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你不会杀了她吧?”南红鹰吓出一身冷汗。
“杀?”
冷毅秦沉吟,叹了口长气。“某个程度来说,我看是差不多了”
想到她哀绝痛绝的凄楚,如烙铁般印在他磐石坚固的心版上,她无助滑落的泪水和剧痛时哀怨抖颤一幕幕鞭笞他的良心!
对一个初入男女情欲世界的女孩子而言,那样邪虐的对待,确实难以承受呵!
一整夜,他的五脏六腑如野马杂的难受
为什么?母亲为什么要编造这个谎言?她的目的是什么?
他绕着纠结不清的繁复道路奔驰,从市区攀登山巅,再开到遥远海边的一角,直到天将大明,都无法平复纷乱的心。
铃铃
“唔,谁啊?不要吵啦!”
翻个身,把头埋进棉被里,若非房间里的电话不死心响个没完没了,田姝媚很想无止无境睡下去
她没办法清醒面对发生过的残酷事实,老天爷悲怜她过去几年为家庭付出的辛劳,竟是送她一个想都没想到的大玩笑?
起初,她还兴高采烈庆祝抽中三天两夜豪华香江游?谁料竟是“三长两短夺命之旅”!
前一天还欢天喜地飞到香港来散心,怎知该来的司机没来,无端突然冒出人模人样的“宾士轿车之狼”?!不由分说便把用心珍藏二十多年的童贞给抢夺了去
现在,落魄失意的她连自己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姓谁名啥都不知道?往后漫长人生,注定留下这个难以弥补的缺憾。
唉谁来给她一个答案?
“喂?”被不死心的铃声打败,她有无力拿起话筒。
“田小姐,楼下大堂有位冷太太和冷小姐找您”
“冷太太?”
“是的。她们说是台湾烽集团的人!请您到咖啡座一叙。”
“好,我马上过去。”
好,太好了!
负责办这次活动的冷家人出现,她倒要听听看这对母女俩怎么对自己交代?
忍着周身仿佛被卡车碾过的疼痛,她奔至平凡人难得一见的富豪级浴室梳洗,推开镶金手把的玻璃门,赫然发现偌大化妆镜上,以口红触目惊心写着几个大字: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
再明知故犯,小心大餐伺候。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切勿心存侥幸。
“我的天!他?这个变态恶魔!究竟想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