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含着那东西,吐字不清。陈简根本都没听懂,径自坐直了身体,伸手揪住江砚的后衣领,把人提起了一点。江砚被迫抬高了头,性器从他口中突然脱离,又粗又长的一根,胀得发紫,直直挺立着,还晃了一下,不经意拍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湿湿的水印。
江砚毫不自觉,抬手抹了一把。陈简被这画面刺激得受不了,深深吸了口气,心里把什么上班和开会都抛到九霄云外,放弃挣扎了,手一松说:“继续。”
江砚不太会做,跟着本能走,两手扶住陈简阴茎的根部,嘴唇亲了下顶端,从上往下,吃棒棒糖一样,一点点用舌头认真舔过。只这样陈简已经快到极限了,他两手抓住江砚的头发,强忍着没有用力按下去,诱哄似地说,“含进去,深点,乖。”
江砚照做了,吞入一半就感到困难,却还想做深喉,把自己弄得脸色通红,眼泪汪汪,含糊地抱怨,“你快点好吗……”
“我怎么快点?”陈简的手从江砚后脑滑下,移到下面光滑的脖颈上,轻轻抚摸那里细腻的皮肤,口吻很是正经地说,“你努力我才能快啊,宝贝。”
“……”
江砚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怎么样,心里摸不准,只能更加卖力,感觉下巴都有点麻了。口中的性器又粗一圈,龟头抵着他喉咙,堵得他呼吸不畅,几乎产生晕眩感。
好在陈简看上去很喜欢,那神情似乎沉迷,半阖着眼,一副费力忍耐的模样。江砚含紧他的性器,舌尖从茎身擦过,用力吸了一下,如愿看到陈简重重一皱眉,颈上青筋一跳,身下那物也随着颤抖,顶部溢出一些液体来。
江砚一直保持吞吐的动作,两颊早已酸麻,口水止不住从嘴角流出,将茎身弄得更加湿,下面根毛也湿了一片。陈简终于肯结束,再也克制不了地按住江砚,深深插进他喉咙里,性交一般用力干了几下,然后将性器抽出来。
江砚以为陈简体谅自己,要射在外面。陈简却忍耐着,突然把他转过去伏倒,后背冲自己翘起屁股,然后一把扒掉了他的睡裤,掰开他双臀,筋脉暴胀的性器顶进臀缝里,对准穴口开始射精。
江砚跪趴在床上,大腿根止不住发颤,陈简的精液把他下身弄得一片黏滑,很不舒服,心里更是瘙痒难耐。他刚才给陈简口的时候就已经硬了,一直得不到安慰,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
“别碰那里。”陈简压在他后背上,突然说,“今天只做后面怎么样,被我操射,嗯?”
来不及回答,陈简已经就着精液把手指伸进他穴道里,仔细扩充起来。江砚本来的计划是,早上给陈先生福利,为自己换福利,比如旷工一天陪他约会什么的……
虽然目的达到了,可陈简一副被撩起火的样子,江砚几乎可以预见自己的结局,约会当然不能了,不被按在床上折腾一天就算赚到。
“我出差有半个月么?好久没做了。”陈简扩充完,扶着重新硬起的性器,对准位置,掐着江砚的腰插进去,问道,“你在家自己做过么?”
江砚咬住下唇,深深地喘了口气,“我自己怎么做?”
“用手,想着我做,有吗?”
“没有——啊!啊啊痛……有,有行了吧。”
“嗯,怎么想的。”
陈简问着,动作并不停,腰胯激烈地撞击着,没有因为长时间不做而温柔下来,况且江砚今天似乎格外紧,湿软的穴肉咬得他忍耐不了,只想操得更狠,一次比一次更狠。
“乖,说给我听。”陈简整根抽出,用力顶进去。
“说、说不出……啊那里……哈啊……”
江砚的呻吟被撞得零碎,陈简时重时轻,弄得他难受,还在问,“你怎么想我的,嗯?”
“……”江砚两手抓紧床单,屁股被顶得不停往前耸动,整个人好像要掉到床下去。陈简搂住他的腰,把他捞回来,手伸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