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会只能希望,这个黑银是当时就留着的,那才好,许瑶手上那个痕迹,虽然很浅,但是仔细看起来,却好像是一个狐狸的小爪子一样,应该就是独脚五通留下的痕迹。
既然不能确定,那我自然是不能随意的乱说,当下也就是随意的打个哈哈,将事情给带了过去,然后就是跟着许瑶一起往医院方向走去。
见到李亨,这家伙在医院又躺了几天,精神也是恢复不少,再窝个两三天,可能就可以出院了,看到我们两人到来,他一边对我竖起大拇指,暗赞我干的漂亮,又一边是给我狂眨,示意我现在可以先滚蛋了。
对于这货的重色轻友行为,我也是早就习惯了,将桔子放下我,我直接的就走了,李亨有他的事情,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办。
我拿出手机给着张倩倩发了条短信,让他下午帮我请假一天,理由,我则是随便的想了一个,说是发烧重感冒还没有好,理由不怕烂,只要有效就好。
跟着,我却是就去学校附近的小旅店里开了一间房间,开始了自己的闭关画符的事业,这‘辟邪符’我也是第一次的尝试绘画,欲擅其事,先利其器。
在学校里,人来人往,环境上确实不方便,而且我这一个初学者,也无法太方便的集中精神,加上我也不想让同学们知道我这画符的事情,所以,还是在外面的好。
先洗了个澡,然后点上三根香供奉,而这点也要说明,一般人上香,是供奉的三清祖师或者满天仙佛,而我们阴媒的供奉,却是有点不同。
说起来,阴媒并无特定的信仰,是属于神,阴,人之间的中间人,平时所需要的,就是要调节关系,按照黑婆婆的说法而言,化解一番的恩怨,就等于是给自己积累了一份阴德善缘。
对于阴德善缘之类的说法,我是不太清楚,我更愿意将其理解成为,我是为自己拉一份的关系,我如果能够解决的事情越多,以后对于我的名声,在阴司的关系也就会越多。
话回正题,所以因为这样,所以我们阴媒的三香,又有一香摆神,一香敬阴,一香警醒自身的意思,简单来说,就是点空香,给自己来醒神。
焚香静心之后,我就开始准备起符,先将一众的准备物品备好,然后,持笔点朱砂,我开始静心的感觉状态,直确定自己的精神状态完全的集中之时,才开始下笔。
而等着我鼻尖刚一触碰到着桌面上的符纸的时候,右手一抖,就开始顺着自己记忆中的线路往下直画了下去,然后,刚动几笔,就一下的顿住了。
这画符,远远没有我所想象的那么简单,单单是要记忆住其中的复杂线路就够麻烦了,而且中间的种种变化,更是不能有任何的遗漏。
我手上稍微停顿的功夫,我就是感觉到精神一散,这张符,我不用画完,我就知道一件是失败了。
轻微的叹了口气,我将着黄纸往旁边一丢,继续开始下一张,手起,笔落,一次失败,继续,两次,继续,连续不停的失败,当我将着第九张的失败的符纸放到旁边时,我却是不禁的有一点泄气了。
时间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两个小时,一直失败,我一点的成果都没有弄出来,反而是觉得自己的精神越来越不集中,精气神,反而是变得更差了。
符咒的绘画,不是一下可成的事情,连续的画了两个小时,我也是感觉到有些累了,心里的劲力一松懈,就变得有些性质阑珊了。
自己给了自己一个理由,想着符咒不好画,反正也不是一下就能够成功的,我就一下的躺在了床上,想着先休息好了,等恢复了精神再来画符吧。
身体瘫倒在床上,我正闭眼休息,一个声音却是突然一下在我的脑中响起,让我着我快点起来,不要想偷懒,正是鬼妻的声音。
一下的突然,我不由的被惊了一下,这鬼妻,我平时也是看不到它的踪影,虽然知道它可能是在我的身边,但是这样的出声,仍然不由的被吓了一跳。
我身体下意思的弹起一看,果然,房间里面空荡荡的,鬼妻还是那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状态,我失望的看了一眼,又躺倒在床上,懒懒的不想起来。
“先等等吧,我这符咒,这辟邪符不太好画,现在我一时还不能掌握,还是先休息一下,等我养好了精神再继续吧”。
那么随口一说,我当时也就是想着先休息一下先,真的有点累了不想动弹,不过鬼妻对我这些想法却是清楚的狠,直接的开口就将了我的一军。
‘你现在想要休息,我没意见,不过,你的朋友,估计就要死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一句话就把我给惊到了,我朋友,怎么回事?说的是李亨,还是许瑶。
我当即就是询问鬼妻是怎么回事,鬼妻语气悠悠的跟着我说了一句,许瑶手腕上的手印是独脚五通所留下的印记,只要有这个印记在身,独脚五通就会将其当成自己的目标,一定会再来找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