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聊完正事,李白呼吸便有些急促。
因为李白的缘故,许萱觉得被子里有些热,她微微掀开了一些,恰巧今日穿了鹅黄色的肚兜,露出一角,被李白瞧见,许萱急忙掩住,在李白看来,不胜娇羞,只觉得腹内涌现一首诗,急需吟.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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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萱昨夜替李白吟.哦了一晚,没想到作诗那般神圣的事情居然还能如此香艳和.......羞耻!
头疼、腰疼,腿也酸,许萱挣扎了一下,索性又躺了回去。
朝青笑嘻嘻的看着许萱:“李郎说了,娘子今日定然不想起床,便嘱咐婢子把饭端进来了,娘子可要吃点东西?”
许萱闻言忙拿被子遮了脸,这浑人居然还和下人说那些话,不过外面天气好像还不错,不能因为他错过这大好时光。
许萱起身下床,自己穿衣服,若无其事的问道:“李郎去了何处?”
朝青道:“来了一位小郎君,李郎现在正在教他写字。”
许萱好奇李白到底怎么教人,于是连饭也顾不得吃,穿戴洗漱好便往书房处走去。
她并没有进去打扰,隔着窗纱,他看到许洵坐在李白以往写字的地方,而李白则站在他的身后,手把手的教他写字,期间还低语几句,画面如此和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对父子。
许萱站了一会儿便回去了,朝青看了看许萱的神色,笑道:“看李郎的样子好似很喜欢小孩子,娘子不如也赶紧给李郎生一个罢。”
许萱笑着斜了她一眼,道:“你如今倒成了管家婆。”
朝青嘻嘻一笑:“李郎日后定会是个慈祥的好父亲。”
许萱也这么觉得。
李白察觉到许萱走了,对一直埋头写字的许洵道:“你很喜欢练字?”
许洵点点头,小孩子不懂得掩饰,一脸的言不由衷。
李白把他手里的笔拿走,领着他走到榻上坐下,拿了一壶酒两个酒杯,道:“来,我们喝一杯。”
许洵看见酒仿佛看到仇人一般,他眼睛通红的瞪着李白手中的酒壶,仿佛就在爆发的边缘,却一直隐忍不发。
李白晃了晃酒壶:“你怕它?还是更加......厌恶它?”
许洵不答,李白自顾道:“我很喜欢,它是个好东西,能让人忘忧,也能给予我写诗的灵感,你尝过吗?”
许洵当然不会碰这个东西,父亲每次喝了酒都会对他拳脚相向,开始母亲还会拦着父亲,后来母亲身体不大好了,也就不管他的死活了。
“你恨它!”李白得出结论,把酒放在许洵面前,“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