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极端分子派了人看守那处地下研究所,末世来临时,看守的人变成了丧尸,不过在此之前他把那位置告知了自己的朋友,为了以防万一,怕那个疯子要他的命,让他朋友注意他,如果发现他死了,一定是那个人做的,要立刻上报。
看守人的朋友在末世之后幸运的活了下来,把这事当做吹嘘的资本,不少人半信半疑,不过更多的人是不关心的,自己又看不懂,用不上,吃的喝的都成了问题,谁还有心思去研究,因此,反而淡化了这消息。
后面一再传播就失了准确性,末世后有人意识到这些研究可能对丧尸有用,起了心思去找,却再也找不着了。
而阮湛也没法笃定这个研究所的地理位置,但是他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几个有可能的地方。料想这类东西应该对常郁的吸引力蛮大的,因此,现在他拿出来交换阮熹。
阮湛用这个消息向常郁换回阮熹,只是常郁虽然兴味,但并不愿意放人,只道不过是传言就拿来唤人,不够真心实意,他去证实了这事才下决定。
阮熹在常郁手上,阮湛自是不能轻举妄动,只能默默忍下,等去验一验真假,再把阮熹给放了。
可惜他低估了常郁的不要脸,有软肋的人只能一步步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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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熹坐在副驾座上动来动去,屁股上好似有针扎,表情很是隐忍。
常郁余光追随着她,想看这可怜的小刺猬到底要做些什么花样。
阮熹被那视线看得骨头发凉,忍了忍,最终垂下眼皮,怯怯开口,“那个,常郁,我想下车。”
“嗯?”男人沉压的眉眼目不斜视,面部表情极其柔,俊美给他加分不少,如果不是见识过他的变态,阮熹看到这样一个侧颜,难免会带上欣赏,可惜某人就是个蛇蝎。
这一刻的温和表象,下一刻就会化身地狱来的魔鬼,露出阴测测的神情,漫不经心的把人逼得疯狂。
“我想下车解手。”
外面危险重重,谁也不知道一下车,会有什么没见过的东西窜出来。阮熹尽管害怕,但是生理问题实在难以隐忍,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她的眼睛很有神,带了些许希翼看着常郁,湿漉漉的,像某种毛绒的动物,向人坦露出脆弱的肚皮。
常郁一言不发的停了车,冷声冷意,“下去,不要弄脏我的车子!”大概是想到什么,他周身的气压一下子变了,散发着生人莫近的阴冷。
阮熹默默下车,找了个荫蔽的地方解决生理难题。
身体从紧绷的状态一下子像疏通的河流,畅快而满足。阮熹身体的松懈下来,站起来饶有兴致的张望四周,观察地形,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伴随着“噗”地一声响,背后有重物落地的声音,有冰凉的液体溅落到手臂上,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