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越来越是靠近的时候,锄药垂下了眼。
沧黎揽过锄药的腰,掌心贴在那腰际的弧度上,额头抵在锄药的耳边,低低的、喃喃的说了一声:“你是本君的仲谷也是本君的锄药……是吗?”
他这样问了,但却并没有等待锄药的答案,两唇相贴的时候,那回应含混在他的亲吻里,只剩下似是□□的轻微动静,听得沧黎情动,手上稍微一用力,怀中那本就没有地方可躲的小身板便严严实实贴在胸膛之前。
隔着两人的衣衫,沧黎也能感觉得到那人噗通噗通的心跳。
再也没有比这更好听的声音了,再也没有比这更动人的节奏了。
唇舌的交缠已经不能填补他心里那翻腾着的、想要得更多的念头,那欲望一旦点燃了就再也是平息不了的。
除了纠缠着、追逐着的舌尖,眼前这人的每一寸皮肤,每一点温度,每一声喘息都让他克制不住的想念。
明明人都已经在眼前了,但那思念却好像更深了。
怎么亲吻也不够。
却又不敢做得更多了。
他并不敢确定现在的锄药是不是还和仲谷一样,对他爱慕、敬仰,如同他对他的思念和眷恋一样。
他只追逐着锄药,舔舐遍了那口腔中的每一分余地。
终于放开些距离的时候,两人的呼吸都是凌乱不堪的,那喘息的节奏都足够让人脸红心热。
沧黎没有再进一步,昏暗中看着两颊通红的锄药。
停顿只是一瞬,锄药抬眼,在沧黎期待的目光中抬起手揽住了男人的脖子,扬起头将裸|露在衣衫之外的脖颈贴上了沧黎的唇。
锄药现在身子单薄,又有断骨伤痛,沧黎不敢太过,边用真气护着他,边克制的动作着,但这温柔收敛的情|事依旧是让人耳热心跳的,那关在一扇门内的隐隐约约的呻|吟叫这寒天寒地都似有了丝丝放|浪|热|意。
翌日,沧黎从睡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天还灰着,臂弯中被温柔折腾到夜半的百草仙还睡得香甜,脸上毫无防备的样子如同那小猫爪子,挠得仙君又是好一阵的气息不稳。
迷糊中应着沧黎点点亲吻的锄药哼了哼,睡眼朦胧的启了眼角一丝缝隙,看着已经精神的沧黎报以一笑,而后就又一头埋进沧黎的肩窝中继续睡了。
等到日上三竿,两人才终于是穿戴整齐,出了屋门。
这样懒惰的日子不但是让人脸红,也让锄药羞愧,尤其是看见静虚元君在两人脸上看来看去的时候。
“仙友今日气色不错,依我看,你这断骨也没什么大碍了,我一会儿给你留下些药,等吃完了也就能大好。”
“静虚,你这两日就要回去吗?”锄药拉着静虚元君往一边说话。
“不是这两日,是现在,你看。”静虚摊开手,掌心一个滴溜溜转得琉璃珠子,颜色发青,不知是何物。
“这是?”
“这是我用师傅的头发炼出来的,这颜色就是显示的师傅心情,我观察了好些日子了,颜色是越来越青,我师傅他正生气呢,还气得挺厉害,也不知是不是上界发生了什么事,我得赶紧回去看看。”
锄药狐疑的看着那琉璃珠子,想了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