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潮科看了看时间,已经午夜十二点了,而他还有别的安排,“让人过来给她包扎一下,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说。”
他转身要离开房间,两个保镖跟了上去,问他,“总裁,派谁过来看守?”
李潮科回头斜看了椅子上已经昏迷的青梨一眼,“不用了,绑着就行,她都这样了,还能干什么,今天晚上的重点是加强外围的防守,她就算离开这个房间,也不可能出得了大门。”
保镖不再说什么,跟着李潮科离开了。
二零二三年的四月二号,是一个星期天,第二天是周一,正常的工作日。
李潮科有不能为外人所知的罪恶癖好,每周一次,必须是在星期天的晚上,因为周一上午是政府重要的会议,他不是明面上的党魁,号称只关注党派内部的发展,不干涉政治,所以为了避嫌,这个会议他从来不参加,这半天,他是休息的。
这是青梨和那个人精心选定的时间,这一晚,别墅内没有任何保镖,全都在那个罪恶的房间外和庄园外围,以确保不会有任何外部的人进来,李潮科疑心病极重,自然不会让人看守一个重伤的她。
李潮科的人给青梨简单处理伤口后一个小时,一直是昏迷状态的青梨慢慢睁开眼睛,抬起了头,眼神冷峻清醒,她看了一圈房间,确定这就是李潮科二楼的小会客室。
这个房间的隔壁,就是李潮科最重要的书房,只有一面窗户,防弹玻璃,墙壁钢板夹心,防爆金属门,可以轻松扛住八级地震,简直就是一个末日安全屋。
“他已经离开一个小时了,我可以行动了吗?”青梨低声问。
谁也没有发现她的耳后有一个长条形,肤色的贴片式耳机,是那时候她窃听齐玉雨的贴片型发信器的改良版,完美地隐藏在她耳后,顺着她耳朵的形状,又有凌乱的发丝遮挡,即使是盯着,也未必能看得见。
何况晚上的光线很昏暗。
利用骨传导的方式,可以让她通过这个小小的耳机和几十公里外的人对话。
耳后微微震动,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他现在正在折磨那个小姑娘呢,没有四个小时不会结束,走廊里的监控都已经被辛哥塔替换了,行动吧。”
青梨的手被手铐铐在身后,穿过椅背,双腿固定在椅子腿上,接到指令后,她微微直起身,双手尽可能地向上,头尽可能的后仰,胸骨凸起几乎从腰部对折,直到一只手摸到几乎散乱的马尾,拽下了固定马尾的发圈,然后从不明显的开口里,拽出了四毫米宽,压得薄薄的铁丝。
她凭借手感将卷成环状的铁丝撑平,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打开了手铐,因为手上的伤口,她每一个动作都带来钻心刺骨的疼痛,额头上的汗水滑过眼角,刺得她只能闭上眼睛。
解放手脚后,她来到门口,确认昏暗的走廊里没有一个人后,来到了隔壁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