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为了印证他说的话,常郁拿出一瓶喷雾剂,往云姿身上喷,不顾气急败坏的云姿表情怎样扭曲。
云姿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兜头而来的液体刺激得闭上了眼,只能狼狈的躲闪逃窜,就地打了几个滚,退开几圈,直到摸索着退出门外,常郁则毫不留情的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看着紧闭的大门,云姿擦了擦脸上狼狈的痕迹,精心的妆容此时花得像个笑话,头发也沾染可灰尘,连那掐腰的裙子也不知什么时候划了口子,嘲笑着她的自不量力。
云姿气急败坏地爬起来,咒骂一声,跺跺脚,含恨离去。对常郁的征服欲望则更强了,至于阮熹,因为她的出现,才使得云姿的好事被打断,被暗暗记恨上。
这边阮熹贴着门,身体还没恢复过来,脑子晕乎乎的,感觉自己做了很长的梦,也不知怎地,在车上睡了一觉这么累。
手臂也刺痛刺痛的,细看却没有什么伤口,奇怪了,难道常郁那贱人把她绑回来的,这可甚是丧心病狂,又想想关于常郁的传闻,更加坚定了阮熹的想法。
她摇摇头,走到床边,像软骨虫似的倒下去。身体太虚了,肚子又咕噜噜的叫,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门外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响,伴随着女人的惊呼,阮熹缓缓地把头转向门的方向,嘟囔道,“这么激烈,果然是变态,连这事都讲究不一样的。”
想了想,拿起枕头,盖在头上,瓮声瓮气地道,“这样再激烈也听不到了吧?”
本来是出去问常郁要吃的,可人家要干事,自己也不能不人道的打扰了,肚子饿得火烧火燎的。
脑子里浮想联翩,外头没有了动静都不知道,阮熹神情恹恹。却在这时手上传来一阵拉扯,她条件反射的用力抓好被拉扯的枕头,但也没有用,一天水米不进,哪里来的力气与那股劲抗衡,盖在脸上的枕头被拿开,阮熹睁了眼,被灯光刺得不适,忍不住又闭上。
不过她还是看到了站在边上的变态,不由得惊道,“常郁,你怎么在这里?”
那充满疑惑的问话,潜在意思是,你不应该在外面打炮么。
厨房,阳台,沙发什么的,轮一遍之后,怎么着也得几个小时之后的,那样美艳的女人,常郁真是艳福不浅啊,在这荒郊野外的也有这样漂亮的姑娘要对他这样那样。
她这边放空的胡思乱想,常郁则伸手,捏着那滑嫩的脸,愣是把人给捏回神了,才阴测测道,“那我应在在哪?”手下滑嫩的肌肤触觉极好,常郁的手仿佛冰凉的蛇,在上头游走,顺着下巴,滑到脖颈,越来越往下。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阮熹,眼底有她看不懂的暴虐,“在外面?与那个女人做着恶心的事?”
阮熹的眼睛眨啊眨,一句那不是噎在喉咙里。
不过反应过来,嗤道,“什么恶心的事,你们男人不就喜欢那档子事,还道貌岸然说恶心。”
恶心你刚刚反应可不是这样的,人家都投怀送抱了。
“哦?”常郁轻笑着贴近阮熹,“不恶心,既然不恶心,那么我们就做吧。”他口气理所当然,身体也压着阮熹的,眼睛里透出几分侵犯的危险。
云姿的事给了常郁一个提醒,身体里潜藏的欲望被勾起,暗想原来他还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