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的那会,潇潇也是跟我说了一句,让我还是注意一点,弓叔这人,不可信,跟他见面多次,他这个人,可是一直都是没有给上我们什么好相与,几次都是想要制我们于死地,出手凶狠。
而且,他可以连续的背叛了阳氏兄弟,在那之前,又是背叛了司马老爷子,多次的反叛,根这种人说上信义之类的话语,那完全就是空谈,他这次是绝对我们现在有利用价值,所以才是来找我们,要是没有合作的可能了,他可能就是会直接的出手对付我们。
对于弓叔的心狠手辣,这点我不是第一次的领教了,说起来,那过程中,要不是我几次的运气好,早就是栽倒在了他的手上,死的不能再死了,农夫与蛇的故事,潇潇提醒我绝对的不要忘记。
车子不停的往前行驶,我也是在那会暗暗的点头跟潇潇表示放心,吃上一次亏是大意,没有防备,两次那是可以说是自己想法天真,但是要是在吃亏了几次之后,仍然还是上当,那就是自己脑子有问题了。
不管是什么情况,在我心里的底限看来,跟上弓叔,那都是绝对不会是一个合作的朋友关系,顶多就是相互的利用而已,他现在是对我们有求,有要利用我们的地点,但是,这并不能表示,他一定可以放心。
先拿到那三世书的残页,其他的事情,到时候再说,至少,是要防上他的暗中出手,这份暂时的同盟关系,分外的脆弱,任何的一个意外,就是可以将我们给打破。
洛平阳坐在后座,那会通过了车厢内的后视镜,我就是静静的坐在那里,过了有一会,他却是突然的开口说了一声,正好是问出了我心里一直以来的一个问题。
他直接的对弓叔问道,为什么他是要对司马家带有那么大的仇恨,为了那对付司马家,做出那么多的事情,先后的投靠了阳氏两兄弟,就是为了报仇?那他借用上阳烈的势力,不是更合适,为什么又要反了阳烈。
这个问题,问的很直接,弓叔那会正好是将车子停到了一个路口等红灯,表情先是变化了一会,然后是自嘲的笑了笑,为什么,他也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事情,他想到了,就去做了,根本就是没有想过理由。
有时候他想来,也是有点的鄙夷自己,他本来是跟在司马家,然后,又是投靠到了阳傲身旁,接下来,又是在阳傲死后,投靠了阳烈,之后却是又参与到袭击阳烈的事情上,这连串的反复背叛,有时候,他自己都是看不起自己。
但是,事情已经是发生了,他不后悔,只要是能够达成他的想法,让他完成对于司马家的报仇,不管是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是不会觉得可惜,只要能够报仇,他可以付出一切,就算是变成恶魔,也不后悔。
听到这会,我长叹口气,开口的问了弓叔一句,他做这些事情,到底是不是值得,司马家将他给当成了命格的转换,虽然是有点绝,但是,在当年的那个缺衣少食的时代,要是没有司马家的照拂,他现在,还不知道能够活成什么样呢?
弓叔那会正要启动汽车,听到我那话,突然的一下挂档急停,我们车内的几人都是下意思的晃了一下,他的目光转头看了我好一会,轻蔑而又带有嘲笑的跟我说了一句,说他想要报仇,难道,就是真的就是因为这样而已。
是的,司马家当年将他给收养,改变他的命数,用以给司马老爷子借命,这事情,改变了他本身的命数,让他撑了一个替身傀儡,但是这些,对于一个从小就在司马家长大,将司马家当成了一个安身立命之本的孩子来说,会有什么差别吗?
当年那时候,他根本就是不知道什么道术,也是完全的没有想到这样的行为有什么后果,他直知道,司马家是他的恩人,在那样的北.京下,别说是要改变他的命数,就算是真的要了他的命,他也是不会有什么犹豫,因为他的命,本来就是司马家给的。
后来,司马家的前代家主交给了他一些道术,让他明白了一些道理,知道了在那普通人的生活之外,还是有另外的一重生活,他也是明白了自己的命数,就是那傀儡替身,但是他也是没有什么怨恨,因为,这本来就是他该有的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