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呢?”
答案?
文瞬听着耳边这个让人无法抗拒的声音,投降似的用手捂住耳朵猛地蹲下了身。
“你这是犯规。”明明知道自己无法抗拒他的声音,偏偏还要这么近的在耳边对他提出这种请求。
易生看着像个鸵鸟一样蹲在地上捂耳朵埋头的文瞬,眼睛里露出了难以掩饰的笑意。他木着自己那张冷冰冰的脸绕到文瞬面前,捧住文瞬的脸吻了下去。
不深,但却足够甜蜜的一个吻。
“所以说,答案呢?”
那还用说嘛?
文瞬顶着自己不知是羞红还是气红的脸,将蹲在自己面前的易生一把推倒。
然后用自己的吻给了他最明确的答案。
接下来的一切说简单,其实并不简单。可说难,文瞬和易生两人却也不觉得哪里难。
两周后,文瞬答辩结束。就在答辩结束的第二天,谢天和易生两个前脚跟着后脚的开车来到学校,都开始为自己家即将到来的另一位主人做着迎接的准备。
文瞬一直都不清楚杨奕到底知不知道他和谢天两人是亲兄弟,他从来没问,也从没打算问。这并不是说想要为谢天隐瞒,而是文瞬隐约觉得,就算杨奕知道了真相,也不会轻易离开谢天。如果自己自作聪明的多话,也许会让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必要的误会也说不定。
不知怎么,文瞬忽然觉的这一点有些像自己和易生。虽然自己无法对父辈发生的那些事完全释怀,但他却不会因此而做出离开易生的选择。
而文瞬也在心里做了决定,父亲去世的真相就这么一直隐瞒着母亲好了。无论从哪一方面考虑,这都是对母亲最好的方式。尽管那并非真相,但父亲已经死了,他那颗真心留在谁那……就让父亲自己做决定吧。
文瞬将自己的决定告诉了易生后,易生有些欣慰的抚摸着他的头发说:“所以有时候不见得隐瞒和谎言就是完全不对的,以后你真正进入社会,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事、情……你会发现,很多东西我们终其一生都无法做出最完美的诠释。是对是错,对不同的人而言有不同的意义。”
文瞬也曾在闲暇时间问过易生何萧去哪里了,因为那天坦白所有真相之后,文瞬就再也没有见过何萧,易生也一直没有提起过他。倒是易常骅,一周偶尔会打一两个电话,还专挑文瞬在家的时候打,掐时机之准让易生无数次的怀疑自己家里是不是被那个臭老头安了监视器。
文瞬虽然最开始觉得还有几分拘谨的感觉,但次数多了之后则渐渐和易常骅能多聊几句了。虽然只是偶尔的几次电话往来,但文瞬却还是在时隔二十三年后,第一次品尝到了类似于父爱的体会。
后来一次文瞬大着胆子问易常骅何萧去了哪里,却被易常骅几句极富技巧敷衍给蒙混了过去。文瞬本以为自己的唐突会让易常骅生气,却在将这一切告诉了易生后被毫不留情的取笑了一番。
“那老头子现在可把你当亲儿子一样疼,才不会对你生气呢。至于何叔……”易生叹气,“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是我觉得……无论发生了什么,他都不会离开那老头太久。”
哦对了,自从知道易常骅经常打电话给文瞬后,易生嘴里对易常骅的称呼就再也没有“老头”之外的词了。这是赤裸裸的嫉妒,是最简单粗暴的吃醋,易生自己都承认了,但谁也别指望他能改。
顺带一提的是,易生完成了自己的好久好久之前对自己的一个承诺——把家里的客房改成了专门用来储存摄影设备和洗照片用的暗房,原本夹在书房里的老暗房则原并回了书房。
正如易生所想,没了客房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