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不挑嘴,虽然看着人是清瘦了点,但也没有疾病。这样突如其来的反应实在有点莫名其妙。
好在这状况只持续了那么一会儿,玄俭将那一碟醉蟹端下桌之后,他就好了很多,那种让他烦闷的气味也不那样明显了。
沧黎拿手背在他头上试探了一下,并不热,便又拉过他的手,掌心相贴的送了些仙力,直到见他脸色缓和了一些才停下来。
对于医术,沧黎还是个门外汉,还是要请个郎中才能知道蒋仲谷到底是怎么了。
“大概是昨日酒喝得有些多……”蒋仲谷被沧黎命令着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想。
但等那郎中把过了脉,得到的结论却是让大家都十分惊愕的结论。
身为男人的蒋仲谷,居然有喜了。
那郎中行医数十年,什么样的怪病也见过了,但在一个大男人身上摸出了喜脉还是头一回,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冷汗顺着后背往外冒。
屋内一时间静得连几人的呼吸声都隐约听得见了。
蒋仲谷是惊讶得不出声。
沧黎却是心惊得出不了声。
仙凡有别,正常的男女尚且不能孕育,何况他们两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ω^)↗
包子要来了!!!
☆、第24章
仙凡有别,正常的男女尚且不能孕育,何况他们两个男人?
郎中只诊得出有孕,却断不出蒋仲谷肚子里的,其实是个魔胎。
那是佰陌的内丹在蒋仲谷身体里吸取了两人的法力而成,降生的那一天就是它成魔的那一天。
恍然间,沧黎想起袁公那时笃定的神情。
他当时只以为袁公不过就是揪着他的把柄想要收了那几部私藏的天书而已。却忘记了,蒋仲谷身体里还藏着不属于他的东西。
他们每日黏在一起,他又总是亲吻他,气息交换的时候也略微带了他的法力,不足以压制佰陌内丹的成长,却足够遮掩那一丝异族的气息,连他自己也疏忽了。
他回过头去,看了一眼蒋仲谷。
小道士神情复杂,惊讶多过于惊喜,但那表情里藏不住的些微幸福感还是尽数落在沧黎眼中。
上古神仙中也不是没有过男子有孕的记载。
但那是得了特殊机缘,吃了孕胎的仙药才有的。
而如今蒋仲谷肚子里的却实实在在是个孽障,就算他有本事布下瞒天过海的幻境,也一样只能保得了一时,等那魔胎降世时,仍旧会惊动三界。
最后的结果……无非就是别人杀了那孩子或者他自己杀了那孩子。
“仲谷……”沧黎低低唤了一声。
蒋仲谷抬头,脸上因为羞赧而显出淡淡的血色,这片刻的安静已经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