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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宝宝刷牙、穿衣(含TB中)(1 / 1)

“宝宝,起床好不好,上学要迟到了。”

温柔又低沉的男声像大提琴一样,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早上,与窗外清脆的鸟叫声共同演奏出了一段优美的和弦。

可这丝毫不影响我哼唧两声后,翻身放任自己继续接着睡。

许墨没有继续叫我,房间里片刻的安静让本就意识迷糊的我再次陷入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大手将我从柔软的被窝里剥离,像抱小孩一样,一只手托住我的屁股,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背,稳稳地将我放在他手臂上。

我没有任何反抗的想法,稍微调整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后,就趴在许墨的脖颈处接着睡过去了。

许墨熟练地帮我洗脸、刷牙,摸了摸我脸颊确定都保湿面霜都擦到位后,像王子吻醒白雪公主一般,低头亲了亲我的嘴角。

随后抱着我回到了床上。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意识还处于混沌状态,不甚清晰。

“宝宝,抬手”

许墨拿了件粉色的蕾丝内衣,准备帮我换上,我乖乖地抬手配合他的动作将我身上柔软的丝绸睡衣脱下,默契程度像演练过上千遍。

事实上我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

我喜欢赖床,哪怕许墨为了我特地在学校附近购置了一套房子,也无法阻止我的赖床和迟到,久而久之早上有关我的一切就由他一手操办了。

刚开始我还有点不太习惯,甚至有些羞涩,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次数多了我也就习惯了。

况且许墨把我照顾的很好,刷牙、洗脸都小心翼翼又仔细的,舒服程度让我时常和他开玩笑,如果哪天科研干不下去了,就来做我的专属护理员,我养他。

许墨这时候就会笑着捏捏我的鼻子,再一脸宠溺的说好,眼神温柔到仿佛我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让我毫不怀疑哪怕我哪天想看见天地合,夏雨雪,他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满足我的愿望。

“宝宝的奶子是不是又长大了?”

被脱掉睡衣的我此刻未着寸缕,肌肤接触到空气的凉意让我忍不住身子颤抖了一下,柔软的奶子像水波一样泛起阵阵涟漪。

许墨炙热的手掌覆在我的奶球上,似乎想测试尺寸,用力地抓了抓,又拿手里的内衣照着奶球比对了一番。

我惊呼了一声,半边身子都酥麻了,骨头仿佛被他手上传来的灼热的温度烤化了,再也撑不住地倒在了许墨怀里。

“呜呜,我,我不知道。”

我将身子埋在许墨怀里,企图躲开他的手。

我是绝对信任许墨的,以至于我都没意识到,奶子上不断传来的刺激和酥麻感明明是许墨带给我的,猎物怎么还往猎人怀里钻呢,那和洗干净送上门等着被吃干抹净有什么区别?

许墨不容分说地掐着我的腰,不让我再继续扭动身体,奶子上的手却没有移开,揉揉左边捏捏右边,指腹时不时蹭过乳头,激起我一阵涟漪。

“宝宝的奶子是大了,都快要塞不进内衣里了。这么大的奶子被小内衣束缚着,好可怜。宝宝干脆今天请假吧,等我下午买了合适的内衣给你再去学校。”

“嗯…不行,今天,今天有小测,呜…你答应过我的,如果我小测考了90,你就…啊,你就不会禁止我和月月出去玩。”

我像在空气中快要溺死的鱼,张着红润的小嘴喘息着,偶尔有银丝因来不及合上嘴顺着下巴流下,滴落在雪白的奶子上,被许墨的大手当身体乳一般涂抹于奶球的各个角落。

两腿间逐渐湿润瘙痒的感觉让我时不时地磨蹭着双腿,小脸也不断在许墨的怀里蹭来蹭去,以求得作祟者片刻的怜悯。

“宝宝怎么一直在扭,扭得好骚啊,是小逼痒了吗?让我看看。”

许墨的语气依然是那么温柔,像是真的很心疼我一般,可手上的力度却是那么的强势,强硬地将我的双腿打开。

“宝宝的小逼逼怎么又开始哭了,是哪里受伤了吗?”

许墨像是安慰小宝宝一样抚摸着我湿润的小穴,可粗糙的指腹不仅没有止住我不断吐着水的小穴,反而让我感觉更加的难耐,像是深处不断的在期待有什么东西能进来满足我。

“呜呜呜,许墨,我…啊,逼逼…逼逼现在好奇怪。”

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感觉全身都好奇怪,又痒又难受,想要得到安抚。

我只能哭着朝许墨撒娇,希望他帮帮我。

“别哭宝宝,我在呢。”

许墨亲了亲我的头发,语气充满了怜爱,但是眼神却是晦明不定。

我环住许墨的脖子,身子在瑟瑟发抖,却将他抱得更紧了。

“别怕宝宝,我亲亲它,亲亲小逼,它就不会哭了。”

许墨说罢便俯身埋向我的小逼,他高耸的鼻梁恰好摩擦过我的阴蒂,不仅没有缓解难受的感觉,反而让我觉得更瘙痒难耐了,像是有片羽毛轻轻地划过我的小逼,想挠却无力动弹。

我被刺激的一个哆嗦,双腿忍不住并拢,不小心将许墨的头卡在了我两腿之间。

他的鼻梁顶端因为我的动作顶进了我的肉核里。

“宝宝好敏感啊,怎么会这么敏感?宝宝再把双腿打开一点好不好”

许墨低声诱哄着,像是在哄三岁的小朋友,温柔又耐心

我努力克制住羞耻感,听话地将双腿再次打开。

许墨低头吻了吻我的腿根处,夸奖一般的语气说:“宝宝好乖,好听话。”

我非常喜欢许墨对我的夸奖,他夸我的时候语气是那么的真诚,像是我真的是个很棒很棒的孩子。

我也曾经这么和许墨说起过,每当这时他就会笑着捧起我的脸,亲亲我的脸,然后很认真地说:“可宝宝确实是很棒的孩子啊,宝宝这么漂亮又厉害,在我出现之前自己就把自己照顾得很好了。这么可爱的宝宝谁会不喜欢呢。”

许墨抓住我的一只脚踝将我的腿搭在他肩膀上,小穴因为姿势的原因被迫微微打开了一个小口,像初春里刚开出的嫩花一样,张了一点点小嘴,粉嫩的花蕊藏在深处若隐若现。

许墨这次没有像刚刚那样直探花芯,而是很缓慢地、一点点地从我的腿部吻过去,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对待一朵刚开出花苞还十分娇嫩的玫瑰,一边吻一边不要钱地夸。

“宝宝的小花好漂亮,粉粉嫩嫩的”“宝宝的腿也好软好白”“宝宝的奶子也好可爱”

我的小穴随着许墨一句句夸赞,不由自主的羞涩地一张一合,开始吐着淫水。

许墨凑向我的小穴,像打招呼一般低头亲了亲它,然后便张口将一整个花穴含住。

小穴太敏感了,以至于我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身体逐渐失去自控能力,仿佛砧板上溺水的鱼,又好像海浪中随波逐流的浪花。

许墨的舌头像接吻一样钻进我的穴里,那么的灵活,又那么的有力,舌头湿软又滑腻,偶尔扫过穴壁的时候带来的快感让我感觉身体深处有什么快要出来了。

“许,哈,许墨,那里,啊…我好像有点憋不住,想尿尿了,呜。”

许墨轻笑了一声,牙齿轻轻咬了下我的阴蒂,含糊着说:“宝宝好可爱,怎么和小孩子一样,控制不住呀。”

许墨的语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如同我确实是个连自己尿意都控制不住的小孩一样,但明明他才是罪魁祸首。

我又委屈又气,但是身体深处又饥渴难耐,双重的情绪交替加上身体的刺激下,让我急的几乎哭出来了。

“呜呜,我,我没有,啊…明明,明明是你。”

我气不过一口咬在许墨肩膀上,片刻后一个新鲜的牙印如同标记一样出现在他身上,深红,甚至还泛着水润的光。

许墨安抚似地亲了亲我的嘴,又顺着唇角处一点一点往上。鼻子额头,脸颊,洗脸式亲吻,每一处都不放过。

随即又俯身,湿热又灵活的舌头在我的阴蒂上不断打圈,上下骚动,牙齿偶尔轻轻摩擦着阴蒂。

我的小穴渐渐感到了舒服,不顾我这个主人的意愿,私自便为造访者打开了一扇小门。

“哈啊…许墨,那里,好奇怪…”

乳白色的液体逐渐从小逼里流出,像是发了水一般。

许墨将我的淫液全部都吞吃入腹,好像喝到了什么琼浆玉露似的。

“宝宝怎么逼水都是甜的啊。好乖好乖,小逼看我渴了还会自己流水给我喝。”

“啊…要,要去了。”

我在许墨舌头不断挑逗和暧昧语言的不断刺激下,终于承受不住,喷湿了许墨一脸。

“呜呜,许墨,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也不知道是羞涩还是因为舒服得过了头,抑或者是什么其他的原因,忍不住哭了出来,语气又委屈又黏腻。

许墨亲了亲我的眼泪,无奈地说:“宝宝怎么上面也哭,下面也哭呀。好了好了,没事了,都过去了,待会我来收拾。”

我在他怀里继续啜泣,身子经过刚刚高度的刺激,时不时地颤抖一下。

缓了好一会,我才想起来,脑袋从他怀里抬起:“许墨,我今天的课!”

许墨笑着拍了拍我的背,像哄小孩一样:“不是说了嘛,给宝宝请假了,等下午合适的内衣到了,你再去上课。”

“许宝,你怎么现在才来呀,说,你上午请假干什么去了?”

月月捉住姗姗来迟的我,面上是严肃和威胁,但语气里却是藏不住的八卦。

“没干什么,就是我内衣小了穿不上了,上午叔叔请假带我去买了新内衣而已。”

“什么!你都这么大了还能继续长?!这让我这种a罩杯怎么活啊!?”

月月痛苦地尖叫了一声,眼神充满哀怨的看着我,突然她话锋一转,像漫画里邪恶的大反派一样露出了奸笑:“宝宝,我记得你之前就差不多有c了吧?现在又长了,那应该就是有d了?本姑娘长这么大还没在现实中见过d呢,快让我摸摸看d罩杯的手感究竟是什么样。”

说完月月便向我伸出了邪恶的双手。

“哎呀,月月,你怎么……”

我娇嗔地看了她一眼,立马就想跑。月月先一步抓住了我,一手捏着我腰上的痒痒肉,另一只手对我上下其手。

我和月月嬉笑打闹,到最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才停下。

“说起来,许宝,今天不是周五嘛,我和雯雯放学后想去小吃街附近逛逛,吃点东西顺便买些衣服,你要一起来吗?”

我摇了摇头,有点遗憾地拒绝了月月:“叔叔说放学后来接我,我可能就没办法和你们一起吃了。”

“啊,这样啊,好吧。”

月月哭丧着脸,又抱着我一通哀嚎,直到上课铃响起。

“叮——”

“那宝宝,我们先走了,下周一见。”

月月背上一早就收拾好的书包,挽着雯雯和我道别。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笑着和月月说再见。

出了校园大门,我在拐角处的路边停车点,看见了熟悉的迈巴赫。

纯黑色的迈巴赫停在阴影下,车型没有跑车那么张扬高调,也没有suv那么气势磅礴,但却像是潜伏在暗处的猎豹,蓄势待发,见到猎物便会立刻扑身上来咬住脖颈,一击致命,不留给猎物片刻的缓息,低调却又危险致命。

倒是车随主人。

我激动地向许墨的车跑去,拉开后车门,语气是藏不住的兴奋:“许墨!”

许墨笑着接过我背上的包,放在一边:“慢慢来,不要着急。”

许墨放好书包后,一把捞过我放在他怀里安坐着。

我挪了挪屁股,校服短裙就这样散开盖住许墨的大腿。

薄薄的几层布料下是他结实的大腿肌肉,炽热的温度慢慢地透过他昂贵的西装布料和我轻薄的内裤,热传递到我的小逼那里。

炙热的温度让我有些不自在,像是心脏被羽毛轻轻划过,说不上的心痒痒,却不知该从何处挠起。

“宝宝,乖一点,坐好,别动。”

许墨将我不自在的扭动收入眼底,好笑地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安分一点,随即将车前后座的隔板升起。

许墨撩过我的裙子,将手搭在我的屁股上,似乎只是想扶着我坐稳一些。

他亲了亲我的耳垂,又顺着耳垂向上,脸凑向我的发鬓,鼻尖和唇部不断地摩挲着我的头发,像是夜间通过呼吸作用抽取新鲜空气的植物,轻轻地吐出呼吸,手上还有一搭没一搭的掐着我的屁股玩。

我屁股上的软肉如同破了皮的芝麻汤圆,从许墨修长的手指缝隙里馅出来。

如果我现在转头撩起裙摆,看我裙下此刻的风光,我想那一定是十分色情的,看上去根本不像叔叔和侄女间的互动,倒像是站街小姐和她的sugardaddy间的调情。

“宝宝下午在学校里都做了些什么?有没有认真听课?”

我趴在许墨的胸膛上,脸就窝在他肩窝里,看着他熨烫整齐的昂贵西装,手指卷着我为许墨精心挑选的蓝色条纹领带玩。

“下午物理有个随堂测试,考得还行,88分。我把一些不懂的知识点都整理了一下,晚上一起问你。今天老师布置了好多作业,估计周六日又要写很久了。月月刚刚还邀请我放学和她们一起逛街,不过因为你之前说要来接我,所以我拒绝了。”

我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些无聊又日常的琐事,许墨却听得非常认真,偶尔回应几句,神情全然没有不耐烦的样子,眼里尽是化不开的柔情与宠溺,好似一潭深泉要把我淹没。

“许墨,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线呀,今晚是要出去吃吗?”

许墨捏了捏我的屁股,笑声从胸腔共振到我的耳膜,我感觉耳根处有点痒痒的。

“今晚不在家吃了,带宝宝出去吃。上次与研究所合作公司的负责人一起去吃过的餐厅,发现味道还不错,吃的时候想着宝宝应该会喜欢,所以预约了今晚的位置,特地带宝宝去试试。”

“许墨你真好!”

我高兴地往许墨嘴巴上亲了一口,带响声的那种。

“宝宝的奖励怎么只有一个亲亲。”

许墨一边蹂躏我屁股上两团软乎乎的肉,一边漫不经心地向我索要更多奖励。

“那多给你几个。”

我凑过去给许墨的额头、眼睛、鼻子、脸颊都来了一个响亮的亲亲。

看着许墨被我糊了一脸口水的样子,我的心情在这一刻愉悦到了顶峰,像是吃到了好吃的棉花糖,软绵绵又甜滋滋的。

许墨把下巴搭在我头上,我的屁股瓣在他手里像是面团一样,被蹂躏得快要变形了。

小穴似乎是感觉到了空虚,不由自主地大口大口吐着黏稠的液体,像是沙漠里渴久了旅者,想要有什么东西能滋润它一样。

水淋淋的逼穴很快透湿了我薄薄的内裤,湿答答的布料让我觉得有些黏糊的不舒服,我忍不住在许墨腿上挪动屁股,企图把小逼那块湿透的内裤卡在逼缝里,缓解我那有些瘙痒的小逼。

“啪——”

许墨狠狠地扇了我的屁股一巴掌,屁股上软白滑嫩的肉被扇后果冻一般一弹一颤的。

“宝宝不乖了,都说了要坐好。”

许墨的表情还是那么的温柔,像是邻家的大哥哥,可声音却已经有些沙哑,犹如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一样。

“呜,许…许墨,我的屁股好痛。”

我知道错了,委屈巴巴地朝许墨撒娇。

许墨也没有继续再打我了,安抚地揉了揉我的屁股,如同以往,每次我做错事,他打了我手心后,又会很耐心地给我吹吹红肿的手心,轻言细语地说着软话哄我。

不一会儿,放在屁股上的手顺着裙子拨开衣服向上探去,摸到了我微鼓的肚子。

“宝宝这里怎么有点鼓鼓的?中午吃完饭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是在学校零食吃太多了吗?那待会吃晚饭宝宝还吃得下吗?”

许墨的语气很认真地在询问,可眼底却有些意味深长,说话间,大手还往下压了压,似乎在好奇那鼓鼓的肚皮底下藏了些什么。

“呜,别。”我有些想躲过他那捣乱的手“我就是体育课八百米,水喝多了而已。今天下午上课都想着晚上要和你去吃晚餐了,根本没吃什么零食,就是一肚子水而已。”

他不提还好,一提我反而有些想尿尿了,尤其是许墨的手贴着我的肚皮,灼热的温度让肚子里的水反而有了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许墨,距离吃饭的地方还有多远啊?”

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吃饭的地方在市中心,倒不是特别远,但是这个点正是下班高峰期,可能还要堵一会儿了。”

许墨逗猫似的拍了拍我的屁股,调笑道:“宝宝这是怎么了?饿坏了?”

他那只放在小肚子上的手轻轻往下一压,凑到我耳边,声音低沉有磁性,明知故问道:“还是说宝宝想尿尿了?”

我有些难为情,扭了扭身子试图躲开许墨捣乱的手。

“不是,我,我也没有现在就想上厕所。”

许墨一只手狠狠地掐住我的腰窝,把我桎梏得死死的,让我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开始恶作剧似的揉搓着我的小肚子。

“宝宝的意思是,现在还可以再忍一下?”

“嗯……”

我轻咬着下唇,将身子往下坐的更实,试图让许墨腿上硌硬的肌肉顶着小逼,不要让尿液泄出来。

许墨的手从我的肚子上移到我湿透黏腻的快要滴水的内裤上,三根手指并在一起隔着内裤上下来回地爱抚着我的小逼,在尿道口的位置揉抚、打圈,时不时又按压着阴蒂,揪起豆豆狠狠地揉搓抚摸。

“宝宝的内裤怎么湿透了?是不是尿液没忍住,漏出来了?”

许墨低沉儒雅的笑声透过胸腔在我耳边震动着我的鼓膜与心脏,像古时战场上敲锣打鼓的鸣鼓手,还没开战便已将敌人击得溃不成军。

许墨抽出我短裙底下的手,他骨节分明的手上满是晶莹剔透的淫水和黏液,甚至顺着他的指腹凝聚成一滴水珠,不堪其重,落在他整洁的深蓝色领带上,瞬间又晕开。

我被这淫乱的一幕刺激得甚至眼圈发热眼眶微红,一时间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抑或者是激动的。

“你,你太过了。”

我抓过许墨的手,消灭证据似的将他修长的手指含在嘴里,艳红色的小舌上下一翻一转,一点点舔掉他手上的液体。

“宝宝怎么像个淫乱的小母狗一样这么着急?”许墨的手指在我嘴里搅动着,食指和中指夹住我的舌头往外扯。

露在外面的舌头让我感觉下颚有些发酸,不自觉地分泌出更多的口水。

张着嘴巴的我努力往下咽着,试图让口水不要流出来,却如同杯水车薪,更多的口水顺着许墨的手指滑过他的手掌,流向他的手腕,流入他隐秘的袖口间。

本来是想帮许墨把手上的水都舔干净,可现在却似乎更多了。

发酸的腮帮子和小腹的小坠感让我眼里不由得蓄起了泪水,我无法思考的脑袋一时没想通这究竟是生理性泪水还是委屈的泪水。

许墨松开了作乱的手指,无奈地笑了一声,低头舔舐着我的眼尾,将我的泪水全部吞吃入腹:“宝宝怎么又哭了,是自己的水不够甜,苦着我们宝宝了吗?我来尝尝看,看宝宝是下面的水甜,还是上面的水甜。”

许墨捏住我的后颈逼迫我抬头靠向他,随即狠狠地朝我吻过来。

不,与其说是吻,倒更像是要把我拆食入腹一般。

许墨的舌头强势地卷着我的舌头,似乎恨不得把我的舌头咬断吞下去,吞进肚子里一般,两根舌头像是跳着华尔兹的舞曲一样缠绕着、转动着。

很快许墨便不满足于这种纠缠,他的舌头不容分说的往更深处探去,像是国王巡视着属于他自己的领土,那么的理所当然与又霸道凶狠。

“呜,许…许墨,我快要…哈…喘不过气了。”

我在这绵绵密密的吻里快要窒息了,忍不住稍稍退开,像在岸上快要溺水的鱼寻求新鲜的空气。

许墨感受到了我的退缩,放在后颈上的手攀沿向上,死死地扣住我的后脑勺,逼迫我接受他更加粗暴如狂风骤雨般的吻。

许墨的舌头一卷一刮,从我的嘴里汲取分泌出的口水,吞咽进自己的肚子里,急迫感如同在喝什么琼浆玉露。

放在我腰上的手也在我沉浸于接吻时,缓缓地伸进我的短裙里,在我的小逼上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内裤,打着圈的刺激着不断吐水的小穴口。

上下一齐的刺激让我的大脑愈发的混乱,理智正被一点点蚕食,我已经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张着嘴承受,下面的小逼也开始配合着侵入者的手蹭着,企图求得更多的快感。

许墨的手有技巧地一会儿打着圈一会上下揉搓,一会儿又用力地按压,配合着越来越深越来越缠绵的吻,终于在他手指隔着内裤伸进小穴口的那一刻,我的大脑只留下白光一闪,像是跌入幽深又像是直冲云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啊”

我尖叫一声,小穴再也收不住地潮吹,紧接着尿液跟着一起涌出,我像是个连尿意都控制不住的母狗,在主人的身上留下了自己的标记,淫荡又靡乱。

终于尿得一干二净后,多重的快感让我止不住地痉挛,小穴一抽一颤的,像是被欺负哭了,看着好不可怜。

许墨叹息了一口气,笑容却更深了,像是在看一个脆弱的洋娃娃,眼神里全是宠溺与温柔,还带着几分怜惜:“宝宝怎么连尿都控制不住,在车上就尿了。好不乖啊,我现在身上全是宝宝的味道了,待会吃饭怎么办?”

许墨打开车后座的储备箱,取出一条灰色毛毯,裹住衣衫不整、失神迷离的我。

毛茸茸的毯子将下身泞泥湿漉的我裹得严严实实后,许墨打横把我抱下了车。

车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回了家,或许是在我失魂游离达到高潮的那一刻,又或者是在更早前,车就在往家里开了,而彼时的我正沉浸于许墨带给我的至高无上的快感中欲仙欲死,对外界早已全然不知。

许墨把我抱回了卧室,偌大的别墅里一个人影也见不着,就连平时会出来迎接的老管家也在此刻不见踪影。

不知是不是许墨早早安排好了让他们刻意避开。

待许墨将我安放在浴缸里,温热的水盖过我的小腿,我才彻底从高潮后的余温里清醒过来。

随即丢脸、羞臊、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下去等爆炸般的情绪瞬间充斥了我的大脑。

“许墨!”我大声地喊道,浴室的热空气和羞耻感让我的整个人都涨红。

我也是被气晕了,以至于第一次朝许墨用这种音量喊话。

“许墨,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

说着说着我的眼泪没忍住,这让原本气势汹汹的我看起来就是只纸老虎,色厉内荏,气势都弱了一大截。

可恶,都怪许墨把我都养娇气了,一点点委屈都受不住。

许墨脱掉了身上质地轻柔的衬衫,在脱到裤子的时候我别过眼去,不愿看他西裤上的一大片深色水渍。

这会让我想起没忍住像小狗一样尿在他身上的事实。

许墨大步跨进浴缸,将我抱起自己坐了进去,随后将我拉进了他怀里。

好在当初买的是超大号的双人浴缸,两个人完全不会拥挤,甚至再加一个人也是绰绰有余的。

“宝宝怎么又哭了?下面的水流完现在开始流上面的水了?”许墨温柔地擦拭着我眼尾的泪珠,薄唇微勾,笑容缱绻。

“你,你今天太过分了。”我一抽一泣地大声控诉他。

许墨轻拍着我的背,似乎是怕我哭抽过去:“好好好,宝宝,我错了,都是我的不是。”

拍着拍着,气氛就变了味,放在背上的手此刻像是画画一般,一寸寸地描摹着,指尖点到了我的蝴蝶骨,激起我一阵战栗,又划过我的脊椎,慢慢往下。

“好久没帮宝宝洗澡了,今天帮宝宝洗澡好不好。”

许墨一点点吻着我的背,柔软的唇擦过我光滑白嫩的背部,声音低哑又慵懒,此刻,空气都变得黏腻了些。

尽管许墨提出的是疑问句,可语气却是不容抗拒。

此刻的许墨颠覆了以往温润如玉的邻家哥哥形象,像是一只匍匐在黑暗深处的猎豹,眼神锋锐又凶狠。

许墨将沐浴乳挤在手上,随即涂在了他早已蓬勃愈发的肉棒上,白皙又修长的手摩挲着深红色的肉棒,动作也是游刃有余,不像是在抚摸肉棒,倒像是翩翩君子手执黑棋一样优雅斯文。

色差上形成的鲜明对比,不仅没有显出狰狞,反倒是让这一幕看起来格外的色情糜烂。

我大抵是被浴室的蒸汽热晕了脑袋,一时间失去了思考和言语的能力,傻傻地盯着他抚摸肉棒的手,却感受到鼻尖有一股热流正直冲脑门。

“好孩子,过来,帮帮叔叔。”

许墨揽着我的腰把我180度翻转过身,大手覆盖在我的手上,带动我去触碰他那愈发粗壮的肉棒。

我被许墨捡回家后,万事都不用我操劳,再加上许墨那恨不得我穿衣吃饭都亲力亲为的态度,我的一双手被他养得是极为娇嫩。

此刻这双白嫩娇柔的手覆盖在了那虬龙盘卧的阴茎上,视觉上的冲击简直如岩浆要把我所剩无几的意志力湮没。

“帮……帮什么忙?”

我呆呆地问道,似是傻到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人了。

许墨的大手笼住我的手,上下抚摸着他的肉蛇,声音微喘,眼神越来越深邃宛如一泉幽潭。

“不是说了么,要帮宝宝洗澡,所以要先把沐浴乳打出泡沫才行。”

我迷糊的脑子稍稍思考了一下,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便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专心用手帮许墨。

若是我稍微清醒的话一定会把浴室的自动起泡器丢在他身上然后破口大骂,但奈何我已经被美色所诱。

许墨的本钱很足,肉棒非常大,以至于我两只手都快要握不住了。

龟头前端在快感下渐渐吐出的浓稠黏液被我无意间带到柱身上,加上沐浴乳的润滑,让我感觉许墨的肉棒像是一条灵活粗壮的蛇,滑腻粗壮,有一种随时要从手里溜出去的错觉。

“它,它为什么老是跑啊?”

再一次差点让许墨的鸡巴在我手里跑掉时,我委屈巴巴地朝许墨抱怨,语气像是被抢了糖的小孩哭着找家长讨公道。

“宝宝真的好娇啊,怎么这么可爱。”许墨勾唇轻笑了一下,似乎是真的被我可爱到了,满满的宠溺快要溢出来了:“那宝宝的小手握不住的话,要不要换个地方试试?”

“换哪里?”

许墨掐着我的腰把我抱起,自己起身站稳,随即把我翻转过去。

我的屁股正对着许墨的肉棒,他那挂满水珠的鸡巴因为过于粗长,直挺挺地挤进我的腿间,勃起的鸡巴紧挨着我的小穴,炙热的温度仿佛快要灼烧了我的逼口。

“骚逼逼刚刚在车上就已经哭过一次了,这会儿怎么又出水了?宝宝是小骚母狗吗,水怎么这么多?”

许墨喑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在我面前一直是温柔的大哥哥形象,可此刻的许墨的话语却完全颠覆了我对他以往的印象。

这一刻我的血液逆流,神经跳动,心脏骤紧。

我曾一度因为许墨的原因非常讨厌说脏话的男生,因为这代表着基本涵养都失去了。

可现在的我却被许墨嘲弄又爱怜的眼神深深吸引,他一个表情、一句话,我便成为他忠诚的使徒,为他披荆斩棘,又向他摇尾乞怜。

许墨没有等到我的回答,似乎也不需要我的回答,命令道:“好孩子,跪下。”

我没有任何的质疑,双膝慢慢弯曲。

“塌下腰,双手撑着地。”

许墨冷淡的语气在上方响起,像是刚下战场的君王。

我若是此刻转头看向他,一定会看到他眼神里的欲望与占有,可我没有,我似乎是个已经失去思考的玩偶,只知道听从主人的吩咐。

许墨的双手掐着我的腰,细长的手刚好嵌在我的腰窝上,那么的合适,多一寸太满,少一寸不足,仿佛许墨的手天生就该长在那处似的。

“啊…许墨,动一动,哈…小穴好痒。”

小逼一直在自顾自流水的我半天不见许墨动静,不自觉地便忍不住自己动起来,试图用腿间肉棒的筋柱摩擦着逼口,缓解下面的瘙痒。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在封闭的浴室响起。

泪水瞬间充满我的眼眶,我一时间呆住了,这不同于车上玩闹似的拍打,我的屁股瞬间火辣辣的,犹如刀割,但又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痒意,小屁股甚至抖落了一下,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太骚了,我的宝宝怎么会这么骚?一会没有满足小逼,就开始自己动起来了。我出差的时候骚宝宝不会自己在家偷鸡巴吃吧?”

“呜,啊哈…我没有…”

面对这莫须有的指控我当然是委屈着否认的。

许墨的肉棒开始进进出出我的腿间,龟头时不时摩擦着骚阴蒂,肉棒底端的两个大肉球撞击拍打着我的屁股,仿佛许墨的鸡巴真的肏进了我的体内。

肉蛇上的沐浴乳此刻充当着润滑的作用,可即便如此,我白嫩的腿根还是逐渐开始泛红,毕竟在此之前没有什物造访过此处。

许墨的鸡巴抽插的越来越快速,像是打桩机似的不眠不休,鸡巴上的沐浴乳也随着抽插的频率真的揉搓出了白沫,虽然没有起泡器的泡沫那么细腻,可却也和手搓的泡沫一般无二了。

许墨伸手向交合处揉搓了几下,骚逼吐出的淫液与龟头流出的黏液,还有沐浴乳被揉搓后的白沫混合着沾满了许墨的手,许墨将这些液体刮在了我的奶肉上。

“看,泡泡出来了,可以给宝宝洗澡了。”

许墨的手托着我肥软的奶子,d罩杯的奶球一手显然握不住,溢出的奶肉透过许墨的指缝自然地垂下,像是糯米糍流出的芯。

滑腻的泡沫随着许墨的手游走于我全身,从脖子滑到奶肉,又停留在小肚子上打圈,偶尔把玩着我臀部上的软肉,他似乎真的很认真的在给我洗泡泡,连胳肢窝都没放过。

可就是这么的细致却让我感觉全身都似被抹上了他的精液,尤其是当泡沫抹在身上后没办法长时间存留,几分钟后成了白膜时,我感觉我像是被许墨的精液包裹起来的一只蛹,等待着在他手心蜕变成蝶。

“哈,许墨…啊啊…再,再快一点,哈,就是那里…”

许墨的肉棒并没有随着手上的动作变得缓慢,柱身不断摩擦着我的阴蒂,带来的快感几乎让我疯魔,我忍不住的抬起屁股配合着他的动作扭动淫叫。

“骚宝宝流了好多水,小逼口还会自己一张一合,嗯…好舒服。”

我的灵魂仿佛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了,此刻浴室的温度、热水的蒸汽、许墨的声音,我都感知不到了,整颗心都系在了我腿间的肉棒上,它是巨大浪涛中我能抓住的唯一浮标,带着我由死入生。

“许墨,呜呜,我的骚奶子也很好摸的,你摸摸它…”

“好,乖宝,别哭了,小奶子痒了是吗?我现在就摸摸它。”

许墨把我捞起圈在怀里,轻言细语的哄着我让我扶着墙站稳,随即两只手开始用力的揉着我的奶球,掐一下,又安抚它似的揉两下。

“骚母狗除了奶子外还有哪里痒吗?”

“啊啊哈…呜…乳头,乳头要亲亲…”

我双手虚撑在墙上,靠在许墨怀里,坐在他的鸡巴上,整个人几乎快要虚脱了,全身的着力点全在许墨的鸡巴上。

许墨大手抓着我左边肥软的奶肉向后扯,然后俯身含住了我殷红战栗的乳头。

奶头被许墨嘬得滋滋作响,浴室一时间嘬咽声、我的淫叫声、许墨的闷哼声和鸡巴上的肉球拍打臀部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像是动人心魄的交响曲,铿锵有力,让人沉迷坠落。

奶球被撕扯的疼痛和乳头在口腔里的滑软和温热,像是天平的两端在不断拉扯我的理智与快感。

许墨的肉棒在我腿间抽插得快到残影,我的娇喘越来越沙哑,许墨滚烫的呼吸吐在我耳边。

终了,许墨低沉一吼,我像是被这声音鼓舞到了,身下的鸡巴和蜜穴双双射出。

射精持续了五分钟,黏糊白稠的爱液挂不住光滑的墙壁,大片的往下流落,色情淫糜的画面刺激了我的虹膜,此刻我心理上的快感远大于阴蒂带来的快感。

“许墨,再躺一会儿吧。”

周六没课,大中午的,我赖在许墨怀里不愿起来,声音嗲嗲地朝许墨撒娇。

“这都日山三杆了,我们宝宝怎么这么懒啊。今天本来想带你去吃昨晚说的餐厅,那这会儿还去吗?”

许墨好笑地捏住了我的鼻子,似作惩罚。

“要去!”我像是看见南极磷虾的企鹅,眼睛“噌”地一下亮起来了“话说回来,你不是订的昨晚的位置吗?餐厅能给你保留到现在?”

“当然不能。”

许墨拔萝卜一样把我从床上拔出来,拍了拍我的腿示意我夹稳,随后抱着我去浴室。

“那今天中午这是?”

“我把那家餐厅买下来了。”许墨一脸轻描淡写。

我瞪大双眼望着许墨。

这是什么钞能力?!

“你买下来了?”

“嗯。”

我狐疑地看着他,眼角微眯,眼神充满探究与疑惑:“许教授,我一直很想问来着,你一研究所的脑科学教授,到底哪来的这么多钱,又是住别墅,又是买餐厅的?”

腿间紧实的腰腹一僵,呼吸都停滞了一秒,但许墨很快便调整过来,恢复了原先从容不迫的样子。

倘若不是我这六年和许墨朝夕相处形影不离的,怕是注意不到的。

“宝宝是担心我养不起你吗?”许墨亲了亲我的鼻尖,眼神能腻死人,“不用担心,我卖专利的钱够我们宝宝把想要的东西填满这整栋别墅了。”

“好吧,那快抱我去刷牙。”我夹紧许墨的腰肌,像骑马一样指着浴室指使他,“今天帮我刷牙的时候记得要小心些,我的嘴巴好痛的。”

“好。”

许墨笑盈盈地答应着。

“我要一份法式焗蜗牛、牛肋眼、龙虾意面、黑松露奶油蘑菇烩饭、新鲜生蚝、三文鱼班尼迪克蛋,汤的话就来一份蛤蜊奶油浓汤吧,甜品要香草冰淇淋搭配玫瑰酱。”

我把菜单合上递给了服务员:“哦对了,牛肋眼要五分熟搭配黑胡椒酱,意面要spaghetti的那种,生蚝搭配的酱料要红酒醋不要辣椒酱,烩饭上面麻烦帮我撒点parsan芝士。”

服务员“刷刷”地记好后,重复一遍我点的菜确认无误后又转头微笑地询问着许墨:“好的,那请问这位先生还需要加些什么吗?”

“不用了,就先上这些吧。”

“好的先生,那请问是一起上菜,还是一道一道菜上呢?”

“一起上吧。”

“那甜品呢?甜品请问是需要饭前上还是饭后上呢?”

“饭后……”

“饭前上吧。”

许墨打断了我还未说完的话,向服务员礼貌地吩咐道。

“好的,那我这边就先让厨房去备菜了,有任何需要可以按铃叫我。”

服务员离开后,偌大的包厢只剩我和许墨两个人。

包厢内里的欧式大吊灯流光溢彩,暖色的灯光照着洁白的桌布都变成了暖黄色的。圆桌的中心是一株鲜艳的红玫瑰,玫瑰花瓣上甚至还有晶莹剔透的水珠。清爽甜美的玫瑰香气从花朵处隐约散发出来,向周围扩散。桌上的餐具也被擦得锃亮,几乎可以反光了。

这家餐厅的环境确实不错,先不论菜的口味了,单是这高雅的环境和服务态度就很适合作为约会场所。

难怪需要提前预约,我在心里默默测评。

“来,宝宝,先把药吃了。”

许墨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盒,里面装着我每天都要吃的药粒,每天一粒,饭前十五分钟吃,算算时间这会吃刚好。

我乖巧地走过去,岔开腿跨坐在许墨怀里,接过药含在嘴里。

许墨熟练地喝了口水,低头凑过来吻我,口中的水从他的口中渡到我的口中,我嘴里的胶囊顺着这温热的水丝滑地流入了我的嗓子眼里。

“宝宝咽下去了吗?”

“还没。”我被许墨亲得非常舒服,药粒其实早就咽下去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嗓子眼早就没有小时候那么细了,但这不妨碍我还想让许墨再亲亲我。

许墨看着我,半晌宠溺又无奈地笑了笑,似乎是看穿了我的小把戏,拿过了水杯再次含了一大口水凑过来。

我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咽着,想要将许墨给予我的水全部喝掉,但纵使我吞咽得再快,总有些来不及喝下的水顺着我的下颚线流下,像银色珍珠线滴落进我的礼裙领口里。

这个吻持续了几十分钟,直到听到服务员的敲门后我才恍然如初地和许墨分开。

我张开被亲得红润的小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许墨淡定地将伸进我包臀裙里的手拿出来,替我整理好微微卷边的裙摆和凌乱的领口,把我端放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请进。”

穿着黑色燕尾服戴着白色手套的服务员端着一份大托盘走了进来,稳稳地将托盘上的冰淇淋盘子和玫瑰酱放在了我们面前,一丝不苟地为我们介绍。

“这是我们店的招牌甜点,酱料是由手打玫瑰汁、蜂蜜浆、肉桂辅以一点点金桔汁熬制成的,香草冰淇淋球呢是产自意大利的gro,希望二位喜欢。”

服务员介绍完后便退下了。

我看着眼前的甜点,好奇地问许墨:“你平时不都是不让我饭前吃甜点吗?说饭前吃饱了就吃不下正餐了,怎么今天允许我先吃甜点后吃饭了?”

许墨没有急着为我解答,而是先有条不紊地从醒酒器里给自己倒了杯酒,端起高脚杯浅尝了一口后才向我开口。

“今天我们换个吃法。”

“什么?”

咔嗒——

金属扣被拨开的声音在空荡的包厢里响彻,皮带被抽出来一点点,声音如同电锯拉锯木头,让人耳麻,又让人酥软。

随着西装裤上的拉链拉开后,硕大的肉棒像是再也无法被关住的猛兽,一下子从纯黑色内裤里弹了出来。

许墨拿过桌上的玫瑰酱料,手微微一抬,只见暗红色的酱料尽数倾倒在紫红色的鸡巴上,浓稠黏腻的酱料在肉根上盘旋,又滑落至顶端。

空气中顿时满是甜腻的玫瑰香味,肉棒顶端的酱料将落未落,似乎是在引诱着人去将它舔舐干净。

如此香艳的场景让我忍不住偷偷咽了一口。

许墨轻笑了一声,似乎是发现了我的动作。

“宝宝,想吃甜品吗?”

“想吃。”

我看着许墨的眼睛,像是被美杜莎诱惑到的无知人类一般,眼神中满是迷恋与渴求。

“那就过来吃。”

许墨端着冰淇淋的盘子,勺了一小口冰淇淋,微笑地看着我,眼神温柔似乎是在鼓励着让我过去。

我如同被上了发条的机器人,顺从地跪在了许墨面前。

许墨将勺子递到了我面前,我见状张口咬住了勺子,舌头一卷,勺子上的冰淇淋被舌头带入口中。

“宝宝,不要只吃冰淇淋,香草味的冰淇淋球味道会比较淡,试着配酱吃一下。”说完又勺了一口冰淇淋。

我身子一僵,心知大抵是躲不开了,任命地含住了冰淇淋,缓缓地朝许墨两腿之间跪爬过去。

我先是讨好地用脸蹭了蹭许墨的大腿,像小狗蹭主人一般,又用嘴碰了碰眼前狰狞的肉棒,似乎是在和熟悉的朋友打招呼。

裹着糖浆的肉蛇在我面前跳动着,像是甜蜜的心脏,富有生命力,让人甚至有些害怕。

我终于是抵不住鼻尖这香甜的气息了,张口便含住了肉棒的顶端。

口腔的温热和冰淇淋的冰凉,冰火两重天,让许墨都忍不住“嘶”了一声。

“宝宝好听话,好乖,好可爱。”

许墨闭上了眼,喉结滚动,漫不经心地抚摸着我毛茸茸的脑袋,像是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

我每吃一口冰淇淋,就舔一口肉棒,直到最顶端的玫瑰酱被全部吞噬而尽,哪怕我再怎么嘬,也尝不出一丝甜味。

这次我含着许墨喂我的冰淇淋,张开了红润的嘴,将肉蛇含的更深了。

甜腻的鸡巴在我嘴里跳动着,我的舌头描摹一般顺着肉棒上盘旋着的筋脉,一点点搅动,品尝。

冰与火的交替,冷与热的快感,让许墨舒服地轻喘,表情如同做了一场spa。

或许是许墨享受的表情刺激到了我,或许是嘴里的肉棒甜腻地让我迷失了方向,我的小穴开始慢慢地吐息着,抬起臀部够着许墨的手吃冰淇淋的时候,地面上的水滩在顶光灯的照射下晶莹剔透。

许墨也注意到了,薄唇微勾,逗狗般调笑道:“怎么又自己偷偷流水了?小狗崽似的。难怪每天要喝这么多水,这上面喝下面流的。”

我听闻脸一红,没有回应,装作很认真在吃鸡巴没有听到许墨调侃的样子。

终于,肉棒中部和顶部的糖浆都被我舔干净了,许墨手中的冰淇淋也快所剩无几了。

许墨挖了最后一口冰淇淋递到了我嘴边,我含住冰淇淋后张大了嘴,像是吃肉狗似的一点点将肉棒吞进。

吞到三分之二的时候,粗壮的鸡巴已经抵到了我的喉咙,接下来每进一寸都是艰难疼痛的。

“宝宝,乖,再吃进去点,呼……再多吃一点点。小狗要听主人的话才会更讨喜。”

许墨的语气可以说是相当温柔的,像是真的在哄一只刚出生的小狗崽崽,呵护着不忍它遭受任何狂风暴雨。可许墨抚摸着我头发的手却是一改柔和的劲,直接死死地扣在我的后脑勺似乎上不允许我产生任何的退缩,鸡巴也在不断的往我嘴里送。

粗长的鸡巴不断的闯进我的喉咙,柱身快要撑破了我的嘴。这一瞬间我的呼吸开始急促,光靠鼻子能汲取的氧气已经不够我大脑的供养,我忍不住张嘴想要呼吸,可越是张嘴吐息,嘴里的肉刃进的越深。

如此的恶性循环让我的大脑逐渐失去思考能力,口水已经无法吞咽,都顺着下巴流淌着,地上、衣服上、腿上,到处都是。视野在窒息的快感中逐渐目迷五色,灯光在我眼里变成一个个看不清的星星,照在许墨的头顶熠熠生辉,迷糊了他的轮廓,却反而让他看起来有几分的神性。

可神明不会像他一样满脸皆是欲壑难填,像裹挟着糖霜与火焰,甜腻又汹涌。

“嗯…宝宝,做得好棒,好乖,好喜欢叔叔的小母狗,这么能吃,要被宝宝逼疯了。”

窒息的反应让我已经有些听不清许墨在说些什么了,像是一场无声的默剧,但他沉浸其中的神情却鼓舞到了我,以至于我的小穴在源源不断的流水着,甚至让我忍不住一边吃着他的鸡巴,一边在地上摩擦着,寄希望于光滑的地板能带给我更强烈的快感。

许墨在我嘴里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像是在插一个鸡巴套子,没有怜惜也没有疼爱,连先前的爱抚也没有了,我的眼眶不由得开始湿润,觉得委屈想落泪,以期望能得到来自主人的怜悯,可又感觉爽得想要流泪,恨不得将他的鸡巴再吞进去点。

而我的屁股也随着许墨的抽插开始摇晃起来,小穴似乎感受到嘴里鸡巴的热意了,也想要一起到达同一高潮点。

“呜嗯…哈…嗯…”

我被地板摩擦得想要叫出来,可嘴里被鸡巴堵着,又没办法发出任何声音,耳边开始耳鸣似地嗡嗡,泪水也彻底盈满了我的眼球。

“puppy,youcuwith*”

这一瞬间,许墨的命令如同神的指引,几百下的抽插后,我和许墨同时射出。

我避开不及,大量的白浆射进了我的嘴里,洗漱了之前香甜的玫瑰糖浆,浓厚腥稠的精液冲刷了我的嘴,混着最后一点香草冰淇淋,滑进了我的食道,流进了我的胃里。

我的吞食速度根本赶不上精液的射出速度,尤其是许墨射的又快又多。

许墨欣赏完我狼狈不堪、吞食不完的样子后,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出了鸡巴,没有让我差点呛到。

余下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我的脸上,鼻尖的浓厚味道和嘴里的黏腻感,让我有一点恍惚了,我感觉我好像是许墨做的精液娃娃一般,嘴里、胃里、身上,全是他的精液,甚至还泛着热气。

“许先生,您真的要好好管教一下您的孩子了,这距离高考也没多少天了,这个节骨眼可不能出现任何问题啊!”班主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我,眼里的怒火有如实体。

许墨依旧是那副人前谦卑有礼、风度翩翩的样子,但看向我的眼神里流露出的那一丝寒意像是雪山上拂过的风,虽然微弱,但细风后的雪崩却是让我不由得虎躯一震、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抱歉,是我最近忙于研究,对她的教育有些疏忽了。我回去后会好好地管教她,早恋这种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

许墨冷硬地回道。

仔细一听,‘好好地’三个字还藏着几分咬牙切齿的韵味。

离开办公室后许墨二话不说径直走向了他今天开过来的那辆奔驰大g。

我跟在后面试图喊住许墨:“许墨,你等等我。”

他走在前面恍若未闻,脚步快到根本不顾在后面小跑着努力跟上他步伐的我。

我和许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我要是看不出来他此时是愤怒到了极点,那我这么些年也算是白活了。

我心中不免有些委屈,又有些气恼。许墨之前可从来都不会这般对我,哪怕我刚遇见他那会都没有如此不近人情,像是对待什么陌生人一般。

“哎呀,嘶——”我佯装脚下一绊。

许墨停下脚步回头看我,我立马委屈的朝他伸手“疼——”

我和许墨对视了三秒后,他终于忍不住败下阵来,走过来抱起我放在他臂弯上,狠狠地打了一下我的屁股上的两瓣肉:“回去教训你。”

我趴在他颈窝处,绵绵地应声。

只要他别不理我,做什么都好。

“许宝,我是不是,太娇纵你了?”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墙壁上的几支蜡烛散发着光热。

我跪趴在许墨面前,双手撑地,近乎赤裸的身体让我有些羞赧。冰冷的铂金胸链绕过我的锁骨,勾勒出我胸乳的美好形状,中间的链子穿过我的乳沟,走向腰间,因跪着的原因链尾垂直坠下,胸链上镶嵌着的银钻在暖光照射下流光四溢。

许墨站定在我面前,低头看着我,神情冷漠,骨节分明的手扯开了墨色的领带,解开几粒扣子后禁欲的样子不复存在,性感的喉咙从衬衫里被释放出来。

如果不是许墨此刻面无表情的样子在告诉我他很生气,我可能会被这荷尔蒙爆棚的一幕酥软了腿。

“我没有…”

啪的一下,一记鞭子下来,抽得我屁股两瓣的软肉一颤一抖。

我咬紧红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叫出声。

“二十下,边抽边报数,少数一下就重来。解释的话等抽完再说。”许墨打断了我,冷冷地说道。

我脸色顿时煞白。

我以为这就是件小事,许墨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对我怎么样,顶多就是训我几句。

“不…”

还没等我辩解几句,许墨便再次开口:“听话,宝宝,你现在乖乖报数,我等会儿惩罚你的时候会轻点的,不然我保证你的小屁股会被我打烂掉,三天下不了床,就连睡觉都只能趴着睡。”

啪地一下,皮拍又狠狠地打在我的屁股上。

“一”

又是一下,上好的皮革布料拍过我的屁股,带着臀肉一抖。

“二”

许墨每打一次,我的屁股就抖一下,像是软弹的假水。

鞭笞的疼痛效果是叠加的,一开始不觉得有多疼,随着次数的增多,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觉渐渐的不可忽视,我全身注意都集中在了那里,生怕少数一次重新开始。

“十一”

我的双腿有些颤巍巍了,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开始渐渐转为另一种感觉。

“腰往下塌,屁股往上抬。”许墨手执着皮拍头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塌下去的屁股抬起。

“啊——”我不由得小声惊呼。

皮拍这次没有打在我的屁股肉上,而是落在了屁股缝中的菊穴上。

从未被其他物件造访过的地方此刻却产生了异样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渐渐坏掉了。

“十二”

又是一记鞭子,这次落在了小逼处。

从未经过如此鞭刑的小穴瞬间充血般通红,穴口逐渐湿润,我不由得夹紧小穴,试图不让里面的淫水流出来。

要是被惩罚着我还有感觉了,这也太像变态了。

许墨似乎发现了我细微的动作,接下来的每一次鞭打都朝着小穴拍下。

“十四”

皮拍从小穴口移开的时候拉扯出一段长长的银丝,超出距离的银丝坠下,落在地板上,一点一滴,像星光点点,晶莹剔透的。

许墨看着这场景,笑了:“宝宝这么淫荡吗?被打还能有感觉,我养的究竟是人还是小骚母狗?”

啪——

“十五”

又是一下,逼口处被打得有些外翻了,粉嫩的肉此刻隐隐若现,阴蒂被打得红肿充血,看上去像是被欺负得狠了,好不可怜的样子。

我再也夹不住了,穴里的淫水哗啦一下全流出来了,像是喷尿一般,量又多又大。

“小骚母狗是水做的吗?喷了这么多水,地板都要被你泡发了。这么饥渴,难怪早恋,是一根鸡巴不够吃是吗?”

许墨握着皮拍摩擦我的小穴,粗硬的皮拍头划过我的阴蒂和逼口,我忍不住将屁股抬得更高,好让皮革摩擦的面积更多,最好“一不小心”插进小穴口,在穴里面搅动着软肉,让更多的淫水顺着皮拍身流出来。

啪——

“十七”

皮拍重新打向了屁股,我却有些傻眼了,这种感觉就像是临界高潮就差一下,可始作俑者却偏偏停手了,开始刺激另一处了,尽管这也能带来些许快感,可快感和快感之间是不同的,屁股处带来的欢愉并不能抵消逼穴处的饥渴。

许墨是故意的。

我的泪水开始在眼眶打转,数数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嗫声嗫气。

许墨对我的身体再了如指掌不过了,我一抬屁股他就知道我想要了,此刻却故意避开那处,分明是想折磨我。

“十八”

红润的嘴唇此刻被我咬得有些泛白。

皮拍下一处又落在了菊穴上,我的两处穴口像是在被无数只蚂蚁蛰咬,微小却难以忽视,瘙痒难耐,不上不下,渴望有什么东西能够填满那两处的空虚。

“十九”

此刻我如同煮熟了的虾咪,全身通红,小嘴微喘,逼穴也在大口大口地吞吐着,地上大片大片的淫液,水淋淋的,甚至蔓延到了许墨的脚边。

胸链被我水滴状的双乳夹得紧紧的,若隐若现,链子上坚硬的钻石不断随着我酥胸的颤抖,摩擦着奶子上的嫩肉,带来了些许细微的快感,但这点愉悦感对于饥渴难耐的我来说显然是杯水车薪。

“二十”

最后一记拍打又重新落回了小穴,这一下的力道比先前的所有都重,疼痛与欢愉的交织打得小逼一哆嗦,再也承受不住似的,大量的骚水如开了阀门的水闸,汹涌如潮,一股脑全部喷了出来,多重刺激下带来的快感让我软了腰,双手再也支撑不住,无法维持标准的跪姿,直接趴在了地上,小逼还在不断地痉挛。

许墨一把捞起还处在快感之中大脑一片空白的我,抱在他怀里。

他丢开了皮拍,一手抚摸着我的阴蒂,一手蹂躏着我被刺激得粉红柔嫩的大奶子,以延长我高潮的快感。

“好骚的宝宝啊,被惩罚了还能喷这么多水,小变态。我平常是短你鸡巴吃了吗?这么欲求不满,以后给你做个鸡巴镶在你小逼逼里好不好?”许墨舔舐着我的耳尖,他的嗓音因情欲有些沙哑晦涩,低低地缠绕上来,让人浑身酥麻,像是风平浪静的湖水里潜伏着的尼斯湖水怪,静寂却危险,随时扯住人沉入海底。

过了几分钟,我才终于缓过神来,我无力地蜷缩在许墨怀里,看着地板上一滩水渍,又看了看许墨裤子上被水浸湿成深色的一大片布料,不由得有些羞赧。

“对不起,又把你裤子搞脏了。”

屁股下柔软的西装布料无不彰显它很贵的样子。

“没事,一条裤子而已。”许墨拍了拍我红肿的屁股,“趴下来,我给你擦点药,免得你明天屁股肿得坐都坐不下去。”

我听话地趴在许墨腿上,任由清凉的膏药顺着许墨的手摩挲着我的屁股的肉团。

许墨将膏药推开,草木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驱散了先前淫糜又腥臊的气味。

“许墨。”我闷闷地开口。

“嗯。”

“我没有早恋。是别人给我递情书,我没收,然后他非要塞给我,结果被老师看到了,就误以为我俩有什么。”

“我知道。”许墨轻轻地揉着我娇软的小屁股,“我知道你不敢,宝宝要是真早恋了,你以为只是这样被轻轻地打几下?”

擦完药后许墨重新又把我捞回他怀里,手指划过我的腹部轻扯我身上的胸链,明明没有用力,我却觉得整个人都被他攥在手里了似的:“宝宝要是真敢早恋,我就把你腿打断,再关起来,把你调教成真正的小骚母狗。每天什么都不用做,吃饭洗澡我都会帮你,宝宝的任务就是张开腿等主人来肏。”

明明是很温柔的声音,旖旎的如情人间的耳语,但说出来的话却如撒旦的咒语,像一只无形的手抓紧了被施咒人的心脏。

昏暗幽深的房间里,只剩四周墙壁烛台上的蜡烛在空中摇曳。明明灭灭、似隐似现的火光照亮了许墨的右侧,剩下的半张脸尽数被黑暗笼罩,神情莫测。

我的双手被柔顺丝滑的绸缎绑在一张长桌上,动弹不得。

身下是一张黑色的貂皮毛毯,尽管它毛茸茸的触感带给赤身裸体的我一丝丝温暖,可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还是因为夏日晚上的寒意起了一层小疙瘩。

“看见这件黑色貂皮的时候,就觉得一定很适合宝宝,果然,我的眼光不会有错。”

许墨侧了个身,背对着光,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炙热的指腹滑过我的奶头,来到脆弱的小腹,恶作剧一般地在上面画圈。为了保护子宫而存在的小肚子像是他的玩具一般,随意任人描摹。

白嫩透粉的身子和身下的纯黑色貂皮形成鲜明的反差,像是一株长在烂沼泽地的白莲,激起人保护欲的同时又滋生出了破坏欲和占有欲。

“许墨,我…我们不是已经把误会解…解开了吗?为什么你还要把我绑起来?”我故作镇定地问道,可声带处传来的细微颤抖已经出卖了我。

许墨突然笑了,就像是猎人靠近角落时看见一只雪团子因为自己的逼近在瑟瑟发抖,笑这只雪团子天真,又不免觉得这只雪团子确实笨得可爱:“是啊,之前是我误会宝宝了,不该惩罚你,害得宝宝的小屁股痛了整整两天,连吃饭都只能坐我腿上,睡觉也只能趴在我身上。”

“没事,我原谅你了。”我谨慎开口。

“所以今天不是惩罚,是为了弥补宝宝的奖励。”

你的奖励就是要帮我绑起来?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大抵是我的神情过于震惊了,许墨摸了摸我的脑袋安抚道:“放心好了宝宝,今天不会有一丝痛苦的,我会让你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我算是发现了,一个男人禁欲的时间越长,他就越变态。

“要不你今天就要了我吧。”我眼一闭,抱着必死的决心说道。

“说什么呢宝宝。”许墨低头亲了亲我的鬓角,目光温柔笑容缱绻,“我会等你成年的那天。礼物,就应该在生日当天拆开。”

许墨从旁边的托盘上取出了一根黑色的蜡烛,大约两根手指那么粗,周身雕印着色欲之魔阿斯莫德的图案,雕花精细,做工精美。火柴划过擦条点燃蜡烛时,还有淡淡的焚香掺杂着百合的味道。

“许墨,你,你冷静点,我,我怕。”

我看出来许墨要干什么了。我是有听说过有的情趣蜡烛燃烧时滴下的蜡液在人体可接受范围内,但我此前从未尝试过这个,我对蜡烛温度的唯一印象就是五岁那年我被蜡烛液不小心烫伤了手心,那么的炙热高温,年仅五岁的我差点以为从此要成为女版杨过,一辈子断臂生活了。

“别怕,宝宝要是乖乖的,我们玩三分之一就结束。宝宝要是不听话到处扭的话,我们玩到这根蜡烛燃尽的那一刻。”

这么粗长的蜡烛,等它燃尽那得一天一夜吧?!

“我会乖乖的…”我委屈巴巴地说。

“啊!”

突然,我脑子正在发散的思绪被胸乳上的炽热感强行扯了回来

一滴血红的蜡烛滴落在我白玉般的乳肉上,乳肉不受控制地抖了抖,红色的蜡液像是一滴水溅入水面中,炸开一个小花朵,又一层层漾开来。

我忍不住夹紧了腿,乳头也因为刺激变得肿胀,两点茱萸亭亭玉立在雪白的奶肉团子上。

还不待我反应过来,下一滴蜡烛便滴落在我的乳晕上,溅起的高温擦过乳尖,带来酥酥痒痒的感觉。

此刻空气中的凉意与蜡烛的滚烫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我寒冷的身子感受到了温暖,可这温暖却如飞蛾扑火一般,似要把我灼烧殆尽。

下一秒,蜡烛液走向了锁骨:“宝宝的锁骨真的好可爱,凹下去的那一块像个小碗似的,是专门用来盛蜡烛液的吗?”

蜡烛的光此刻照亮了许墨的脸,我被绑着任人宰割的色情模样倒映在了许墨眼里,我也终于看清楚了他眼里的疯狂与痴迷,爱欲与凌虐欲交织。

我下半身开始逐渐湿润,一张一合的蜜穴正小口小口地吐着乳白色的黏液,很快便沾染到毛毯上,打湿了毯子上的貂毛,原先根根分明的貂毛此刻因为黏稠的蜜液变得一缕一缕的。

“不是,锁骨不能装蜡烛,它会疼的…”我的泪水在眼眶中流转,委屈地大声开口,为自己可怜的锁骨辩解。

蜡烛液很快又移向小腹,刚刚许墨那张痴狂的脸如惊鸿一瞥,很快又重新陷入明暗交织的晦涩中。

“宝宝的子宫在这里,真可爱,小肚子凸起是为了保护小子宫吧?但是它的主人好像是个小骚货呢。没关系,宝宝,到时候我会从你的逼口进到这,灌满我的精液,让你的肚子装满我的精液,甚至尿液,直到撑破为止。”

许墨的话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分不清从哪个方向传来,如言灵一般,我的眼前仿佛已经出现了这样的画面。

每天早上我被许墨的鸡巴肏醒,精液和尿液射满我的子宫,以至于我不得不挺着个大肚子上学,直到放学时许墨来接我,我才得到准许将肚子里装了一天的淫液全部释放出来。

不,或许根本不需要上学了,不会有学校允许学生大着肚子来念书的,我会成为许墨的鸡巴套子,被他永远禁锢在床上,像个淫娃娃一样不需要做任何的思考,只需要每天张开腿等主人射进我身体里就好了。

“许墨…”

我的神情开始有些恍惚,瞳孔失去了聚焦的能力,像是被冲上岸的人鱼,意识逐渐搁浅,无声地喊着许墨的名字。

一股一股的透明液体不受控制地从我身下喷涌出来,像是失禁一般,几滴水溅到蜡烛芯上,差点将燃烧得正旺的蜡烛浇灭。

我没想到居然会因为许墨的几句言语描述就高潮了。

“宝宝现在似乎越来越敏感了,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高潮,我是养了个小淫娃吗?”许墨宠溺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

还不等我从高潮的余温里缓过神来,越来越多的蜡液滴落在我身上各处,手臂、肩颈、大腿,甚至乳头。

“许墨,好烫…许墨…”

我扭动着身体呜咽地喊着男人的名字,试图结束这荒谬的一幕。

多可怜,我像个被绑在祭坛上的献给神明的贡品,却无助地向献供的神明祈求。

蜡烛的滚烫和小穴的喷射已经让我有些无法分辨出究竟是欢愉还是痛苦,抑或者二者都有。

我仿佛被人高高地捧到了天上,脚下是软绵绵的云朵,踩上去很美好,但是却没有实感,随时要跌得粉身碎骨。

我的体温无法供给蜡液足够的热度,很快液体便凝固附着在我的皮肤上。

身体此刻和宣纸一般无二,许墨便是这手执宣笔之人,用丹青作颜料,在我身上一笔一画撰下一朵朵红艳的彼岸花,妖冶诱人。

蜡烛滴落在哪处,我身上的哪处便像是着了火一般,这火焰蔓延开来,扩散至全身,火苗钻进我的骚穴里,奇痒无比。

“宝宝怎么一直在抖?是小逼也冷了吗?那我来帮宝宝让小逼暖起来好不好?”

我意识到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一脸惊恐地看着许墨:“不,不要,许墨,我害怕…”

没等我拒绝的话说完,蜡烛液已经滴落在了小逼口上,一滴又一滴,炙热如火,我的阴蒂像是引燃材料,使这灼烧的温度节节升高。

“啊,好热…呜呜呜,许墨,不要了。”

我已经分不清腿间传来的究竟是痛意还是快感了,身上的寒意与腿间的灼热带来的温差感让我头皮发麻,思绪近乎疯狂。

蜡烛液滴落又快速地凝固,很快便把小逼口堵住,可小穴里的液体越储越多,小肚子有些微微的拱起,逼穴处的水淫水就像是想要冲破大坝的河流。

“啊,哈…啊,那里,又要高潮了!”

终了,大股的水喷涌出来,冲破了被堵住的洞口,这是我第一次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体验了两次高潮,喷涌出的水又急又多,像是要把这辈子的水都喷尽。

很快淫穴的水便射完了,可抽搐的小逼却似乎意犹未尽,还有什么东西想要出来一般。

“呜呜,许墨,许墨,我要尿了,哈啊~好爽,小逼要尿尿了~”

我胡言乱语地大叫,一股清澈的水从尿道口喷射出来,带着些许骚腥味。身下的貂皮毛毯完全被我的淫水、汗液和尿液浸湿了,若是揪着角落拧几下,兴许还能挤出几滴不明液体。

终于,连续的高潮让我的大脑无法正常运转,意识和理智逐渐远去,我两眼一闭昏厥了过去,只剩下双腿还在做神经反射似的抖动不止。

车上,我懒洋洋地靠在许墨怀里,眼睛半开半阖,在困倦与清醒中反复挣扎,意识还不甚明晰。

许墨揽着我的腰,把玩着我的手说道:“宝宝,今天上学要认真听课。”

我头都没抬,敷衍地嗯嗯了两声。

许墨也不在意我是否回应,亲了亲我的发旋,笑意盈盈:“等会给你个惊喜。”

我当作没听到,继续放空大脑。

忽然,下身一凉,我从混沌的状态中瞬间清醒:“许墨!你扒我裤子干嘛!”

粉色的蕾丝内裤被许墨团成了一小团收进了他的西装口袋里:“宝宝今天用不到小内裤了,我先给你收着。”

大早上的,我被气红了脸:“没有内裤万一我那里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许墨饶有兴味地欣赏着我被他欺负的可怜样子。

“所以宝宝今天要乖乖的,要保护好自己的小逼,不要被其他人看去了。这么粉嫩的小逼要是被坏人看到了,肯定会把宝宝的逼一口吃掉,连小子宫都不放过的。”

“可是,可是万一有水流到腿上了怎么办,肯定会被人看到的。”

我此刻脖子都气红得像是枝蔓上熟透了即将摇摇欲坠的番茄,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当你不够强的时候,你的生气在别人眼里都是可爱的。

而许墨正欣赏着我的窘迫,听完我的话挑了挑眉,若有所思道:“是啊,宝宝现在每天都要流好多好多水,小骚逼要是没有内裤的遮挡,淫水全都顺着腿流得满地都是了,到时候大家岂不是都知道宝宝是个爱流水的小骚货了。”

我透过许墨的话瞬间联想到了那场面。

自从许墨开始调教我后,小逼从一开始只是简单呼吸吐纳,逐步发展到现在的只是简单摩擦便能淫水源源不断。

原本还能靠纯棉易干的内裤吸收小逼流出的蜜液,但要是没有内裤,岂不是流出来的水全都要流到腿上了,到时候我的腿上挂满了透明黏稠的液体,大家就都知道班里成绩很好的高冷校花背地里是个连骚水都止不住、被人玩烂的小母狗了。

我被自己的脑补吓到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许墨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好笑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纯真的孩童,眼里满是化不开的柔情,但是接下来的话却与他这儒雅随和的形象差之千里:“既然宝宝连自己的小逼都没办法管好,那就堵住吧,堵住小逼它就不会一直不听话地流水了。”

说完,许墨从他昂贵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两指宽、两指节长的物品,看着像是一个放大版的蚕豆,粉色的外表勾起使用者的少女心,让人感觉人畜无害,甚至美丽可爱。

倘若不是许墨曾经给我用过这个东西,我差点要被它可爱的外表欺骗了。

“许墨,不要,我,我会管住小逼不让它流水的。”

我面露惧色,低头示弱,试图拒绝道。

许墨掀开了我的裙摆,修长的手指钻进我裸露的小逼口,两指并在一起在穴里搅了搅,等扩张到一定程度后,不由分说地将跳蛋塞进了我的逼穴里。

尽管已经事先扩张了,跳蛋也比不上许墨的手指长,但冰冷的物体进入我的逼穴时,我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小穴忍不住收缩,阻止了跳蛋的继续深入。

但显然这份阻止犹如杯水车薪,许墨残忍地不顾我的呼喊,亲手将跳蛋推得更深,到最后只留下一根细棉线露在外面,裙摆一放下来便全部遮住,无人知晓看似文静贵气的少女裙摆里藏着怎样骇人的玩具。

“看,宝宝不是全部吃进去了吗,真厉害。”

许墨语气温柔地哄着我,手指从我裙摆底下抽出,牵扯着万缕淫液,他淡定地从大衣胸口戴里扯出一条真丝手帕,擦干净手指后又帮我擦拭了腿上的淫液,到最后只有他的裤子被淫水打湿了大片,没办法用手帕擦拭干净。

“这个要怎么办?”

我指了指他的裤子上的水渍。

“无碍,研究所有换洗的裤子。”

许墨掐住我的腰,俯身吻了我的脖颈处,留下一个红色的吻痕,红艳的痕迹刻印在白皙的颈处,像是一个充满占有欲的标记。

事毕,许墨拍了拍我的屁股:“到了,宝宝,去上学吧。”

我啪的一声狠狠地关上车门,回头透过车窗望向许墨,发现他确实没有要把内裤还我的意思,顿时气得不行,恨不得现在就冲进车里咬许墨几口解气。

我的教室在三楼,倒是不高,平常两分钟就能走完的台阶此刻我却走了十分钟,原先喜欢一步并作两步的跨台阶,此刻也被我换成了小心翼翼的“淑女”小碎步,生怕哪一步迈大了,短裙下的逼穴就一览无遗。

动作间逼穴里的跳蛋不断的摩擦着内壁,倒是不痛不痒,但这么大的一个物体被塞进娇嫩的小穴里,带来的挤压感是无法忽视的。

等我终于挪到了座位前,月月看不过去了,一脸无语道:“大小姐,你今天这是走什么路数呢?从教室门口到你座位一共才几步路?曹植当年要是你这走法,诗刚作出一句人就没了。”

我小心翼翼地屈着膝盖,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弯下身子擦拭椅子,随口胡诌道:“你不懂,我今天走贵族淑女风。”

“拜托,上个课而已又不是参加宴会,至于吗?”月月白了我一眼。

你以为我想吗?

我用手捋了捋裙摆,含泪坐在擦拭干净的椅子上,冰凉的椅子瞬间贴着我的小逼,刺激得我差点没从座位上跳起来。

“怎么了,许宝,凳子上长针眼了?坐着都不安分。”

班主任抱着教案从教室后门进来,看到我这副样子调侃道。

“没什么……”

我尴尬地冲老师笑了笑。

“行了,都回座位上去吧。小组组长把各科作业都收一下,课代表把昨天模拟考的试卷分发一下。值日生擦下黑板,昨天怎么回事,搞卫生的没弄干净吗,黑板上现在都还有水渍。”

班主任何瞳从后门踱步到讲台上站定,一边走一边下达各项指令,气定神闲的样子像是做过二战总指挥,原本还叽叽喳喳的班级瞬间安静了,其他班干部都各司其职,收作业的收作业,发试卷的发试卷,场面一时井然有序。

“对了,今天第七节课的自习课改一下,学校请了你们的师哥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来和你们说说他高考前的心得,讲座全体高三生都要参加,没事别请假,听到没有?”

“许宝,全校都参与的话,那岂不是要去那个超大的阶梯礼堂了?毕竟我们这一届一共有300多人啊。”

月月戳了戳我的手臂,在我耳边小声地说。

“应该是吧,不过那个礼堂挺大的,别说300多人了,上次高一高二两个年级搞演讲都坐下了。”我也小声地回道。

“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师哥,我们这学校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虽然学生少,但凡出去的至少都是小有成就的人了,这个师哥居然还能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怕是不简单。”月月嘀咕道。

月月说的倒是没错,我就读的是恋与市排名第一的高中,能进这所高中的,要么家庭背景非常雄厚,要么自身成绩过硬。学校里的学生一半走高考,大部分都能冲985、211,最差也有个普通一本保底;剩下的一半学生走a-level,基本是冲qs排名前50的学校,再不济也能去前100名左右。

在这种学校毕业生人才辈出的情况下,能被学校聘请回来做优秀毕业生演讲的,看来确实是很厉害了。

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下车前许墨提到的惊喜,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强烈的预感。

不会吧……

“接下来有请本次讲座特聘讲师,许墨教授上台发言。”校长顿了一下,半开玩笑道,“许墨教授你们或多或少应该有所耳闻,国内顶尖脑部科学研究所的教授,成就我就不再赘述了,各位上网wiki一下都能搜到。长得呢也是一表人才,成绩当年也是他们那届长期蝉联第一的学生,接下来就让你们的这位师哥好好和你们分享一下他的经历和一些心得。”

啪啪啪——

我像个无情的捧场机器,神情木然地一边跟着周围人鼓掌,一边拿过校服外套盖住腿,以免短裙卷边或者坐姿不适的时候小逼不小心被其他人看见。

想到这儿我就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冲上去咬死此刻站在众人面前举止娴雅、风度翩翩的衣冠禽兽。

“宝宝,你咋啦,怎么是这个表情,看到你家许叔叔你不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吗?”月月不解地用手肘碰了碰我。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什么,月月像突然发现新大陆一样凑到我颈旁:“许宝!你这脖子上的红痕是怎么回事!?我刚刚光注意到你那迷惑的走路姿势了,居然现在才发现它!”

“嘘,你小声点。”我拉了拉因为过于震惊突然超大声的月月,生怕我俩在这边偷偷开小差的事情被老师或者是台上的那位听到。

“坦白从宽!”

“这就是蚊子咬的而已,没什么……”

“这还叫没什么?!”月月在我耳边的低声怒吼差点没刺穿我整个耳膜。

吼完后月月冷静下来了,问道:“你家许叔叔知道这事吗?”

“知道…吧?”

何止知道,这就是他干出来的好事。

我在心里无声控诉道。

“各位都知道大脑其实是由神经元构成的吧,同学们还记得神经元的结构吗?”

清越舒缓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入我的耳膜,许墨不知不觉走到了我的身边,距离近到转身时他衣摆蹭过我盖在腿上垂下的外套。

“这位同学,来给大家说一下神经元的构成吧。”许墨看向我,眼神和睦如风,似乎在等待着我的开口。

他刚刚一定是抓到我没认真了。

不过这没什么,神经元的结构是高中生物里一个很简单的知识点,我还不至于这都答不上来。

就在我准备站起来回答的时候,震动感瞬间从腿间袭来,一瞬间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小穴内壁的软肉,连舔带抚,酥麻了我半边身子,一时间我像是被法术定住的妖精,动弹不得。

“同学,是不记得了吗?”许墨言笑晏晏地看着我,数百双坐着的眼睛齐刷刷地盯着我,等待着我起身回答。可我却觉得他们的眼睛如有实质,能穿透薄薄的布料,看出群底下隐藏起来的秘密,众目睽睽之下,我的神经逐渐变得紧绷,犹如惊弓之鸟,一丝丝风吹草动都会让我产生应激反应。

我缓缓起身,身体僵硬,逼穴里的跳蛋仍在不断震动,刮擦着内壁,酥酥麻麻的快感一层层的,像是羽毛轻落在湖水上,漾起阵阵波澜。

“神,神经元的结构包…啊,包括树突,嗯…轴突,髓鞘…”我努力忍着,尽量掩盖声音里的颤抖,努力让文字听起来不那么支离破碎,“还有…还有细胞核,唔…”

小逼里的跳蛋突然增大了力度,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让我身形不稳,大腿内侧突然的酸麻使我失去了支撑的力量,直直就要朝旁边倒去。

“小心。”

许墨及时揽住了我的腰,在无人注意到的视野盲区,将我拉进他的怀里,侧耳俯身,用气音小声说道:“宝宝现在看起来好骚,好美,我刚刚看见坐在你不远处有个男生一直在盯着宝宝看,你说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的脑核像是被身体里的跳蛋干烧了,无法正常的思考许墨的话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我抬眼望去,有许多盯着我看的男生,兴许他们看出来了什么,兴许什么都没看出来,但我无法知晓究竟有没有人发现这份秘密。

在所有人面前被跳蛋肏干的这个认知让我的感官突然被无限放大,跳蛋的吸吮和震动带来无止境的刺激和瘙痒感让我夹紧了双腿,忍不住偷偷摩擦,小逼的吞吐以期望跳蛋能进去的更深,最好刺激到蜜穴更深处的敏感肉。

许墨松开了扶在我腰上的手,我一霎时跌坐在椅子上,大腿微微分开,这时要是前排的同学弯腰捡什么落在地上的东西,我逼穴的淫样将暴露无余。

“宝宝…你没事…”

月月在许墨重新走向讲台后趁机凑过来,想询问我的情况,但在看见我脸色的那一刻瞬间止住了所有的话,她像是看见了什么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时间怔住了,好久都没开口。

她看见了什么呢?

我无意间瞟到月月随身携带、经常放在桌上的小镜子。她之前和我说放个镜子放桌上用途多多,可以整理仪容仪表,最重要的是可以通过镜子的反光看看老师有没有从后门偷偷溜进教室,突然站在自己身后。

可此时被她用来作游击战的镜子却照映出了我半张脸,镜子里的女孩眼波流转,眼含春水,脸颊微微泛红,嘴唇被咬得深红带血,隐约间还能见到张开的嘴里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

我好像明白了月月为什么愣住了,她大概是看见了一个女孩蜕变成女人的样子吧。可惜月月还不知晓情事,只觉得此刻眼前这个女孩好像和原来很不一样,却无法想明白究竟是哪里变了。

“先前有说过神经元是由树突、轴突和神经末梢组成的,而神经元中间的轴突,便是用来传递电信号的,让这个电信号从一个神经元传到另一个神经元。”

我借助前桌高大的背影,顺势悄悄趴了下去,将脸几乎全部埋进臂弯里。

再也忍不住的我张着嘴,淫荡地伸出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浸湿了衬衫的衣袖,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娇喘声,像是春天里发情的小猫。

“所以当人们要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就会激发跟这件事相关联的一批神经元。如果我们只激活一次,那么它就像是电流一样只连通一下就断开了…”

好爽,在所有人面前变成淫荡的小母狗,每个人可能都能看见我的淫态,兴许他们还能闻到小穴的骚水味。

陷入重重快感中的我已经完全听不到许墨在说什么了,他低沉的声音通过音响传入耳朵就像是来自远方的笛声,悠长缓慢,无法唤醒我失去的理智,只能让我越来越沉迷声色之中。

“啊…”

跳蛋再一次加快速度,这一次的震动幅度大到直接触到了小逼深处最敏感的豆豆。蜜穴里的豆豆不断地被吸吮,像是深渊里无数双手将我拉进黑暗,舔舐吞食,无数个舌头在我的敏感点上下舔弄,我意识似乎漂浮起来了。

“所以如果要学会一个技能,需要不断重复,只有当人们不断重复的时候,被激活的神经元才会慢慢地连接起在一起,最终形成一条坚固的链路。”

啊…要喷了,小逼忍不住了,要在大家面前喷了,许墨…

我抬头看着台上侃侃而谈的许墨,像是刚出生懵懂的雏鸟,无知又天真,寻求第一眼见到的长辈的安抚与怀抱。

生理性的泪水渐渐挂满我的眼角,许墨的样子在我眼前逐渐模糊,可我却又分明看见了他在我抬头的那一刻精准的捕捉到了我求助的眼神,嘴角勾芡出了一抹温柔的微笑,无声的说了几个字:

射吧,小骚货。

我大脑刹那间一片空白,就像是被驯养调教的巴甫洛夫最忠诚的狗,他摇响手里的铃铛,我便会匍匐在他的脚边,他准许我高潮的那一刻,灵魂才得以解放,大量的淫液倏然充满小穴,有几滴实在堵不住喷射出来打湿了深蓝色短裙。

我此刻舒服的眼神迷离,皮肤如同沐浴在温泉中舒适的,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跳蛋终于停下来了,徒留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热中久久未曾停息。

“所以大家需要不断重复地、针对性地练习知识点,以及放慢速度练习,只有放慢速度后,才能够调动更多的脑区。因为每个脑区处理的能力都各不相同,这样激活的神经元才足够多,从而达到最高效的用脑。”

桌台上的各类首饰在白炽灯的照射下熠熠生辉,琳琅满目。千万颗碎钻透亮地折射着光芒,闪亮耀眼。晶莹剔透的玛瑙翡翠在一堆铂金首饰中散发着贵气与生命力,这些奢侈品随便一个单拎出来都能让不少人趋之若鹜,象征着顶级的荣华与奢靡。

我坐在这一堆首饰前挑花了眼,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晚宴是非办不可吗?”

许墨从背后揽住了我的肩膀,漫不经心地挑起一簇长发,指尖绕着圈地卷着我的头发玩:“这里没有宝宝喜欢的吗?没有的话我再让人去购办些回来。”

“不是这个问题!”我转过头认真地看着许墨的眼睛,“18岁生日我就想和你,我们两个人单独过。办个晚宴好麻烦,光是准备就要花上半天,晚宴结束后也很晚了,最重要的是我们没办法两个人悄悄过了。”

我委屈地朝许墨抱怨,希望他能改变主意。

许墨充耳不闻,自顾自地拿起桌上价值几百万的翡翠珠玉项链放在我颈前比画着,水滴状的“风油精瓶子”坠在我的乳沟口上方,翠绿的翡翠衬托着乳房白皙粉嫩。

“宝宝,我想把你介绍给所有人。”

许墨看着我,炽光灯在他眼里汇聚成了一个光圈,让他的眼眸看起来明亮又温柔,但是我从他的语气里听到了一丝丝的不容抗拒。

跟许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了,他的心思我多少也能猜出一二。

这不单单是一场简单的生日晚宴。这场晚宴邀请的名流不计其数,恋语市商、政最顶尖的大佬想必都会出席,许墨大抵是想把我正式介绍给这个圈子里的人了。

不仅是想给我一个正式的身份,一个许家小姑娘的身份。也是明明白白告诉所有人,我是他的所有物,要是有不长眼的人不自量力撞上来了,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承受来自许墨的报复。

“宝宝,我答应你,晚宴只在你十八岁成年的前一天办,十八岁的第一天你会和我,我们两个人度过一整天,好吗?”

许墨揽着我的背,目光深邃又缱绻地看着镜子里我的眼睛,我透过镜子和许墨对视着,被蛊惑了心智似的点了点头,妥协地答应下来了。

“这还是许教授第一次在恋与市举办晚宴吧?”

穿着蓝色晚礼裙的女人端着酒杯,优雅地同旁边的女人咬着耳朵。

“是啊,不过这次晚宴不是为他自己举办的,是为了他多年前收养的一个小姑娘。这些年许教授简直把小姑娘当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照顾,恨不得把她当眼珠子养着呢。喏,这不,小姑娘现在成年了,许教授都愿意为她打破先前的原则,亲自举办晚宴发邀请函呢。要知道以前的时候别说举办了,像这种晚宴许教授都不参与的。”

蓝色晚礼裙的女人吃惊道:“他都不怎么参与圈内的活动,那又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今天来捧他的场?他不是只是一个大学教授吗?可我刚刚瞄了一眼,今天可是很多领域的顶尖人物都来参加晚宴了。”

旁边女人白了她一眼,一副“你怎么八卦都吃不全”的表情。

“许教授可不只是大学教授,他还是全国最高生物科学研究所的创立者,发表了五篇sci。他光是专利就申请了几百个,许多公司大佬都对他敬重有加,毕竟不少公司都期待和最高生命科学院的合作呢。”

蓝裙子的女生捂嘴惊呼:“天呐,他这么厉害?那这个城堡一样的房子就是许教授卖专利赚钱买的了?”

“这好像倒不是,而且不仅这城堡,这整个庄园都是许墨教授的。之前千语风投的ceo来附近度假的时候,看到这个山庄还想着把它买下来。结果托人一问,才知道已经被买下来了,那会儿恋与市还没许教授这号人呢。这么多年了,千语ceo等着等着檀宫都住进去了,这个庄园和城堡到现在也没有被挂售过。”

“天呐,那许教授该不会是什么财阀的神秘富二代,或者还有些别的身份吧?”

旁边的女人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极有可能,许教授的身份还挺神秘的,圈子里不少大佬因为合作项目的原因扒过他,想投其所好,结果到现在也没人扒出来他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精致的下午七层茶托屹立在白色大理石长桌上,数瓶昂贵的roai不要钱似的躺在酒托上,而我则躲在这片视野盲区,听着不远处打扮得体、看上去温婉娴淑的两个女人聊着关于许墨的八卦,偶尔端起手里的红酒微微抿一口,神色自若。

“他倒是舍得为你花钱。”

一个略带讽刺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

我头都没抬,眼睛盯着茶托上那些精致的小蛋糕,不愧是米其林顶尖的厨师手下所诞生的作品,好不好吃不确定,样貌倒确实是漂亮又诱人。

“这不是你们想要的吗?”我不咸不淡地回道。

“我是你的教官,你现在都敢这么和我说话了?”阴影处的声音瞬间怒了,顷刻之间又平静了下来,语气重新换回那副嘲讽的调子,“也是,这些年你虽然能力没什么长进,但是爬床的功夫怕是增进了不少。有ares罩着你,你倒是越活越肆意妄为了。”

“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我冷冷地打断了他,“我想你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应该不是特地来找我叙旧的吧?”

阴影处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片刻后压低声音正色道:“bs高层现在有不少人怀疑ares可能存在叛离的嫌疑了。”

我嘲弄道:“bs现在进行的每一项灰色甚至黑色的项目,许墨几乎都参与其中,他叛离bs图什么?光是bs的人体研究实验就足够让许墨和bs狠狠地绑在一起一辈子了。”

“逻辑上确实说不通,但最近和墨西哥的地下军火交易频繁被阻,与荷兰的毒品交易也时常遭受拦截,再加上先前起草的人类进化实验到现在也都没什么进度。”

“就凭这些就怀疑到他身上了?”

黑暗处的人顿了一下,随后开口说:“不单单是这些,最重要的是,组织查到他和nw最近有些接触。”

我没有说话,脑子里回闪着其中的关系构架。

nw是隶属于军方的组织,不算是正统军队,但被收入编队,替军方办事。军方早就怀疑bs有各种不正当的交易,不管是人体实验还是毒品交易,碍于一直得不到实际证据,所以没办法进行明面上的直接抓捕。nw则替军方干着军方明面上无法做的事情,例如私下抓捕、收集情报、个人审讯,偶尔nw也会和东南亚的黑三角或者意大利的黑手党有所牵扯。

总之不管怎么样,nw都是bs目前最大的劲敌。

但是,许墨怎么会和nw有牵连?以及,是什么时候有关系的,为什么在许墨身边的我从未感觉到过。

角落处我和黑暗人的沉默像是两只在阳光下的树荫里爬行的蛆虫,与晚宴上其他人的欢声笑语显得格格不入。

“总之,待在ares身边潜伏这么久,你也该派上用处了。”阴影处的人顿了一下,冷冷笑道,“毕竟你本来就是组织用来牵制他的一枚棋子不是吗?”

我没有回话,把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随后将空高脚杯放在了桌上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角落。

阴影处的人也没有追上来,更没有挽留什么,只一瞬息的功夫,便失去了踪影,灯光重新照射到了角落,晚宴的大厅一处阴影也没有,好像刚刚什么也没发生。

“宝宝刚刚去哪了?”

许墨难得身边清静了,一看到我就虚揽着我的腰,温声问道。

我双手缠上许墨的手臂,抬头对他扬起一个甜腻的笑容:“刚刚去那边吃了点甜品什么的,晚宴前为了穿进这件贴身礼服,我都没吃太多,都有些饿了。”

我说的倒也是实话,这件礼服是英国皇室的御用服装师为我量身定制的。贴肤的布料,镂空的后背,腰部的紧致,以及岔开快到腿根的裙摆,这件晚礼服但凡我多吃一点点,怕是要穿不上了。

许墨听闻无奈地笑了笑:“小馋猫。”

吐槽归吐槽,但这件衣服确实将我的身材完美地诠释了出来。

裙子挂脖深v的设计拦住了呼之欲出的酥胸,可大片大片乳白色的肌肤却暴露了一半有余,胸口前漂亮鲜艳的玉翡翠衬着白色的大奶子挺拔俏丽,走动时像是两只关不住的小白兔上下甩动。d罩杯的乳沟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遐想联翩,倘若能被这对酥胸埋脸甚至乳交,那该是多爽。

不同于半遮半掩的前面,后背却是一整个暴露在空气中,光滑无瑕的肌肤无一处不在彰显这细嫩的手感。两块蝴蝶骨就像是一对振翅欲飞的蝴蝶,张扬美丽。

再往下是盈盈可握的纤腰翘臀,以及一双又直又长,踩着细高跟的大白腿。走起路来摇曳身姿,一瞬间千万种风情。

“宝宝穿这件衣服真的好美。宝宝信不信,今晚在场的每一个男人心里肯定都在幻想宝宝。想把脏鸡巴蹭到宝宝的身上,在宝宝身上射满精液,嘴里、胸上、小逼里、腿上,每一处都不放过,让宝宝成为自己的精液壶,从此只要学会张着嘴吃鸡巴就好了。”

许墨牵起我的手,葱白的玉手搭在宽厚的掌心中,状似随意实则却是牢牢紧箍。

手腕上boucheron的python蛇形手镯盘旋而上,蛇身上镶着的两千多颗碎钻此刻在灯光下的照射下灼灼其华。蛇头上两颗豆大的祖母绿宝石此刻泛着阴冷幽深的绿光,如同此刻许墨看我的眼神,像是藏在黑暗处冰冷的蛇,冷漠地注视着一切,从底部紧紧地缠绕向上,直到蛇身滑过锁骨,紧紧地捆住喉咙,对着我吐着毒信子,窒息却不致命,黏糊,潮湿,却挣脱不开。

“再美也都是你一个人的,其他人只能想想。”我缓缓地靠在许墨怀里,“只有你才可以拥有我。”

他是否知道怀里的这个小姑娘同样张着毒牙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七寸,甜美的语言像是裹着蜜糖的砒霜呢?

“先前就有听说过许先生家里养了个孩子,前几年更是经常听说许先生为家里的孩子各种操碎了心。想必这位小姑娘就是那传闻中的小孩了吧,倒真是养得极为灵动可人,看着也是个聪慧的姑娘。”

一位西装革履、面容和善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靠了过来。

这场晚宴聚集了各界名流,免不了会有各种商谈与交流。而前来祝贺的人正是御风科技的董事长,薄钟繇。

御风和生命研究所有一个合作的新项目,内容是关于将人类的大脑与机器人的身体结合,与数字生命不同的是,这种方式说不定可以真正意义上实现肉体和灵魂的再生。

我轻轻地推了推许墨的胸膛,准备从他怀里起身,和这位来头不小的合作对象握手以示礼貌。

突然身体处传来的异样让我一瞬间软了身子,整个人如同被抽离了骨头似的瘫软在许墨怀里。

“许小姐没事吧?”

薄钟繇投来关心的眼神询问许墨。

怎么会没事!许墨这个混蛋,刚刚还揽着我的手居然从裙摆的开叉处偷偷伸进来,沿着股缝向上一路直达逼口处。

带着厚茧的手指像拨浪鼓一般弹奏着肥厚的阴唇,直叫我浑身泄力,不得不椅在他怀里。

许墨依然是那副无懈可击的儒雅模样:“她没事,许是刚才吃坏了东西。”

边说边拉扯着我的阴蒂。红豆般大小的阴蒂瞬间被拉扯的很长,原本嫩粉色的模样此刻也涨成充血的猪肝色,样子可怜到像是饱经风霜,受尽欺负一般。

下体处的酥麻感让我忍不住夹紧双腿,将头深深地埋在许墨怀里。若是御风科技的董事长仔细观察的话,兴许还能发现眼前的小姑娘身子不断地在打颤,似乎正在遭受一场看不见的摧残。

太羞耻了,当着其他人的面,在整个大厅、在这个专门为我举办的晚宴上,被许墨当众指奸,从正面看倒是一派正常,斜着的裙摆恰好足以遮挡住所有的动静。可但凡有人从后面路过,必定能察觉出端倪,到时候第二天恋与市的头条想必就是:

《惊,某大学教授竟在公共场合与其侄女当众行不耻之事,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原来如此。”薄钟繇先前对我的担忧已被许墨的借口打消,社交的重心又重新回到了普通的寒暄上,“许小姐如今也是亭亭玉立的年纪了,怕是再过不久许先生就该为许小姐的婚约担忧了。果然有了孩子,不管什么年纪,我们这些做长辈的都会有操不完的心。”

我没记错的话,薄董家里一共有三个孩子,除去已婚的老大和意外过世的老二,还有个正在读大学未婚的小儿子。薄钟繇这话看似随意,实则是冲着我的婚约来的。

也是,御风和核研究所虽然有项目的合作,但目前也只是处于雏形阶段,最稳定的合作关系自然是商业联姻,何况薄钟繇献祭出去的只是不会继承集团的小儿子,这简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薄钟繇这话一说完,逼口处的手突然更加地肆意了,原先还只是摸摸,顶多轻扯,可现在却直接将一根手指节的长度探了进来。

手指灵活地在小逼里搅动,不断地潜入。我敏锐地观察到其余的手指不再像原先一样温柔地爱抚,似乎只剩这根进入的手指在动,带着些惩罚的意味。

“薄先生多虑了,许宝的婚约无需我过多担心。”许墨依然是那副完美到挑不出错误的笑容,可裙子里的手指却残忍又强硬地将第二根手指也伸进了小穴里,“她的未婚夫,是我。实不相瞒,今晚不仅是许宝的成年宴,更是我与她的订婚宴。”

逼穴里的手指此刻触到了内壁最敏感的地方,强烈的快感让我控制不住地抬头,天鹅颈紧紧绷着,喉咙薄薄的肌肤下血管清晰可见。

抓着许墨手臂的手此刻有些脱力,我将头深深埋进许墨怀里,身子瘫软,像是喝醉了一般,满脑子只剩下强烈的快感和刺激,关注点彻底不在许墨究竟回应了什么。

随着小逼被手指快速地抽插,大量的淫水决堤而出,瞬间将许墨的手浸湿。许墨宽大的手笼罩住逼穴口,可奈何我的淫液太多,兜不住的骚水从许墨的指缝滑落,滴在晚宴昂贵的木地板上。

许墨揽紧了我的腰,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下,凑近我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小声地说:“宝宝流了好多水啊,木地板都快要被宝宝的骚水泡发了。宝宝可千万要忍住,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高潮了,不然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宝宝是个小骚货的事实了。”

许墨的话加剧了我的紧张。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指奸,这原始的性兴奋促使我不断地分泌脑内啡,直接刺激到了我的大脑皮层,愉悦值似要达到顶峰。

我忍不住夹紧双腿,试图缓解这难以承受的快感,也想制止许墨随心所欲地继续动下去的手。

毕竟小逼此刻已经十分瘙痒难耐了,再这么刺激下去,迟早得当着所有人的面高潮喷射。

那时候或许其他人隔得远无法发现,但就在我面前的薄钟繇一定可以将我的所有淫态一览无余。先前还想着联姻的薄钟繇很快就会发现,他为三儿子拟定的婚约对象是个放浪形骸的女人,是个在众人面前和自己叔叔做爱的淫荡货色。

许是许墨的消息太过震惊,纵使是薄钟繇这种混迹商场多年见过不少世面的人也忍不住露出惊讶的表情。

不过薄钟繇到底是个科技公司的董事长,须臾间就收回了微惊,转眼又换上了刚刚那无可挑剔的笑容:“原来是这样,这么一看许小姐和许先生倒也真是般配。那我就提前先祝二位,百年好合了。”

许墨仍挂着那副无懈可击的笑容:“那就谢谢薄董了,正式举办婚礼的时候一定宴请您,还望薄董抽空前来参加。”

饶是薄钟繇也没想到衣冠楚楚、仪表堂堂,受人敬仰的许教授背地里会当众玩弄一手带大的小侄女的逼穴,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在这千万名流面前,如此大胆,如此淫靡。

但我已经无暇顾及其他,逼穴的快感似要将我吞没,高潮如同磅礴的火山,隐秘而发。

好棒,再快点…小穴好舒服,快要喷了,啊哈…要在所有人面前去了…

全场的灯光突然暗下,交谈声也瞬间戛然而止,空气静谧得如同狂欢前的沉默。此刻黑暗像是巨兽,将我所有淫态与丑陋全都吞噬而去,我再也忍受不住地靠在许墨身上,全身抽搐,双腿战栗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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