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她气哼哼地朝空气扔了一个枕头。
阮熹气呼呼的躺回床|上,按了按心口,按照脑海里的经验,摆出几个撩人的姿势。
当她摆出第n个姿势,简帛恒还没有来的时候,阮熹有些急了,这是没有接收到暗示,还是不屑?
她都这么明示了,不可能收不到她的放电。
不屑的话还有可能,毕竟简帛恒都混到那个层面了,什么事没经历过,像她这样递房卡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但按照她离开前观察简帛恒的神情,不像是想耍她。
如果敢玩弄她,阮熹冷笑一声,他么的她就敢就撂担子不干了,以现在的手段和身材,一个行走的荷尔蒙,撩个比简帛恒长得帅的简直分分钟的事,她还不耐在这一棵树上吊死了。
娱乐圈什么型男帅哥没有,非得委屈自己。
到底心存一丝念想,这三个多月的努力,都到了验收成果,临了才出岔子,白瞎了她的力气,阮熹有些不甘心。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既然简帛恒不来,她过去也一样,这样一想阮熹就躺不下去了,猛地坐起身,跳下床,从行李箱里拿出一条浅紫色的小裙子套上,对着把头发绑成一个丸子,松松的留出一缕长长的刘海在两侧。
很好,这样打扮,让她鲜嫩可口得仿佛一颗糖果,不信简帛恒把持得住!
原本还想画个淡妆,一想到待会做那事还是要卸的,也就歇了心思,况且她皮肤底子好,卸了妆后仿佛能掐出|水来,因此最后只拿了一款斩男色口红抿了抿唇,查看再无不妥之后,阮熹挺直了腰|肢,摇曳生姿的往简帛恒的房间走去。
她仿佛一个妖精,在暗夜里悄然而来,勾人心魄,拉开门见到那笑意盈盈的人时,简帛恒心一动,再无挣扎的意思,甘愿献上自己。
“你怎么不来,我在房间里等了你很久?”她娇嗔地抱怨道,一双眼睛似怨含愁对上他黢黑的凤眸,媚意横生。
简帛恒刚刚洗完澡,身上只披着浴衣,领口松松夸夸,露出结实健硕的胸膛。
那头发丝上的水珠调皮一般,滑落道到他肌肉隆|起起到好处的性|感胸膛上,阮熹再也忍不住邪念,一只涂了丹蔻的手轻轻|撩上去,在那肌肉上滑动着。
简帛恒的喉头上下滚了滚,声音低哑暗含欲色,“刚刚有事,迟了些,对不起。”
他诚恳的道歉,为自己的失约。
其实他是被导演叫过去,谈论明天的打戏,耽误了时间,虽然也迫不及待,但他出道以来,口碑极好,摸打滚爬能到今天的位置,被人叫声影帝,靠的是认真敬业,在这事业如日中升的关头,也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是以,两两一比,他迟疑地选了后者。
阮熹撅起嘴,不开心的用指尖戳在简帛恒的胸肌上。
她那小儿女姿态,眼睛波光潋滟,实在可人,简帛恒一把抓|住那只作乱的手,把人压在门板上,肆意亲吻起来。
简帛恒的吻技实在高超,阮熹被亲的快要窒息了,她有种感觉,自己驾驭不住简帛恒,他仿佛一头脱缰的野马,在自己的唇|舌里驰骋,啧,到底不是亲身经历,别人的经验只能参考。
简帛恒情|色满满的在她的口腔里吸吮,那充满柠檬味的气息被他通过唾液渡过来,阮熹被迫仰着头承受。
她的手胡乱的摸着对方的身体,不甘示弱地扯开那浴衣,唇|舌交接的声音衣物落地落地的簌簌,阮熹肆意妄为的抚摸着对方那健硕完美的身体,连自己什么时候被脱|光了都不知道。
她被人轻轻的放在床|上,上首压着的男人眼神温柔缱绻,碎光流动,似万千星河,阮熹仿佛沉溺在里头,她的脸烫起来,甚至浑身都泛起了粉色,这是在是太羞人了,简帛恒竟然从上到下亲吻了她的身体,最后才温柔的贯穿。
身体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又舒爽得不行,她发出一声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