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在书桌翻着今天送来的还未处理的文件,这几日经常白日宣淫导致手上事务有些耽搁,而祁煜也在最后一场欢爱后沉沉睡去,这几天花样百出他被折腾的不轻。
繁多冗杂的文字让你在深夜看得有些头痛,橘黄的暖光也容易让人困倦。看着看着你的目光就不由得从眼前的文件转到了一旁大床上沉睡着的人。不得不说祁煜深度睡眠的时候很老实,大半个身形隐藏在黑夜里,只有长发和脸蛋沾染上了一点暖光,面色还有一点没褪去的潮红,不过看上去恬静安逸,眉眼隽秀清丽。
看起来香喷喷的,你都想钻进被窝搂着他美美入睡了。
无奈的看了下眼前的文件堆,你站起来活动着酸痛的腰背,打算下楼冲杯咖啡提提神再继续。
你缓缓迈着步子下楼,一楼的灯只点了两盏小的,值夜班的保镖也被你遣到外面的大厅里了,在夜里静谧又空荡。
你走进茶水间开始摆弄起咖啡机,由于很久没有使用磨豆器的噪音听着有点大,好在磨出的粉质依旧细腻,你将手柄中的粉压实,卡到咖啡机上耐着性子等待萃取。
茶水间的窗户从外望去是一条小长廊,左右爬着不少花架子,尽头处是一处较大的花圃。自从三年前祁煜入住这里,你得知他喜爱嘉兰百合,便将这种热烈的花朵栽满了整个院子。即使这种植物种下之后便会年年开花,你还是专门雇了园丁细心娇养。已近十月入秋,大片花朵不耐寒开始枯萎。你不忍敏感多情的画家天天对着枯萎的花池,为了延长花期特意换了一个有名的花匠。
你还记得那天祁煜在二楼卧室的阳台修剪着花枝,打算做成夏末最后的嘉兰百合花束。你坐在花圃旁的躺椅喝着茶,祁煜的视角刚好可以看到你,清风将淡淡的花香送到你的唇齿间也越上高台留在他的发间,偷得浮生半日闲,你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你看出他有些不舍的小心思,调侃他是葬花的黛煜。祁煜被你惹的有些恼,气不过跑到楼下来抢你的下午茶点心吃。你将他随手放在桌上的花朵别了一只在他发间,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竟是也有些舍不得了。
不得不说艳红的花朵和祁煜很配,就像平日里各种鲜艳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都很配,很衬他。所谓鲜花配美人,为了能让此景长留人间,你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心里琢磨着办法。
恰巧过几天你去隔壁市出差,那边的老板恰好正在开发地下恒温系统,有一片四季常开的樱花园。而你也恰好见到了那位协助他的园艺师,意外是一位年级不大的清秀男子。他告诉你自己手里有些嘉兰百合的改良种,加之恒温系统辅佐可以使花常开不败。他在本市也有自己的种植基地,不日便可将新的品种栽到你的花圃。
你对这种效果还算满意,便把后续全权交给了这位园艺师处理。一周之后再回到你的住处,院子里的嘉兰百合都一改颓态重新绽放,园艺师温润地笑着问你是否还满意,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向你要走了花园钥匙,说这个改良品种生命力更加顽强,他只需不时来照顾就可以。
园艺师走后你看着满园盛放的嘉兰心情还算不错,上楼去想哄祁煜下去看看,没想到他对你把跟他关系一直还不错的花匠换走有些不满,对你让人随便出入花园这件事更是不开心,你便没有强求。
想来那天之后,你们之间的相处就有些别扭。
你的思绪回到面前这杯咖啡上,萃取的咖啡逐渐蓄满了杯子。你刚想拿过来浅喝一口,就听到花园中有说话声传来。抬头一看园中的夜灯被点亮了,有两个人影在灯下交谈着。
你不声不响地从侧门出去走向花园,走了近了发现一人是你的贴身保镖一人正是园艺师,这位青年大晚上也穿的十分正式,一件颇有设计感的白色内搭微微露出白皙的胸口,肩上搭着一件西装外套,该有的小挂饰一个不少,不像园艺师倒有点像祁煜那种爱花枝招展的艺术家……
你的贴身保镖经常被你派去守花园,想来和这位没少见,此时熟络了颇有点点头哈腰的架势,不知道为何面色上也有可疑的红晕。
你慢慢踱步过去,保镖敏感地察觉到你的到来,不敢看你一眼埋着头灰溜溜地擦身离开。
园艺师见你过来倒是没什么大的反应,依旧是温柔地笑着解释到:“不好意思晚上来叨扰,明天要出远门,最近天气变化幅度太大,放心不下过来看看。”
你轻微一点头:“辛苦你了。”
园艺师一边俯下身看测温仪器一边问道:“您平日里都睡得这么晚么?”
还没等你答话,园艺师又接着说道:“若是睡眠质量的问题,我正好带了一束木门百合,浓香但是有清心安眠的效果,”说着将花递到你面前,抬起眼看着你:“您愿意收下吗。”
你有些混沌的脑子也想不到什么办法拒绝,便顺手接了过来。
园艺师微微一笑,接着说道:“虽然同属百合科,但是其他种类比嘉兰百合更有用处的大有人在。嘉兰除了艳丽好看观赏价值不错,作为家养种植花目绝不是最好的。”
你听了这话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反驳,想听听他接下来说什么。
他没急着说下去,又回去端详了一会池中之花,轻抚着其中一多潮湿的花瓣,自言自语道:“可惜,即使是改良种加上恒温系统,还是没办法在严冬活下去啊…”说着将这朵花摘了下来递到你面前:“还是要不了几天就会枯萎……只能不断换新。”
你没有接,他也不在意,将这朵花插在西装的手巾袋中。嘉兰的艳色配上他那张清秀但略显寡淡的脸有些突兀。
他笑着又朝你走进两步,还想说什么时,脸上的笑意突然凝固住了,表情转为有些不忿和轻蔑的看向你背后,这份敌意还没有引起火药味,在夜色的掩藏下并不明显。
与此同时你感觉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你,他的两条手臂慢慢环住了你的腰,一种幽异的香味从他身上传来,这人一边收紧手臂一边蹭着你的肩膀撒娇:“…怎么还不来陪我睡……”
你侧过脸去看他,祁煜一副睡眼蒙眬眼睛红红的样子。只穿着单薄的睡袍就跑出来了,因为蹭你的动作此时香肩半敞,精致的下颚线和锁骨在夜色下格外诱人。他见你愣着没说话,直接挤进了你怀里,你刚才抱着的那束百合也被他挤掉到地上。
他迷迷糊糊地想推着你往大厅里走,刚挪动一小步就惊叫了一声:“好痛…”
你低头一看,他跑出来的时候甚至没穿鞋,刚好踩到那株掉在地上的百合,估计是花束上的刺扎到了幼嫩的掌心,你看见他白皙的脚趾蜷缩了起来,埋怨道:“好粗糙的花…又糙又硬,也不知道有没有毒……”
这幅娇气的样子让你心生怜爱,亲了亲他的额头安慰了几句,没管身后欲言又止的园艺师,打横抱起祁煜朝室内走去。在他俩看不到的视角,你的嘴角偷偷扬起。
没什么好说的,因为实在很受用。
你抱着祁煜穿过庭院来到一楼的客厅里,里面有一张很大的定制布艺沙发,平时他很喜欢趴在上面午睡。把他放在上面之后你就欺身压了上去,撩开他的睡袍下摆摸上大腿。
祁煜夹紧了腿双手交叉在胸前推拒着你,佯装凶道:“你干嘛啊,再发情一会天亮了,我还要睡觉呢。”
你心情颇好不想和他计较,仿佛听不见一样蹭到他的脖颈旁,磨磨蹭蹭地嗅着他的味道,唇沿着他的锁骨一路向上不间断地舔吻着,时而轻轻叼起娇嫩的皮肉留下你的印记。
祁煜推不过你直接装死,整个人变成一条冻的硬硬的鱼,克制着自己对你的撩拨毫无反应。表情也是古井无波,垂眼打量着你没有什么情绪,仿佛只是在忍受陌生人的骚扰。
你又自顾自的吸了一会儿鱼,但是他不配合根本没法进行下去,仿佛一对四五十岁毫无激情的夫妻。你自感没趣地解除了对他的压制坐了起来,祁煜没动你也没动,就这么坐着看他一会,你说:“祁煜,我真的不懂你了。”
“刚才那么放荡地在别人面前勾引我,转身回来就翻脸不让碰。前几天一直闹着脾气动不动就要结束关系,现在又忍不住吃醋。我真的不懂你了,有什么心结不能跟我说,非要在这里演什么狗血剧吗?”
祁煜冰冷冷地说:“我以为有些东西不需要说出来,我不是那么自讨没趣的人。”
你有些无奈:“你不要总是净走偏激,我理解你们搞艺术的情绪日常比较敏感,但平心而论,我是哪里对你不够好,还是哪里让你受过委屈?”
说起这些你忍不住有些怨念:“你生气就随便踩烂别人送我的花,可是这三年来你有送过我一束花吗?”
祁煜冷笑着爬了起来,但是坐得更远了些:“你舍不得了?不过是一束百合,可你明知道那些嘉兰当初是我和花匠一起种下的,明知道它年年都会开花,却还是让那个人全都拔掉了不是吗?”
你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也明知道我是为了照顾你的情绪吧?我只是希望你能看见你喜欢的花常开着,让你心情好一点罢了!”
“为了我?”祁煜突然把头转过来眼睛红红的瞪着你:“为了我你会让他随便进出这里?为了我你经常让他进你的书房?为了我你去和他——”
他不知因为突然想到什么止住了话题,声音已经不受控制带上了一丝哽咽,你有些不理解他为什么情绪比往常都要激动,可能是冷的也可能是气的,总之他身体小幅度发着抖,突然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往楼上走去。
“祁煜——”你也站起来拉住了他,“你把话说清楚,我到底怎么他了。”
他或许在忍耐着即将爆发的情绪,回头看你的眼神饱含怨气:“我说了有些事没必要摆到明面上,装糊涂糊弄不了我,都体面一点不好吗?”
你听了这话,怒极反笑,阴影笼罩在你深刻的五官上,面容生冷,十指攥紧了他的两个手腕握在一起:“你知道什么叫体面吗?”
你的另一手抓住他的睡袍领子狠狠一扯,力道强的同时饱含你evol的能量,睡袍轻松地被撕裂开顺着他的身体滑到赤裸的足边。
祁煜喜欢真空穿睡袍,经常草草裹着衣服就睡了过去。睡袍被撕裂了之后,被夺走最后一块遮羞布的小鱼无处遁形,瞬间气势矮了下来,两个手腕也抓在你手里,只能夹紧了腿倔强地瞪着你。
你的手掐上他的脖颈,手心能感觉到你平时珍爱的细嫩无比的皮肤触感,脉搏在脆弱的皮肤下跳动着,而他的温度却不似往常那般炙热。你没有狠下力度,只是凑进了他的脸,直视那双有些惊恐的眼睛,嘴角是轻蔑的笑:“…你看看你,什么资格跟我谈体面?”
惩罚室里,祁煜一丝不挂被你绑在一张大床上,四肢都被柔韧的红绳固定在四角。双腿大张露出刚被玩弄不久的熟红女穴和微翘的阳具,刚才绑他的时候被你小搓了一把,阴蒂充血挺立着。
惩罚室是你建立不久的一个和主卧联通的单独房间,里面各种按摩棒和调教器具应有尽有,还有台按你的尺寸定制的炮机。平时因为祁煜很少犯错你没怎么带他来过这里,不过那一柜子的情趣内衣他倒是穿了个遍。
祁煜惊魂未定地躺在床上,对这种完全失控的py有种天然恐惧感,好像砧板上的鱼肉被人予取予求。尤其是看到你摆到他面前的几根按摩棒,全部的粗大无比形状诡异,上面还有赫人的凸起。你拍了拍他的大腿坏笑道:“小鱼,选一个吧。”
祁煜看着你不容置喙的表情,怕磨磨蹭蹭的你不耐烦直接捅进来,只好犹豫地选了一个看起来没那么吓人的。
你也没说什么,见他反应有些迟缓,直接捏住他的下巴将按摩棒捅了进去。祁煜被迫痛苦地仰起头,口腔和喉道好像被撑直了,好在这根没那么硬让他的口腔还没有很痛。但是呼吸瞬间困难起来,也做不到吞咽,涎水顺着嘴角肆意流出。
你又拿出一根巨大的双头按摩棒在他眼前晃着:“这个才是给小鱼后面用的喔~”粗暴地把润滑油淋到两根上,两个巨头对准了下面两张小嘴。先是慢慢地插入了女穴,里面还有不少淫水不算很难进入,能感觉到祁煜紧张地穴肉一直在收缩着,你坏心眼地拉动按摩棒摩擦了两下淫肉,祁煜立马被刺激地想淫叫,却只能发出阻塞的小声气音,涎水弄得漂亮的脸蛋湿漉漉的。
将女穴插了个透顶入宫口,另一端的头部也被你挤入了后穴,这次你没有怜香惜玉地直插到底,小穴从一个皱起来的粉嫩小点被直接撑得透明,还是有些干涩,痛得祁煜大腿肌肉抽搐着,红绳被他越挣越紧,脚腕被勒出深深的红痕。你没给他喘息机会直接将震动开到最大,祁煜全身都肌肉一瞬间绷紧了,若不是绑住了四肢恐怕会直接从床上弹起来。他被折磨地喉咙里发出闷闷地哀叫,泪水又变成小珍珠不要钱似的涌出。两根巨物隔着一层脆弱的内壁疯狂震动着,一根疯狂地折磨着宫口一根恨不得把肠子绞烂。后穴和女穴都疯狂痉挛着,一根动了另一根也会被牵连到,不断进出着折磨肛周和阴道口。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他的阳具竟然还有勃起的势头,粉粉白白的一根微微晃着,粉嫩的龟头看起来也十分敏感可爱,平时摩擦两下就会浑身发抖。你注意到了,撸了几把让他硬的更彻底一点,然后就着流出的前列腺液用指甲抠挖着马眼,祁煜被你折磨得连连摇头,嘴里的按摩棒也被挤出了一半,哭叫声变大了。你不以为意地掏出了一根细长的银棒,从马眼捅了进去,然后用大拇指堵住。拿出红绳将他的两个卵蛋勒了起来,又在根部绑了好几圈系紧,保证他今晚流不出一滴。
祁煜眼睛睁得老大,此时按摩棒已经完全从他嘴里滑了出来,他却说不成完整的句子只能胡乱哭叫呻吟着,仿佛真的被草傻了。你站在床边欣赏着,他被缚住四肢只能不断挺腰挺屁股却让按摩棒草的更深,高高翘着的阳具憋得通红,你忍不住抓住了舔舐他的根部,换来他完全失去理智的尖叫和疯狂求饶,只能从马眼处渗出一些透明的水液却一滴也射不出来。
你心情颇好的看着这一幕,安抚似的摸了摸他汗津津布满潮红的脸蛋:“小鱼不是要睡觉吗,就这样睡到天亮吧…明天可不能懒床,要陪主人参加宴会哦。”
你贴心地关掉了床头灯,祁煜的眼前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