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切,都是眉眼抛给瞎子看,宫辞这个沉睡的人,没有一点反应不说,连眼睛都不曾打开过。
梁巧儿才不在乎呢,她倾身去亲吻那片白玉一般的胸膛,心里美滋滋的,别提多满足了。
这样俊美的公子,很快就属于她的了。
不过,下一刻,梁巧儿就发现自己想法错了。
那推开门,一脸冰冷的人是谁,不就是公子同来的佳人嘛。
阮熹看着扭头过来的梁巧儿一瞬间的恼怒,忽而又笑靥如画的,“姐姐?”
她的语气带着试探,仿佛确认阮熹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阮熹很不悦!
她刚刚,看到了,全部都看到了,梁巧儿把宫辞给轻薄了,她要是迟来一步,不仅是亲|亲摸|摸那么简单了,估计都上全副武装!
才刚刚对宫辞升起一点小心思,就被人捷足先登,要把宫辞这样那样,做进私|密之事,阮熹此时的心情端的怒火中烧。
梁巧儿却仿佛没看见她那含霜的脸,眼里的冷意仿佛要把人冰冻一般,她笑意盈盈的迎上去,“姐姐,怎么来了?”
那明知故问,又做作的神情,看在阮熹眼里,只觉得作呕,偏偏当事人不知,自顾自的解释刚刚的行为,“姐姐,我刚刚想着,要来给公子送点饭,你看他睡了,夜里可能醒来,需要吃食呢。”
她咯咯的笑着,垂首继续说道,“我连叫了几声,公子还没醒来,他从来时就没起来过,我害怕得俯身去听他的心跳,果真还是有的呢!”
语气惊叹又恰到好处,阮熹心里一阵窝火,宫辞锁骨处的那一带水迹当她看不见,是瞎的吗!
阮熹全程阴着脸,看梁巧儿一人在那表演,眼神冷飕飕的扫过去,沉声道,“出去!立刻。”
梁巧儿面色一窒,笑意凝了凝,倒是不瞎编了,慢条斯理的回身把宫辞的衣襟拢了拢,“那我出去了,桌上的吃食就留在这罢。”
阮熹睨了一眼旁边小桌上的饭食,只觉得无比的碍眼,好你个宫辞,就算睡着,桃花运也不减,那也就罢了,来的还是烂桃花。
像梁巧儿眼底带着明显色|欲浓重的人,除了但求一睡,还能怎么地。
可就是这种无所谓的行为,让阮熹的怒火上升到了最高级别,这个地方他么的待不下去了!
再留下去,不说宫辞节操不保,也让她膈应得要死。
阮熹是个行动性非常强的人,尽管已经月上中天,做了决定,还是要一走了之。
匆匆跟主人家道了别,把宫辞抱上马车,连夜赶往兴州城。
猎户夫妇竭力挽留,梁巧儿也一副没把肉吞进嘴里的遗憾,猩猩作态的邀请阮熹留住。
可是,清楚这家人女儿性情的阮熹,一刻都不想再留下去。
至于最后梁巧儿依依不舍,紧盯着马车的行为,让阮熹心口仿佛堵了一层棉花,不上不下的,气死个人,又不好在主人家面前发作,只好决绝的瞥过脸,驾着马车往黑暗里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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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