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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抹药喂药 狎玩(1 / 1)

“木槿,今夜轮我值守,你去休息吧。”见木槿傻乎乎地站在房门前发愣,同是相府小姐的贴身婢女银杏说道:“我看你最近精神不是很好,出什么事了吗?”

“啊?没有没有!”木槿连忙摆手,想到这段时间做的梦,颊边爬上两抹嫣红,胸脯也隐隐酸胀。

瞧见木槿红了脸,银杏打趣道:“我看你是思春了吧!来,说给我听听,是哪个小厮这么有福气,入了我们木槿小美人的眼儿,赶明儿我跟小姐提提,我们小木槿也到了嫁人的年纪咯!”

“银杏姐姐,你又取笑我!不理你了!”

木槿手心微微出汗,倒不是真有了意中人,只是这梦太过淫靡,她不能与人诉说,而且梦境哪里能当真?莫不是她真的思春了?木槿晃了晃小脑袋,驱走乱人心弦的想法,捂着泛红的小脸,在银杏的调笑下逃回房间。

木槿自小被卖入相府,与小姐年龄相近,便有幸一直伴随小姐身侧,随着年龄的增长,木槿出落地愈发水灵,从府中仆役小厮到相爷的贴身侍卫,皆对木槿表示过爱慕,木槿只道是还太小,想一直跟在小姐身边,不曾考虑儿女之事。

却不曾想,自不久前及笄之后,身上缕缕泛起奇异的感觉,叫木槿难以启齿。

木槿垂眸看了看这段时日愈发涨大的胸脯,微微叹了口气,解开腰间的衣带,褪去外衣与外裤,合眸躺上床榻。

不多久,榻上的人软声吐息,已然睡去。

这时,窗外的一道人影翻身进了屋,未防止木槿醒来,来人伸手凝气,用力在木槿肩下两寸点了穴,让榻上之人入了更深的眠。

淡淡的月色从窗口潜入,黑色的身影如同月色一样,脚步也悄无声息。

被褥早被木槿踢了开,莹润细白的双腿裸露于被褥外,被角堪堪遮盖小肚子,胸脯耸起的高度可以窥探布料下的双乳是多么丰满,夏日热气让嫩白的颈项与脸颊透着淡淡的粉,她的美是洁白的纯透着年幼不成熟的媚,当他白日不经意间与她四目相对时,身体像是有个凶猛地野兽叫嚣般,想立刻压倒她,摧毁她。

黑夜里,男人的黑眸深沉,将木槿从头到脚看了个遍,他再也按耐不住地伸手掀开碍眼的被角,熟练地解开木槿的衣带,莹白的胸乳照的男人黑眸发亮,眼看着粉嫩的乳珠接触空气后涨大硬挺。

“真骚!”男人用力一掐,乳波轻颤。这段时间的药效明显,木槿的椒乳变得愈发圆润起来,他的手掌都快无法包裹了。

男人从袖口掏出一个小瓷瓶,单手拨开木塞,瓶口萦出淡淡奶香味,男人将瓶口倒置于木槿胸乳之上,奶白色浓稠膏体缓缓流出,直至药体流尽才收回瓷瓶,塞入袖口。

木槿睡得深沉,精致的小脸下衣襟大开,奶白色的流质膏体缓慢四散,乍一看,像是汇聚了一摊男人的精液,无比淫靡。

男人深吸一口气,覆上那淫靡至极的药物,熟练地将药物涂抹均匀,丰润的乳肉在指缝间游走,娇挺的乳珠也被手指紧紧夹住,颤巍巍地好不可怜。

乳肉在药物的滋养下,嫩白盈亮,弹性十足,手感极好。

掌心的柔软异常火热,热得他裆部明显鼓成一个包,男人面色不改,可手中揉捏地动作却加了不少力道,揪住娇嫩的乳珠拉起又松开,绵软又有弹性的肉团被挤压成各种形状,直叫睡梦中的人儿闷喘连连。

男人把玩了许久,待药物完全吸收,乳肉上渐渐显现出道道手指抓过的痕迹,乳珠也被捏肿了一大圈,像朵小花蕊般嫣红欲滴,睡梦中的木槿疼痛感微显,她微蹙眉头,却因意识不清也无法加以阻拦,任由男人的大掌肆意地揉捏她胸前的乳肉。除了痛,还有缓解酸胀的舒适和奇异的暖流缓缓在萦绕,那股暖流慢慢地积聚小腹,小腹不禁酸麻地一抽,腿心处开始躁痒难耐,渐渐湿润起来。

“嗯~”粉嫩的唇瓣溢出一丝娇吟,莹白的双腿不由自己地交缠磨蹭,却立刻被男人遏制,男人双手精准按压住木槿的腿根,用蛮力将双腿大开,立坐于之间,近距离的欣赏快要熟透地处子禁地。

大阴唇肥美,小阴唇外翻,连花蕊顶端的蒂珠也肥大了不少,不用拉开阴唇,也看得到花蒂不知羞耻地冒出圆润的头,只是按摩胸乳也能吐露蜜汁的花穴,整处腿心淫湿不堪,比处子的粉嫩红艳了不少,这当然不是被人操烂的骚穴,这是他种了数十日的果实,在等着他采撷。

男人从怀中取出另一个瓷白小瓶,倒出一粒红色小药丸放入口中,接着俯身将口中药丸渡入木槿唇内,唇齿堵住女孩的呼吸,逼迫她咽了下去。药丸的药性散发的异常迅猛,很快,女孩身体轻颤,乳肉波动,敞开的蜜穴流出一股淫汁,将外露的小阴唇沾染的晶莹透亮。

处子味香气四溢,他大口含住整个娇小阴唇,大力地吮吸蜜汁,吸地滋溜作响,有力的舌头挺直,绕着露出芽儿的蒂珠打转研磨,不时还用牙齿叼着整粒小珠子往外拉扯,力道像是要将珠子扯出来一般。

花蒂娇嫩无比,被粗糙的舌苔研磨地火热酸麻,木槿哪受得了这等情欲,虽然是在睡梦中,但身下强烈地快感刺激了大脑,带动了身体微微抽搐,双腿痉挛似的弹跳,却被大掌无情地死死按压,她不自已地昂首轻吟,一瞬间,更激烈地情潮袭来,身体像是有股奇妙的电流由上而下,又极速涌向四肢百骸,最后汇聚成身下一摊淫水。

淫水刚流出来,就被男人的舌头尽数卷了去,吮吸殆尽后又钻进了洞口,鼻头蹭着饱满的蒂珠,双唇包裹着整个小阴唇,舌尖像木杵一样捣弄着洞穴,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如泉眼般流淌不尽。

和穴内的软肉共舞了一番,男人压下满身强烈地情欲,最后狠狠对着娇嫩地腿心咬了一口,低哑地说道:“小骚货,今日暂且放过你。”

这夜,快感像是一直附着于她,一阵接着一阵,娇嫩的身躯香汗淋漓,美丽的发光。

梦中这股真实又怪异的感觉将木槿催醒,她猛地睁开双眼,失神地望着床梁,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如之前一样,她慌忙坐起,扯开被褥,看着穿戴整齐的衣物,长吁了口气。

是梦,梦里男人的面容模糊不清,可对她做的事像是烙在她脑海里,胸乳被男人粗糙的大掌蹂躏地又痛又爽,下身舐蚁般麻痒难耐后的舒爽痛快……想到这,木槿感觉腿心又涌出一股暖流,唔……她怎么变得这般淫荡了?

“我这是怎么了?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木槿念叨,伸手拍了拍双颊,让自己从梦中冷静下来,起身准备洗漱,腿间的布料不经意间蹭到花蒂。

“啊!”瞬间酥麻地叫木槿软了脚,惊呼时大张着腿心跌坐于地。

这一下更是不得了,本就大到冒出头的蒂珠直接被主人挤压在糙地之上,虽隔着布料,但昨晚刚经历过情欲洗礼的蒂珠经不住如此碰撞,腿心窜出一股细密的电流,直叫木槿痉挛得打颤,直接到了高潮顶端,又一大股淫水涌了出来,打湿了底裤,浸湿了地板。

“嗯~~”唇间溢出娇吟,木槿双眸迷离,颤巍巍地趴在床榻,一时间竟无法动弹。

木槿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薄嫩的眼皮微掀,流眸间带着娇意,眉梢处都红得像是染了胭脂。

跌坐之下衣襟敞开,只见露出的半片雪白乳肉竟毫无一丝昨夜被把玩过的痕迹。

两团鼓囊囊的胸乳愈发酸胀得紧,涨大了不少的乳头更是将里衣撑得更开,露出深深的沟壑。她已经许久未穿兜衣了,这要是让别的小丫鬟知道了,非得羞死她不可。

可不是她故意不穿,是那不甚柔软的稠布紧贴着她挺着的乳头,蹭来蹭去,使得胸乳愈发隐忍难耐,无奈下她只能放弃女儿家的兜衣,只着宽松的里衣,腰间系带一系紧,衣领稍稍拉上去些,上身自然就有了些微空敞,虽说还是时常碰触到,但已经比贴身的兜衣好太多了。相比之下,贴身的亵裤倒是个难事儿。

褚国女子的衣裳较为开放,上身领口较大,露出小半个香肩,下身着短裤,裸露白嫩的大腿,外面着两层长短不一的薄纱,美景若隐若现。相比之下男子则穿得一丝不苟。

现在是七月天,若是只着一层短裤那岂不是太过羞耻,木槿为兜衣的事都纠结了好久,亵裤要是再不穿,那可真如勾栏院的妓儿般淫秽了。

红着眼角褪去湿答答的小裤,木槿别开脸不去瞧那地上一小摊水渍,换上干净的亵裤与短裤,披上外衣,洗漱后才赶紧出门。

下人的房间与主人的庭院甚远,隔了三四个院落,而木槿身为相府大小姐的贴身婢女,有着独立的小闺房,则离得更近些。

天边才刚刚呈现鱼肚白,平时上百步就能走完的路,这几日却用了一盏茶的功夫,木槿放在小腹前的双手紧握,强忍着亵裤摩挲腿心的酥麻感,眼角红晕微湿,娇小的脸儿既娇又媚,叫路过与她打招呼的小厮们各各瞪直了眼,好不容易走到小姐房门口,木槿却被院里的小丫鬟告知相爷有事唤她过去一趟,木槿小脸一苦,相爷的书房可又是一段距离,她微微叹了口气,又迈起了沉重的脚步。

木槿走到之时已是香汗淋漓,房门口不甚面熟的小厮让她直接进去,说是相爷在里面等她,她刚一推开房门,一股香味便扑鼻而来,木槿瞬间眼前一黑,向后倒去。

又是梦魇。

木槿梦见她被那黑影的双手扒光了衣裳,裸露的身躯被那双粗糙的掌心游走揉捏,所到之处燥热难耐,双腿被强硬地拉扯开,微凉的气息拂来,吹湿了小花,吹硬了花蒂。敏感的小肉珠被捻压地酸痛无比,连无人造访过的小肉穴也被一指捅得泽泽出水,透明的粘液浸湿了嫣红的花唇。

痒、热……不知名状的痒,难以言喻的热,木槿喘息急躁,鼓胀的胸口起伏得厉害,双手软软地捏着身下锦被,那黑影压着她,情欲笼罩着她,她动不了也逃不开,眼珠子不踏实地转动,眼皮却怎么也掀不开。

她坠入那快乐的源泉,全身酥麻无比。

恍恍惚惚,似梦,似幻,亦似真……

“大胆奴婢!”

吓!木槿被一声吓令惊醒,心口一揪,她猛地睁开双眼,泛红的眸子一眼便对住寝榻前凌厉的黑眸。

她吓得凝神屏息,一动不动。

此刻的木槿俏脸红润,媚眼如丝,衣衫凌乱,浑身散发着情欲的香气,呆愣愣地望着那冷戾的男人,身上留下的触感异常清晰,大脑空白了几秒之后,她才缓过神来思考这一切是不是还是梦境。

可她还没来及思考,就被说话的小厮厉声吓断了。

“还不快起来,你睡得可是相爷午休的寝榻!”

是那名放她进来的小厮。

木槿急忙跪到地上,焦急地红了眼。

“相爷!奴婢不是有意的!不是相爷唤奴婢过来的吗?”

“相爷这时候忙得紧,怎会唤你过来?”

“不是你……”叫我进来的吗?

木槿话未说完,再次被打断。

“大胆刁奴,相爷可没空听你狡辩。”那小厮对着男人毕恭毕敬地颔首弓腰,“爷,门外马车已备好,该去上朝了。”

“把她关去柴房,没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

北堂玥负手而立,说话的声音如同他此刻的脸色一样冰冷,没再看地上的奴婢第二眼便转身离去。

留下傻傻呆坐的木槿和恭敬垂首的小厮。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现在都快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了!

木槿疑惑地望向那名小厮。

“刚刚分明是你让我进来的。”

“刚刚我一直与相爷在一起,不曾见过你,不信你可以去问相爷。”小厮目不斜视地对答,顺带好心提醒到,“姑娘还是整理下自己的衣物,等下被别人瞧了去可会引人误解,别给相爷抹了污水。”

让她去质问相爷,是想让她死第二回吗?至于衣服,她起床时穿戴得整整齐齐……吓!她顿时吓了一大跳,她的衣襟大敞,整个肩头都裸露了出来,外纱衣带也未系上,直接露出了白嫩的双腿,这副模样被相爷看到,她是真的死定了!

柴房门砰地一关,咔嚓一声上了锁。

嘶~木槿狠狠捏了下手臂,确实不是梦!可她确定自己没记错,她没理由突然跑去找相爷。但她根本不认识唤她过来的丫鬟与小厮,相爷明显更相信那名小厮的话,她百口也莫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有人故意陷害她不成?

木槿性子随善,从不与人交恶,她想破小脑袋也想不出和谁结了怨。

柴房本就清冷,平时仅有灶房的伙计每几日来取一趟柴火,杂役每三日固定时辰劈柴存放,其余时间根本无人问津。

一天一夜过去,相爷也没派人来,也没人给她送饭,她抚摸着饥肠辘辘的小肚子,暗暗苦笑,没被直接砍了已是好运了,竟还想着吃食。

木槿抱着小腿坐躺在角落的稻草堆上又饥又渴,昏沉沉地睡了醒,醒了又睡。

日头西落,月儿再次悄悄地爬上夜空。

“啪嗒!”,门外突然响起了铜锁被打开的声音,来人的脚步踩在稻草上咯吱作响,越来越近。

“相、相爷?”木槿喉咙干涩,浑身无力,看清来人是谁后,慌忙地用尽力气俯首跪在男人脚边,“奴婢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躺在您的床上!”

“脱衣服。”

嗯?木槿怀疑她的耳朵出了叉,一时间忘记尊卑,惊愕地抬首望着男人。

褚国的丞相袭爵了父亲的相位,年纪不过而立,剑眉星目,坚挺的鼻梁,如神袛般勾勒的轮廓俊美异常,可那冷情的薄唇吐出的话语却叫人直打寒战。

“不是勾引我吗?脱吧,让我看看你魅惑人的本事。”

“相爷,奴婢自小在相府长大,跟随小姐多年,相府的规矩奴婢都懂的,今天的事情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好像是中了邪一样,奴婢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求相爷饶了奴婢这一次,奴婢绝对再也不出现在相爷眼前。”

“不出现?不记得?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里,你觉得小小一个相府可以让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躲到哪去,还是你觉得我很好骗?”

小奴婢小脸苍白,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照样美得不可方物。

北堂玥危险地眯起眼,半跪着身子凑近木槿,捏起她的下颚,一手猝不及防地往腿心一摸,他邪佞地笑道:“淫荡的小奴婢,你底下的小嘴可比你诚实多了,瞧,裤子都湿透了。”

“啊!”男人的动作之快让木槿猝不及防,收手时指甲无意间搔刮到突起的小肉核,她紧抓地上的稻草,生生地忍住身体的悸颤,软软问道:“相爷要怎样才能原谅奴婢?”

“脱衣服,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男人是高高在上的丞相,而她只不过是他府邸小小的婢女,生死都难以自己掌握,该怎么做,她自然知晓。

双手默默地解开衣带,木槿的指尖微微发颤,不只害怕,还隐隐带着兴奋,腿心小小的发麻,隐约感觉一股湿热涌出,她羞耻地红着脸,一手横在胸前,一手捂住下身,抖着身子不知所措。

娇俏的小脸,丰润的乳房,细窄的纤腰,饱满的翘臀,莹白的双腿……在男人看来,真是十足的尤物!

“坐下去张开腿。”北堂玥的声音带了些情欲的沙哑。

木槿没察觉到男人的变化,男人是高位者,语气间皆是命令,嗓音低沉有力,穿透耳膜,威慑心脏。她乖乖照做,稻草堆硌屁股也不敢言语,她闭着双眸羞耻地张开腿。

“张大点!”

一声吓令,吓得木槿心口一抽,身体隐隐发麻,不自觉大开了腿。

小奴婢纤细的双腿嫩白莹润,腿心却红艳欲滴,阴蒂肿胀如黄豆大小,底下的穴口汩汩流水,鼓囊囊的乳包鲜嫩饱满,乳头也比正常女子大了不少……

北堂玥冷下脸,一掌扇在娇嫩的乳房上,“说!跟哪个野男人苟合过了?”啪啪啪!说完还不满地又抽了三下,白嫩的乳房顿时显现出红红的掌印。

“啊!奴婢……啊啊……奴婢没有……”

“呵……”北堂玥冷笑一声,掌心沿着纤细的腰肢游下,拉扯着红艳肿胀的花瓣,快速而准确地狠狠击打娇嫩的腿心,一掌接着一掌,直打地小奴婢淫水飞溅,嗷嗷淫叫,他恶狠狠地盯着那媚红濡湿的双眼,故意曲解小奴婢的话。

“没有?那就是不止一个了,那你告诉我,这么肿的骚穴到底被多少男人操过了。”

“没有……啊啊啊啊啊……奴婢没有被…嗯啊啊啊……没有被人操过……”

被掌掴的腿心一阵酥麻,奇异地暖流不断涌出,她竟不觉着痛,反而奇痒无比,不自已地将腿打开得更大。

“贱人!都这么肿了还敢骗我!”

“没有……奴婢没骗您……嗯啊啊……相、相爷,奴婢好难受啊啊……哈啊~”

木槿身体激颤,不识情欲的滋味,本能的靠近北堂玥,柔弱地抓着男人布料柔滑的袖口,不知是想让他停下,还是想让他再大力一点。

“看看你淫贱的样子,是不是刚从勾栏院跑出来的。”北堂玥转而揉弄小奴婢湿淋淋的小浪穴,边蹂躏突起的小肉蒂,边在她耳边继续淫声秽语,“这骚豆子这么大,还说没被人玩过。你是不是勾栏院翻墙偷跑的小妓子,出来找你的野男人,结果不幸被我抓来关在这了,嗯?”

“啊啊啊啊……奴隶不是……不是妓子……哈啊啊啊啊……没人玩过……嗯啊啊!”

男人诱惑的嗓音紧缚着她耳根,本就无力的身子瘫软在男人怀里,昏沉沉的脑袋只能回应些只言片语,一出口却是浪叫连连,腿心一瞬间酥麻到了极限,噗呲一声,一大股淫水喷涌而出。

快感灭顶而至,木槿顿时大脑一片空白,靠在男人怀里抽搐不止。

’此药乃为樾国禁药,涂抹月余,便可产奶,配食此药丸,效果更加,如此一月之后,春潮抑流不止,奶水抑流不尽。’

北堂玥费尽不少周折寻来了这名樾国邪医,此人医术高超,却也甚喜邪门歪道。

’记着,这事不可让第三人知道,否则……’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相爷请放心,此药已被我国王上列为禁药,要是私下授受,可是杀头连诛之罪,所以小人决计不会乱说。’

……

北堂玥看着暗盒内所剩无几的瓷白小瓶,想起一月将至,不由得扬起嘴角,邪佞一笑。

用了快一个月的药物,是时候加点“狠料”,不然初乳可不容易溢出来。

北堂玥命亲信把木槿叫到书房内,之后关入柴房,消耗她的精力体力,一日之后,才独自前往,故意言语和身体同时刺激她。

将近一个月的药物浸淫下,两团白嫩的乳房鲜嫩多汁,身体也是愈发的淫荡,身下的草堆都浸湿了一片。

待她达到高潮后,湿答答的手掌一把抓住浪动的乳肉,手指挤压下,乳头涨得深红,乳孔也悄悄张开。

还不够。

北堂玥两指并拢,直接捅进红肿外阖的嫩穴,小穴虽然没被男人的硬物造访过,却被药物夜夜滋养过,弹性极好,也极为敏感。

另一只手也不闲住,啪啪啪地扇打着肿胀的乳肉。

“嗯啊啊啊……相爷……奴婢不敢了……哈啊啊啊啊……”

木槿又痛又爽,胸脯又麻又涨,她攀附着男人的手臂,承受着手指的淫虐,大张着腿,傲挺着胸,眼角不断溢出舒爽地泪水,绷紧的身子如筛糠般抖动不止。

一瞬间,双手的肆虐像是听见她的哭诉般停了下来,一股黑影罩在她身上,男人的身体跻身而入,她的双腿被迫张开至最大,男人上好的衣料紧贴着她湿热潮湿的腿心,冰凉的布料只是让她稍稍颤栗了一下,马上又变得无比火热,男人还故意蹭了蹭,布料上的丝线花纹搔刮在敏感突出的小肉蒂,肿胀的乳珠也突然被含住,一瞬间猛吸让她软了身体,在男人身下化作一摊春水,任由男人搓扁揉捏。

天色早已变暗,黑影笼罩着她,她的眼前一片模糊,现实与梦境渐渐重叠,她双手攀上男人紧实的臂膀,本能的挺胸昂首。

“小骚货,谁教你把奶子送到男人嘴边,本相还真说错了,你可比那妓子骚多了!”

“不……”喉头干涩,本就饥饿无力的木槿只能任由男人肆意玩弄,他吸得好用力,将她的仅剩的力气都吸了去。

北堂玥舐咬着娇嫩的乳珠,齿间毫不温柔地咬着乳根,一圈乳晕也留下了齿痕,嘴上边吮咬,手上还不停地用力揉捏,白嫩的胸乳上布满男人肆虐的痕迹。

乳房涨得发疼,却又舒服地发麻,木槿眼眸涣散,对外界的所有东西都有些麻木,只知道身上的男人可以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的指尖渐渐用力,双腿渐渐夹紧,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了!

“啊啊啊!”

木槿放声淫叫,一瞬间奶香四溢,奶水冲刷着乳孔,同时,一股股春潮喷涌而出,她颤抖着身子,有些失了神志。

北堂玥喉结滚动,接住了溢出的初乳,果真甘甜香浓,着实令人上瘾。樾国禁药虽说明令全国禁用,但是总有些高官王戚有圈养小倌的癖好,甚至将密药外传,没想到此药在女人身上也一样好用。

北堂玥大力吃吮着左乳,单手把玩着右乳,右边乳汁肆意狂流,染湿了他的手,也染湿了她的身子。

感官与视觉地冲击,令北堂玥隐忍的欲火腾地爆炸了。

他跪立起身,衣摆一扬,一把拉下裤边,释放出狰狞的巨兽。

他一把抓住小奴婢凌乱的发丝。

“小骚货,看着!看着爷是怎么肏烂你的!”

小奴婢媚眼上翘,美目湿气缭绕,只见那柱身粗壮、青筋环绕的硕大巨物竟直直地插进那娇小濡湿的洞穴。

“啊啊啊啊!相爷……爷……求您出去……奴婢好痛呀啊——!”

贪吃的洞穴一下子便吃进又长又大的火热欲望,一瞬间饱胀感与痛楚叫木槿哭叫求饶。

小奴婢连痛呼都别有一番媚态。

“呵,待会儿别求着爷进去。”

稚嫩的小穴又湿又软,紧紧地吸附住男人硕大的欲望,娇小的身子上奶汁肆意横流,北堂玥额际青筋暴起,将软答答地细腿架在肩上,不顾小奴婢初次承欢,挺腰用力抽送,下身一次次贴合地紧密无缝。

“啊!爷……相爷嗯……求您……奴婢求您了……嗯啊啊啊啊……”

木槿眼眸半阖,眼睛潮湿红润,腿弯不自觉地紧紧夹住男人宽厚的双肩,整个身体完美契合男人的起起伏伏。

痛楚之中夹杂着细密的痒流,那股痒劲愈变愈烈,一股股细麻的暖流随着血液游走全身,愈发涨大的阴蒂头在撞击之中鲜红欲滴,小腹紧紧吸住,鼓胀的胸乳随着身体前后晃荡,乳汁也在四处洒动,小巧的下颚扬至上空,无尽的欲望正侵蚀着她的大脑。

口中求饶似娇吟,两排洁白的牙齿中红艳的小舌尖忽隐忽现,男人下颚的汗水恰巧滴入,小嘴竟也无意识地咽了下去。

“求爷什么?说!”

北堂玥眼眸黯沉,压下身子咬住小奴婢的耳珠,用力地吸了一口小奴婢发际香津津的汗水味。

被挤压的胸乳不断溢出香浓的奶汁,流得木槿满身都是,男人压着她的上半身,压得她臀部悬空,白嫩的肌肤尽是稻草印出得红痕,娇嫩的穴心感觉要被男人捅穿了,又麻又爽,次次顶在她的痒心,她无助又欢愉地晃动着小脑袋。

“哈啊……求爷……嗯啊啊……求爷用力点……啊啊啊哈啊啊啊……”

北堂玥抓起小奴婢的头。

“睁开眼,给爷好好看着!”

木槿的后脑勺离开草堆,仅用后背支撑身体,身子被迫形成一个圈。

红艳的外阴大开,紫黑粗壮的肉柱由上至下直直地戳进鲜艳的肉穴,柱身上沾染着鲜红的汁液,一次次地带出透粉的淫液,那淫液将周围的肌肤染得透红发亮。

“啊啊啊……哈嗯……嗯啊啊啊啊……”

鼓鼓的囊带拍打在娇嫩的臀瓣,身心全被男人强占侵犯,她亢奋地战栗,肉穴紧紧地绞附着男人深沉的欲望。

粗壮的茎头次次顶在娇嫩的穴心,愈发地酸麻异常,愈浓愈烈,一阵强光乍现,她用力地蜷缩脚趾,抓紧男人地手臂强烈地颤动,一股强劲地水流从花穴涌出,却又被男人死死地堵住。

“唔!”

她像濒死地鱼儿般头尾起伏,却误将花心送上,被男人的肉住顶得张开,她痛楚地将男人拉得更紧了。

花穴柔软紧窒,欲望叫嚣着跳动,花心深处像有一张小嘴吸吮着巨兽敏感的头部,北堂玥深深地吸了口气,下身死死地往下戳,戳进那炙热软窒的小嘴里。

“嗯……”

“不……”

北堂玥舒服地低吟,小奴婢痛苦地摇头。

双肩不断挣扎,却完全无法撼动男人分毫,木槿被迫随着男人又一次律动起来,男人次次顶在敏感处的穴肉,全身的肌肉都在绷紧。

“嗯啊啊……哈啊啊啊……”

痛楚渐渐变得酸胀酥麻,抑制不住地情潮汹涌而出,连尿口都快酸软得无法控制了。

穴口的嫩肉被肉柱撑得透明,随着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不少淫水,淫水由于多次的挤压撞击都变成了泡沫,而在穴口之上、红肿的阴蒂下方,却冒出另一股水流,微微泛黄。

“嗯啊~~”

北堂玥停下动作,下身放力一压,双手支撑在小奴婢头顶两侧,眼睛直直地盯着那泛红失神的双眸和不自觉呻吟的小嘴。

“小骚货,有那么爽吗?竟然给爷尿出来了!”

北堂玥猛地退开身子。

“啵!”

欲望抽离地声音在寂静地柴房里特别响。

狰狞的巨兽昂扬向上,整个柱身被一层透明的粘液包裹,肉柱表皮青筋突起,冠状沟与茎头涨成深紫色,尿孔涨大,深深凹陷,还不时吃吮着小奴婢留下的淫液。

北堂玥定力十足,竟生生忍住欲望,只想着惩罚撒尿的小奴婢。

“啪!”

双膝压在白嫩的腿根,一掌拍在腿心肿涨的阴蒂头。

男人的手劲极大。

“噗呲!”

被压住的双腿剧烈颤抖,花穴尿口齐齐呲出一大股水流,小奴婢全身情不自禁地痉挛,竟是被一掌生生拍至高潮。

木槿瞳孔骤缩,失神地张大嘴,高潮的余韵使她一时间躬着身子无助的颤抖,来不及吞咽地口水滑落至小巧的下巴尖,聚集成晶莹的水珠,滑腻的拉丝,缓缓地滴落。

北堂玥眼底晦暗,看不出是何表情,但下身粗壮且争狞的肉柱却与之气定的神情相反,他喘着粗气,捏起小奴婢小巧的下巴,捻了捻再次聚集的小水珠,随后狠很地捏着双颊将她拖起坐直,另一手捏着青筋暴起的巨兽,划过微醺的眉眼,秀气的鼻梁,留下一串湿润黏腻的痕迹,直到最后抵进被他捏开张大的小嘴,毫不怜惜地一举插入。

「唔?」木槿被迫高昂着颈项,被用力捏住双颊,嘴巴无法闭合,随着口中的巨物微微退出刚想喘息一口,它却更往里捣去,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北堂玥不给小奴婢任何放松地机会,硕大的慾望直捣紧致的喉头,享受着被口腔包裹的温热和喉头软肉作呕地压迫,他舒爽地眯起黑眸,垂眸看着小奴婢,胯下速度不减反增,整个龟头都捣入了紧致的喉咙口,咕啾咕啾地声音在静谧的夜晚格外地响亮。

木槿的面色涨得越来越红,双手抓完地上的稻草又去紧紧抱住男人的双腿,发丝混合着汗水凌乱地贴在脸侧,直直昂扬的脖颈处清晰可见时而诡异的突起,她的眼神越发涣散,视物不清,听响不清。

感受到小奴婢的双手渐渐无力,北堂玥又给予致命的一击,捏紧扇阖的鼻翼,迅速一记猛地插入,欲望颤颤地抖动,停顿了数秒,而后迅速松开手,抽出巨物,一股股乳白粘稠的精液射了小奴婢满脸,糊得眼睛都无法睁开。

「咳咳咳?」木槿瘫坐着,一阵猛咳,眼前一片模糊,耳畔也嗡嗡作响。

北堂玥却似乎不胜满意,轻松拉过如被玩坏的破布偶般大口喘气地木槿,未疲软的慾望对着小奴婢的嘴里又是几十下抽插。

「唔唔!」木槿胸腔大开,刚喘息到新鲜空气瞬间又被剥夺,她双手扶着男人的双腿两侧,鼻翼用力地开阖,努力适应嘴里凶猛的欲望,却又被胸乳前把玩的大掌弄乱了呼吸。

北堂玥一手按着小奴婢的后颈,一手揉弄着柔软的乳肉,乳肉滑腻柔软,一掌刚好把握的满满,乳肉在指缝间游走,乳汁争相从涨开的乳孔中溢出,指缝间感受到滑腻柔软的汁液,北堂玥转而捏住漏奶的乳头,随着下身的律动,用力的拉扯。

「唔!」鼻腔里满是男性独有的麝香味,口腔乃至喉咙里也塞满了男人的巨物,胸口被扯的发麻,周身都被男人的气息笼罩,熏陶的脑袋胀胀的,每一处毛孔都热热的,下身也酥酥痒痒的,好想要……下面好想要相爷帮忙止止痒……木槿不自已地轻轻蹭着身下杂乱的稻草,缓解一些痒意。

「哼!」北堂玥冷哼,他虽舒爽的眯着眼,却也没有遗漏小奴婢的举动,小奴婢眼神早已迷离不堪,被欲望支配的毫无意识的扭动着圆润挺翘的屁股,他更加用力的按着小奴婢的后颈,像是想把囊袋也塞进那小嘴一样,果然看见小奴婢窒息似的睁大了双眼,他加快了挺送的速度,随後腹部猛地一震,一股股灼热的浓精尽数灌入小奴婢喉头深处。

「咳咳咳!呕…」木槿喉间火辣辣地说不出话,也咳不出什麽东西,鼻子倒是吸进去了一些精液,腥咸味让她忍不住得乾呕。

虽然看不清,但她也知道相爷高高在上地站在她面前,她抬起头想说话,却不仅说不出,还止不住作呕,她只能边强忍边吞咽,想让喉咙舒服一点,却还是听到相爷闷声一哼——

「怎麽?这麽恶心?」

「唔?」木槿出不了声,害怕地摇摇头。

「噢?那麽?好吃吗?」

木槿摇摇头,随後又快速地点点头,却又迅速摇摇头,一时间不知所措。

娇小的面容糊满乳白色,精液随着摇动下滑滴落,衣衫破碎得挂在双臂,胸乳满是奶水,随着主人的呼吸边起伏边溢出奶水。

淫荡至极!

「该死!」北堂玥呼气忽而又变重,手劲狠狠地抓住晃动的奶子,奶水像开了阀一样直冲出来,细细的水柱有力地喷射在依然硬挺的巨物上,一时间竟停不下来。

稚嫩的奶孔像被水柱肏开了一般合不拢,奶水止不住地一股股往外冒,木槿舒爽地抽搐不断。

北堂玥俯身跪坐在她敞开的双腿间,吮吸着令他着迷的温热乳汁,乳汁冲出乳孔的感觉叫木槿难耐得抓着北堂玥的双肩,北堂玥吸得越用力她越发的燥热,怕冷的她将胸乳更往前送去,鼻间溢出娇喘。

「嗯?嗯?唔!」

木槿感到下身也越发的痒,双腿情不自禁地圈上紧实的腰侧,突出的阴蒂头蹭着北堂玥结实的小腹,酥酥麻麻的,所有的痛似乎都不见了,她越蹭越欢,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脑袋被慾望完全支配,恍惚间白光一闪,竟是被她蹭到了高潮。

「真骚!嗯-」北堂玥被蹭得慾望高昂,一把握住纤细的腰肢,借着淫水的润滑,巨物就势没入肉穴,撞击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

「啊啊……」好深,好胀,木槿难耐地绷直了脚背,双手撑着北堂玥有力的臂膀,却撼动不了半分,下身的巨物有意退出,随后又深深地撞到深处的软肉,一股股淫水流出又重新灌入小穴,阴蒂头在激烈地撞击下又胀大了一圈,随着两人的动作狠狠地摩擦在北堂玥的下腹毛发上。

「舒服吗?」

北堂玥此时的声音低沉喑哑,像一种无形的春药在木槿耳边环绕。

「舒服……啊嗯……哈啊……好麻……好…好舒服……」木槿小嘴咿咿呀呀地叫着,空虚的下身一下子被填满,一下接一下地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地颤抖着身子,双腿紧紧勾着男人紧实的腰背,小手将男人的衣襟都抓乱了。

「别急,这才刚刚开始。」

说着,北堂玥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小奴婢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草堆上。

宽大的身躯笼罩着娇小的身子,只是换个姿势,就让木槿止不住的战栗。

??6

???木槿虚软无力地半撑着手肘,脸埋在掌心,腰侧被男人死死地摁住,身体随着下身地撞击不断晃动,体内的巨物比刚刚肏的还深,深处的软肉被撞的又酸又麻,她想要往前躲,下身却被牢牢地钉在火热的欲望上。

???「嗯……不……那里不要……太深了……呜呜呜……」见闪躲不了,她有些承受不住地握紧拳头,软声啜泣道。

???从小就在相府跟着小姐长大,小姐待她们也是极好,几个婢女没吃过什么苦头,木槿又是年龄其中最小的,总归还是比普通奴婢多了些娇气。

???但是北堂玥可不惯着她,他都还没有完全进去,给她用了那么久的药,可不是听她来拒绝他的。

???北堂玥抬起小奴婢腰两侧,让她的臀部高高翘起,自己则挺直腰身,顶的一次比一次深,花穴深处的软肉像一张小嘴似的吮吸着他的欲望,却又紧紧的箍住入口不想让人进去。

???「放松!」北堂玥用力拍打了两下挺翘泛红的臀尖,随后边伸手往前捻起涨大的花蒂用力地揉搓,边挺动下身往那小嘴深处撞去。

???坚挺的硬物不断往里钻,连下面的囊袋都进入了一些,穴口被撑的大开,木槿大张着唇瓣用力的呼吸,腰窝深深下陷,臀瓣更加用力翘起,整个身体都被撞击地前后摇晃。

???「哈啊……呀啊……」

???乳头随着身体的耸动蹭在粗粝的稻草上,娇嫩的花蒂被带着茧的手指肆意玩弄着,周围湿软的肉瓣也渐渐酥麻,下身越发的酸胀无比,前一刻还怕疼的木槿,这一刻脑袋都是发麻的,她无法思考,抑制不住地娇吟。

????每一个毛孔都燥热无比,额头细密的汗珠和脸上的精液混合流至嘴角,她感到口干舌燥,无意识的卷舌吞咽。

??木槿狠抓身下的稻草,夹紧臀瓣剧烈的抖动,想要逃离,却被男人死死地摁住小腹。

???「嘶——」北堂玥舒爽的一颤,湿热的小穴紧紧吮吸着他的欲望,他倒吸一口凉气,毫不怜惜地继续发狠的往深处撞,手指还不忘用力掐了小花蒂一把。

???穴口穴肉被撑的泛白,交合处不断溢出黏腻的汁液,汁液不断地被啪啪拍打成白沫,花穴紧紧的绞着凶狠进出的巨物,娇小的身躯开始抽搐不止——

???「啊啊啊——要尿了——呀啊——」

???极致酥麻的电流感倏地往下身汇集,宫口嫩肉终究被男人击溃,颤巍巍地迎接凶猛的巨物,眼前白光乍现,木槿扬起小脸,全身无助的打颤。

???「呜呜……不要了……快停下……求您……呜呜」肿胀了一大圈的阴蒂头还在被男人无情的揉弄,她呜咽地求饶,本能的向下抓住男人掐住她阴蒂的手,一手向后去推男人,可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

???北堂玥反抓住小奴婢的手,带着她的手继续揉弄充血的肉蒂,另一手环抱住还在颤抖的纤细腰身,下身用力堵着急促抽搐的花穴,将满满的淫液堵在她的肚子里,继续往深处已经被撞的松软的宫口用力挺。

???「嗯啊……不——」全身电流积聚到毫无缝隙的交合处,腰身止不住地震颤,竟是又生生到了一个高潮。

???「嗯——」宫腔软肉抽搐似的绞紧疯狂入侵的巨物,北堂玥低吼着加速肏弄,最后一个挺身,将满满的精华尽数释放在已经湿泞不堪的小穴。

???北堂玥抽出欲望,小奴婢无力的侧身倒了下去,双腿大开,无意识的呻吟——

???「嗯……」

???木槿半阖着眼睫,潮红的小脸上还糊着未干的精液,胸乳上全是男人粗鲁抓按的指印和淫乱的乳汁,乳头不知是被稻草蹭的还是被男人咬的,竟也红肿的有些破了皮,微微渗着几丝血红,原本粉嫩的花苞,此时也是艳红无比,花穴一时无法闭合,却只张开一个小孔,娇小的穴口一张一合,却只能流出一些透明滑腻的液体,原本平坦的小腹,却因花穴的贪吃而鼓鼓的涨起,眼下还在可怜地微微抽搐。

天色已然见了蓝,初次承欢的木槿终究是受不住地昏睡了过去。

北堂玥系上裤带,衣摆向前一拉,亵裤上淫乱的水渍便被遮挡的严严实实。而稻草堆上不着寸缕的木槿蜷缩着,满身欢爱后的红痕,昏睡后还合不拢的大腿根微微抽搐着,好不可怜。

北堂玥用披风裹着满是春色的身体,只露出那双莹白小脚,将小奴婢打横抱了出去。

醒来的时候,木槿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下是柔软的棉褥,她有些恍惚地看着头顶红色的床幔——这不是她的房间。

她忍着全身酸痛,手肘艰难地撑起身子,看着光裸的脚踝上系着红丝缎,不知道谁给她换了这身衣服,红色肚兜,红色亵裤,外面套着的红色纱裙几近透明,完全起不到遮挡的效果,反而欲盖弥彰,令人想入非非。

「醒了?」

吓!突然出现的声音给木槿吓了一跳,她这才往厅间看去。

北堂玥正笔直坐在圆桌旁优雅进食——

面色一如往常,不怒而威。

「相……相爷!」

木槿忙起身爬下床,葱白的指尖紧抓着大腿上的衣纱,俯首跪在床边。

隐约可见单薄的身子轻颤,额间渗着薄汗,贝齿将下唇咬的泛白,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过来。」北堂玥端起手中的茶盏,抿了一口便放下,随即命令道。

砰。盏托于大理石桌面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木槿自小为奴,相爷又比小姐严厉了许多,自是不敢反抗主子,无论有多惧怕,还是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往男人身边走去。

说是走,其实是挪。

下身坠胀感明显,早在下跪的那一瞬间,花穴就渗出不少淫液,温热的液体浸湿了花唇,浸泡着突出的大阴蒂,湿湿痒痒的,她赤着足,夹紧下体,脚步轻抬轻放,深怕一肚子的东西不小心泄了出来。

薄纱下的小奴婢小腹便便,步履小心谨慎,甚像是怀胎三月的妇人。

经历了一整晚情事的木槿双腿酸软,她捂着酸胀的小腹,捏紧拳头强忍住不适,在离北堂玥还有两步距离的时候,终究还是支撑不住,脚一软便往前倒去。

「呀!」木槿吓得闭起双眼,没想到却跌进了男人怀里,她反射性的攀住男人的臂膀。

北堂玥向前一步,揽住了小奴婢的后腰,顺势将人带入怀里,遂又稳稳坐于桌前,动作一气呵成。

「谢……谢谢相爷!」

木槿一屁股坐在北堂玥大腿上,她慌忙想要起身,却被腰间的手臂用力紧箍着,不敢再动,她的大腿一侧贴着男人两腿之间,隔着布料明显感觉男人弹跳的欲望灼热又坚硬,烫的她瑟缩了一下,却被男人搂的更紧了。

咕~

坐于桌前,鼻间扑满了饭菜香,木槿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叫出了声,她已经许久未进食了,又咿咿呀呀叫了半晌,早已口干舌燥,现在她轻轻咽了口口水。

「张嘴。」

北堂玥舀了一小勺粥抵着小奴婢的唇瓣。

粥是北堂玥吃剩下,汤匙是北堂玥用过的。想到这,木槿小脸爬满红晕。

「不……不用劳烦相爷,奴婢可以自己来……」

木槿本欲从北堂玥手里拿过汤匙,北堂玥边收回手把汤匙扔回了碗里,边厉声说道——

「不想吃的话就不用吃了!」

木槿小脸红扑扑的,双眸瞬间盈满了泪水,可怜兮兮的看着北堂玥。

「要……要吃的……奴婢乖乖的……」

北堂玥这次没再说话,只是喂着粥和菜的动作不停。

木槿本能的吞下一勺一勺喂入口的粥,入口的甚至还有挑了鱼刺的鱼肉,碗里剩的小半碗粥很快就被吃完了。

木槿有些呆楞楞地微仰着脑袋看着北堂玥好看的侧颜。相爷这样对她,或许只是一时兴起??毕竟她只是一个小奴婢,从不敢肖想相爷这样年纪轻轻却身居高位的人能看上她??

「嗯啊……哈啊………用力肏奴家,啊啊!好棒……」

倏地,她被一阵嗯嗯呀呀的淫叫声拉回了思绪。

与桌子隔了几步有一个很大的屏风,屏风的框架是上好的楠木,屏芯是半似透明的纱,木槿这才看到,这纱上,还绣着男女交合的春宫图。

令木槿震惊的不止于此。

透过薄纱,可以清晰的看见两个赤裸交缠的人——

满是胡茬的男人异常兴奋,粗鲁的啃咬着着女人的脖颈,双手狠抓着女人的双乳,黝黑的肉棒蛮横地在女人双腿间进出,身下的女人却满脸的舒爽,嘴里不停淫叫出声。

黝黑的男性肌肤和柔弱白皙的女人形成强烈反差。女人的指尖抓着男人的后背,在男人背后留下一道道挠痕,她弓着背,大张着双腿让男人肏的更深。

「啊啊……快一点!就是那里!啊啊啊!奴家要泄了……啊——」

只见女人身子突然僵直颤抖,下体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将短小黝黑的肉棒喷了出来。

「该死的小浪蹄子!滚过来给爷口!」

男人站到女人身前,啪啪左右两巴掌呼了过去,随后抓起女人的长发将她瞬间红肿的的脸拖至胯下。女人张大嘴将整根肉棒含入嘴里,咕叽咕叽的声音不绝于耳,木槿羞涩的闭眼挪开脸,下身又抑制不住的翻涌出一大股淫水,湿漉漉的浸泡着花唇,周身泛起令人难耐的燥热。

北堂玥抓着木槿的侧腰,将人瞬间换了个姿势,让小奴婢背对于他,双腿跨坐着。他的手臂横跨在微突的小腹之上,故意用力把人往怀里带。

「啊……不要……」肚子好难受,花穴差点夹不住。

「睁开眼睛好好看!」北堂玥掌心隔着兜衣揉着木槿的小腹,薄唇在小奴婢耳边说着狠戾的话,「不看就把你卖在这妓院,跟她一样做个真正的妓子,每天都有那么多野男人满足你,好不好?」

相爷居然真的带她来了妓院!

木槿瞬间睁开了双眸,眼角通红。

「不……不要卖奴婢,呜呜呜……」

「那就别浪费爷给你准备的节目,不光看,可要好好学着。听到没有?」北堂玥说着,边隔着兜衣把玩着小奴婢已然突起的乳头。

「呜呜……听见了……」木槿挺起胸乳方便男人把玩,乖巧的应着。

屏风后的男女状似无人的继续卖力交合。

只见男人捏起女人的两颊,女人嘴巴被迫张开,男人低头往下吐了口口水,女人便乖巧地咽着男人吐给她的口水,没有直接的接吻,就是女下男上的哺喂。

「好吃吗?」

「啊啊……好吃!」

「贱货!」男人反手又是一巴掌,「张大你的嘴巴!爷要射你嘴里!」边说着边又将肉棒捅入女人嘴里。

男人不顾女人是否难以呼吸,只是用力摁住女人的后颈,胯下快速地冲刺,最后一个挺身,一股股精液直往女人喉咙里射。

射完后的男人用疲软的阴茎拍打着女人大口喘息的嘴,示意女人舔干净。

女人伸直舌尖从底部往上舔,底下的囊袋也裹到嘴里舔了好几遍,女人吮吸的啧啧有声,还把唇边渗出的精液也勾到嘴里,随即又含住整根肉棒,自主做着深喉,帮男人延长快感,自己握着自己的奶子,嗯嗯直叫。

「贱货!谁允许你碰自己奶子的!」啪地一声将女人的手扇开,还不尽兴的往那胸乳上猛扇了几下。

女人不敢再碰,专心帮男人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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