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简咬字清晰,声音沉稳有力,江砚耳根一麻,还没反应过来,腿就被合拢了……男人滚烫的性器插在他两腿之间,那处又粗又长,将他整个人钉在沙发上,就着这样的姿势,竟然动作起来。
“你——”江砚刚一开口,陈简扯下领带塞进他嘴里,堵住了他的声音。
“腿交喜欢吗,宝贝?”
“……”
陈简也许真的生气了,也许本就想玩情趣,江砚难以分辨,只觉得大腿根被磨得生疼,皮肤随着反复的抽插热辣发痒,却发不出声音,眼角发红地望着陈简。
陈简是喜欢粗暴的快感,可不喜欢把人弄伤,感觉到江砚腿间的干涩,动几下便停了,从他身上离开,去倒了满满一杯红酒。
江砚不明所以,陈简冲他笑了笑,居高临下地抬起手,手腕一倾,整杯酒都洒在了江砚身上。
那液体冰凉滑腻,从高处一点点浇下来,大部分从江砚合拢的腿缝淌进去,还有一部分浇在他下身上。太凉了,刚刚仍在沉睡的性器被冷酒一刺激,在陈简视奸一般的注视下迅速挺了起来。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陈简找到乐趣似的,又倒了一杯,坐近了一些,伸手握住了江砚的茎身,大拇指摩挲着顶端,另一手持着酒杯贴近龟头一点点浇下来。
“……”
江砚头皮一炸,被折磨时难以抵抗的快感使他整个人都毛了,想起身却被陈简按得死死的,嘴里塞着领带,偏偏一句抗议的话也说不出来。
陈简俯身吻他的额头,“感觉如何?”
江砚双眼通红,眼角渐渐沁了湿意,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声,眼底的情绪却是恼怒的。
陈简不为所动,反而很喜欢江砚生气的样子,更加想欺负他,恨不得弄哭他才好,那样真实的表情一定比平时笑不离面的虚情假意可爱多了。
“还想喝么?”陈简干脆把酒瓶拿了过来,江砚立刻摇头。陈简不听他的,举着瓶子往他腿上倒,把他整个下身弄得湿淋淋一片,然后脱下裤子,挺立的性根蓄势待发,按住江砚的腿,重新压了上去。
第17章
江砚从没受过这样的折磨,陈简和他身躯交缠,紧紧搂在一起,衣服在彼此激烈的抚慰中早已不知所踪,两个人赤裸地滚在沙发上。
他的眼睛被领带系住,皮肤触觉变得分外敏感,听觉也是。他听到陈简紊乱的呼吸声掠过耳畔,嗓音带着低沉性感的沙哑,叫他的名字,然后忽然间,那呼吸靠得更近了,温软的嘴唇携带一股暴风般的电流咬住了他的耳垂,含着他细细舔舐,舔得他半边身子都酥了。
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他难耐地动了动腿,立刻被陈简制住,重新并拢,夹住一根粗大的性器,被迫与之交欢。即使有红酒做润滑,那剧烈的抽动依然把大腿根细嫩的软肉磨得通红,他的腿已经麻了。
陈简却远没尽兴,身体紧压着他,腰腹收力,肌肉紧绷,胯下动作大开大合,一下下狠狠操进腿间,他被操弄得浑身发热,欲望早已泛滥决堤,身下前后两处却都得不到满足,陈简只顾于折磨他的腿。
“……陈先生,你有点人性好不好?”江砚燥热难忍,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他被遮住了眼睛,黑暗中胡乱摸索,找准位置,一口咬上陈简的喉结,牙齿随陈简的起伏用力碾磨,动作越狠,他越使劲。
“……”
陈简被他咬痛了,不禁皱眉,又觉得好笑,“你属狗的?忍不住了?”
江砚不满地哼哼两声,松了牙齿。陈简扳过他的下巴,手掌从脸庞细细摩挲过,诱哄道,“想要了是不是,求我。”
江砚不跟自己过不去,坦诚投降,用他那迷人的嗓音在陈简耳边念了三遍:“求你求你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