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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再听墙角种马棍磨枪和隔壁新婚妻子同时达到(彩蛋1(1 / 1)

鲜血从书生的脚底板流了出来。小倩手里拿着锥子,唇边有鲜血的痕迹。

宁采臣注意到了小倩的动作,想要去够她,却没碰着。

他望向阮施施,意识到对方才是破局的关键,目光带上了哀求:

“燕兄,我……。”

很难讲一个俊美的书生用低声下气的姿态站在你面前是什么感受,然而燕赤霞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

“我不能轻易更改过去。”

——才怪。

他的确不能轻易更改剧情,但这有个前提:剧情人物不变。

小世界没那么稳定,所有的剧情依托剧情人物而生。如果剧情人物变了,那过去自然也就改变了。不然他的穿越没有任意义。

他微微勾唇。

但这很有趣不是吗?

这是确实发生的真实,是甯采臣刻意忽视的过去,如果把赤裸裸的真相剖开到他面前。不知道甯采臣会有什么反应?

于是对怪力乱神一无所知的甯采臣信了。

他颓然的站在门边,表情茫然,不再看着那两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锥子上的血流干了。书生脸上还带着舒爽的表情,就直挺挺倒在地上。死了。

燕赤霞抱着臂。从头到尾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举动。

小倩看那“可怕的剑仙”似乎只打算看戏,心下稍安,又想到那威胁自己的夜叉,嗫嚅着嘴唇,想求些什么。然而,她才挣扎得靠近了几步,就被对方身上的剑气刺激的浑身发疼。最后只能飞快的跑了。

又是一天夜晚。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两人,同样的配方。

隔壁再度传来男女欢好的淫声浪语。

甯采臣痛苦的从床上睁开眼睛,宽大的手掌掩面。戳破那层窗纸,他知道隔壁是谁,知道隔壁在干什么,自然不可能轻易勃起。

他看着旁边同样被动静给惊醒的燕赤霞,想要求他为自己开门。但他又怕开门后看到不该看的画面,徒增烦闷。毕竟,这是已经发生过的事实。而他什么也干不了。

他双眼布满血丝,朝着阮施施问:“这还要多久?”

阮施施知道对方在问什么。

他回答道:“就今天了。明天寺庙里就没其他人可以杀了。”

——寺里没其他人可以杀了。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信号,甯采臣立刻回想起,当初他和聂小倩的后续,都可以用这个“没有其他人可以杀了”作为开端。

明天,聂小倩将与自己见面,告知自己因为寺里没其他人可以杀了,将被夜叉追杀。而自己更是跑去找燕赤霞睡了一宿,意外见到对方的奇异。

如果是之前的自己,那大概很乐意再度和对方重逢,但是现在……。

阮施施见他沉默不语,问:“公子喜欢聂姑娘吗?”

甯采臣立刻道:“自是喜欢的。”

如果不喜欢,何来的迁坟?如果不喜欢,更不会和她结亲。

阮施施点了点头,又问:“那你觉得,小倩恋慕你吗?”

甯采臣不说话了。

他原本想,聂小倩没有任何不恋慕他的理由。

她自愿报答他,说当个丫头小妾也愿意。并且他出生富贵,长相俊俏,知书达理,在众人间名声颇盛。很多小娘子都爱慕他,她有什么不恋慕自己的理由呢?

阮施施见他许久未答,笑着替他接续道:“她自然恋慕你的。”

说完,就走到墙角,掏出自己的剑,安然擦拭起来。好像只是随口的疑问。

徒留甯采臣心里激起了涟漪。

阮施施擦拭长剑并不是临时起意。

自从穿进这个身体后,他发现自己立刻学会了无数剑招。

无论花俏,无论质朴,或取人首级于瞬息之间。全都信手拈来。

这件事对他的吸引力甚至大过了走剧情。

毕竟这可是传闻中的剑仙,妖孽俱避,谁又不想试试看呢?

隔壁的翻云覆雨渐入佳境,吟哦声越发大了起来。

阮施施悠然拭剑,好像完全不受影响。

甯采臣安静地看着他拭剑,突然道:“小倩曾与我说,世上少有似我这般刚直的人,然我看燕兄弟姿态,大抵也有圣人观。”

阮施施将擦的雪亮的长剑放下,笑道:“谁说的?”

他站了起来,在甯采臣茫然不解的目光中走到他的面前,盘腿坐下。

随着他走动时长袍晃荡。两腿间有明显的轮廓。

那物什分量可观,又粗又硬,如巨龙,翘在两腿中间。

甯采臣没想到此人如此坦荡,原本飘絮般的思维都停滞了半晌。

阮施施有心激他。

“甯兄弟自愿同我一屋,那想必不会介意我手活?”

甯采臣:“……不会介意。”

但内心不禁却对自己看人再度产生了怀疑。明明以前燕兄弟十分正直的啊……?

阮施施做得笔直,如松,然而手上的动作却和正直称不上任何关系。

他将长袍一把扯开,将硬起来的阳具握在手里。缓慢撸动着。

从甯采臣的位置能看得十分清楚。

那淫具七寸有余,勃发而粗大,淫液从顶端的裂口汩汩流下。沾湿了燕兄的双手。又从指缝间流下。

他握着最上端的沟壑,上下撸动敏感的细带,再一把将外层皮肉拉到底部,将整个茎身都沾湿了淫液。那淫物越发粗壮,狰狞而青筋毕露。

阮施施面上露出舒服的表情。

甯采臣原想他不好叫燕兄离开,那他自己走就是了。然而走到门口,突然想起旁边还有鬼物,脚下就像被胶水黏住般动也不敢动。

喝斥也不是,走也不是,加上燕兄似乎很懂的展现男人情欲间的美感,明明只是简单的动作,但他出众的容颜,沉浸享受的表情,不曾撼动的坐姿,粗大的阴茎,和握住自己下身套弄的动作,不经意间却组成极为吸引人的画面。

隔壁的活春宫还在继续。

然而甯采臣却不知不觉看着阮施施手活了一刻钟。看完心中还冒出个念头:“燕兄,你鸡巴真不小。”

阮施施笑道:“甯兄弟也不遑多让。”说着,朝他胯下瞄了眼。

甯采臣低头一看,不禁面上发红。原来他底下又“精神”起来。热棍流着淫水,亟需抚慰。

他赶紧闭上眼睛。想借由不再看着甯采臣来避开出丑。

没想到视野黑暗后,其他四感更加敏锐。那鸡巴被上下撸动的轻微水渍声,男人情欲上头的轻喘,衣料的摩擦。甚至……隔壁尚未停止的鱼水交欢。

想到这个,甯采臣呼吸又急促起来。眼睛克制不住地睁开。

阮施施正看着他,忽道:“甯生,你可试过磨枪?”

甯采臣脑子一片空白:“什么?”

在世间,随意和女子同行会被人闲话,然而,如果和男人磨枪,却好像没有特别的说法。毕竟,大部分男人都不乐意这么做。

甯采臣原来对磨枪没什么概念。

但下一刻,阮施施就走到了他跟前。把他的鸡巴掏了出来,上下撸动起来。

甯采臣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连退数步:“不,不可,这不妥。”

他挺起的鸡巴从阮施施手中滑落,翘到小腹上。的确是又粗又硬。捣穴时能让身下的女人失神淫叫连连。

阮施施笑:“甯兄弟的鸡巴比我长了些许,但粗壮程度比不太上。”

甯采臣微愣,不说话。

却是偷偷看了下对方胯下,再握住自己下身比对了下。

好像,那紫红色的卵蛋比起自己的确更大了些。而长度就说不定了……在他看来,都是又粗又长。沉甸甸的。

虽然他在众人间素有正直名声,但不是不存在欲望。甚至因为鸡巴粗大,欲望更盛。常常需要自己纾解一番。

隔壁的淫叫声还在继续。

“啊啊好哥哥,插的人家要飞了……”

“哈哈哈,我的鸡巴粗不粗,硬不硬?喜不喜欢我这样捅你?”

“哦哦……好爽……嗯……”

甯采臣有点失神。

阮施施趁机将两人的鸡巴放在一起,用两只手握在一起。两个粗大贲张的肉棍同时摩擦,粘稠的淫水从鸡巴头蹭到鸡巴身子,再沾湿隔壁的硬棍。

阮施施朝他笑:“舒服吗?”

甯采臣回过神,看了下被握在燕赤霞手里的鸡儿。

男人的手掌宽大而粗粝,指腹间练剑产生的厚茧每每都能擦过最敏感的地方,再用力揉弄。随着阮施施每次上下的动作,电流般的快感从柱身上一波波传了过来。

很爽,比自己手活的时候还爽。

他轻嘶了口气。感觉有什么正在失控。

阮施施道:“这里细带特别敏感,多摩擦几次,手指要靠着这里颤动……”

他好像真的在教导,仔细的用手指勾勒所有敏感的地带,嘱咐甯采臣该如何获得最大的快感。

甯采臣感觉身下被陌生的手指服侍着,爽快几乎让马眼不住流水,然而燕赤霞的语气却越发正经严谨。

“如果是刚开始手活,不要一直触碰这里的褶皱,不然快感累积太高,很容易射。碰一下后,就撸动下面的茎身……”

甯采臣恍惚点头。刚才被男人手指擦过系带颤动那几下,爽快冲天而起。如果再久一点,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不小心出精……

不,不对!他怎么能让燕兄弟碰他这肮脏的部位?!

他慌忙的把自己的阳具从对方手里拔出。结果却见到自己龟头因为太过舒爽流出了淫水,还沾湿了燕兄那话儿,在他拔出手掌时,两个龟头间沾粘了银丝,极为淫靡。

他脸色通红,连忙道:“燕兄,如果你还想做我兄弟。我们最好停止在这里——”

至于燕兄弟其实是仙人什么的,被他抛到了脑后。他忽视内心涌起的失落,只想尽快制止这不合常理的发展。

“呃……嗯,哦……好爽啊啊……”

隔壁突然传来长长的淫叫。

甯采臣手指微松,屌棍又被燕赤霞捞到手心。

阮施施看着眼睛赤红的甯采臣,笑道:“别理他们。我们干我们的。”

甯采臣这两天经历了震惊、无法接受、逃避,颓废,等一系列心理活动。现在的想法连自己都说不清。

他低头看着因为兴奋而不停流水的阳具,不作声,好像默许了。甚至还挺起胯部,把热烫的棍子送进阮施施的掌心前后插弄。

他能感受到阮施施手心摩擦的快感。也能感受到另一根硬挺的热棍贴着自己摩擦的舒爽。两个完全不同的触感相接。意外非常舒服。

随着快感的累积,甯采臣眼神迷离了起来,逐渐不满足于燕赤霞手指的摩擦。伸手用力按住阮施施的手掌。两双手掌交叠在同处,围成了一个肉圈。而后朝里疯狂挺胯插干,还时不时让肉棒戳向隔壁的硬挺。

他胯部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仿佛公狗腰一样不知疲倦。

而隔壁也巧合似的,吟哦声越发大了起来。

“啊啊啊好深……好爽……水流了好多……要到了……要到了,受不了……”

“哦呃呃呃呃,啊……”

甯采臣一个用力,长长的屌棍穿过圈起来的肉壁,龟头抵在燕赤霞的手臂上,喷溅出浓白的精水。同时,隔壁翻云覆雨的男女在一声尖叫后,也同时消了音。就不晓得是不是也到了高潮,还是死了。

隔日,果然如同甯采臣记忆中的那样。

小倩在寺里转了圈,发现没有新旅人,顿时惊慌起来。咬了咬唇,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前。

虽然不是法的套弄。

燕赤霞的表情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那我再帮你一次。”

甯采臣内心几乎瞬间涌起了欣喜,连他自己都吓了跳——他怎会对这无礼之事这么期待?

他把衣物剥去,遮挡在两人之间的蓬草杆更是被扫在一边。

现在两人几乎贴在一处,热度从对方身上蔓延过来,手掌还能摸上对方腹部肌理的轮廓。

甯采臣挺了挺身,想把自己的淫棍递到燕赤霞手上。眼神却先瞧见着阮施施同样勃起的热棍,就这么直直冲着自己的脸面,狰狞而勃发。

他小声道:“燕兄,你可是要像昨日那般……磨枪?”他咀嚼这个他不熟悉的词。

阮施施眨了下眼:“我们换个不同的做法。”

在甯采臣疑惑的目光中,他伸出手,把对方的双腿分开。

阮施施伸手摸了摸对方两腿处的嫩肉,引来甯采臣全身不自觉的颤抖。

他低声道:“夹紧了。”

就这么把粗大的阴茎塞进他的两腿间。

甯采臣从没有这么近贴近过另一个男人的话儿,不自在的动了动。

这和昨日不同,昨日总归是在手上,现在,燕赤霞的淫具却是被他夹在双腿间。

他能感受到那玩意流的淫水沾湿了自己的大腿根皮肤,热烫的触感从那处传来。

阮施施紧贴着对方的身体,双手按住甯采臣的胯部,尝试往前动了动。

甯采臣发出闷哼。

他前方的阳具也被夹在两人腹部中间,随着阮施施的动作向上向前滑动,淫水涂在对方的腹肌上,不停磨蹭。

阮施施看着他的棍子,道:“你抱着我。”

甯采臣不明所以。

阮施施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腰上,两个人几乎是紧紧贴在一起。

甯采臣原以为那处皮肤处不会有感觉,然而随着会阴处被不停被顶撞,硕大的龟头时不时被戳刺那细嫩处的软肉,带来酸酸麻麻的快感,有时候一不注意还会滑向股缝的小口。

原来……那里那么敏感。

甯采臣眼神涣散,不自觉把双腿夹紧,让那紫肝色的小头更好从两腿缝隙穿过。

阮施施突然正面抱住甯采臣,按住他的大腿根处,发狠得往前撞,那淫物随着他的动作不停进进出出。

甯采臣被撞出不断发出呻吟,感觉整个人都差点散架,望着燕赤霞黝黑带着侵略性的眸子,他忽然有个错觉——自己正变成娘子,被眼前的男人凶狠的肏干。

他摇摇头把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甩掉。

阮施施干了数百下,将手放在夹在两人腹间的鸡巴上,搓揉着。

两人腹间的空隙极小,与其说是他用手在动作,不如说他是将手放着,用挺胯的动作,将鸡巴擦过手和腹部的肌肉。

甯采臣觉得自己大腿根的嫩肉肯定被磨红了。那股灼热感不容忽视。就在他开始放声呻吟时,东厢门砰地突然被打开。

“甯采臣”他气喘吁吁跑了进来,眼底还有残留的惊恐:“燕兄,燕赤霞!外面那儿……好大一滩血迹!”

阮施施沉稳道:“我知道。”

他没有起来,而是用棉被遮一遮,继续大力操干。现在他正在性头上,前后挺胯的动作疯狂而攻击性极强,撞得甯采臣溢出的声音越来越支离破碎。

“甯采臣”忧心:“我没看到妖物,它可是死了?”

阮施施喘息了两声,这才开口,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没死,跑走了。”

他长长吐息:“要不是那石格子,肯定得死了。”

“甯采臣”差点因为这句话给破功。

他原想跑来贴近燕赤霞,却突然注意到了床铺不同寻常的动静。

他奇怪的问:“燕兄弟,你可是身体不舒服,怎地床铺一直晃动?”

阮施施笑:“我很舒服,倒是你早点睡吧。”

甯采臣在他阮施施说“很舒服”时就红了脸。他可知道对方太舒服了,那淫水直流,弄得他胯下都湿答答的。

不过……他双眼迷离起来……他也很舒服……不仅在那话儿在对方手里不停摩擦又热又硬,他两腿间每被撞击一次都带来过电般的奇异爽感。

“甯采臣”听了阮施施的话,咬咬牙,还是躺回自己的位置。他原本看那窗前破掉的小箱子还想问问对方怎么办,结果但看那床铺震动个不停,而燕兄却直说没事……

——感觉,燕赤霞好像不希望自己打扰到他。

“甯采臣”躺在床上,试图自我解释:

或许,像是燕兄这样的剑仙,有很多不为己知的奇异,自己不懂还是别搅和了。

身旁躺了个“自己”明显给甯采臣带来新鲜的刺激。

他薄唇微张,口中喘息,还不停搓揉自己的乳粒,明显快要达到高潮。

阮施施笑了笑,侧头往他的喉结咬了口:“想不想上岸?”

甯采臣:?

他迷惑的望着他。

阮施施突然把阴茎从他两腿间拔了出来。

他伸出手指不停瘙痒他阴囊根的软肉,也就是刚才甯采臣被撞击的最爽的地方。他把两颗卵蛋夹在手指间把玩,指节用力揉捏戳刺。在别样的刺激中,甯采臣马眼大张,在对方手中,射出数道浓白色的精液。

阮施施见甯采臣射了,也用手指飞快的套弄自己的阴茎,最后抵着甯采臣的那股缝最凹陷处,数十道浊白液体喷了出来。

“带我上岸。”

粘稠的白灼糊满了甯采臣下身,四处流淌,隐约漏进那个微微被撞开的小口。

甯采臣这次懂了,并且他同时想起聂小倩说的话,控诉的望着燕赤霞。

——他以后无法直视对方了。

早上,燕赤霞站在庭院中央,将小剑拿在手间反复观看,道:“有股妖气。”

甯采臣凑过来:“有吗?”在他看来,那剑银光闪闪,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

燕赤霞摇头不语。

说起来,甯采臣昨天把衣服射脏后,就恐于没衣服置换,于是燕赤霞就借了他件,现在他身上套的,就是燕赤霞从自己包裹里拿着的新衣。

燕赤霞把小剑收进坏掉的箱子里,阖上,又叹了口气。

“走,我们去寺北。”

聂小倩的坟塚在寺北,今天一早,“甯采臣”就借口自己有事,前去挖坟,算了下时间,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甯采臣亦步亦趋跟在燕赤霞身后。

曾经他可怜小倩孤魂野鬼,愿意早早前去挖坟,然而之于常人本身对鬼魅之事的退避,要说有多么迫不及待实在没有。

当两人慢慢走到寺北白杨树旁时,那乌鸦被惊起,发出粗嘎的叫声,振翅飞了起来,刚好和“甯采臣”打了个照面。

“甯采臣”惊喜道:“赤霞,我正收拾好行囊,打算在回家前设宴感谢你。”

他手上提了个包裹,在阮施施隐晦的目光中,撒谎解释道:“是我妹妹,我打算迁坟。”

在场两人一魂,所有人都知道实际怎么回事,但没有人戳破他。

燕赤霞想了想,从小箱子里拿出个破皮囊:“这是剑袋,你好好收藏它,可以远离妖孽。”

“甯采臣”连称谢意,内心暗道,即使这次出行他没带多少钱财,然而为了燕兄弟,破费也得好好大办一番。

这忙,就忙到了傍晚。甯采臣不愧出生富贵人家,眼光不同反响,虽然不算是多么耗费财力的玉盘珍馐,烹调起来却是让人目不暇给,一顿饭吃的口齿留香。

几人喝了酒水,微微醺然。

“甯采臣”满脸酡红,喷出酒气:“燕兄……虽然很冒昧,但我想问,可不可以和你学剑……”

燕赤霞好笑:“像是你这样的君子,本来是可以学的,但你是富贵阶层的人,不是干我这一行的。”

随着“甯采臣”走远,燕赤霞看向身侧另一个本人。

“怎么,你也想学剑?”

甯采臣摇摇头。他从前就被燕赤霞拒绝,现在只不过再亲眼见证被拒绝一次。他已知自己不适合当剑客。快意恩仇固然吸引人,但生活和科举才是他该走的道路。

燕赤霞忽道:“你可以不当剑客,但我可以教你舞剑。”

在甯采臣微诧的目光中,他拿出自己的长剑,让剑尖坠在地上,刮出一道长痕。

而后这沉重的画面,瞬间变成无比轻盈。

燕赤霞剑尖一挑,挽了个剑花。而后,他轻轻跳了起来。

脚下踩着奇异的步伐,长剑仿佛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随着他动作,点、刺,挑,劈,截……

剑光闪烁,月光晃成一片残影。

每次长剑展开,都带来阵阵劲风,不知何时,飞沙走石,落叶飘了起来,又被砍成无数碎片,落在旋转的风里。

翻滚,斜步,纵走。

随着长剑如泰山下压,燕赤霞向前翻了个滚舒展全身,落在甯采臣面前。他将长剑横在前方,猎风鼓鼓的长袍平息垂落了下来。

甯采臣心脏疯狂鼓动。

仿佛回到那日。趁着夜幕月露深重,剑客已飘然而至,握着自己的手,手掌坚硬而冰凉。

他干涩的开口:“我……”

燕赤霞打断:“握着。”

甯采臣下意识向前走一步,接住燕赤霞的剑柄,这才意外发现在燕赤霞手中看上去无比轻盈的长剑,还挺沉重。

他使了劲,堪堪让长剑不坠在地面。

燕赤霞伸出宽大的手掌从后面握住对方。火热的胸膛贴紧他宽厚的后背。

“张开手掌,正持剑柄。”

甯采臣点头。

这几日,总时不时见到燕赤霞宝贝的擦自己的长剑,现在对方好不容易愿意教导自己习剑。甯采臣听的很专注。

“……劈,最基础的用剑方式,要正持剑柄。”

“重心不对,得在两腿间,确认好根基,再向上做动作……”

燕赤霞握着他的手,慢慢纠正他的动作。

最开始甯采臣还跟着对方的动作摆弄,然而随着渐入佳境,他慢慢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

他们贴的太近了,呼吸都交错在一起。酒意从身后涌上来。

在熟悉的气息里,他那多欲的种马棍,想起从对方身上获得的快感,时不时碰触、磕绊,还让燕赤霞把他抬起来时用手臂卡住胯下,硬挺的翘了起来。

他发情了。

甯采臣狼狈逃了开来。他离开燕赤霞的胸膛,呼吸微凉的空气。

燕赤霞把长剑放下,问:“想休息?”

甯采臣“嗯”了声。

然而,再次开始后,两人间却再也没有可能恢复原来的清白。

燕赤瑕教他反手持剑。

他站在他身前,按住他的手扣到后背,让那长剑贴着背脊,直指天际。

然而而另一只手却探进他的衣裳,揉捏他胸前的乳珠,时而抚摸他的胸腹,在他情潮上涌时,指尖沿着他腰线的轮廓从肩膀往下划。

甯采臣被他骚过腰腹时,踉跄地差点往前跌去,被一双大手稳稳按住,让剑柄依旧直直竖在身后。

燕赤霞笑说:“好敏感。”

甯采臣浑身燥热难耐:“是、是吗?”

他底下硬得发疼,很想找个洞捅捅。

第一时间想到自己的新婚妻子聂小倩——想她细嫩肌肤,娇媚脸庞,纤细裸足,樱桃小口——然而洞房时,他直接被劫走,后来就见到她和其他人欢好的刺激,也不知道被她含住下面是什么感受……

倏地,

脑海中的画面被粗大的淫具给取代。

燕赤霞漆黑的双眸里盛满情欲,直勾勾望着自己,握着流着水的紫红色鸡儿,发狠的往自己胯下送……自己胯下那从未关照的地方被撞的酸软发麻,几乎要站不住脚,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

燕赤霞按住甯采臣的肩膀,粗粝的掌心按摩着颈侧。

“放松。”

咕嘟,甯采臣吞着口水。在月光的照射下,燕赤霞身躯的轮廓好像微微发着光。

长剑不知道何时被放了下来,酒意让渴望变得大胆,甯采臣的目光不自觉盯着燕赤霞胯下蛰伏的野兽。不知道他硬了没,如果他硬了的话……

燕赤霞往前踏了一步,接住长剑,暧昧道:“所以说,甯生你不适合当剑客。”

甯采臣喘息,口中喃喃:“勿要陷我于不义之地。”

这话苍白无力,连自己都不信。

夜风吹拂,人烟稀少的寺庙越发荒凉孤寂。

最后还是燕赤霞打破了沉默:“接下来,我们学习几个基础步伐。”

燕赤霞让他扎了个马步。

甯采臣平复着被撩拨起的欲望,半蹲着身子,大腿鼓起明显的肌肉线条,那根鸡巴挺在两腿间,说不清是滑稽还是色情。

燕赤霞舔了舔牙后根,按了按对方的大腿,感受手下肌肉的紧绷和颤抖,说道:“你太僵硬了,放松点。”

甯采臣极力忽视两腿间的热度。然而随着两人运动开来,触碰越发频繁,那肉棍没有消下去,反而更硬了。就戳在两人中间,每次转身都会碰到——不仅碰到自己,让甯采臣无颜的是,还打在燕兄弟手臂上,连续打了好几下。

燕赤霞指导时抚摸过的地方好像着了火,渴求更深刻的触碰,蹂躏,爱抚。他不明白这是什么缘故,但无意识将身体更大片肌肤贴向对方摩擦。

明明是刚直的剑法,但在性欲的作用下,使劲都变得软绵绵。

在结束学习撩剑的步伐和手法后,甯采臣捋了把汗湿的头发,大力喘着粗气,身侧却突然响起一片粗嘎的叫声。

他吓了跳,脚步乱了套。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们竟然走到了寺庙外的野坟。

这里是小倩原来坟墓的地方,然而现在对方的骸骨被“自己”挖走了,应该只剩个空坟。旁边聚集了一片白杨树林,在黑夜中隐隐绰绰,仿佛无数巨大獠牙的阴影,向着旅人伸出手,上面还有乌鸦在筑巢。

甯采臣随便找了棵最粗壮的树木倚着,平复呼吸。

运动后,血液循环增加,前后端充血,遗精的可能性增加。不过甯采臣不知道这件事,只觉性欲难消,一不注意,竟然挺胯抵着树干磨蹭起来。他望着远远走来的燕赤霞,愧疚道:“燕兄,我实在不该……”

燕赤霞笑道:“没什么,你刚才的瞬间后移步学会了没有。”

甯采臣被转移注意力,想起自己四不像的动作,瞬间脸红耳赤。

燕赤霞低头看向他:“或者,我们先解决这事。”

荒山野岭,鲜有人迹,因为有剑仙在,应该也鲜有鬼迹。

燕赤霞把甯采臣的双腿分开,一只脚跨了进去。热烫的阳具抵住对方的后腰。

——他真的硬了。

甯采臣心中有愧,加上是熟悉的流程,并没有阻止对方。

即使换成后方,他也很习惯的将双腿夹紧,让那粗硬的巨龙戳进自己两腿间,撞击自己底下的囊袋。比起从前方,这个位置贴着那敏感处更近。当龟头抵着自己会阴时,下方就传来阵阵酸麻。

夜风带着凉意,吹过甯采臣空置的大腿,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好冷……燕兄你要开始没……哦哦哦……好快……嗯……”

燕赤霞拢住对方大腿的嫩肉,胯部往前撞击,他并不是直直往前顶,而是稍微向上不停往斜上方戳,所以比起腿交,更像是不停的操干着甯采臣的胯下。那硕大的卵蛋被不停磨蹭,甚至撞击,甯采臣渐入佳境,露出舒服的表情,阮施施悄然将龟头换了个位置,抵着对方的股缝滑动,时不时撞击那瑟缩的小口。

“等等,你这个……是如厕的地方……喔……”

阮施施一下下抚摸着前方男人的背脊。从身后抱住他,帮他撸动前方流出粘液的阳具。

他把长屌抵着那皱着的小口,在刚才坚持不懈的撞击下,那央软嫩的菊穴口开开阖阖,彷佛会呼吸。

“后边……后边……”

甯采臣掩住俊俏的脸,不好意思说,他那处收缩极快,就仿佛要排泄了。然而,没让他等太久,阮施施几下磨蹭那柔软的开口后,突然一个用力,往前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

才刚落地的飞鸟,被惊的再度飞起盘旋。

甯采臣一个大男人泪花都被干了出来。

疼!好疼,撕心裂肺的疼!

那根热杵在娇嫩的肠道里搅动。他简直无法想象,以前几天见过燕赤霞的粗大柱身,对准他那平常只是用来排泄的小口,光是能插的进去都是不可思议。更别提,插进去后还拔了出来,再狠狠捅了回去。他一个不注意,就让后肠被狠狠肏了十几下。

他嘴唇发白,想嗫嚅却痛的说不出话,底下的阳具倒是顺利软了下去,垂在两腿间。

就算燕生不如自己想象中正直。但也不能把他一个男人当成女人来使用。

简直太胡闹了!

在那白杨树下,树叶飒飒,风声呼啸,落在地上变成斑驳摇晃的影子。

黑影间,两个男人正靠着树干不知羞耻的交媾。

啪啪啪啪啪。

甯采臣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来。在疯狂的几百下抽送后,软烂的后穴变得麻木,松开来的后穴渐渐能让肉棒在体内顺畅进出。

他的视线对上旁边好奇的乌鸦,那飞鸟跳了下来,用黑豆眼时不时打量他,还歪了歪头。

“别看了……”他捂住自己的眼,口中喃喃,然而说的话却更像是自欺欺人。

他的舌尖探出,尝到了自己刚才因为疼痛流出的眼泪,咸咸的,坠在舌尖上,像是他浇了凉水的内心,微微刺疼。

他今晚……

他闭上眼睛,眼角再度坠落了一滴泪水。

阮施施按住他的腰腹,胯下打桩的动作一刻不停。

“骚穴爽了没?”

他的声音暗哑中带着情欲。

甯采臣被对方粗俗的用词惊到,勉强道:“不——”

阮施施轻嗤:“那就再继续。”

啪啪啪啪——

又连续干了近千下,阮施施停了下来,呼出一口气,刚破处的处男后穴吸绞的力道大的惊人,他缓和了下那种差点被吸出精关的冲动,往里头又深又缓地捅了几下,这才继续进行快速的活塞运动。

在他前方,甯采臣突然感觉到那失去感觉的后肠中,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酸麻麻从体内升起,取代了原本逐渐习惯的痛感。

甯采臣内心惊慌,手指扒拉着枝桠,不晓这是为何,菊穴不停蠕动吮吸,吞吐的力道加大。

这就像个开关。随着酸麻的感受从体内深处蔓延,慢慢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有种电流般陌生的快感,以后穴为,流向四肢百骸。

甯采臣呃呃呃叫个不停。但之前是疼的,现在是爽的。

他前面重新勃起了,又热又烫的一条,被干的不停往前撞,蹭在粗糙的树干上。又疼又爽。而后面……则是纯然的爽。

电流通过他的全身,和他以前操穴时只有肉棒被绞住吸吮的舒爽不同,全身都舒服的瘫软了下来。甯采臣主动摆动臀部,好让自己更好的吞吃后面的大屌。被干的整个人都欲仙欲死。

他那欲望难解的巨根,在没有抚慰下,不停流出精水,白灼的液体甩在树干上,变成点点痕迹。

“射脏……嗯……脏了……树……。”

他迷蒙的望着流到树干下的精液,刚好见到一只过分好奇且不怕生的鸟儿啄了啄这特殊的“白水”,然后可能是觉得味道奇怪,嫌弃的往旁边跳了跳。

阮施施不在意道:“刚好给大地送点精华了。”

见到甯采臣得了趣,阮施施的动作反而不再粗暴,九浅一深对着肠道深处抽送,再用技巧温柔的研磨对方肠道的敏感处。而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甯采臣肠道蠕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紧,突然涌出打股淫水,又热又烫浇到阮施施的龟头上。

甯采臣胯间、大腿根不住颤抖,轻轻一触碰就反射性抽搐。肉棍甩出几滴精液。

滴滴答答。

淫水顺着大腿根滴到地上。

突然一阵夜风大力吹过,白杨树间的黑影越发凝重。

甯采臣下半身的袍子都被撩起,还在夜里,应该是很冷的,然而在快速的撞击下,身体都燥热起来,两瓣屁股更是被撞击的通红。

阮施施不经意抬眼一看,笑了。

他用力拍击了两下对方的臀瓣,拍起一阵肉浪,然后按住对方的腰,把对方换了个方向。现在甯采臣背靠着树干,光滑的背脊在粗糙的树干上滑动,而两腿大张,夹住阮施施的腰腹。两人正面对着面,圆润的龟头抵着那骚处,狠狠碾压,疯狂肏干。

换方位时,阮施施没有把鸡巴拔出来。

那硬挺的肉棍就这么生生在甯采臣被干的烂熟的肠道内转了圈,引得甯采臣不住呻吟,前面噗噗噗的又喷出了几股白精。

阮施施用指腹在下那大张的裂口摩擦,粗糙的触感蹭的那分量不小的淫具晃了晃。

“嗯……嗯……嗯啊……”

阮施施又问:“爽了吗?”

显而易见的事实。

就凭那湿润不住分泌淫水的甬道,淫乱而不停射精的肉棒都能轻易发现这件事。

但阮施施就要甯采臣亲口承认这件事。

俊美的书生身上还套着他的衣服,被干的白眼直翻,嘴唇微张,因为太过舒服股间糊满了流出来的肠液,小腹上白精的量无愧于他种马的身份,又多有浓,却只能浪费的射在外面,胡乱甩着。

阮施施望了望树林。

“别停……嗯啊……里面还要……”甯采臣下意识拉着阮施施的衣摆。然后突然想起这不过是阮施施帮他纾解欲望的中场休息,他原本是想和燕赤霞习剑的,他们还有许多动作还来不及开始做。

——他甚至原本还想要对方离开,不要让他陷入不义之地!

但他的菊穴被大力摩擦,正是兴奋的时候,怎么能停的下来。他不停收缩着后穴,想靠着提肛挽留身上的男人。

阮施施笑了笑:“发泄出来,我们等等就再继续学习。”

甯采臣没说话。

半晌,感受到软嫩的肠肉被粗硬的淫具按摩的舒服,那实在舍不得让大屌离开,痛哭道:“不要学剑……继续操我,狠狠肏我……。”

阮施施:“怎么行,我们出来就是来学剑的,不然这档事不该是关在房间里做更好?”

甯采臣说不出他现在就是想挨艹,在那里都行的话。

不过,他也被阮施施提醒了他正在野外交合的事实——那观赏已久的飞鸟,见那奇怪的人只是一刻不停在那嗯嗯啊啊,还不停喷出不好喝的白水,无趣的飞走了。但幕天席地,旁边的道路上随时可能有其他人来。甚至是“自己”!

甯采臣身体敏感发红,脚趾头蜷缩起来。

他觉得今晚的燕赤霞和往常很不一样,剥去了外表的儒雅,多了几分男人的兽性,还变得直白许多,颇有几分行走在江湖间的剑客形貌,或许这才是对方的真实面貌也说不定。

阮施施的长屌在甯采臣体内还很硬,就被他拔了出来,原本被堵住的肠液流了出来,沾湿了甯采臣的衣裳下摆和耻毛。

那湿热的极品小穴实在让人欲拔不能,阮施施让凉风吹了会自己的硬屌,从旁边拿起长剑。

“你想吃我上面的剑,还是下面的剑?”

甯采臣望着阮施施的那一柱擎天,舔了舔唇。

“想吃……下面的剑……”

阮施施笑:“行啊。那我们先吃上面的剑。”

他双手摩擦着那剑柄,猛地往前一扔——长剑准确无误的插进了甯采臣旁边的树干上,剑身深深的没入了三分之一,剑身还不住摇晃。

甯采臣原来正发着情,被利器不打招呼就贴着身体擦肩而过,吓了一大跳:“你可是要谋杀我——!”

阮施施暧昧道:“你可是不相信我的‘技术’?”他挺着硬屌在甯采臣前不住晃动。

甯采臣被勾引到了。

“怎么……怎么吃上面的剑?”

阮施施说:“你用剑柄插自己,坐上去。”

剑的结构从剑刃往下,是用来护手较为宽大的剑格,再来是手握的剑柄,以及最下方圆润较粗的剑首。阮施施将剑穗取下了,见甯采臣似乎不为所动,扶着对方瘫软的腰身,将那变成艳红色的菊穴对准冰凉的剑柄,猛地按了下去。

甯采臣吓到了:“这会破,要捅破——!!!”

剑柄冰凉而坚硬,捅进去异物感很明显,比不上阮施施的阳具热烫粗大,一坐就做到了深处。

甯采臣能感受到那顶端坚硬的剑首敲在自己的穴心,而底下则是坚硬的金属触感。他哆嗦了几声,像是被吓到了,又像是被撞击骚点受不了。

他想回头看看会不会坐太深,却弯不了腰,更因为他的动作,那剑柄在他体内换了个角度戳过去。他顿时吓得动也不敢动。

阮施施看着那开阖的穴口刚好被剑格给抵住,道:“不会插到剑刃的,我在看着。”

……我在看着。

这句话给了甯采臣信心。他脱离了被开肠破肚的恐惧感,这才有心思关注在体内的剑柄上……嗯……好粗,好凉,好硬……和燕仙人的淫具完全不同的感受……。

他尝试抬起臀部,再往下坐下去。

剑格很好的卡住了他的屁股。

一下一下,再一下。

甯采臣越坐越快,不住用后穴套弄着剑柄,还时不时扭腰,让那圆润的顶头摩擦过自己的骚心。他双手扶着自己的上下甩动的粗长肉棒,很快,上面溢出点点白色液体。

新一轮的高潮开始了……。

天上的乌云不知何时散开了,月光越发皎洁浩大,照射着林间那不知廉耻的两人。惊起林间的飞鸟。

那白杨树林间,一道鸟一样的黑影从树木后飞速掠过,它观看那活春宫许久,慢慢长出人的身形,见那两人狂操猛干完全不想停下,这才离开。随着它在林间穿行,地上流下一条蜿蜒的血迹,一路延伸隐没向森林深处。

“甯采臣”是租船回家的。燕赤霞没有船票,而只有魂体的甯采臣更连买票都无法。

于是他便让系统使了点伎俩,不过一个弹指的时间,两人就直接从寺外瞬移到甯采臣郊外的书斋中。

此时,天边已经鱼肚泛白。

两人不知不觉激战了一整夜。

阮施施本身体力好不消说,甯采臣更是体力性致皆好的。射到后来,甯采臣胯间粗长的肉屌都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能无助的射着空气,缩在草丛间,卵蛋更也是产生不了精水,分量都缩小了一圈。

他疲倦的倒进燕赤霞的怀里。

此时,他的身上不是精液,就是淫水,有他自己射出来分泌出来的,也有燕赤霞射进去流出来的。那糜烂的穴口被干的几乎合不拢,不时开开合合,隐约还能见到艳红色的层叠肠肉汩汩流出白灼。

阮施施将浑身都沾染了精水腥臊气味的甯采臣放在他自己的床上,用布衾擦了擦身子,让系统将他一键清洁干净。自己则决定去洗澡。

他去了郊外取了河水,用黑科技烧开,沐浴全身,又换了衣服带着蒸腾的热气回来,回来的时候顺便参观了下甯采臣的家中,没有让任何人发现。

等到他回到卧室的时候,甯采臣还躺在床上沉沉睡着。

甯采臣无愧于书中描写,长相极为帅气俊俏。

在清掉了所有的淫乱的液体后,那薄唇剑眉,立体五官,精实的腰腹,平常确实是很吸引娘们,然而现在这副身体上却布满了红潮和指痕,让人只想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阮施施就这么拉着凳子,欣赏这人沉睡的容姿。

不知道过了多久。

床上那人手指动了动,长长的睫毛扑闪,黑白分明的双眸迷蒙的望着前方,却刚好撞进了燕赤霞放大的脸,瞳孔微微缩了下。

甯采臣身体动了动,感觉身子像是散了架,发出不堪负荷的呻吟。他勉强挪动手指,过了半晌,酸软的手臂这才拉住旁边的床衾,一把扯过来,盖住自己的身体。

确定每个边角都没露出来,甯采臣这才张了张口。

“燕……”甯采臣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厉害:“燕……赤霞。”

燕赤霞给他递来一杯水。

甯采臣抖着手将水给喝下。

咕噜咕噜,甯采臣连喝了好几杯,这才缓过劲。与此同时,昨日酒醉后破碎的记忆片段式的回归到脑海中。

——他被燕赤霞按在白杨树下狠肏猛干,操的乌鸦被惊起振翅,胯间淫水精水直流,还被哄着用剑柄肏自己,结果越肏越上头。

——他大张着腿,不知羞耻,求着对方操进来,死死绞着不让肉棒拔出去,坚持要喝精液,连一点也不想吐出去。

“燕……”

“我……”

他几次试图开了开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保持沉默。

他不敢看燕赤霞,只好到处环视周围的环境,于是很快就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寺庙中。

“这是……家里?”

阮施施托腮注视着他:“嗯,我们回来了。”

虽然的确很神奇,但因为早知道燕赤霞的奇异,所以好像也不是很意外。

甯采臣无言了片刻,终于放弃找话题,他拉着床单,死死不让自己身体裸露出来,道:“我要睡觉了,没有别的床舖招待,你去别处休息吧。”语气很生硬。

他这一觉睡到了傍晚。

阮施施百无聊赖,也同样躺在床上睡了过去,不过他醒来的时候比甯采臣还早,收拾了下床铺,没有让对方看出来。

甯采臣醒来见燕赤霞好好待在床沿外,没有触碰他半分,整个人放松了许多,对于燕赤霞观感好了不少。

他难得长长得睡了一觉,整个人精力恢复,宿醉后的余劲慢慢缓了过去,不再有那种头疼欲裂的感觉,底下使用过度隐隐做疼的肉棒和菊穴,更是恢复了大小和弹性。

——只能说不愧是种马吗。

甯采臣长叹道:“以后不再喝酒了,实在误事啊。”说罢,扶着墙壁站了起来。他身上还套着阮施施的衣服,精实的腹部被带子很好的收敛,勾勒出细细的腰身轮廓。

他犹然不知的趴在床上,伸手去够床角被阮施施特意放置褶好的新郎大红喜服,臀瓣的弧度就这么翘在阮施施面前。

阮施施眸色幽深:“洗好晾干的。回去可以直接换了。”

这句话提醒了甯采臣他原来的“新郎”身份,再想想他昨日被压着很干,满脸痴态的模样,他猛然僵住。

半晌这才道:“……我这就收起来。”没有问哪时候洗的,怎么洗的。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阮施施在他身后微微勾起笑容。

然而不管如何自欺欺人,如何逃避,收拾好衣服的甯采臣最终还是和阮施施坦诚相对了。他坐在床沿,燕赤霞坐在凳子上。两人四目交接。

阮施施不再逼迫对方,主动开口道:“我是提前带你回来的。”

甯采臣:“……嗯。”

阮施施道:“既然提前回来了,要不要去看看你的前妻?”

甯采臣愣住。

他没想到对方破冰的第一话题,竟然是自己的前妻。

更没想到,对方竟然也知道他有前妻?

甯采臣已经很久没想起那个女人。

对方实在病的太久,娇艳的容貌被病气摧残的蜡黄枯槁。最后的记忆中,是她长久的缠绵病榻,没日没夜的咳嗽,身体在不断的中药中被侵染的满身药味。更别提最后她还病死了。

那是在什么时候?

好像是在他将小倩领回家后,半年多左右。

甯采臣忽然有些哀戚。

“走吧。”

他主动在前面带路,也不排斥燕赤霞靠近他。更因为对方主动关心自己的家人,对于燕生的观感又好上不少。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探望。

甯采臣不会被人看到,而燕赤霞素有奇异。他们走进那烟雾缭绕的厢房,屏风后不断传来咳嗽声。

“这次的,咳咳咳……薰香……不好,咳咳咳……”

“哎,实在是东巷那家药堂换了人做,新老板时不时以次充好,以后就不再那里买药了。”

“……母亲,咳……别耗费了……我……”

“快别说了,好好养着,总会好的。”

除了女人还有老妇人的声音。分别是甯采臣的前妻和母亲。

他们在聊很寻常的家常。

“说起来,咳……甯郎他这回赶考,还好吗?”

“他寄信与我说,新考区有学使来主持考试,房屋租金很高,他不想花钱,就去住了旁边的寺庙里。那儿不用钱,听说还遇到了好友。”

“这实在是……住在寺庙里能睡好?”

女人忧心忡忡,但也无能为力。

“都怪我……生了这么场重病……家务活都干不了……还得让母亲……全部操持,咳咳。”

剧烈的咳嗽,还有安抚的拍背声。

燕赤霞按住甯采臣的肩膀。

甯采臣的双腿却像是胶水一样黏在地上,动也不动,眼圈有点红。

“一条人命啊。”

他感叹道。

燕赤霞望着他,冷不妨道:“不然,你去帮你母亲干活,别让她太操劳了,多有空陪陪你前妻。”

甯采臣愕然:“我是男人……”

燕赤霞轻笑:“你是说昨天被肏的射精液射尿的是个男人?”

甯采臣有点生气。

就算他,咳,的确爽到射精射尿,怎么能说不是男人呢。他走动两步,感受到分量不小的长棍在腿间晃动。即使昨日大伤元气,但恢复应该也只是时间问题。

“我当然是个男人。”

甯采臣硬气道。在他认识的所有人家里,家务活都属于女人的份。

不过……不过……

如果他帮扶一下家里,能让母亲多陪一会前妻的话……

两人走出厢房,外头的空气新鲜多了。

甯采臣往外快走了几步,深呼吸一口气,将沉重的气氛驱散开来。

夜幕下,月明星稀。

甯采臣抬头望了望天,开了个玩笑:“这几日都快成夜猫子了。”

他见燕赤霞捂着腹部,恍然大悟,羞赧道:“无法为燕兄招待饭食了。”

阮施施摆手道,“无事。”

他自己去周围解决了晚饭,回来的时候,望着自己的剑袋,心念一动。

自从进入这个身体,他除了学会了无数剑招,还不自觉多了练剑的习惯。今天一整天都在睡觉,实在懒散,迫切需要活动筋骨。

他回想起自己学会的剑招。

捋了把长发,从劈砍刺随机练了起来。

和昨日不同。

如果说昨日的舞剑为了美感多了些韵味,现在的练剑更是为着直取人首级,身手俐落,刀锋带着锐气,动作简洁有力。

练了半个多时辰,出了身热汗。

燕赤霞干脆将衣袍脱下,就这样光着膀子,接续原来的动作。

他精实的胸膛汗湿,胸腹间的肌肉在动作间鼓起,胯下微微勃起。

甯采臣原想来叫人,没想到见到这一幕。就这么愣愣站在门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的视线落在燕赤霞有力的腰身,还有那胯间凸起的轮廓,以及那……粗大的剑柄……

他按着门把的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他湿了。

甯家,卧室,唯一的床上。

两个身影滚在一处。阮施施压着甯采臣,双臂撑在他旁边的床舖上,灼热的吐息喷上他的脸:“想要?”

甯采臣脸带薄红,微微撇过头去。

“不……啊……哦……”

阮施施伸舌头去舔他的颈侧,亲了几口后,吸了吸那处的软肉,咬出几个红印,然后伸出舌头舔他的耳侧。

他吃的啧啧作响,尤其耳垂上的软肉被他重点照顾,像是吃着什么软弹的佳肴果冻,又咬又吮,舌尖更是舔舐进耳洞,伪装成插干的动作,不住往里戳刺。

甯采臣呻吟的更大声了,双腿夹着阮施施的腰摩擦。

阮施施瞧了眼,笑了:“你昨天做那么多,今天后面还受的了吗?”

甯采臣眼神乱飘。

但阮施施下午见到这过分美味肉体,就起了好好玩弄的心思。今晚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不打算轻易放过。

他把脑袋往下移,啄了啄甯采臣滚动的喉结,舌头在上面舔了舔,再叼住对方的锁骨上的细嫩肌肤,用牙间磨碾。

甯采臣平常只知道操穴,哪里知道这么多花样。浑身被舔的泛红。胯间巨龙苏醒不说,菊穴也有点水渍。

阮施施伸手进对方的后穴,用一根手指抽插了几下,再拔出来,按住对方的肩膀,开始用舌头在在薄薄的胸肌上画圈。

甯采臣仰起脸,挺起胸膛,双腿圈住阮施施的腰,把乳珠不断往燕赤霞嘴里送。

“噢……噢啊……”

阮施施最后吸吮了几下,舌尖顺着腰腹的中线画出一道水痕。

接下来,他把舌头伸进甯采臣的肚脐眼。甯采臣的肚脐眼凹陷型的,他用舌苔抵住那小缝不断往下压,再用舌尖搅了搅中央。

甯采臣虽然不是肌肉精实的类型,但如果用了力,腹间还是会鼓起来,浮现人鱼线的线条。

他的腹部随着燕赤霞的舔舐不住上下起伏。薄薄的肌肉贴在燕赤霞的脸颊上。

甯采臣呻吟:“身上所有的洞……都要被……燕生……插坏了……”

他一边呻吟声,一边腹部又浮现出了腹肌的轮廓。两只手摸向自己被冷落的乳头开始揉搓。

燕赤霞拍了拍他的屁股。

“换个位置,你帮我含含下面。”

燕赤霞从正面压着甯采臣,变成头对着甯采臣的胯下,依然压在他身上。

他将自己粗大的阳具塞进甯采臣的嘴里,自己则握住甯采臣的肉棍的根部,含住鸡巴的头。

虽然他不常帮书生含下面,但并不是不会,甯采臣的鸡巴形状修长优美,青筋狰狞但不多,颜色微深但不黑,让他很有含的欲望。

确定对方将自己的鸡巴给含了进去。他尝试上下动作,用舌头舔了舔柱身。

“哦……哦……哦……”

甯采臣双眼迷离,感受从鸡巴上传来的温湿感,小声的哼着。

那肉棒所待着的空腔狭窄而湿热,仿佛另一个小穴,舌头更是会缠夹,灵活的在所有敏感点上一一吸吮。燕赤霞深谙男人所有的性感带,用柔软的舌尖大力摩擦,简直要将口活玩出花了。

甯采臣舒服的直嘶气。

他依循男人本能的想要抬胯操穴。然而才插了两下,就被燕赤霞含着龟头用力吸吮,吸的双股颤颤,胯间抽搐,整根棒子都像是被强大吸力给绞出精水。

燕……仙人好会吸……哦……他身为仙人,竟然……帮我吸……吸的好舒服……

甯采臣兴奋起来。肉棒又粗了一圈。

那他……是不是……在亵渎着,天上的……仙人……啊……

他俊美的脸上青筋暴突,竟有些狰狞。

然而即使肉棒被这么厉害含着,但身体在尝过更极致的巅峰后,犹然感觉不满足。被开发过的后庭时不时传来的痒意,甯采臣迟疑半天,终于把揉着乳头的手指放下,沿着棉被把手伸进自己后庭——

瘙痒至极的菊花已经微微湿润,迫不及待将手指含了进去。

阮施施帮口中的肉棒深喉几次。就把口里的粗鸡巴往外吐在唇瓣上。

他用手撑着床铺,狠狠用胯部往下打桩。粗大的淫具从上面直直捅进甯采臣的嘴里,弹性的蘑菇头几乎要插到恐怖的深度。

甯采臣不住干呕。

因为燕赤霞的鸡巴是从上面垂下的。为了对准位置,他原本是用一只手扶着。现在阮施施疯狂操他的嘴,他不得不两只手都握住那只鸡巴,让它更好进入自己的嘴里。

甯采臣不懂什么技巧。他的舌头更像是僵在口腔里一样,只会贴着柱身上下摩擦。

然而因为阮施施捅的很深,甯采臣在干呕时,喉咙的软肉更是很好的贴着柱身裹吸。仅仅凭着软肉的反射动作也能带给阮施施舒适的感受。

甯采臣肠道龟头顶端流出粘液味道,那腥臊味很重,他想逃离,却被那粗大的柱身腔撑开口腔,定在原地。

甯采臣眼角发红,喉结滚动。无助的含着鸡巴时,他突然涌起一个念头:

他到底在干嘛?

他怎么能轻易雌伏在男人身下?他怎么能放弃身为男人的好处,选择将自己交给另一个男人?如果他再没办法义正言辞自称君子,会不会被嫌恶的眼光看待?

但他那饥渴的小穴,如果没有男人鸡巴插入,能满足的了吗?

阮施施哄道:“把牙齿收起来。舔舔上面……对……”

甯采臣尝试用舌头服侍着上面的青筋,就像阮施施为他做的一样。但他舔的很艰难,不仅是男人的味道让他难以适应,更因为那肉柱把他的口腔撑的满满当当,动都动不了。

燕兄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但……他……他都为自己做到这样了……唔……他能不好好含……吗……

就是鸡巴怎么又粗了……好深……咳……

阮施施肏干了好几下,目光望见甯采臣底下失去手指而不住开阖的菊花,笑了。

“这倒是我忘了。”

他最后操了几下甯采臣的嘴,就从他身上下来。他下来时,那棍子还硬邦邦的,上面沾满了口水粘液,很是亮晶晶的。甯采臣差点没把视线从上面挪开。

阮施施跪在甯采臣的双腿间,将他的大腿分开。用手指戳了戳那个入口。

那菊穴已经很湿润,在食髓知味后,做好了被男人入侵的准备。

阮施施将头凑过去,用舌头尖尖刺了进去。

甯采臣原本嘴被干了进百下,正难受着,被这么一刺,突然就清醒了。

“脏……那里不要……舌头……脏……”

阮施施从喉咙间震荡出笑声。他自然是知道对方后面不脏的,但他不打算说,且故意逗对方。

“你不要?这么湿了,不要插进去?”

甯采臣嗫嚅着嘴唇。

和男人鸡巴不同。

鸡巴插进去是充实满足的爽感,而灵活的舌头却更像是挑逗。所有的褶皱被细致的亲吻调戏,厚实的舌肉拉着那红肉嬉戏跳舞。

甯采臣已经见识到燕赤霞韩含鸡巴的厉害。

但他没想到,舌头舔菊穴还能更加厉害。

后穴的所有的褶皱被他慢慢舔开,翕张的穴口能轻易看见里头皱缩的嫩肉。他由外层慢慢往里头吸吮舔舐,再轻轻撮一口。让嫩肉在他口中不住颤抖。

甯采臣眼神迷离,嘴巴微张,手指紧紧抓着床单,骨节分明的手掌张的极开扯在床铺两端,指节都因为用力发白。腹肌更是时隐时现。

——太刺激了。

和被肏时完全不同的快感。不仅有敏感处被照顾的快感,更有被温柔对待的契合。如果说鸡巴干穴干到深处痛快又解痒,那身后的舔穴却让他敏感的几乎想流泪。

阮施施把舌头卷起来模拟插穴的动作。厚实的舌头不像是鸡巴那么粗长,却能刚好抵上核桃大小的前列腺。反复揉捻。

他用舌头干了数十下,深深吸撮嫩肉,把肠肉都几乎吸出来,再轻轻咬了咬那处的媚肉,吻住。

甯采臣口中嗬嗬直叫,身体抖若糠筛。穴口喷出了肠液,前方的巨根射出浓浓的白精。

“好舒服……被舌头操的好爽……被操死了……好大力……好爽……怎么这么舒服……肠肉都要被吸烂了……”

“甯采臣”搭船回家花了一个礼拜。

阮施施就明目张胆征用甯采臣唯一的床一个礼拜。

可怜的书生最开始还在纠结脸面和被旁人闲话,几天后,就只能软软的倒在阮施施怀中,菊花为着他而绽放。

他开发出新功能的后穴越来越敏感。

不仅仅日日靠着后穴就高潮,欢好时没被捅那么一回还会不满足。

他有时候见阮施施没打算做,还会刻意穿着贴身真空的单衣在对方面前走动、弯腰,让屁股和腰腹露在对方面前,再不经意走空。

他不会将求肏宣之于口。但所有的举动在阮施施面前都透露出一个意思——里面好痒,好骚,想要大鸡巴,狠狠干我!

于是阮施施就毫不客气上了对方一次又一次。

在这个期间,他们还去看望了甯采臣的前妻好几次。

明明是很熟悉的过往,但这次和燕赤霞回来,甯采臣却有完全不同的感受。

……原来妻子那时候病的这么痛苦吗?

……原来母亲已经疲劳不堪,却还是苦苦支撑?

他那时候在做什么?明明他常常自诩为孝顺,却直等到和来小倩来才能分忧?

这日,甯采臣正把甯采臣压在墙上肏穴。书生满脸舒爽,前面的种马棍在没有任何抚慰下不停流出精水,但阮施施已经很熟悉他的身体,知道他后穴还没高潮。

阮施施突然说:“你回来了。”他们都知道‘你’是指谁。

甯采臣吓到:“嗝……真的……嗯啊……吗……”

他吓到不小心打了个嗝。被阮施施吻了下嘴角。甯采臣脖子立刻整片红了起来,他和对方交换了个吻。

阮施施将鸡巴干进对方颤抖的肠肉深处,重重的狠艹几下,感受对方温暖的甬道痉挛喷出淫水,这才射了精。

“嗯,就在路上了,坟墓都迁好了,正在准备祭祀呢。”

甯采臣不说话。这几日对他来说,像是偷来的时光。他知道总有一天得面对聂小倩面对自己。但在这个空闲,这日子是属于他自己……还有属于阮施施的。

他不管过去,不管未来,只想与燕剑仙偷欢。

然而现在,他还是要回归轨道了。

甯采臣收缩着喝饱了男人精水的后穴,感受那处因为满足而欢愉的蠕动。

在……他变得如此不堪的时候……

阮施施光悠远,似乎透过墙壁看到什么:“聂小倩也来了,你不去吗?”

甯采臣夹了夹屁股,感觉精水从那里流了出来。不说话。

阮施施瞳孔倒映着他的身影,好像在笑:“你要给你妻子守贞?还是……你要给聂小倩守贞?”

郊野外,“甯采臣”将酒水放在刻好的碑前。

“可怜你孤零零的,就把你葬在我的小屋边。这样,你的悲欢我都能听见。这里也不会有恶鬼来欺凌你。一杯酒水,不成敬意,请不要嫌弃,把它喝了罢!”

阮施施搂着书生,两人连衣服都没换,就赶到了书斋外的郊野。

甯采臣刚被内射,全身酸软,被搀着走到幕地,腿间时不时还有白灼流出。

“嗯,嗯啊……”

他紧紧贴着阮施施,感受股间的粘稠,满脸羞耻。前几日在家放纵,不觉得怎样,今天见到“自己”,那被遗忘的条条框框又回来了。像是回旋镖一样纷纷扎在他的身上。把他扎的满身狼狈。

“甯采臣”说完祝福,正准备回家,突然听到身后有人道:“请等等我!”

在场至少有两个人抬起头。

小倩从远处跑来,站定笑道:“你的信义,我将永远也报答不尽。请让我随同你回去,拜见个婆婆,就是做个丫头小妾也愿意。”

“甯采臣”便停住了,细细打量他。

不远方另一个甯采臣望着“自己”,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自己”脸上的表情他再清楚不过,那是以一个男子的角度,细细打量女人的外貌。

如果是之前的他,肯定会觉得理所当然。

他肯定都要长得好看的女孩儿。男人都喜欢长得好看的女孩儿。

然而今天早上,他才和燕赤霞去探望前妻,她病的越发沉重了……。

不对,他现在甚至屁股里还含着男人的精液!

他内心突然有点乱,伸手就想要把燕赤霞推开。

然而动作间却牵扯到了身后,他不禁呻吟出声,蹲了下来。

阮施施道忽道:“在想什么呢?”

甯采臣回过神。

在他心神不宁的时间里,“自己”已经把聂小倩领回家了。

他正将她带去拜见母亲,至于妻子会知道这件事吗?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他呆呆的站在原地,被阮施施一把拉着,也不反抗。就这么走到了家中。

房间内。

母亲望着跪在地上的小倩,面有难色。她说自己只有一个儿子,需要他传宗接代,不敢让他娶鬼妻,而小倩则说愿意侍奉在侧,以报答恩德……

甯采臣正听的专注,阮施施突然说:“我们出去吹吹风。”

他带甯采臣去骑马。

自己则是俐落的翻上了马背。

阮施施视线落在对方身上:“我应该能骑你们家的马吧?”

甯采臣结巴道:“当然。”

他现在知道燕赤霞是看自己内心烦闷才带他出来走动的。心中感动,也随之上了马。

两个大男人的重量让马匹长长嘶叫一声。甩了甩鬃毛。

它可能觉得奇怪,自己身上明明只有一个人,看上去那人也不是特别胖,怎么坐上去就特别沉呢?

甯采臣本身会骑马,但很少和其他人共马。两个人的空间紧紧贴合在一处,温热结实的不断触感从身后传来。他有点不适应,挪了挪屁股。

结果湿润的菊穴再次被撑开,屁眼流出粘液的感受特别明显。

甯采臣小声道:“想沐浴——”

刚才做完两人没来得急清洗,就匆匆赶去祭祀,现在又转换阵地到马匹上,现在那小穴还残留了不少浓精。

阮施施俯身把脸压在他的脖颈上,笑道:“等下就不用洗了。”

甯采臣顿时明白他的意思。浑身燥热起来。

他不喜欢纵欲,也总是告诉旁人,自己不会见异思迁,然而燕赤霞来了后,却不停打破他的惯例。

燕赤霞看似是个随性的人,不拘性欲,却在部分事上恪守礼仪,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甯采臣以前不明白,现在却尝试理解。

那俊马实在原地踢踏几下,小脑瓜子实在不明白,决定还是放弃解释,用习惯的方式快走了出去。

凉风随着马匹往的动作,吹拂上两人的脸庞。冰冰凉凉的。

久久不见的系统突然出声:

‘宿主,剧情进度过半了。’

阮施施:“嗯。”他在微微顿住后,就把手伸进青年的衣裳里抚摸。

青年本身听了阮施施的话,就有期待,现在被抚摸了两下胸膛,顿时软倒在他怀里,不住嘤咛。

系统:‘目前储存了足够多的能量,随时可以进行时间跃迁,你要现在进行跃迁吗?’

阮施施垂眸:“先不要。”

每次使用系统的黑科技都需要消耗能量。

比如说用系统穿越时空,用系统加热热水,用系统缩地成寸……。高科技系统确实很好用,但并不是无限制。

而在所有的活动中,穿越时空所需耗费的能量最多。

所以,他每次都是走完整个剧情,才选择脱离小世界。

马匹奔跑起来,沿着郊野一路往前疾走。

它嶙峋的背脊时不时颠起,磕碰到甯采臣敏感的穴口,书生不禁呻吟的更大声了。

“不能……不能再骑马了……嗯……好酸……”

他边叫着,但转而又说。

“酸死了……又流出来……插进来……里面好湿了……呃,插进来……嗯……”

阮施施贴着甯采臣,突然道:“小心!”

他伸手握住牵引绳,那大掌覆盖住甯采臣的手。甯采臣顿觉自己的手掌也热了起来。

“想……”

阮施施说:“前面有树。”

甯采臣被欲望糊住的眼睛这才定定去看,只见树影在远处摇曳,有树,但在至少百米外。

“你骗我——”

阮施施大笑:“畅快没?”

甯采臣唇角微勾:“畅快!今天必要和燕兄弟好好纵马一番!”

阮施施把对方的袍子撩起来,扶着他的臀瓣,把大屌插进去。粗长的棍子顶到底时,两人俱是发出舒服的喟叹。那精液残留在里面,是最好的润滑剂,阮施施就这湿滑的甬道,往前挺胯肏干。

……不是很能使劲。

但马匹奔跑时两人臀瓣不会贴着马背坐着,而是时不时往上弹起,让身体的重心往前倾。那阳具角度乱戳,时快时慢,比常人操穴多了几分随性,却又在松懈时深深捅到意料之外的深度。

甯采臣平常被技巧高超的燕赤霞肏着,哪里有过这种感受。深觉自己肚皮要被捅破。还被继续侵入。

“好深……啊……!太深了……嗯啊……好奇怪……呃受不了……”

甯采臣被重心干到深处,挣扎着想去抚慰自己,然而双手却握在牵引绳上。不仅不能放开,更是不能随便乱动,以免马匹受惊乱跑。

他坚持了段时间,脸上又是享受又是恐惧。明明骑马十数载,现在却比初学者还胆小慎微。

“不能……呃……快握不住,要放开了……啊,好粗——!!!手快松开了……”

燕赤霞就这往前颠的动作,握住甯采臣的手。

他的粗长被后穴胡乱的裹着,也不好受,欲望时被满足时而浅嚐即止。刺激倒是挺刺激。就是不适合天天这么干,适合偶尔来一发。

嗯,尤其适合某些场面。

“我握着绳子,你握着我的手!”

在规律的踏踏声中,甯采臣磕磕绊绊把刚才的想法说予燕赤霞听。

他最开始还羞于开口,但阮施施的静默是最好的鼓励。

甯采臣越说越流畅,越说越轻松,他像是把自己的郁气给释放出来,连自己耻于开口的内心龃龉都轻易说予身后人听。

最后说完,他干脆大笑出声,眼泪都流了出来。两人间的隔阂,倏然打破。

本就速度不慢的骏马可以说是在奔驰了。它的四肢蹄子同时离地,在空中弯起,落在地上不过轻点,就再度跃上半空。两个男人的重量对它不过小意思,它飞奔起来依旧轻轻松松。

甯采臣哭道:“不,我不要了。嗝……嗯……呃呃呃……射了……射了……不不不……”

风声在呼啸,狂灌进两人张开的嘴里,甯采臣越说越困难,只得把嘴巴闭上,紧紧盯着前方。心脏跳的飞快。

燕赤霞大声道:“还要跑吗?”

甯采臣哭着大叫:“跑——!!!”

他长屌被他压在腹前,白灼液体汩汩流出,渗入马匹的鬃毛,坠入风中。

甯采臣的叫声越来越大,最后说不出话,只是不停喘气。马匹在松弛的牵绳下,释放了野外的天性,不停往前奔跑着。

甯采臣像是破布娃娃被颠的不住上腾,再被燕赤霞紧紧抱住,连同那肉棒,深深钉在他的体内,被马匹奔跑的动作干的又深又狠。

……好深……好刺激……好爽……射了……呼呼……燕赤霞的……肉棒身体里……嗯……干射了……

嘶——!!

马匹猛然嘶鸣,前腿微弯,后腿直立,骤然停了下来。

阮施施和燕赤霞双伏在马背上,早已汗流浃背。心脏还兀自砰砰跳着。

他们跑了很久,久到这里的景色两人都不熟悉。燕赤霞终于忍不住用力拉紧缰绳。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狠狠的肏干身下的人!

两人均被勾起欲望,却又不够尽兴。

他们连马都没下,阮施施按着骏马精实宽阔的背肌,就这么在马背上把甯采臣压着发狠打桩,马匹的毛发随着他过于凶狠的动作,刺进那蠕动的后穴中,甯采臣被瘙痒的不住往前爬,却被阮施施按在原地。无力承受身后的悍然入侵。

“哦哦哦,被干死了,要被干死了……呃呃呃……嗯啊……射出来了……哦哦又射出来了……”

夜风吹拂不止。

数里外,甯家亮起盏昏黄的油灯。聂小倩帮忙婆婆做饭,刚把碗盘端了出去,她在家里忙前忙后,仿佛待了很久。

年关,大雪。纷纷扬扬的雪花把肃穆的大宅盖上厚厚的银装。

空寂破旧的宅院里静的听不到一点声响。行人都快步路过不愿停留。

忽地,两只毛白剔透的狐狸从宅邸里翻滚出来,转眼间变成一个俊俏少年和比他稍小些的少女。

女孩儿拉着少年的手问:“哥哥,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皇甫公子点了点头。笑道:“自然,我好容易才回来,没有放弃的道理。”

女孩儿还是担心:“他大抵无法通过你的试探。”

皇甫公子摸了摸妹妹的头:“他在邻里间名声不错,这样你都不能信任。那还能信任谁呢?”

女孩儿咬了咬下唇。

皇甫公子说:“别担心,我已经闻到他的味道了,就在百米开外,且等着我的喜讯吧。”

这里是天台县。往前走一百多步刚好是菩陀寺。

天才刚蒙蒙亮。寺里的僧人大多都起了。他们手持木鱼朗诵经书,声音从远处都能听见。

寺里走出个人。

他没有剃度,是个男人。他走的方向正好是单宅,和皇甫公子擦肩而过。两人对视一眼。

皇甫公子心念微动。

“公子可是借宿在菩陀寺的旅人?”

男人莫名对这个俊美少年观感不错。回答:“我确实宿在寺里,目前被和尚们雇去抄写经书。”

皇甫公子又问:“我听闻外人说,公子秉性温厚含蓄,还擅长作诗。可有其事?”

男人没想自己的传闻连个外人都听见了。脸热道:“擅长说不上,只是会做一点。”

皇甫公子没多说自己问的是他的个性,邀请男人去宅子里坐坐。

男人看着合眼缘的俊美少年,不自觉答应下来。

两人走进宅邸,通了姓名。

原来男人叫孔雪昱,是孔圣人的后代。

他来这里原来是找知县的,哪知道知县突然病故了。他流落在县里,回不了家。

皇甫公子同情道:“要不然你开个学馆教授学生吧!依照你的文采,肯定能收到学生的。”

孔雪昱叹息:“但我一个外乡人,又有谁愿意给我举荐呢?”

皇甫公子想了想:“不然,你来当我的老师怎么样?”

此时,他们进了屋子。屋里虽然不大,但到处都悬挂着绸锦围幔,墙上还有古人的字画。

孔雪昱连忙道:“我可以教你,但称呼老师太不好意思了。”

皇甫公子拉着他的手:“别见外,都是朋友还在意称呼什么?我去倒个茶水。你且在这里先看看。”

说着,就走了出去。

孔雪昱独自站在书桌前,好奇的东张西望。桌上放了几卷画册,封皮画了个背对前头裸露着肩膀的女人。他眼睛黏在画册上,抬头望着门口,见对方一时半会没打算回来,就伸手把画册给翻开了——

看不清脸的女人趴在男人身上,吞吐着竖直的阳物,两人身影交叠。

他咽了咽口水,想往下翻。

皇甫公子却刚好从外头回来了,身上还披了件狐氅:“家里茶水没了,倒是有几坛好酒。孔兄不介意吧?”

孔雪昱飞速把画册阖上,忙道:“不介意。”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就是太破费了。”

皇甫公子笑道:“你我朋友,生分什么。”

他给孔雪昱倒了杯,一饮下去,雪白精致的面容上染上红晕,越发灵动。

孔雪昱也喝了酒,他酒力不高,灌了数杯,眼前就有些发蒙。

他望着皇甫公子,似是见到那娇俏少女坐在自己面前,但再定睛一看:哪有什么娇俏女子?依然是俊俏的少年郎。

皇甫公子用修长的手指抬起酒壶,斟道:“这里是单宅,早几年单家打了场大官司,单公子去乡下了,就空闲在这,我原来住在陕西,家里发生大火,便借住在这里……。”

孔雪昱大着舌头:“嗯、嗯……原来这不是公子的屋子。”

皇甫公子笑:“暂住而已。”他纤纤手指一指:“所以大门基本落了锁,平常是不开的。但我们习惯从侧门进来,倒也没什么不方便。”

说着说着,他看向孔雪昱,却见到对方手里的杯子摔在桌上,闭着眼睛整个人往后倒去,发出轻微的鼾声。

皇甫公子的眸子染上血色,尖锐的犬齿探出唇瓣。

幔帐后,一个仆从走了出来:“公子,可要把这人赶出去?”

皇甫公子道:“你把内房收拾下,带他去睡觉——等等,还是我过去吧。”

仆从应了声,又退了下去。

皇甫公子俯下身,把对方捞进怀里,胸膛紧贴着对方温热的肉体。随着他每走一步,周围的景色移形换影,才走了三步。两人就进了一间里屋。

皇甫公子小心翼翼把孔雪昱放在床上。孔雪昱躺倒在床上,把被子压出一点痕。

他原本要出去,忽然看到孔雪昱外衣散开,领口处露出小片小麦色的肌肤。在雪白的被子中间,特别显眼。

皇甫公子脚步一转,又沿着原路走了回来。

他把孔雪昱的外衣解开,伸手进他的衣领里。抚摸着饱满的胸膛。

他轻声道:“明明这么骚,还称什么正人君子……”

孔雪昱昏昏沉沉,只觉得全身发热,突然触摸到冰冰凉凉的手指,忍不住靠了过去,无意识的磨蹭着。

皇甫公子拍了拍孔雪昱的肩膀,用奇异的声音道:“孔兄,你既然睡着了,就别醒来了。”

孔雪昱眉头皱着又松开,呻吟:“嗯……别…醒来……嗯……。”

皇甫公子眼睛完全变成血红色竖瞳,无边妖异冲淡了那单纯的模样。

他用力拍击对方的脸颊,拍的对方脸颊发红,却依然闭着眼睛。心下稍安。

他双手在孔雪昱身上游走,孔雪昱狠狠打了几个冷颤。双手再顺着他腹部的线条往下滑动——毕竟是坐着读书的书生,孔雪昱虽然外表看着健壮,但肌肉却多是样子货。皇甫公子抚摸时,只觉手感十分的软弹。

皇甫公子很快摸到那隐秘之地。

黑色的茂密森林里躺着硕长的阳具,软软垂在腿间,可以想见它醒来时,会是怎样咆哮的巨兽。

皇甫公子掏了掏,道:“倒是挺有本钱。”

但他今天不打算玩弄他这里,趁着还有时间,皇甫公子把手往后移去。很快摸到孔雪昱饱满的阴囊,和阴囊后紧紧缩起来的后穴。

皇甫公子拿着小瓶子里的润滑液体倒在手上。口中道:“今天就让你先快乐下。”

他把液体揉的粘稠发热,涂满整根手指,试探性得戳向那个小口。

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菊穴十分的紧绷。缩成一团,找不到任何缝隙。

皇甫公子啪啪打了数下孔雪昱粗壮的腿根,打的大腿肉乱颤。又掰开孔雪昱的屁股,把水剂直接倒进股缝间。

“放松……想象你在把东西排出来……就是这样……”皇甫公子用奇异的语调说。

孔雪昱的屁眼逐渐松开,露出一个小小的孔。皇甫公子赶紧把手指插了进去。火热的肌肉紧紧箍着他,里头则十分柔软。

孔雪昱手指停在原地等孔雪昱适应,再慢慢插了进去。等到整根进去时,还沉睡的孔雪昱发出的低低的呻吟。

“放松……”

皇甫公子的手指浅浅抽插起来。他的手指修长,孔雪昱吞吃的并不困难,后穴很快就温驯的贴服着指节,软软的把整个手指裹住。

“好了,我要再插第二根进去了。”

皇甫公子把屁眼稍微撑开点,插入第二根手指,等了等,又加入了第三根。这已经不是能完全忽视的分量了。孔雪昱屁眼收缩极快,下意识想把异物吐出来。

“好好含着。”

皇甫公子拍了拍孔雪昱的挺翘的屁股。屁股里的小花因为手指的插入散开又合拢。在手指的抽插下发出咕咕唧的水声。

皇甫公子插大概快半柱香时间,孔雪昱呻吟突然绵长起来。两腿间蛰伏的巨龙也抬起了头。

皇甫公子停了下来,撸了撸着流着口水的恶龙,摸到满手的滑腻。又把手放下,插穴的速度加快了些许。

孔雪昱只觉体内时不时传来绵长陌生的刺激,皱了皱眉就想要醒来,却被皇甫公子的话给定在原地,大腿时而抬起时而放下。像是两个念头互相挣扎。

皇甫公子看到这反而觉得安心了。

他抚摸着孔雪昱蒸腾热气的肉体。孔雪昱浑身的汗水从身体各处流出,把他偏深的肌肤染得晶莹闪烁。仿佛抹了油光。

孔雪昱显然深陷情欲,脸上布满薄红。

他时不时挺起胯部,想把肉棍往前送。然而前面什么都没有,更显得那吐着淫水的淫棍空荡荡的可怜。

皇甫公子摸上孔雪昱紧绷敏感的大腿根和他挺翘的屁股肉,终于在一声低吼过后,孔雪昱前面的硬得着火的淫棍,一股股射了出来。

皇甫公子一下下摸着雪昱的大腿根,等到他前面的肉棒再度软下去后,这才把手指从插出白沫的后穴里拔了出来。

“今天先就到这里。你且安静睡觉去吧!”

随着皇甫公子最后一个字落下。被折腾已久的孔雪昱脑袋一歪,就深深睡了过去。

有几个彩蛋来不及放,之后再加上去。嫌麻烦的,直接看后面的彩蛋合集。

我自己是更倾向把彩蛋当成补充正文的方式写所以不喜欢写太长,也不喜欢搞成番外。大家斟酌取用。

【画皮】

彩蛋1:当真正的陈氏撞见王生和阮施施

彩蛋2:当平行时空的王生撞见自己和阮施施

彩蛋3:想念阮施施,角先生自慰

彩蛋4:小穴会不会黑掉?

彩蛋5:我就想按摩检查一下排雷:攻帮受指奸

彩蛋6:婢女视角

【聂小倩】

彩蛋1:正文后续

彩蛋2:按摩if线

以下是为了发出来补充的字数。不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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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1:当真正的陈氏撞见王生和阮施施】

自从那日,新鲜的心脏跳入王生的胸膛。

陈氏总害怕醒来的新丈夫,和原来的丈夫,是两个不同的人。

她观察数日,发觉他们的行迹没有不同。

王生依旧读着酸腐的书,依旧追逐其他更年轻更貌美的女子——不得不说,当她丈夫忘记画皮的教训,依旧腆着脸邀请女子进屋时。她是松一口气的。

应该没有不同吧?她不确定的想。

但不自觉的,她闲晃在外头的时间,还是越来越多了。

这日,她从市集回家的路上,猛然见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她原想快步前去,脚步却突然顿在原地。

无他。

那个熟悉的背影是他的丈夫。

而她想起来,丈夫曾和她说,他今天不会回去了。说是不会回去,其实是去女子家过夜了。更不可能出现在市集上。

她犹犹豫豫的跟在“丈夫”身后,却见到他倒在旁边高大男子的怀里。两人走到无人的小树林后,很快旁若无人起来。

这这这……!

巨大的冲击让她完全忘记如何反应,脑海一片空白。

“丈夫”被男子抱起后,袍子撩起。双腿分的极开,圈在男子的腰上。

两人交接的地方虽然看不真切,但随着男人上下耸动,“丈夫”被颠得发出淫叫声。脸上全是痴爽的表情。

站在陈氏的角度,她甚至能见到丈夫大腿上淅沥沥流下的水痕——那是流自他穴内的淫水!

这个冲击的画面在陈氏脑海里久久不散。直到她回到家里,见到王生挂着黑眼圈,从女子家酒色掏空回来的时候,更是达到顶点。

她恍然想起她去求心脏时,那疯人大笑中,扬长而去的话:

“谁人能不是丈夫呢?”

【彩蛋2:当平行时空的王生撞见自己和阮施施】

那日欢好后,王生跌跌撞撞从女子的住处回家,衣裳上还沾染着久久不散的香气。却意外撞上了回家的妻子。

他不是没看到陈氏震惊奇怪的表情。

但这又如何呢?她已经让自己提不起性致许久了。

他回到床上沾枕即睡,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半梦半醒间,却听到周围时不时传来隐约的衣服摩擦声。

“嗯……插进来……嗯额……好深啊……”

细细碎碎的话钻进他的耳朵。

“阮兄好大……都吞进来了,哦……爽死我了……”

然后是咕叽咕叽咕叽的水声。

王生翻了个身,正想着是哪个小浪蹄子寻欢到自己面前。忽然意识到什么,睁开眼睛——果然,那正爽的白眼直翻的“小浪蹄子”竟是他自己!

“自己”双腿大张,躺在一个俊美但陌生的男人身下。

男人的腰力极好,底下更是粗硬的惊人,狰狞的淫棍把“自己”后穴的肌肉撑成半透明的膜。男人深深埋入“自己”体内,像是打桩机一样不住前后耸动着。

王生震惊的连退数步,却发现那两人似是完全没发现自己。依旧自顾自淫声浪语。

“哦哦哦要被插坏了……好爽啊,要插坏我了…肚子好胀,好爽……。”

“……求你,射进来,呃,都射进来……我要给相公生孩子……”

整整一个时辰后,这场活春宫才初步停歇。

彼时,王生的肉屌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泄了无数次,腿间都是射出来的浊白液体。

新世界的大门好像在他面前打开了——

【彩蛋3角先生自慰】

王生已经很熟悉用后穴自慰了。

他常备着女子常用的角先生、肛塞,和玉势,只要自己想要了,就插进自己贪吃的小穴里,缓解一下痒意。毕竟,他里面骚的可以,常常时不时就发情。然而阮施施却不一定都在,能随时满足他。

这日,他拿着角先生,灌进热水,熟练的张开大腿,就要插进去——

寻常男子自慰哪里会是这个姿势?但王生这几年却对此逐渐习以为常,毕竟平常被插穴,他双腿也是要打开的。他不用前头获取快感很久了。

呃哦……阮兄……插进来……好大……里面想要……呃啊啊哦……

王生把自己插的淫水四溢。前面勃起的阴茎不住颤抖。

里面……好烫……好舒服……还要再深一点……阮兄的阳具好烫……插的好爽…哦哦……爽死了……

王生白眼外翻,被驯服的肠肉温柔的裹着金属的硬物,不住吸吮坚硬的边角。

那个深处核桃大小的敏感点被他重点关照。每次用角先生碾过去,敏感的甬道都要涌出大股水流来。以前他轻轻按上去,都要腿软动不了。现在适应了许久,终于能好好对着那里按摩。

他将金属物件用力碾过那,丝毫没有留情的意思,碾的那处红肿热胀,甚至带有丝丝刺痛。

痛……有点痛……好爽……爽死了……

连续插了数百下。王生的手指被涌出的甜腻淫水给浸透,指腹泡的发胀。他一下下用力,让身体在快感的沉积中达到高潮。

而后,他把水温温和许多的角先生拔了出来。看着上面晶亮的淫液,鬼使神差的舔了下。很快皱了下眉:腥味好重。

他完全忘记在阮施施的“教导”下,他喝了一次又一次味道更大的男人精液,却满脸兴奋,每次都吮的干干净净,恨不得用上面的小嘴能榨出更多的白灼液体。

王生把角先生整个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净了净手。而后心念一动。把一根玉势又插了进去。

他维持着身体插着玉势的姿势,躺着望着天花板,感觉内心传来阵阵空虚。

阮施施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呢?

因为阮施施的刻意控制,还有长期不让王生射精。王生的精神气意外好了不少。表现出来,就是面上不再苍白,身体红润许多。

脸上少了那精神气被掏空的青黑,正常读书人的斯文气质和清俊的五官就显露出来。被少女们暗送秋波的次数也变多了。

不过对阮施施的作用大概是:插穴时呻吟变大,双腿缠着他的力道变大,能够承受的欲望,更是变得……大了不止一点。

又是一天夜晚。把一天劳作给完成。王生磨磨蹭蹭走到阮施施跟前,脸上露出破坏清俊脸庞的猥琐表情。

“阮兄,我想……。”

阮施施嫌弃的看着对方:“不,你不想,下午刚做过了。”

王生:“那不是下午嘛,现在是晚上了。”

阮施施拒绝。

“你小穴没肿起来,我鸡儿还打算戒荤呢。”

王生哀求:“那至少按摩一下。”他一只脚插进阮施施修长的双腿间。屁股贴着那坨软肉做出起伏的动作。

阮施施迟疑了。

倒不是他被王生的话给打动了。而是他感觉到对方股间有种湿意……这该不会流水了吧……他暗自咋舌。

“你躺下让我看看。”他带着检查的心情道。

王生一朝得逞,眼睛微亮,拉着阮施施两人就往屋子里的床铺旁翻滚而去。

他趴在床上,岔开双腿。屁股的软肉贴在一起,看上去几乎难以再塞进一根指节。

“我要检查你的后穴了。”阮施施提醒。

王生“嗯”了声音。尾音还带着扬起的媚意。仿佛已经被怎么了的。

阮施施伸出一根指节塞进那嘟起来的肉中间。噗几一下,一不小心就插进了比预计更深的地方。再拔出来一看,整个指节都是湿的。

“嗯啊……”

王生发出呻吟。双腿颤抖。

“你这有点严重啊。”阮施施说。

王生把脸用被子埋着:“嗯……都怪阮兄插太多次了……”虽然从来没有这个概念,但他隐约感觉到阮施施打算进行什么羞耻的对话,情不自不禁配合起来。

“你这里是里面都湿了,还是只是外层湿了?”

王生情欲上头,难为还要绞尽脑汁思考:“呃……应该是深处……每次阮兄……嗯啊……都捅到深处……呃……”

后面传来噗几噗几的声音。

阮施施浅浅插了会,感觉整只手都泡在水里。还有越来越湿的趋势,连忙把手指拔出来,用手帕擦了擦。

“你这里仿佛发洪水,平常都怎么解决?”

“……”

王生喘了几口气,这才勉强回答:“得……用玉势堵着,或者拿汗巾擦干。”

他目光往阮施施的胯下游移:“如果更好的话……就…吃鸡巴……”

阮施施叹了口气:“可惜鸡巴不常有。这病常常发作。”

王生:“是……是的。”眼尾发红。不知道是为了不能吃到鸡巴,还是为了自己骚过头的身体。

噗呲。

阮施施再度把手指用力捅了进去。这次,他捅得位置极深。整个修长的手指都没入那流着水的小口。

王生用力抓住被单。柔软的背部耸起。长长的嗯了一声。

“既然说是深处都流水。那我们就多检查一下深处。”

王生胡乱点头:“嗯,是……插深点……好哥哥……深点……呜呜呜……”

阮施施手指在深处抠弄,转圈。还时不时戳了戳那个核桃大的硬弹部位。

“你这里怎么一戳就流水流的特别凶,是有什么讲究?”

王生被插的嗯嗯嗯直叫,半晌,嘴巴这才得了空闲:“应该……是病的比较严重的部位……。”

阮施施挑眉:“既然比较严重,我们就看看有什么其他问题存在。”

噗嗤噗嗤噗嗤——

阮施施专注的揉压着那里,感受到每次自己漂亮的手指捻过那处时,淫水都变得黏腻,肠肉吸绞的特别厉害。而掠过其他部位,则柔软又滑顺。

他满意道:“好在没有什么并发症。只要不插那儿,病症就好了许多。”

王生:“嗝,想吃鸡儿……啊……”

长达数分钟的插穴,王生后面喷出一股水。他高潮了。整个人荷荷直喘着气。白皙的身体染上红潮。

“看来你的后穴很健康,没什么问题。只要做好骚病的治疗,还能再插几十年。”

阮施施拔出手指,施施然的站起身。

“好了,今天的按摩结束。”

彩蛋1:正文后续

燕赤霞忽道:“世上兄弟间帮助的不少。”

甯采臣眼神微敛:“嗯。”心下却是微暖。知道这是燕赤霞在给自己找台阶下。

虽然没有明说,但当甯采臣选择将肮脏的浊液射在燕赤霞的手臂上,两人火热的屌棍贴近摩擦,他没有明说,但大家都知道,有什么事情一去不复返了。

甯采臣深吸口气。

高潮后的阳具还很敏感,他回味那白光炸裂的快感,身体追寻着本能,一下下前后摆动。半勃起的阳具被送进对方被摩擦发红的掌心,另一侧,火热阳具贴着自己,源源不绝传送着热度。

在高潮过后,他脱离了那种上头的快感,反而更能控制自己贴着对方的柱身摩擦,也能轻易的感受对方屌棍上的轮廓,还有他敏感带被擦过时,对方肉棒的震颤。

噗,噗噗——

甯采臣低头一看。在长久的插送后,坚持许久的燕赤霞也出精了。他出精时刚好拔出了一点,浓白的液体大半喷在他的淫棍上。还有些溅在他小腹上的草丛间。

两人浑浊的液体混在一起。就像他们贴得极紧的身体一样。再次证明这并非男女间的欢好,而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互相帮助。

甯采臣呼出那口浊气。

他忽然道:“燕兄说的不错。这的确是爽利极了。”

燕赤霞笑笑。

最后在两人睡下前,燕赤霞忽然问道:“既然是爽极了,那甯兄弟之后还打算做吗?”

甯采臣不说话。

阮施施也不逼他,挂着自得的表情,闭上眼睛进入黑沉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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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2:舞剑者的按摩

“虽然习剑者,需要肌肉蓄力,然而过于僵硬,造成形姿不美,动作难以施展也不好。”

燕赤霞笑笑道:“我们回房里,我给你按摩一下。”

两人依序回到房内,长剑被燕赤霞收好摆在旁侧。

燕赤霞摸了摸梆硬他的肌肉,让他平躺下。

他的手掌先是按住他的肩膀,而后顺着背脊的肌肉慢慢往下,停在挺翘的臀瓣前凹陷处大力按压圈揉。

“整个背部都很僵硬啊。”

燕赤霞轻叹。然后做了一个甯采臣完全没想到的动作:他用力亲吻了下那处的肌肤,啃咬了几口,还舔了舔。

甯采臣僵住了。

然而燕赤霞很快就重新抬起头,仿佛那只是昙花一现的灵感。他双手大力揉按他肩颈的肌肤,因为习武,按压的力道也够大,手法也很好,更是深谙人体的穴位,专攻那几处搥打。

没过多久,甯采臣的肌肉就松弛开来。

他全身飘飘然,舒服的仿佛上了云端,口中不停发出呻吟,那声音他自己没注意,从旁人的角度去听,却仿佛是做那事时,爽意冲天的叫声。

甯采臣压在小腹下的棍子很硬,越来越硬。他身体越舒服,就忍不住把硬屌往前蹭着床铺摩擦。

燕赤霞没有阻止他,甚至在看着他这么做时,把按摩着他头皮的手指放下,压着他大腿根和屁股肉大力揉捏。

燕赤霞笑问:“喜欢吗?”

甯采臣:“嗯……好舒服……再按按那……嗯啊……哦……。”

甯采臣又忍不住蹭了蹭床铺。大腿在情欲的作用下有点抖。

每当燕赤霞揉捏他的臀瓣时,甯采臣总觉得自己的股缝被大力拉开,对方粗大的手指陷入他最软嫩的地方,中央娇嫩的菊穴口跟着臀肉不自觉开开合合。

“后边……后边……”

甯采臣掩住俊俏的脸,不好意思说,他那处收缩极快,就仿佛要排泄了。

燕赤霞明知顾问:“怎么?”

甯采臣别过头,含混不清道:“没什么。”

他不晓得自己后面的景色多么诱人——没有人造访过的地方紧紧缩着,少有几根几近透明的汗毛生长在外,穴口的颜色很粉嫩,还不断呼吸,勾引人看里头的美景。

燕赤霞手指按住那处皱褶,很快把那处按压出凹陷,酸酸麻麻的触感从身后不断传来,甯采臣呼吸粗重了许多。

他同时把手往前伸,握住那被挤压在床铺中间的两颗硕大的睾丸。昨日甯采臣就被抵着卵蛋的根部不断撞击,在感觉到对方开始“按摩”自己的会阴处时,甯采臣颤抖了。

“那里……唔……那里……嗯……”

甯采臣前面硬的不行,终于忍不住扭腰挺胯做出操干的动作。他打桩一样操干着粗粝的床铺,速度越来越快,原本放松的腰部肌肉群又紧紧绷住。

燕赤霞从对方双腿间,往前按住对方的硬屌。

“别急,你这里还没‘按摩’呢。”

他奇异的笑道:“今天,我们得把所有地方都给按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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