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特护病房。
左小缚一边注视着墙上的时钟,一边继续着身下的动作。他的精神涣散使得刘丽莎一时兴起的激战变成了持久战。他怕刘丽莎看出他的不专心,所以选择了背入式。
刘丽莎已经经历了多次**,这会几乎已经瘫倒在病床上。
足足两个小时的时间,刘丽莎终于忍不住已经泄空的身体,双手向后抓去,嘴里还在提醒着左小缚快点、快点。
左小缚这才回过神来,期间一直在设想与兰芳相见及其兵戎相向的各种可能,他害怕伤害到兰芳,害怕那个只和他相处了片刻就有被带走灵魂的兰芳不会回来。
时钟终于指向了五点钟。
火红的夕阳透过窗户,将最后一片光亮投影在他们的身上。
左小缚集中精力,加快了挺进速度。终于在短暂的几秒钟之后,随着一股温热、强劲的热量喷薄而出,左小缚剧烈喘息着和刘丽莎相拥抱在了一起。
刘丽莎被冲击的有些头昏,几乎是幸福的晕倒了。
左小缚整理了一下着装,清理了战场。然后温柔的将刘丽莎的身体翻了过来,含情脉脉的帮她穿上了内衣,还将她的白大褂盖在了身上。
看着刘丽莎清新、满足的面孔,他突然间觉得有些罪恶。第一次,第一次在做过这种事之后感到异常的空虚,难道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在这个时代过分的寂寞,才选择了她吗?
他轻轻的拂起挡在刘丽莎眼前的发丝,还是那张干净、满足的面孔,他狠狠的摇了摇头,想要将自己的想法甩出大脑。这么美丽的女孩,自己应道珍惜才对。
可是,在经历过这么多次的风起云涌之后,为什么已经没有了第一次那种清新、舒爽的感觉?他在质问自己,而兰芳那天真的笑容便出现在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
他静静的坐在刘丽莎的旁边,点燃了一支烟。借助烟头的火光,他想看清自己,看清自己感情的归属,看清自己选择的对否。可是他什么都看不到,只有兰芳那张天真的脸,似乎还能看到被邪恶控制的那张扭曲的脸。但是在他心里,却还是他最关心的脸。最近因为事情太多,好久都没有抽烟,竟然有些不习惯烟草的味道。
他有些恶心,似乎是为自己的想法和罪恶感感到不安。
第一次有时间让他来一次彻头彻尾的回忆,回忆他来到现代社会的种种。难道、也许是当初自己认为是只身来到现代社会?还是因为自己寄托的身体过分的寂寞?还是刘丽莎投怀送抱?
不、不可能。刘丽莎是一个正经女子,投怀送抱的只有那个骆海花。他再次坚定的告诉自己,不管感情所属,刘丽莎始终都是自己的原配。即使在激战之时,会一直想着兰芳,也是因为兰芳落入困境,而她又是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唯一可以考证的亲人。他笑了笑,笑自己的灵魂太过迂腐。
兰芳永远是自己的妹妹,身边的女人才是自己的。他丢下已经自燃成灰烬的烟头,趴在刘丽莎的额头上,轻轻的亲了一口,然后拉开白大褂,从上看到下,这才是他熟知的身体。
谁知刘丽莎突然睁开眼睛,双手捂着身上的白大褂,瞪着眼睛道:“小缚,干什么?不来了,真的不来了,我都快要被抽干了!”
左小缚傻笑了一下道:“怕了?”
刘丽莎扯开白大褂,内衣一揽道:“谁怕谁?没听说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刘丽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似乎自己可以随时奉陪。
左小缚被刘丽莎逗笑了,心情舒畅的笑了。自从兰芳体内的邪性被再度激活,他都没有开心的笑过,这次真的笑了,笑的他自己都觉得这是最幸福的时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