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离开岛,集中开会,照顾陈瑶的海螺等几个女孩子,也不得不离开礁岛回东宇岛了。
从此后,东宇岛码头开来了一艘的大船,住上了士兵,有三十多人,他们白天监视着岛外一举一动,任何靠近的可疑船只都要盘查,虽然他们还不知道陈瑶住在礁岛,但是这给陈瑶带来了不少麻烦。东宇岛上的孩子老人以及女人,都在这些人的视野中,还怎么走?怎么去照顾陈瑶母子?
也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男人们隔三差五地开船送海螺等几个女孩子轮流去照看陈瑶。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这一日,九尾狐到了海边,它极目一看,东宇岛清晰地在它的眼中闪了闪,九尾狐本想踏浪过去,但是海水还是有点凉,于是等到官船要离岸的时候,它悄悄地抓了船尾的链条,跟着大船来到东宇岛。
九尾狐隐身上了岛,这里还有官船,里面住了官兵,九尾狐想,陈瑶在这样的环境里,怎么可能不被发现?
但是若是被发现,早就带回朝堂了。
九尾狐在岛上转了一圈,果然没见到陈瑶。
她会离开东宇岛?九尾狐想了想,不可能,陈瑶一向是听苏曼的,假如她离开东宇岛,苏曼还怎么找到她?她岂不要与苏曼分离?打死陈瑶她都不会这么干的。
九尾狐想起苏曼说的那个女孩子海螺,她一定知道陈瑶母子的下落,但是自己一旦现身,非吓死她不可,别提问话了。
九尾狐隐身挨家挨户地进去,看看这个女孩也像,看看那个女孩子也像,最后还是海螺的娘喊了句,“海螺,你把这个米粉给孩子带去,估计那里快要没有了!”
“好的!”
九尾狐盯着那个说“好”的那个小女孩,她就是海螺!
九尾狐隐身梁上,看着海螺里里外外地忙着,九尾狐在闭目养神。
晚间,男人回来,吃完晚饭休息,男人在自己女人身上活动了一下,九尾狐看个仔细,却把眼扪上,偷偷装着羞涩的样子,笑了。接着他又看到一帘之隔的这边,海螺睁着一双好大的眼睛,在细听。九尾狐想,这样的秘密,也只有在这样的穷人家里,才会出现。
半夜,这一家子悄悄起来,海螺不用叫,呼地从床上跳下来,走到外面,拎起给苏曼孩子带的米粉,女人叮嘱了一番,男人皱着眉头,嫌女人唠唠叨叨,骂了几句日常累时骂的粗话,海螺也是无奈地回了一句,“知道啦!”便跟随自己的爹出去。
九尾狐跟随这一对父女,来到船上,船很快就到了礁岛,九尾狐上岸,男人留在船上,只见海螺跑跳着去拍门,“瑶瑶,瑶瑶,开门啦!”
“来啦!”
里面的灯被点着,陈瑶开门,“海螺姐姐,来啦?”
“嗯!”海螺把米粉交给陈瑶,过去逗孩子玩,“怎么样?叹儿还好嘛?”
“好着呢,能吃能拉!”陈瑶指着门后的盆里,那里有没洗的尿片。
于婉蓉话少,在那里坐着,听她两个说话。
海螺一直对这个话少的于婉蓉心存芥蒂,苏曼也不知什么原因,怎么找这么个木讷的老人来照顾瑶瑶母子?她除了洗衣做饭,每天都不与陈瑶说上几句话,像个哑巴一样,连点笑脸都没有。
海螺在这里坐了一会,要回去了,陈瑶送出来,对海螺道:“姐姐对我们这么好,我都不知怎么报答姐姐!”
“说这话干嘛,咱们谁跟谁啊?我要不把你们母子两照顾好,若是苏曼知道了,来问我,我的脸往哪里隔?”说着话,海螺拍了拍陈瑶的肩,说了一句,“走了!”
陈瑶看着船消失在茫茫大海中,才要往回走,九尾狐一下抱住陈瑶的脚,把陈瑶吓了一跳,这是什么东西?九尾狐也不答话,抬起尾巴往陈瑶的脸上扫,扫来扫去,痒,陈瑶抓住尾巴,惊喜道:“九尾狐?”
“嘿嘿!”九尾狐这才露出脸来,“瑶瑶,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这些年,你都去哪里啦,也不来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