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想到了什么,她脸红了红,暗暗嗔怪起宫辞不知疲倦的索取,让她的腰、肢酸、软,大、腿、根处松散了一般,又想到他为自己动情,清秀的脸上红晕密布,堕入情、欲深渊的模样,顿时羞涩得不能自己。
要不是这副练武的身子,抵得了他那鲁莽动作,阮熹八成还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喊痛呢。
不过即使如此结实,,该承受的还是得承受,身体上的酸痛骗不了人的。
阮熹把脑子里不合时宜的东西挥去,眼眸一抬,就迎面遇上了来下楼接人的袁行道。
结果那翘、起的嘴角未来得及收住,让袁行道误会了去,佳人面露笑意,盈盈对上他,是不是表达欢喜?
要知道,阮熹在外头都是高冷御姐范的,从来不崩人设,袁行道那几日都是,面对客气有余,热情不足的阮熹,暗恼自己莫不是惹美人不喜了,后来打听了才知道,美人本就这个脾气。
漂亮的人有任性的资本,是以,清楚来龙去脉的袁行道也就放下了心里那份担忧。
阮熹这次来赴约,不是给袁行道希望的,因此,看到那双发亮的眼睛,她不动声色的把笑意敛去,恢复脸上冷冰冰的神情。
见阮熹又是往日那副模样,袁行道虽然黯然,但想起正事,面上又挂起笑,把人引上了楼去。
席间,阮熹从袁行道三言两语中得知了上次的师妹事件。
袁行道面色愧疚的讲了他那位十三师妹回去之后,被袁家堡堡主得知此事,当场就惩罚了她,关禁闭半年,不得离开袁家堡半步。
阮熹也就听听,心里嗤笑不已,这么轻的惩罚,是看准了她不会去计较吧,袁家堡也是护犊。
要不是她功夫高的缘故,如果比那所谓的师妹逊色,命都交代了,估计那位小师妹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还会在袁家堡好好的呆着。
也就她那对不着调的父母,会拎着刀上去讨债去。
这样一想,她眉眼漠然,听得兴趣缺缺,漫不经心的抓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忽然想起宫辞来。
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对不起,是我缘故,给你带来麻烦,我替师妹向你道歉。”
一想起自己心里恋慕阮熹的事,被师妹轻而易举的说了出来,袁行道有些难以启齿,更是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漫上来。
阮熹摇摇头,说道,“没事,我没放在心上。”
但袁行道还是强烈地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她忽然有些不耐烦了,这本就不关她的事,莫名地被人指到鼻尖就罢了,现在袁行道这个模样,更是烦人,忍了几次,才没有中途离去。
这顿饭吃得煎熬,等完了之后,阮熹几乎是一刻也没停留,起身就往客栈外边走。
在后头的袁行道付完钱,匆忙跟上来。
他也许没看见阮熹眼底的不耐烦,也许看见了,只是装作没发现,装聋作哑,自己情愿尾随着阮熹,两人并肩走在街上。
宫辞来到的时候,正好看见袁行道借着说话的功夫,与阮熹越走越近,那拿剑的手,悄悄的换了一边,若有若无的勾上阮熹的手指。
这一幕,真是刺眼。
看得宫辞心里小火苗窜起,眼底暗云凝聚,黑眼珠黢黢,深不见底,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