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过多久,十六便提着一个人走了出来,随手朝地上一扔。
一袭黑袍,和当晚袭击的那个人一模一样的装扮,脖子上插着一根细细的破灵针,看上去是就是十六扔飞出去的那根,而此刻他身上的生机已经尽数断绝,可以想象这东西的恐怖,也不知道对方是从何处弄来这么多的。
在古烈的认知里,这东西就是给低阶修士保命用的,也可以说异常珍贵,可现在在这个黑袍人手中偏偏却跟不要钱一样,可看出其中的凶险万分。
随后古烈松了口气感激的看了眼十六,他不管对方和颜创的事情,他只知道别人救了他,今天如若没有燕山和十六的相助,必定是凶多吉少,丢掉小命都未尝不可能:“多谢您的帮助。”
“颜创啊颜创,看来你还真不是一般的遭人恨啊。”黑袍人已然死去,危机可以说是解除了,燕山便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说道,轻摇着折扇。
看着这满地的破灵针,燕山也是觉得后背一阵发凉,看起来对方也是恨透了颜创,才会这么歇斯底里吧。
古烈瞧着几人,无奈的摇了摇头,没说话,而是蹲下身去检查那黑袍人的尸体,试图找一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既然现在已经被牵扯进来了,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了。
抬起了黑袍人的手,古烈发现了一枚空间法戒。
随手将这空间法戒取下来之后,古烈运力查看了一下,果不其然,里面有着很多的破灵针!
看来如若燕山和十六不路过此地的话,这黑袍人指不定还能躲在那射多久呢,忽略掉那些破灵针,古烈继续搜寻着有用的信息。
“嗯,这是什么?”
感知到了一样从没见过的东西,古烈将其取了出来,拿到了还在置气斗嘴的众人面前,问道。
似是听见了他的话,燕山停止了对颜创的讥讽,将视线转移到了古烈手中,疑惑地看着那物件。
这物件为暗金色,是一令牌形状的东西,大概也有一个手掌那么大,而在上面则雕刻着一个兽头,该兽头似虎非虎,又似龙蛇混杂,异常古怪,总之古烈表示从未见过这种生物。
但十六似乎心中一动,接过了兽头令牌紧紧盯着,并沉思想了一会儿,后用那妩媚的声线问道燕山:“少爷,我总感觉这个令牌我们似乎是在哪见过。”
见过吗?
燕山想了想,并未觉得有任何印象,摇了摇头,看向颜创,说道:“你先和我们详细说说是怎么回事吧,这里是雨邙城,我也不会让宵小之辈谋害于你。”
颜创并未多言,而是毫无隐瞒的将事情全部和盘托出,就从遇见古烈的那晚。
而在听到了颜创第一时间就怀疑是他所为后,燕山脸色铁青道:“所以对方这是在拿我来做替罪羊啊,很好。”
忽略掉了颜创的怀疑,燕山明白了,对方这是将他也算进来了,可想而知胆子也的确不是一般的大,说道:“那既然如此我就更要插手进来了,还从来没人敢拿我来开刷。”
再度看了一眼这个兽头令,发现还是没有任何印象,便将它交给了颜创,因为颜创是军方的人,这种事情交给他来查办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