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必说如今傅家打算培养傅北行——一个没有被他彻底踩下去的弟兄。
头一回,傅聿城竟然觉得自己开的这场游戏有些令人疲倦。
他倚靠在沙发上,抬眼看着房间内的天花板,思绪复杂。
如ellen所言,从前那么多的女人都没有得到过他的特殊照顾,连那位姜笙小姐都只是利益交换,为何对姜予安……如此不同呢?
她技术好?
笑话,他压根就没碰过她。
可为何……不碰她呢?
傅聿城自己都想不明白。
在他自小接受的教育理念中,爱情是最无用的感情之一,男女之间的事情,无非是各取所需。
说喜欢……未免太荒谬了。
他连所谓的亲情都没有放在心上,又怎么会惦记着那虚无又缥缈的爱情呢?
可那又为何,他会对姜予安不一样。
是无欲无求么?
自然不是。
他是男人,自然清楚地知晓自己偶尔对一个女人产出什么样的情绪。
可他不敢碰。
头一次,傅聿城十分直观地承认了自己从前永远不会说出口的情绪——恐惧。
倘若他真将姜予安当做从前那些女人,对她肆意妄为,那么按照她的性子,估计她现在只怕想着怎么把自己给弄死吧。
也许在那破烂的小镇上,她可以被哄骗得心甘情愿地与他做,可未来某一天他想起来了呢?
是不敢赌,所以不敢动她。
想明白了这一点,傅聿城忽然嗤笑出声,嗓音中透着浓稠的嘲讽。
——笑他自己。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会惧怕一个女人。
一个曾经他花费心思和精力,差点把人给弄死的女人。
当真是……太可笑了。
但那又如何呢?
他想要的东西,哪怕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也会费尽所有的心思把人或者物件留在自己身边。
即便是知晓,这是他命中的劫难。
有句话说得好,富贵险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