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打)的吧!我在心里补了一句。
「还是不了吧,我都在这待了那麽久......」他还想要摇头拒绝,却在最後那个字的语音都还没落完时,脖子已被人一记狠狠的手刀劈下,一声闷哼後叭在地上昏了过去。
我震惊地看着那始作俑者:「魔头你......」老头这副老骨头会不会被他打散了啊魔头抚了抚自己的手腕,高傲地说:「跟他说那麽欠干嘛,直接打昏他就好,死了算我的。」接着便像捉起一块绵花一样,一把将跟他差不多高度的老头一下提在肩上,走了出去。
我还没回过神来,愕然地看了看抱着我的酷哥,後者也一样回给我一个漠然的眼神,但还是能隐约看见他的嘴角罕有地抽动了一下永陆云为了方便,让人把永陆云暂时移到自己的房间,然後不知道魔头用什麽方法,硬是把昏昏沉沉脖子後肿了一大片的老头给弄醒了起来,便闭起房门在里面开始替永陆云疗起伤来。
原本范书盈也担心永陆云的伤,始终也是因为自己的关系所以才伤到的,正满心的愧疚,也就想着说也去帮忙一下,结果被若晴姐这个正牌古代女人一句「男女授受不亲」就给堵了回去,只得待在我的房间,站在大夫旁边看看有什麽事可以帮忙的,嘴巴里还咕哝着什麽食古不化之类的话,我叭在床上,一边忍受着大夫弄着伤口,一边在不满范书盈,现在又不是只有永陆云受伤!
不过这男女授受不亲一说,好像对现在的酷哥还有魔头没什麽作用,要不然他们两个现在也不会站在床边,死盯着我.......的背看了。
「哎唷!妈呀!痛死我了!」一阵剧痛从背上传来,害得马上痛苦地喊了一声,连手指头脚指头都缩了起来,吓得那大夫差点没掉了魂。
范书盈厌恶地捂着耳朵,怒吼:「痛什麽啊!只是被鞭子抽个几下而已,喊那麽大声,还不都是你笨!被人打了不懂打回去喔?永陆云的伤更重啦!」她、她......她这个没人性的女人!
「什麽抽个几下,如果不是老娘精明,那女人早就他妈的用烙鐡烙我啦!」我生气地骂了回去,满身是伤怎麽打回去嘛!「而且你那麽关心永陆云干嘛,他在你眼中不就只是个闷骚男吗?」我故意暧昧地一笑,想要引开自己对疼痛的注意力,说完後我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看了看魔头还有酷哥那两个人的脸一下子垮下来,前者还在有的没的按摩着手指的关节,发出令大夫的手都开始颤起来的「啪啪」声。
范书盈惊呼一声,听见我这麽说才一个蹦向我,把那刚替我上好药正想离开的大夫一个踹了出去,不顾小宛额上的黑线,说:「烙鐡?!烙到哪啦?放心!我肯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的!」她说得是极为愤慨,我乾哼了一声偏过脸去不再理她,明眼人也知道这女人是想避过我後面那句话,所以才突然对我献殷勤的,我才不会着了她的道。
她一见我不理她,又变得更狗腿起来,像青楼大妈一样向後甩着那根本不存在的手帕,小手在我的太阳穴揉呀揉的,一边说:「别气嘛!别气嘛,人家知道你在牢里受苦了啊,这些天都辛苦你了啦!如果没有我们家那麽可爱的小花,说不定我们这次出游可真的只有闷的啦,而且还带来两个长得那麽极品的美男,简直要记一大功啦!」我额上青筋跳了一下,我看是有美男才是最重要的原因吧?
我无奈地扬了扬手,说:「算了算了,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管事婆婆那边的事情怎麽样了?」既然她不肯说她跟永陆云的事,我也不问好了,反正我也不是太想知道。(只是很想知道。)一直沉默的酷哥向前迈了一步,坐到床沿上有的没的拨弄着我额前的头发,说:「事情还没清楚,但是已经有点眉目了。」「咦?」我这下兴趣可来了。
魔头不屑地「啧」了一声,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依在床架边说:「我们捉来了好几个丫头,把她们好好的招呼了一顿後,这才找到当天守在那老太婆房里的丫头,她一下子就把所有事情都给招了出来。」「用不着问清楚,也知道是那老太婆搞的鬼啊!」范书盈气愤地补了一句,我点了点头,她接着又吼:「小花怎麽可能会要这种没用的烂玉玺?要的话,身边就已经有三个又耐看又耐用而且还多金的极品美男可以用了,那种东西用得着偷吗?!只要一伸手就有啦!小花,你说是不是?」她笑得谄媚极了,我突然觉得这人真的很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