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誉行安排了人替他操办三年一度的选秀事宜,从良家官员中筛选了许多,到最后留下了十六位,要让他亲自再筛选一下。
梁誉行端坐在主位上,他面前排排站了一个方阵的美女,俊美勾人的脸上虽不见一丝动容,但心里却已经开始兴奋了,他终于等来了选秀。
大棠朝以胖为美,选出来的美人大多丰乳肥臀、身姿丰腴、体态雍容,当然也有少许身材纤瘦苗条的女子,这些身材不够丰满的女子中大多脸蛋颇为娇美,抑或是楚楚可怜,反正自是有过人之处。
她们已经经历了重重关卡才来到这里,眼下就剩下一个皇帝亲自挑选的步骤了。
“请各位美人去衣。”宫中的老嬷嬷朗声对各位美人道。
站在厅堂内的美人们闻言纷纷错愕,你看我我看你地看了半天,愣是没人敢先动手。
这宫里围了一大圈太监嬷嬷,门口站着守门的侍卫,她们正前方的纱幔之后尊贵无比的皇帝陛下,良家女子怎么能够在这里把衣服都脱了呢。
“老身的话各位姑娘们是听不见吗!”见这批新入宫的秀女们如此不懂规矩,老嬷嬷被搞得有点生气,忍不住对着秀女门高声怒斥。
姑娘们被吓到了,胆子小的开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慢慢吞吞地把自己的衣服褪下,最后仅剩一件藕色的肚兜和亵裤,她转过去看看别人,发现身后的人也是同她一样。
“都脱了。”
嬷嬷一声令下,姑娘们岂敢不从,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衣物,美人们大多胴体雪白,一眼望去是白花花的一片。
袒胸露乳让姑娘们很不自在,尤其还被在场的嬷嬷太监们用目光偷偷地打量着,纷纷低着头敢怒不敢言。
“下面开始验身,从胸部开始。”
嬷嬷们带上手套,一个个地走到那些姑娘们身前站定,挑拣货品一般捏起姑娘们柔软的胸脯。
肥硕的胸脯被这些嬷嬷们捏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姑娘们原本白软的大雪球上多出了一道道鲜红的手印,水蜜桃一般看起来十分可口。
嬷嬷们甚至过分地捏起了奶头,揪弄姑娘们挺立凸起的嫣红色小樱桃,惹得姑娘们脸色大变,咬着牙忍痛似的五官扭曲起来,更有甚者不顾规矩地发出了叮咛。
这当即便遭到了掌事嬷嬷的严厉呵斥,“大胆!殿前失仪,来人,掌嘴二十。”
那姑娘看起来楚楚可怜的,鼻翼小巧,珠圆玉润,唇若茱萸,巴掌大的脸蛋上写满了惊惶,她不过是被嬷嬷弄得疼了,没忍住叫出了声。
很快地,她被两个太监按着跪到了地上,宫女毫不留情地从后面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来。
年长的嬷嬷拿起薄薄的竹片在手上拍了拍,表情凶狠地朝她走来,那名叫柳采薇的女子吓得赶紧求饶:“嬷嬷,我错了……陛、陛下饶命!”
“朕何时说过要了你的命?”梁誉行略带不悦的声音从纱幔后面传来,嗓音如山涧里流淌的清泉,悦耳动听。
“啪——”
“唔啊!”柳采薇没有敢再说话,直到嬷嬷拿着薄薄的竹片扇在她脸蛋上,发出了极为清脆的响声,她这才吃痛地叫出了声。
“还敢叫,来人将她嘴巴堵起来!”梁誉行身旁的福顺大太监颇为体贴地下令道。
然而梁誉行却没有买这个帐,其实他还是挺喜欢凌虐美人,听美人惨叫的,于是便开口阻止了,“不必。”
“啪啪啪——”
接下来的时间里掌刑的嬷嬷可就没有再浪费半点时间了,挥动着有力的臂膀往柳采薇脸上连连扇去。
“唔……嬷嬷……奴婢知错了……啊哈……”
女子娇小的脸蛋被她扇得随着竹板摆动,口中哭嚎不止,求饶不停。香娇玉嫩的脸蛋很快就浮肿起来,起初像是被均匀地抹上了一层腮红,直到后来除了额头其余肌肤全都是绯红的一片。
肿胀的脸蛋圆乎乎的,倒比她原先那张动人的瓜子脸更为符合棠朝的审美了。
娇艳的红唇怎么都合不上似的,可能是因为不停地痛呼,也有可能是因为肿得已经合不上嘴巴了,从嘴角处留下了透明的津液,看起来滑稽又可怜。
这场景也同时震慑了与她一同进来的那些秀女们,纷纷用一种恐惧且同情的目光看着她,同时也更注意自己的言行了,生怕行差踏错被人捉住了把柄,触犯了宫规挨上一顿可怕的责罚。
打完后,验身流程接着进行,那名秀女也没有被拖出去,而是继续被嬷嬷检查奶子,记录的人员在簿子上分别写下了“胸脯发育良好,柔软挺翘,属甲等。”等评定等级的话语。
秀女们原本以为捏奶子就是极限了,却没想到还有更过分的,嬷嬷让太监们拿来两个木头架子,让她们躺在上面自己用双手抱住腿弯张开大腿。
这太羞辱人了,姑娘们听后几乎要哭起来。
可她们也知道,自从被家中的长辈送来了宫里,便就没有了她们选择的余地。
一丝不挂的秀女们分成两列排着队,等待着一个个地躺在那架子上,被嬷嬷检查下体。
首先被检查的那名秀女躺在那里,乖乖地用手掰开腿,强忍着羞涩把脸别过去。
她的两片大阴唇肥厚而柔软,摸上去犹如上好的丝绸,嬷嬷伸手在她两瓣阴唇上滑动,扒开她的外阴唇,让那些太医们纷纷上前仔细查看,拎着她的阴蒂扯动,每一处都被摸遍了。
她死死地咬着唇,害怕发出任何声音会像刚才那名秀女一样被按住抽一顿脸,她不安地闭上眼,有些许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打湿了睫毛,无声地哭出了梨花带雨的样子。
“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那秀女闻言蓦地一顿,恨不得把眼泪憋回去。
男性太医的手指在她发育饱满的肉户上摸来摸去,虽然对于他们来讲是检查,可对于她们这些被检查的秀女来讲,那带着薄茧的粗粝手指在她们最为私密娇嫩的部位上滑动,实在难免让她们起了反应。
首先被检查的秀女幽穴情不自禁地分泌出了淫液,她看到了太医手指上被沾染上的银丝,心中很是惶恐,害怕自己这样淫荡的反应会在下一秒被拖出去打一顿。
不过幸好,太医对她这样的反应只是点评了一句,“分泌功能健全,阴毛卷曲,性欲旺盛,阴液粘稠,外阴唇略微发黑,属甲二等。”
被检查的秀女听着太医对她私处的直白而露骨的评价,脸上不禁一阵赧然,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都剔了吧,这些秀女。”掌事嬷嬷拧眉看着秀女们阴阜上的浓密毛发,森然下令道。
“既是进了宫,便要遵守宫中的规矩。”
太监们拿来闪烁着银光的剃刀,在她们下体的毛发上抹上一层药膏,用手指揉搓着,搓出泡沫,阴唇上的小毛也没有放过,甚至扒开了她们的两瓣肥臀,将屁眼附近的一圈毛毛抹上药膏。
冰凉的剃刀在阴阜上刮蹭着,“刷刷刷”地几下,毛发便全部脱落了下来,很快,这位秀女原本茂密的小丛林就成了光秃秃的一片。
尤其是冰凉的剃刀在她阴唇上划过的时候,那位被刮毛的秀女不免颤颤巍巍,生怕划破自己娇嫩的肌肤。但太监们的手很巧,平稳地将会阴处毛发也刮了干净。
然而让她痛苦难堪的还不仅仅是这些,
留着胡须的年长太医从工具箱里拿出来一个鸭嘴夹,撑开了她下体的幽穴,拿出一根约莫一指粗透明的琉璃棒就着湿润的阴液插了进去。
几个太医们纷纷围聚到她身边,盯着她下面看,那琉璃棒透出了她淫穴内部的颜色,粉粉嫩嫩的,阴道内壁的息肉均匀分布着,看起来就是个很健康的少女幽穴。
这些嬷嬷太医们纷纷点头,让她起来,表示她通过了检查,被检查的秀女捂着脸跑了下去。
其余秀女们也是如此被点评检查过一番后,筛选出了四名不合格的,由此剩下十二位。
挑选流程来到下面一个环节,侍卫端进来一个长条的木杠,让秀女们头顶碟子,胸部加上铃铛,铃铛在走动的过程不能发出声音,碟子不能掉下来,在木杠上顺利地走过去才能算合格。头顶上顶着的盘子越多,秀女的评级便越高。
看着头一个走上去的秀女颤颤巍巍地顶了一个碟子,奶头上的铃铛乳夹也规规矩矩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嬷嬷们连连点头,给她记下了等级。
秀女们排着队,一个个地等待参选,在这之中,有一名叫楚云笛的姑娘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着,殊不知,她这样狡黠的神情都被为首的掌事嬷嬷收于眼底,心中暗暗有了计较。
她吩咐下人取来木条,秀女之中难免有走路歪歪扭扭,使胸部上夹着的铃铛发出悦耳声响的。不过只要碟子不碎,也都勉强能通过测验。
只是那些发出声音的,会被掌事嬷嬷手中的木条抽上好几下,纤细而有韧劲的木条迎着风声狠狠抽在姑娘们挺翘赤裸的臀肉上,抽得那嫩豆腐一般的软肉如同刚出炉的发糕一样晃晃悠悠,木条一过,白皙的嫩臀便瞬间多出来一道绯红的痕迹。
姑娘们的琐碎呻吟死死地压在喉咙口,屁股上即使被抽出痕七竖八的红印,身体歪歪扭扭,也不敢失态半分。
而在这之中,楚云笛的表现却显得格格不入。
轮到她时,她颗粒饱满的乳尖被迫带上乳夹,几乎是挣扎抗拒着,让铃铛当场发出的一串清脆悦耳的声音,嬷嬷皱了皱眉,也是忍不住开口呵斥了几句,却不想楚云笛这位秀女半点也不像是害怕的样子。
她甚至非常随意地头顶了一个碟子,左摇右晃地跳上木杠,用那非常拙劣的演技,在掌事嬷嬷面前表演了一个故意的摔倒,头顶上的碟子也摔成了碎片,就在她洋洋得意地等待嬷嬷宣判她淘汰时,却不想听到了足以让她后半生都存在着阴影的噩耗。
“放肆!竟敢在老身面前耍滑头!秀女楚云笛,你究竟居心何在?”
楚云笛也没想到自己的把戏这么快就被掌事嬷嬷识破了,她强迫自己很快地冷静下来,佯装不知道:“嬷嬷,奴婢不知道您这是何意。”
“大胆贱奴!在陛下面前也敢刷这样的把戏,不要以为老身没看出来你是故意想不通过考核而被淘汰,你这可是欺君之罪!”
楚云笛听到“欺君之罪”这四个大字,脑海中立即想起株连九族的后果,心中慌乱不已,可又想起她父亲是一品骠骑大将军,太祖的开国功臣,量皇帝动她们家也要仔细考虑一番。
“是不想进宫?”层层叠叠的纱幔之后传来一阵清远温润的男声。
楚云笛瞬间就反应过来了那人是谁,犹豫了过后还是决定如实道出:“回陛下,奴婢早已心有所属,不能进宫侍奉,还请陛下垂怜。”
“心有所属……”梁誉行默默地念着这几个字,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既如此,为何进宫?你可知你所犯何罪?”
“奴婢……”被皇帝质问,楚云笛不免慌乱起来,硬着头皮道:“是家父……家父是楚萧楚大将军。”
“这样,楚姑娘此时报出楚将军的名号意欲何为?”梁誉行不紧不慢地反问着对方,心中早已有了思量,语气也变得森然冷冽起来,“你是想威胁朕?以为朕动你不得?”
“奴婢不敢!”楚云笛不免被梁誉行身上散发出的帝王之气所震慑,赶忙跪在地上求饶起来。
“不如这样,今日便叫上你的家族中人,以及你的情郎,在宫门外看看你下贱的样子。”
“福顺,安排下去,该怎么责罚便怎么责罚。”梁誉行一挥挥手,把这些事情都交给了他的大太监福顺去考虑。
“还请各位秀女们将衣裳穿起,随咱家一同前往午门刑场观刑。”大太监福顺此话一出,大家也都心知那位叫楚云笛的秀女怕是不会有好下场,同样的处境下,心中不免也感到惶然不安。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罪犯楚云笛带走。”福顺吩咐那群侍卫将浑身赤裸的楚云笛押解着前往宫门,众秀女紧随其后。
从乾清宫来到午门,花了越莫有小半个时辰,来到此处发现人群熙熙攘攘,百姓闻讯而来。
楚云笛的家族中人皆被请于此处观刑,甚至是她的那位情郎,户部侍郎家的公子也紧张不安地站在午门前,了解情况后的他生怕被皇帝找了麻烦。
楚云笛看到这一堆熟悉的人,再想到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顿感羞愤欲死,当即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试图挣脱侍卫的束缚。
“秀女楚云笛所犯欺君之罪,罪无可恕,然陛下仁慈,念其父建国有功,免其死罪。”
“但活罪难逃,故今日罚其杖责五十,骑木马绕城三圈,以儆效尤。”
“请朱笔———”
楚云笛被侍卫摁着跪到了前低后高的“山”字形刑架上,臀部被迫不知廉耻地高高翘起,她虽此前听说过这种残酷的刑罚,却从未亲眼见过。
如今自己以身试刑,心中不免感到绝望不已,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宫中大太监福顺手握着一根较粗的毛笔朝她走来,沾着红色水彩的笔在她光裸的臀部笔走龙蛇,笔尖带来的痒意无法忽视,楚云笛忍不住扭动了几下,却遭到了福顺的大掌掌掴并严厉呵斥。
“贱婢莫动!花了这字可得另外受加刑。”
福顺的最后一笔落下,又白又软的臀面上是用朱红色毛笔写下的两个大字———“淫奴”,可谓是羞辱意味十足。
以下是晾臀环节,侍卫往她臀缝里塞了一块令牌,命令她夹紧了,而后一左一右地杵着刑棍站在她身旁,给到了令她十分恐惧的压迫感。
百姓们闻讯而来,驻足看打,在看到挨打的秀女两瓣肥臀上被朱笔写下了“淫奴”二字,这代表着这位秀女所犯淫罪,将受淫辱之刑,这是难得一见的情形,他们纷纷感到兴奋起来。
正午的太阳炙烤着她的臀面,被晒得红扑扑的,正如那天边将落未落的夕阳,楚云笛感到口干舌燥,十分难受。
她不经意地往人群看去,竟在的将领走了进来。
虽然个头不高,但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自然而然的上位者气息。
他鹰隼般锐利的视线朝着地牢里的沈芙蓉投过去,难免令她心中一阵心慌,她低下头,似乎是害怕极了被人看到她的面容。
然而并没有用,大将走过来,用带着手套的手拨开遮住她脸颊的乌黑发丝。
待得看清楚她的面容后,大将果然脸色变了,揪着她的头发就是一耳光扇过去,勃然大怒道:“贱妇!假装陪老子睡觉,实则打探情报,把老子哄得团团转。”
“来人!把她带去军营训练场,老子今天非要好好教训这个贱妇。”
“落我手里就别想完完整整地出去了,老子能扒掉你一层皮。”
大将下令,底下的士兵很快照做,将迄今为止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的沈芙蓉押解着来到训练场,将一众正在联系的士兵们看呆了,毕竟这军营平时里可少有女人的踪影,这会儿经出现了一个皮肤白皙、身材凹凸有致、脸蛋也极有韵味的大美人。
众人纷纷自发地停下了手中的训练,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大将手底下的士兵将那女人押上了高台。
紧接着,两个士兵抬着一个专门用来刑讯、折辱女犯的三角木马放上了高台。
那木马设计精巧,前半段是供犯人上半身趴伏的皮革垫,中间挖了两个洞,专为女犯丰腴的乳房而设计。那洞的下方装置了两个锯齿滚轮,用来刺激乳头。
而分开腿骑跨的地方则设计了波峰形的构造,想来女犯用柔软脆弱的阴户坐上去,滋味并不好受。
沈芙蓉知道那是干什么的,因此在看到它的那一瞬间脸色苍白,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却被身后的士兵拦住,几人架着她骑上了那个三角木马。
“啊啊啊——不!放我下来!呃——”
坐上那个东西的一瞬间,沈芙蓉就忍不住疼得大叫起来,一道道的波峰虽非尖利,却也时时刻刻磕着她脆弱可怜的嫩逼,更何况要她用私处支撑着全身的力量。
她一脸痛苦地试图用手去抓住木马前段,来缓解一下阴户所遭受的压力,但她很快发现,一旦她手抱住了木马的脖子,木马竟然开始动了起来,尤其是硌着她阴唇的波峰竟开始了滚动,一点点地研磨着她的嫩唇。
“哈啊……不……好痛……呃……”
她的下体还是干燥的,没有一点水分能够用作润滑,因此硬生生地被摆放在这木质的波峰滚轮上,脆嫩的阴唇被摩擦地生疼。
“没水啊?要不要老子帮帮你?”
“给她上一顿鞭子……不、直接给她来荆条束,这女人就是贱呐,就非得抽她才能发水。”
“还不快好好教训她,以消我心头之恨。”
底层士兵拿来了一捆绑在一起的细荆条,荆条上的刺都被除去,散发着锃亮的光彩,像是浸在药油中许久一样。
她上半身被摁着趴伏下去,绵软的奶团陷入了装置之中,粉嫩漂亮的乳晕被锯齿滚轮研磨着,带来一种很微妙的爽感,有些刺痛,更多的还是集中于乳头处、宛如细小电流划过的战栗酥爽感。
“呃啊——”
对待这位娇媚动人的女特务,底层士兵们可不会怜香惜玉,身娇体软的美人被束缚在三角木马上,楚楚可怜地分开腿坐在那可怕的波峰构造上,丰腴白皙的屁股高高撅起,迎接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士兵健壮的臂膀挥动着捆成条的荆条束,带着迅猛的破空声,“咻啪”地一声抽在沈芙蓉光洁细腻的臀肉上,推动着层层白浪往前翻涌,霎时间臀波震颤,莺啼般动听的痛呼声响起。
士兵并没有给她休息喘气的时间,中间的间隔很短,一下接着一下地挥动着荆条束,砸在女人赤裸的屁股上“咻咻啪啪”,声响清脆,令人赧然。
白嫩的臀浪翻涌不息,女人每挨一下抽打,曲线优美的腰臀便会狠狠一颤,逐渐地,光洁白皙的臀肉多出了一道道细小而又错综复杂的红痕,有了凸出的肉棱和紫红色的砂点。
沈芙蓉腰部被束缚着,无论她怎么挣扎都逃不开落于后臀的抽打,为了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她只好抓着前面的三角马脖子,撅着肥嫩的屁股避无可避地无助承受着一次次笞责。
“啪——啪——啪!”
“臭娘们,知道骗老子的下场了吗?如果你能够说一些关于你效忠的那支军队的情报,爷倒是可以考虑考虑饶了你的贱屁股。”
“呃哈……不、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沈芙蓉自然不可能背叛自己原先的东家,她没法说,只能咬着牙默默承受这一切。
“嘴硬呢,看来你这屁股是需要咱们好好教训,让你知道骗爷的代价。”
接触臀面的是散落的细荆条,接触面积大,疼痛散落于各处,臀上犹如燎开了丝丝缕缕的火星,带着炙热滚烫的麻辣痛意。
女人挺翘浑圆的臀尖已经痕迹遍布,有的颜色颇深,看起来快要破皮流血,好不凄惨。
然而臀缝间却是溢出了晶莹剔透的淫液,湿软黏滑的汁液在三角木马的波峰形滚轮构造上起到了给她嫩逼润滑的作用。
有了这淫汁的润滑,那波峰在阴唇缝隙里研磨地很顺滑,滚轮在她细嫩的小阴唇上磨来磨去,让那一小块部位酥酥麻麻的,臀上炙辣的痛意却又让她难熬不已。
“啊哈……不要、别打了……唔呃……”
臀尖那块伤痕累累,再往后每一次打在那处地方都会让她忍不住痛叫挣扎,藕白的小腿蹬来蹬去,似乎极力地想要甩掉落在身上的痛楚。
软嫩的臀肉在荆条束的鞭笞之下臀波翻涌,颤颤不止,女人每挨一下便下意识地抬高臀部,看起来像是撅着屁股要主动求挨打一般,看得台下训练的士兵有事一阵议论纷纷。
“这娘们扭起屁股来真辣,兄弟几个好久没开过荤了,什么时候才能有肉吃啊?”
“别急,等老大玩完了,就轮到咱们了。”
“到时候哥几个一起。”
“大将说得没错,这种女人就是贱,非得狠狠抽她,才能发骚发浪。”
“她的骚逼好肥好粉啊,还是天然的白虎逼,都被淫水泡湿了。”
……
不堪入耳的议论在她耳边响起,她为自己发情的样子而感到难堪,同时经历着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她的屁股已经没有一处光洁完好的地方,西红柿一样发红肿胀。
臀肉失去了弹性,原本软嫩的臀面皆是肿块,再打上去的声音也不那么清脆,变得沉闷起来。
“再打下去可就要变成烂桃子了,那可不好玩,停手吧,玩点别的。”
大将发话了,底层的士兵自然停手。
尽管落于后臀的鞭笞暂时停止,但沈芙蓉仍旧感到臀上的肌肉还在颤抖,紧接着他便看到有拿起了一根点燃的蜡烛缓缓朝她靠近。
烛火幽幽地在她面前跃动,天色略有些昏暗下来,天幕墨蓝,明黄色的烛火无端地透出一丝令人恐惧的味道。
“放开我!你拿这个东西干什么?别过来、啊!”
沈芙蓉被束缚在三角木马上,现下肿胀的屁股成了整个身体的至高点,她感受到自己的两瓣屁股被男人粗糙的手指用力掰开,身后有人拿着蜡烛在她湿滑饱满的嫩逼上方微微倾斜,融化的烛泪也悄然往下滚落,如同早春里清晨的露珠那般晶莹剔透,裹挟着酷烈而又凶残的温度。
“啊啊啊!”
滚烫的烛泪落到了女人被扒开来微微外露的肥阴唇上,她肿大的屁股狠狠一哆嗦,连带着束缚她的绳索都不停地晃动起来,那一瞬间被烫到私密娇嫩处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失声惨叫了出来。
这种蜡烛燃烧的速率和温度自然与普通的照明蜡烛不一样,一滴一滴的透明烛泪往下倾泄,一颗一颗地被士兵控制着精准砸落在了女人柔美粉嫩的阴蒂球上。
很快地,粉嫩的小球已经不见了踪影,那处被覆上了一层蜡膜后,饱满肉乎的外阴唇也开始遭殃。
那士兵又嫌不够似的,双指扒开了她的嫩鲍鱼,露出粉嫩嫩的内里乾坤,小阴唇在里面藏不住了,自然也不能幸免。
“嗯……不要……呜呜……”
肥嫩的鲍肉被整个照顾了一遍过后,蜡烛滴落的角度来到了女人被稍稍挤开一个小口的蜜穴,男人用几根手指伸进去淫靡地抽插了几下,那个小口被开拓成了一枚圆形小硬币的形状,轻易合不拢的状态。
也正因为如此,烛泪才可以轻而易举地从那蜜穴的小口滑进幽深的甬道。
沈芙蓉被这火辣辣的滋味灼得又痛又爽,温度虽不低,但也不至于烫伤,只是滴在私处便放大了那种奇怪的感觉。
“唔……你们混、混蛋……哈啊……”
沈芙蓉恨恨地咒骂着这些恶劣的士兵,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又被再一次滴落到她小穴里的烛泪烫到声音断断续续,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呻吟,尽管这听起来和发骚浪叫没什么两样。
“怎么了大妹子,想要哥哥把大鸡巴插你屄里吗?还是说,你现在更喜欢我手上的这个小玩意?滴到你骚屄里是不是很舒服?”
那矮小士兵摩挲着自己的小胡子,目光饥渴地看向沈芙蓉,“是很舒服吧,大妹子的屁股一直在哆嗦,乳头长时间挺立状态,爽的时候屁眼也会一收一缩呢,牡丹开花一样,真可爱。”
沈芙蓉闻言蓦地瞪大了眼睛,她被这些男人如此下流的荤话气得整张脸张红,急促地呼吸着,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士兵找来了支架,将蜡烛固定在了女人屁股上方,烛泪所滴落的角度对准了那个小小的幽穴入口,每一滴都不放过似的,被她下面张开着的娇艳欲滴唇瓣尽数饮下。
“劝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被烛火烧伤了下面这张娇嫩的小嘴可就没办法了。”
“呜啊……不要插那里!不可以!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