭你是我炮友?凌江,丢不丢人。”

她就喜欢自己格外冷静凌江却因为她发疯的情景。

“容棾沂,你说话能不能替我考虑一下。”凌江哼哼唧唧的,抬头看她,格外伤心的模样,“我就是不想看你跟别的男人走一块。”

容棾沂点头,但不同意:“小肚鸡肠。”

“小肚鸡肠怎么了?棾沂,你最近对我怎么这么冷淡,明明前几天还好好的会和我开玩笑。”

“你真就那么想要我的命吗?后来我说给你,你怎么不听。”

其实他什么都知道,知道容棾沂拿他和别人做交易,知道她是故意引诱自己。

但他甘愿沦陷。

容棾沂淡淡哦了声,咂嘴说:“没听到,也不想要了,你说的太晚。”

她要的是立时立刻的爱。

凌江叹气,轻轻解释:“我要真想骗你当时就该哄着你说给你,至于以后做不做是我的事,犹豫是在思考,棾沂,我说了就真的会做。”

他比谁都清醒,也知道她想要什么。

他说了就真的会做。

如果只是单纯想让她高兴,他确实应该处处哄着她,她想听什么,他就说什么,究竟能不能做到都在他。

越是迟疑,越容易辨别真假。

容棾沂不说话。

大概是信以为真。

转过身低下头,缓缓走在前面。

晨光初絮,透亮清冷的光落在她肩上却显得格外厚重。

容棾沂忽然问:“中午吃哪家?”

别扭了这么多天的心,那颗差点成为死结的结,终于在这一刻被解开。

“北江记。”凌江快步跟上去,“上次你说里面的麻薯团子好吃,我也想尝尝。”

容棾沂紧紧握着书包上的肩带,心乱作一团:“那是赠品,开业特庆才有的。”

凌江轻笑,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发顶:“哥有钱,花钱也让后厨给你做,谁让你喜欢。”

冷淡的自然光打在她脸上,无情却有情。

“棾沂。”凌江呢喃着叫她名字。

隔了很久很久,久到香樟树看不下去摇曳作响,他才再度开口:“让我做你男朋友吧。”

让我做你男朋友吧,就当给我个机会。

容棾沂故意捂耳朵:“听不到。”

凌江只是笑,笑她是小孩子,笑她也能做她自己。

盯着她浓密的睫毛,他忽然问:“棾沂,最近见过阿姨吗?”

容棾沂皱眉:“阿姨?什么阿姨。”

凌江悉心解释:“周阿姨。”

周阿姨。

容棾沂忽然怔住了。

她确实很长时间没见过她了。

“你说我妈啊。”容棾沂故作轻松,装不在乎,“我不想见她,也不想见我爸。”

凌江追问:“为什么?”

容棾沂咂嘴,一脸的厌恶和不在意:“不想见呗,我讨厌她们,什么都不让我做。”

“再说了,她们也嫌我烦,把我当仇人一样对待,说我太疯,但我不想改,就想那么做。”

这下换凌江沉默。

怎么可能是因为这个。

反正他不信。

“吃个葡萄。”凌江变戏法一样,从书包里摸出一串葡萄,“我尝了,挺甜的。”

他笑。

容棾沂接到手心里,想也没想就塞进嘴里。

酸涩的苦感溢满口腔,葡萄籽一个接一下硌着她的牙,净往缝里钻。

容棾沂张嘴,呸呸呸吐了个干净:“你他妈骗我,还有啊,怎么和你昨天晚上拿给我的不一样,我屋里那些是无籽的,也没这么酸。”

“小苦瓜。”挨了她一拳,凌江也不生气,反而伸手掐她的脸,“容棾沂,你五官缩到一块儿的时候特可爱,我就想逗你。”

容棾沂吐着舌头,口水直往下咽:“呸,恶趣味。”

坐上公交车后,她一直鼓着腮帮子,不和他说话。

凌江轻轻晃她胳膊,她没反应,他就趴到她腿上,接着摇晃。

容棾沂嘟囔:“烦死了。”

“真的假的?”看她不耐烦,又不骂自个儿,凌江忍不住笑。

他抬头,挺直身子坐好,紧接着又低头吻在她阐红的脸颊上。

汽车鸣笛,人声鼎沸,公交车正报站点。

暖光齐齐落在她俩身上,周身笼罩着初晨的旭阳。

耳边是他如鼓的心跳,容棾沂微微侧头,唇瓣正好与他相贴。

她说:“凌江,我亲亲你吧。”

凌江闭眼,情动喘息。

他说:“好。”

十一月末,天气不停转寒,街道上行人少之又少。

容棾沂不想走路,一沾地就喊冻脚,凌江没办法,只能背她。

中午吃火锅的时候,凌江特意挨着她,给她暖脚。

她的脚很凉,寒冰一样,伸在他腰腹那块儿上也暖不均匀。

容棾沂勾着脚指头在他腹部来回轻蹭:“你比暖贴好使。”

“可不,我是火炉子。”凌江不怎么吃,基本都在帮她夹菜,“晚上跟我睡一个被窝,保管你睡的暖和。”

容棾沂咂嘴,捧着麻薯团子吃的高兴:“外婆开门一逮一个准。”

凌江根本不放心上:“那咱俩开房去。”

容棾沂瘪嘴:“有家不回开什么房,情侣套房吗?你是不是还要选地下室风格的。”

凌江伸手戳她额头,笑她是猪脑袋:“我有房,你也有房,随便一套都够咱俩住的。”

真要跟他住一块儿,他还不得跟头饿狼一样做个不停。

“然后呢,没日没夜的做,课也不上了,学校也不去,老师打电话问家长,谁也不知道咱俩在什么地点,报警一看咱俩搂着睡觉呢。”

“到时候警察都替咱俩丢脸。”

闻言,凌江不自在地摸起鼻尖。

他确实是那么想的,想压着容棾沂日的她下不来床,哪儿都去不了乖乖待在他身边。

咽了咽口水,凌江贴着她的耳廓,小声询问:“下午能不能不去上课了?反正咱们去了也不听。”

容棾沂摇头:“听不听是一回事,看小帅是一回事,这俩总得占一样吧。”

“小帅?”凌江皱眉,“什么小帅?你们班那些男的哪儿有我帅。”

“好几个呢。”容棾沂勾唇直笑,“我看他们身材也挺好的,想摸。”

凌江心里不爽,掰着她的脸让她盯着自个儿看:“容棾沂,收收你那色相吧,他们哪有我结实,哪有我能干。”

视线与她相接,黑眸映出她美艳清冷的脸,隔了会儿,凌江别开眼,眼神飘忽,心乱如麻地说:“你要想摸,摸我的也行,洗干净等你。”

容棾沂直接拒绝:“我不喜欢主动的。”

“谁说的,我觉得你挺喜欢。”凌江不认账,带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胸前送,“你摸吧,清白不要了,让你摸个够。”

“真的假的?”容棾沂挑眉,在上面捏了一把,坏心眼问他,“你不是说你是良家少男,才不会从娼,现在怎么又变主意了。”

凌江面不改色:“生活所迫。”

他咬着唇,把头埋在她胸口,娇羞地说:“大人,宠我吧,临幸我也行。”

容棾沂伸手勾着他的下巴,好整以暇看他:“我可是负心汉,做了也不负责。”

凌江点头:“任君采撷。”

反正他要献身,至于喜不喜欢的那就以后另说。

容棾沂的房离学校没多远,外婆选了这儿就是怕她睡眠不够,想着让多休息几分钟也是好的。

凌江轻车熟路开了门,扯着她进屋。

进门之后就把她抵在门上,反锁之后就开始在她身上摩挲。

容棾沂问:“为什么不去卧室?”

凌江故意开玩笑:“想让外人听听我是怎么干你的。”

实则是一下也不想再忍了。

他的手掌很大,带着点点星火,轻易就能握满她的乳。

乳尖被他碰到,空虚瞬间被提起来,容棾沂扭着腰,邀请他继续下一步动作。

看她动作,凌江哼笑着问:“你是不是又湿了?”

大概是被说中了,容棾沂不说话,主动拿嘴堵他。

凌江忽然问:“暖气是不是没开?”

容棾沂眯着眼,眸子里满是欲念。

她点头,但不喊冷:“没开。”

“那去主卧。”凌江对这里格外熟悉,装修是他选的,很多地方存了他的小心思。

比如主卧,他特意让放置了沙发,地毯也早都铺上去,家具什么一应俱全,除了让她用之外,还给他自己行方便。

安全套一直备着,就放在床头柜抽屉里,还有电视桌下面,放在别人都不知道的地方。

吊灯也是他亲自选的,床边多了一个暗扭,主导的是氛围灯。

衣柜里虽然提前准备了不少她能穿的衣服,但基本都是些情趣内衣,正经能穿的衣服少的可怜。

整件卧室的摆放和布局,无一不彰显着凌江的骚。

趁他抱着自己,容棾沂转头,来回在屋里环视了一圈:“我还没来过,你们怎么就装好了。”

“什么你们。”凌江替她纠正,“是我自己,我掏的腰包。”

容棾沂不服气:“不还是外婆和外公的家产。”

“啧。”凌江低头,吻在她唇上,不让她说话,“到我手里就是我的了。”

钱是,她也是。

“你的你还舍得给我花,我的。”

最后俩字,容棾沂故意拉长音调,在寂静的屋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想怎么分配怎么分配。”凌江故意在她唇角那块儿厮磨,用齿尖顶她不太明显的唇珠,“让我做你男朋友,兜里钱都是你的。”

容棾沂还是拿那个词堵他:“炮友。”

“做完你滚,让我好好睡一觉。”

“用完就丢?容棾沂,就算只是炮友,也不能这么对我啊,再说了,我还是你哥,伺候你这么多天,搂着你睡觉怎么了。”

她话说的难听,搞的凌江想要惩罚她,但又不知道从哪下手,所以剥了她的上衣,咬在她白花花的乳肉上。

殷红痕迹瞬间溜了出来,带着几颗牙印儿,遮都遮不住。

虽然没有字母属性,但他末尾舔弄的那一下,不免让她从口腔里溢出一些呻吟。

容棾沂皱眉:“你属狗的?”

“舒服完了就骂。”凌江呵笑,手还托在她臀上,接着,一巴掌骤然落上去,“怎么这么会算计?”

他力气大,虽然隔了一层棉裙,但容棾沂还是咬牙喊疼。

她托着凌江的脸,侧头咬在他耳垂上:“别跟我玩s,我不喜欢。”

左耳。

也是她留下的痕迹。

凌江爽的直笑,浑身都在颤抖,被他抱在怀里的容棾沂也跟着晃,胸肉一览无余袒露在他眼前头:“哪就s了,差的远。”

她本来想抬头看凌江笑什么,结果目光率先落在自己因为他的动作而晃荡的乳房上。

觉得不好意思,她就拿胳膊去遮。

她的那些小动作,全都收在了凌江眼里。

凌江忽然托着她的腰,转了个圈,让她背靠着门,狠狠舔弄她的乳包。

忽然袭来的刺激,弄的容棾沂不受控制弓起腰,想要驱赶身前的作祟着,却弄巧成拙把自己送出去。

口中喘息不止,凌江以为她是想要,轻易撩起她的裙摆,弯腰褪了她的保暖裤,指尖送进她湿濡的地带。

揉上她阴蒂的瞬间,容棾沂没忍住,啊叫出声,腿心的痒意弄的她浑身跟着颤。

“唔——”

荒凉中,害怕自己因为他的抠弄站不稳摔到地上,容棾沂伸手握上门把手,算是找个支撑。

把手很凉,他的手却很烫。

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凌江笑着掐起她的腰,手指在她花穴里模仿性器来回抽插。

裙摆下垂,凌江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景色,但也知道她湿的很重。

“棾沂,我手上都是水。”

淫靡的水声暴露在空气里,夹带着她细微的呻吟。

容棾沂缩着小腹,一脸绯红。

凌江很喜欢拿手抠她那块儿软肉,抵着她的敏感点轻磨。

“啊嗯…”

容棾沂忍不住,泄了出来,热流全都浇在他手上,滴滴答答淌到地毯上。

她喘息着,身上没了力气,腿软到几乎站不住,一下倒进凌江怀里。

凌江对她的“投怀送抱”很是满意,把她平放到地毯上,彻底剥了她的裤子,趁她晃神戴上套子,就着穴口的湿润,直抵深处。

“啊哼唔……”

喘息声成串从她喉腔里溢出来,凌江光裸的胸膛上,一瞬间便多了两道猩红的痕迹。

凌江进的太深,没得及动弹,仔细欣赏她绯红的脸,容棾沂想要趁机夹紧双腿赶他出去,双膝却抵在他腰上。

她的腿间,早已被他占满了。

凌江伸出手,顺着她的眼尾一路向下摩挲。

他指腹间有茧,路过她滑腻的胸口时,有意无意在她的挺起上多作停留,神经和理智几乎要全部被他占据,引的她顺口弓腰。

和她那会儿往自己嘴里送时动作一样。

凌江拿掌覆在上面揉搓,高傲拒绝:“不吃。”

容棾沂抬手戳他的腰,想要撩拨,但没力气,只能软绵绵地抵着他。

她张嘴,轻呼一声,语调淫荡的不像样子:“动。”

他进去好一会儿了,但没动作,腿心的空虚正等待他抽送,所以格外敏感。

“贪心。”凌江用指尖去夹她的阴蒂,像在上面夹她乳头那样,缓慢抽插起来,“上面也要,下面也要,骚。”

他沉腰,忍不住问:“容棾沂,以后能不能只对我一个人发骚?”

撑着地毯支起身子,像是迎合他的动作,容棾沂拿手抵在他唇上,摇头说:“不是讲条件的时候。”

清醒又妖媚。

“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凌江不想丢面子,装作气定神闲的模样勾着她的黏液,送到她眼前给她看,“很多呢。”

看她不说话,凌江挺腰深入,顶在她深层的媚肉上。

“好喝吗?”

容棾沂握起他的手,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全都塞进他嘴里。

她说:“你吃吧,我比较…嗯慷慨,送你的…”

“当然好喝,甜滋滋的。”凌江轻笑,下面动作却不温柔。

像只猛兽一样毫不爱惜地往里顶。

容棾沂尚在喘息的身体瞬间换为紧绷的姿态,小腹不停收紧,樱红的嘴张了又张,握着他手腕的手也跟着颤。

“呜好深啊……”

凌江被她夹的太狠,险些射进去。

他看着她樱红一片的脸,忽然就满足起来,扶着她的腰狠命抽插。

用力顶开她的禁锢,磨着她的敏感点让她放松。

容棾沂受不住,地毯几乎要被她空闲的手揪起,嘤咛声不间断从喉头里溢出。

“啊啊啊啊别顶了凌江……那里不行……”

她爽的要哭出来。

“不行吗?”凌江不信,拇指磨着她的阴蒂,“我看你挺爽的。”

容棾沂被凌江送上高潮了,潮吹一串接一串,连着三次,因为他发狠不断的深顶。

小腹还在痉挛,容棾沂也没回神,脑海一片空白,只知道凌江还在里面。

她被顶的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咽咽地哭。

高潮迭起后的身体透着粉欲,凌江像头野兽一样,埋在她身上深吻。

小腹还在不断凸起,他的柱身还在里面,一下一下抽插顶弄。

“太快了凌江……”

她好不容易张嘴说出来一句,想要求饶,就被凌江拿肉棒堵上了,粗胀的东西顶的她失声,只能喘息嘤咛。

跟她做了也好几次了,说不出对她身体有多了如指掌,但怎么让她舒服怎么治她嘴硬,凌江还是有门道的。

上面说不出话,想让他停,容棾沂没办法,只能用下面夹她。

甬道被他收紧,阻碍他的前行,要想继续,就要费力把她顶开。

凌江干脆如她的愿,又顶了几次,匆匆射进去。

他也知道,自己顶的狠了,哪能让她成串的潮吹。

容棾沂眼角的泪不停往下涌,凌江俯身舔舐,把带着咸味的泪收进肚里,大掌揉着她的胸。

反正不能停。

本来是心疼她,让她歇一会儿,结果容棾沂刚能说话,张嘴就问他:“你吃的什么特效药,忽然这么猛。”

她喉咙哑了,刚才叫太久,再加上这几天不怎么喝水的原因。

凌江黑脸不说话,掰着她的下巴,伸舌到她嘴里,舌头绞的她舌根都是疼的,呜呜咽咽说不出话。

最好一直说不出话,一张嘴就惹他生气。

沉吸一口气,凌江掐着她的腰,轻易变换她的位置:“容棾沂,我吃了三盒,你好好受着吧,看我今天怎么操死你。”

其实不怪容棾沂,确实是他这次憋了小半个月,比之前厉害不少,搞的她出现了错觉。

他扶着柱身,换了新的套抵在她臀上,从她穴口抹了一把黏液粘在阴茎上,就开始往里进。

后入的姿势,交合处完全被占据。

凌江入的很深,第一下就直直顶进她的胞宫。

“啊——”

容棾沂嗓子彻底哑了。

她说不了话,只能侧身拉凌江的手,握着他的胳膊轻晃,试图让他温柔一点。

但——

没一点儿用。

凌江根本不管,因为容棾沂是真的惹到他了。

和她做了这么些次,次次羞辱他,问他怎么治好的。

他明明就没问题,第一次也只是因为紧张而已。

啪啪啪。

臀瓣撞击的声音格外响亮。

凌江顶的一次比一次深,热流像是活泉一样,他每深入一次,就会流出一股,全都浇在他粗长的阴茎上。

容棾沂被他操的彻底说不出话了,直翻白眼,仿佛要被送到天上去。

可惜,天上没人敢这么操她。

没一会儿,她臀瓣就已经红的惊心怵目,惹人心疼。

凌江虽然看着,眉头微皱,但也不停。

他得给她个教训,不能总拿他开玩笑。

他俯下身,右手顺势揉弄她的阴蒂,左手摁着她挺翘的乳尖。

受不住三层夹击式的刺激,容棾沂昂头,又被送上高潮。

暖气温度逐渐升高,她的身上潮红一片,黏腻的汗液也涌了出来。

凌江打开床头柜,拿出他早前买的三对乳夹,选了三个用在她身上。

双乳用了一对,阴蒂用了一只,弄的容棾沂眼泪留个不停。

不过还没完,拳头大的按摩棒也在跃跃欲试。

凌江扣着她的肩,不让她逃,一下一下发狠撞进去。

浴室、窗前、沙发上、洗脸池、浴缸里、还有床上,只要是能看到的地方他都来了个遍,一直操到她失禁才停。

床单地毯湿的能拧出水,凌江就把她放到沙发上,小心翼翼给她擦药。

小妹妹被他操晕了,呼吸均匀躺在他怀里,殷红的小嘴一张一合,俯身凑过去,还能听到她在骂他王八蛋。

凌江闷闷哼了一声:“谁让你质疑我。”

他伸手,戳着她的脸,轻轻笑起来。

忽略他骂自己话,看着还挺乖的。

换了床单被褥,把她放上面,凌江拿起手表给外婆打电话。

“外婆,棾沂这两天学习压力大,心情不好,我带她去散心,老师问你就说知道。”

谎话连篇。

明明是把人操狠了回去没办法交差。

北郑的雪落的不算晚,和天气预报上的一样,十二月初,初雪准时到来。

凌江多少还会有些期待,容棾沂却一点也不想看,整天窝到床上。

因为大雪对她来说意味着分别。

她们残破的家庭,大雪就是开端。

容父生性浪荡,婚后不着家,不管去什么地方都是说走就走。

她的出现也是个意外,周韵吃了避孕药都没避掉。

所以一生下来,外婆就说她命大。

结婚生子,绝对的人生大事。

容父依旧待在外面风花雪月,留周韵月子里独自迎客。

偏偏周韵那时候对他不死心,认为只要她肯忍耐,这个家就还有缝合的机会。

所以她没日没夜的忍,仅有的温柔也在容父带别的女人回家时消失殆尽,之后对容父动辄就是打骂,却始终没动过她。

容棾沂知道,这个家对周韵来说是折磨,是鬼窟,所以她不想周韵留下。

但她也知道,周韵不会轻易走的,她是容父要挟周韵的筹码,如果周韵要离开,就一定会带她走,容父势必不同意。

他那种人,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

所以容棾沂只能自己把周韵推开,让她心甘情愿地离开。

她学打架,抽烟,当着周韵的面喝酒,带男同学回家是常事儿,翘课翘到学校要开除她。

但她不在乎,只要周韵愿意离开,她做什么都值。

十五岁那年,她如愿看着她俩离婚,容棾沂跟了容父,不让周韵为难,主动选的容父,说讨厌周韵。

看着空荡荡的家,容父喜欢拿她发脾气,认为是她加剧了他和周韵的分离,没少打她。

他动手,容棾沂就也打回去,但容父力气大,她打不过,总是吃亏。

后面容棾沂干脆就不回去,拿着他的钱往外跑,只要是在晚上,网吧里准能看见她的身影,偶尔也会和捡垃圾的大娘一起露宿街头。

周韵给过她一把她新家的钥匙,但容棾沂从来没去过,她怕姓容的会跟,天真的想把周韵保护起来。

上次跟凌江一块儿去的是间空房,她随便找的,在外面看到屋里没装修,知道没人住,所以才去的。

钥匙对不上,门当然也打不开。

容棾沂很少会见周韵,因为她从潜意识里认为,只要她们不见面,就不会有事情发生。

“容棾沂,起来了。”凌江站在窗前,啥也没穿,差不多与雪景融为一色,“躺三天了,下个雪你怎么还颓废起来了。”

远远眺望两眼,她就重新躺回被窝里:“管我。”

“还气呢?”凌江轻笑,欠嗖嗖跑到她边上,“咱就事论事,你先说我不行的,我才那么做,咱俩应该两清。”

容棾沂侧身,背对着他:“滚,不穿衣服别挨我。”

一挨他就起反应。

泰迪。

绝对的泰迪。

凌江挠头控诉:“我衣服湿了,没干,也没得穿,你弄的。”

“神经病。”她揪起被子,全盖到自己身上,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啊不对,是包被。

凌江咬唇,故作委屈:“你要冻死我。”

容棾沂看都不看他:“活该。”

然后他就开始哭。

“你真恶心,比荣奎都恶心。”

荣奎是她那个可以说是已经死了的爹。

“我跟荣奎?”凌江震惊,心里被堵了一块儿,“我可比他好太多了,拿我跟他比什么,讨厌我就讨厌我,我又没跟他一样背叛你。”

荣奎做的那些事情,容棾沂从没告诉过他,但他却知道的清楚。

“你怎么对我脾气这么大,对你们班那些同学就笑嘻嘻的。”凌江垂眸,说的格外委屈。

其实容棾沂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她知道,凌江会包庇她,不管她做什么,凌江都不会觉得不耐烦。

她想了想,认为这大概是——

有恃无恐吧。

知道他会一直偏向自己。

容棾沂还是不说话,把被子往边上拉了拉,给他腾地方,默许他上床。

她暖不热被窝,凌江只要一走,要不了多久她就该觉得冷,更别说现在什么都没穿。

凌江身上总是很热,哪怕不穿衣服,温度也烫的骇人,所以他一贴上去,容棾沂就不抖了,安安静静任他搂腰。

他问:“晚上想吃什么?”

容棾沂摇头说不饿。

“那就番茄炖牛腩,你前两天不是说想吃卤鸭腿,我看看给你点。”凌江用空闲的手捧着手机,“纸包鱼呢?微辣吧,我让送上来。”

容棾沂拉着他的手,轻轻揉搓,漫不经心问道:“你钱不是都给我了,火锅又是你付的,哪儿还有。”

“外公给的。”凌江无奈地笑,头贴在她背上,“你也知道我没钱都给你了啊,容棾沂,哥对你可是一心一意。”

容棾沂瘪嘴:“你自己给我的,外公怎么不给我?”

“没说不愿意。”凌江点完餐放下手机,伸手揪她耳朵,“外公又没见你,再说了,他给的是他私房钱,我偷偷撞见的。”

容棾沂多少有些惊讶:“外公都多大了,还藏私房钱。”

“不管多大,都得怕老婆啊,你要跟我在一块儿,我也怕你。”他转着指尖,在她太阳穴上按压,“闭眼,闷了这么多天,肯定头昏脑涨的。”

容棾沂真的闭上眼睛,她咂嘴,问道:“你衣服不是湿了,怎么回去的?总不能裸着。”

“羽绒服又没湿,贴身的湿了。”凌江嘿嘿直笑,“关心我啊。”

容棾沂忽然叹气:“你真自恋,我是觉得你说假话故意上我床。”

凌江手上动作没停:“天地良心,我可不骗你,而且,我是你哥,上你床怎么了?”

“这叫什么来着?”凌江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手机里的那些骨科,兄妹嘛,咱俩也是,没什么不行的。”

“棾沂,你是不是跟我做了之后才看的?”

容棾沂不说话。

“棾沂。”他又打算往外蹦骚话,“你下面水真的挺多的,我每次看它们淌出来都会觉得浪费。”

好端端的,又提这个。

“浪费是吗?那下次你拿杯子接着,渴的时候端出来喝一口。”容棾沂无语至极,“神经病啊说这个。”

他收手,滚烫的手覆上她的胸口:“下次——,是什么时候?”

“滚开,烫死了。”容棾沂又推他。

“它更烫。”凌江扶着柱身,紧贴她的臀缝,“棾沂,它很想你,都过去四五天了,给我进去舒服几次怎么了。”

等了十多秒,也没等到她的答案,凌江不管了,直接强上。

反正他今天是一定要做的,惹她生气也不行。

摁着她消瘦的肩,让她在床上平躺下去,掀开被子,凌江转到下面,直接开始舔了。

他突然的动作,让容棾沂眉头皱的很深,腰身直颤。

“唔…”止不住的嘤咛。

她没拒绝。

凌江来劲了,舔的更深,舌尖灵活钻进她穴口,酥酥麻麻夹带着酸胀的感觉很快袭进她大脑。

穴口一张一合,轻易就能吸到他的舌头。

“哼嗯…”又是一串呻吟,凌江揉上了她的阴蒂。

带着薄茧的指尖不停剐蹭那块儿凸起,沿圈儿在上面打转,诱她淫叫过后再摁下。

拇指摁在上面,中指直接曲起顶了进去,直抵她那块儿软肉。

带着温度的水浇在他指腹上,凌江浅笑一声,拿舌头抵上她的阴蒂。

“嗯…不行…那里…别碰嗯啊…”

她叫的越魅惑,凌江手指进的越深。

抵着那块儿软肉,凌江故意抠弄,来回在上面拨动,弹钢琴一样,有节奏的按压。

凌江抬头,顺着她腿间的沟壑,想要看她的眼,却只看到她弓腰挺立的胸脯。

高潮的时候更好看。

生出这个想法后,凌江舔的更加用力,淫靡的水落了不少到他鼻尖上,樱红的小穴还在收缩,诱引他把东西放进去。

拉开抽屉,找出一个酷似按摩棒的东西,凌江放了进去。

冰凉的触感弄的容棾沂一个机灵,眯眼向下看,结果只看到一个粉嫩的顶端。

她喘息着问:“呜…什么东西,怎么可以放进去。”

“小玩具,你看的上面写了。”凌江气定神闲打开开关,往深处放了放,解释说,“跳蛋和珠塞的结合体,要放后庭的,我不忍心,所以放这里。”

说这话时,凌江的手还在她阴蒂上抚摸。

那东西前端会在里面颤动,但不会进出,和凌江的阴茎有很大区别。

容棾沂撇着嘴:“不舒服…嗯…凉的。”

“娇。”凌江伸手搭在她胸口上,“你不是喜欢?”

另一只空闲的手则拉着粉嫩的东西抽动。

刺骨的凉意不断刺激着容棾沂的神经,她抬腰,想要把它挤出去,却只适得其反,越挤越深。

殷红的小嘴不断溢出呻吟。

知道哪儿能让她舒服,凌江就可着那个地方让顶端触碰。

神经末梢多半都被凉意占据,她眨着眼,氲了一眶雾气,眼尾挂着半干的泪滴。

没一会儿,她就跟着高潮了,虽然舒服,但她并不喜欢,也没多少情动,眸中都是困倦。

凌江看得出来,于是他问:“怎么了?”

她眨着眼,用力挤出眼泪,做出可怜的样子:“能不能不用这些,我不喜欢。”

“不喜欢?”凌江怔了一下,以为她在开玩笑,但她神辞认真,不像是玩笑。

他问:“为什么?看你看的那些书里都有,以为你想要才买的,真不喜欢啊?”

容棾沂点头,有点撒娇的意思:“它好凉,弄的我肚子不舒服。”

凌江轻嗯,抱她到自己怀里,抚着她的背安慰:“那以后不用了,等会儿我把它们都丢了。”

他其实不喜欢,甚至觉得厌恶,冰凉的东西放进人身体里,还是他爱的人。

虽然知道那是别样的情趣,但他还是觉得有种看着她被侵犯的不适感。

可她看的书里都有提到,凌江以为那是她的癖好,特意买的,没想到她也不喜欢。

“看是看,实战不行。”容棾沂嘟着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忽然想跟他撒娇。

她低头,吻在他湿润的唇上,淡淡的甜味钻进嘴里,她问:“你吃糖了?”

凌江一愣,抬手摸唇,正疑惑的时候,余光瞥见她身下湿了大片的床单,瞬间明白。

在看她通身的粉,他点头:“粉色的糖,应该是草莓味儿。”

容棾沂哦了声,正眨眼,凌江揽紧他的腰,挺腰顺着缝隙插进去。

她没防备,被他顶的直往后退,但又被他拦着,没能躺回床上。

腰肢被他撞的一软,浑身上下瞬间就没了力气,只能挂在他身上。

女上位的姿势,她却不会自己动,只能靠凌江抱着她顶弄。

她没什么着力点,看着凌江因为过分用力猩红的眼和额上暴起的青筋,多少有些恐惧。

怕他再把自己操到失禁,两天下不去床。

她低头,讨好似地吻着凌江的喉结,问道:“能不能不从后面?”

凌江不答反问:“我拢共从后面弄过你几次?”

她埋头:“我哪知道啊嗯…呜…那里不行…好爽…你每次都插的我什么都想不了。”

只听了前面,凌江觉得她不用心,发狠顶撞,听到那个插字的时候,他才发现是自己错怪她了。

所以补偿地照顾她的乳包。

容棾沂的胸型很漂亮,虽然只有橙子的大小,但饱满,格外白嫩。

他低头,含上她的乳尖儿,轻轻用牙齿刮蹭。

容棾沂抱着他的头,挺着乳肉往他嘴里送,说道:“他们说我胸小,凌江,你觉得呢?”

凌江挑眉,眼眸微抬,黑眸里透着几分蟒蛇的侵占性,仿佛下一刻就要主动发起进攻,格外危险:“他们?谁?”

“就是哈啊…”

“我们班后排那几个,男女都有,说我胸小。”

她努着嘴,俨然一副被伤到了的模样:“凌江,真的小吗?”

不小。

他吃不完。

像是要证明自己的存在,凌江张嘴咬在上面,留下一排带血的牙印儿。

“小,没事儿,还发育。”

嫉妒心被占满,他没办法,不能拿容棾沂撒气,只能逗他自己。

容棾沂气呼呼地捂他嘴:“别吃了。”

凌江不同意,伸舌舔她的手:“怎么还带气急败坏的?”

“你不是说小吗?”容棾沂气的咬他脖子,“那就别吃了,也别操我…”

“啊…不行…好深凌江…呜不是那里…”

“好舒服…好厉害…呜不要了…”

凌江不回答,掐着她的腰使劲儿往里进,硕大的龟头不停刺激她的敏感点,次次顶到宫口。

高潮再次袭来,爱液全都落在他茎身上,还有不少粘在他硬硬的毛发上。

凌江哼笑,握着她的乳在手心里揉搓:“到底要不要?明明爽到一顶就出水。”

容棾沂没心思理他,整个人还陷在高潮带来的快感里。

她是舒服了,但凌江还没射进去。

主要是他不想在这儿。

捧着她艳红的脸,凌江吸她唇角,抱起她往落地窗那边去:“换个地方。”

虽然开着暖气,但出了大床的范围,容棾沂就觉得冷,唯一可以取暖的就是凌江。

所以她紧紧贴着凌江,双腿缠在他腰上,不停往他怀里缩。

他的柱身还待在她小穴里,虽然没动,但下地一走,和正经抽插没什么区别。

每走一步,肉棒就会往里多进两分,插的她淫液直流,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

“呜…别动别插,我冷…”

“凌江,你暖一暖我…”

“你下面好烫啊…好暖和…”

几步路的距离,就入的她脑袋昏沉,什么话都往外说。

平时在床上的时候也没见她情迷到这种程度。

凌江低头,撬开她的唇瓣探索:“喝假酒了?”

容棾沂想要说话,舌头被他卷着,呜呜咽咽什么也说不出。

到了落地窗前之后,他往地上一坐,背贴着窗,让容棾沂看窗外的落雪。

大雪白皑皑落在地上,厚毯一样搭在地上。

容棾沂觉得冷,往他身上缩了又缩。

凌江没办法,从黑色真皮座椅上拿了一个毯子裹到她身上,开始抽送。

“下面好亮啊凌江,到处都是白色,你能不能把我从这儿摔下去?”

恍惚中,她好像又看到那年大雪时和周韵分别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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