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易常骅会对自己抱有一丁点的恻隐之心。
但显然,何萧错的离谱。
龙纹雕刻的拐杖杖身并不平滑,在易常骅每一次用力的抽打中,何萧都能感觉到自己背上被刻印出的痕迹。
而易常骅每一次挥下的拐杖也都精准无比的抽在何萧直挺的脊梁,一次又一次用足了全力的抽打,直到额角浮上一层薄汗时他才轻喘着气停了手。等到易常骅终于冷静下来一点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握着拐杖的手因为一次次全力的抽打而有些发麻。
可尽管如此,易常骅心中的恨意和暴怒却仍没有一星半点的消减。
“你听好了,那个年轻人,”易常骅看着何萧,冰冷的眼神充斥着仇恨,“如果你敢动他半分,我绝对会让你后悔没在二十三年前就直接死在我手里。”
“明白了。”何萧依旧挺着笔直的脊梁跪在易常骅面前,那张脸上死灰般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就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易常骅冷哼一声后板起脸,习惯性的摸向怀里隐藏的口袋,然后原本才淡去了怒意的脸忽然变得惨白起来。他连忙看向病床边的床头柜,那里放着他的手机,还有一张一次性地铁卡,可就是没有那一枚老旧的银色怀表。
“谁……谁动过我的东西。”易常骅再三确定过那枚怀表不在自己身上后,低声问道。他双手交握这拄着手中的拐杖,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定力才没让自己的颤抖表露出来。
何萧跪在地上一板一眼的回答:“急救的医生,那个青年,还有……少爷。”
“易生?他来做什么?”易常骅眼神阴翳,却带了些少见的疑问。
何萧沉默了片刻后如实回答,却没有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部说出。
“少爷和那个青年认识。”
放纵即是罪孽。
在易生的激烈的冲撞与操干下达到高潮的文瞬脑海中闪过这句话,他的身体此时已经完全臣服于易生,无论是怎样的抚摸和亲吻都会让他忍不住为之颤栗。
不可否认的,这种上瘾般的快感极其容易让人沉迷,哪怕刚刚才经历过一波近乎于窒息的极致享受,在这短短的歇息后他还是会因为易生的挑逗和爱抚再一次勃起。
当然这一点对于易生而言也一样,说他精虫上脑也好说他只用下半身思考也罢,他怀里就是自己的爱人,若是这样还能无动于衷那他要么是被阉了要么就还是被阉了。
“再来一次?嗯?”易生一边亲吻着文瞬的眉眼,一边耸动着自己的腰部让自己深埋在文瞬身体里的火热更快的觉醒。
文瞬感觉到那热的几乎要将他从身体里烫伤的肉棒又一次撑开自己的被磨的胀痛的后穴,那缓慢而磨人的抽插勾起了他身体中还未餍足的欲望。
“嗯,要……”文瞬收紧搂着易生脖子的手臂,无意识的将自己向易生怀中送去更多,也将自己的身体敞开更多。
两人湿腻的下身紧紧相连,文瞬不自觉的扭动着自己的腰,那原本被易生射满了精液的小穴一缩一缩的吞咽着易生深深插入其中的肉棒,而文瞬的小穴吞的越多,那被灌入穴内的白色浊液就被肉棒挤出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