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陈大年几人就这样又回到了起始点,几人气喘吁那先前进来时就端坐在那里的界碑,还纹丝不动的摆在那里,据说再也无法向后撤退了再撤就要撤出去了,又纷纷张望了一下,见那团东西暂时没有追上来,这才都长出了一口气,纷纷像被抽去了骨头一样,七扭八歪地坐在了冰凉的地上。而谢永年这才开始询问华子这只超级菜鸟,到底都能感应到些什么。
大家先前后很疑惑谢永年这纯属画蛇添足的做法,现在一听他又那样说自己是瞎猜的,除了华子因为不太明白其中的险恶之外,剩下的两人都几乎被气的差点儿背过气去。
谢永年见几人都是表现出同样的表情后,眨巴着那对小眼睛儿无辜的说道:“怎么?难道不行吗?你们说说有谁规定我不可以瞎猜的?”
“咳咳,猜的?还是瞎猜的大年又听谢永年这样说,只觉得心里一阵气血翻滚,好悬没吐出口鲜血来。不过估计他并不是单单为了谢师兄的话,多半也是为着就这么慌不择路的大撤退,将那阵灵忘记也一同引回来这件事。
“少来啦!你们都先别打岔了,华子师侄你赶紧来分析一下吧!咱们这可不是乱扯闲篇儿的时候,说不定那家伙正在向这边赶来呢!”谢永年打断了自己师弟的话,将目光重新锁定华子说道。
那边华子可倒好,直接愣住了,直到谢永年再次提醒才下意识地问道:“您是让我说吗?可我什么都不知道呀!”
他的话一出,立刻就听到四周扑通扑通地几声,旁边眼巴巴地等了半天,希望他冷包子冒热气的说出些惊世骇俗话来的几位,纷纷仰面摔倒了!估计要不是华子还有点儿用,不用那些个什么魔王级别的家伙图谋,单单是这几个人都能嚼碎了他。
“咳咳,那个,我只是感觉那黑魔看上凶恶,可实际上好像过于呆滞了一些,根本感觉不到什么特殊的气息,就像就像是布偶一样”华子见几人都是用那能够杀人地眼神看着自己,连忙神色一凛说道。
是邪神傀儡!怪不得咱们怎么攻击,它都纹丝不动呢,看来那家伙的背后真是在被控制,我怎么就没感觉出来呢大年先一步无不惊讶后恍然大悟道,心中不免对于华子的轻视之心减少了许多。
“这下你该明白我为什么非要听咱们师侄的分析了吧?说实话我和你这超级傀儡师一样,也没有觉察出那东西有何处的不妥,只是下意识地认为那就是魔王的近身侍卫,根本没有考虑到咱们会用傀儡去假装真人,那邪魔也给咱们用了同样的反击手段,这次咱们可真是糗大了!”谢永年略带讥讽之意假装自责地说道。
“对呀!这大阵连同玄天大阵在内。已经存在不知道多少年了。虽说这下面就是封印着魔族地老巢。咱们也没听说过邪魔级别地家伙能够现身呀?看来咱们真地被耍了。被邪魔地鬼把戏耍了!”奴儿也恍然大悟地说道。
“也不尽然。邪魔这次恐怕要翻身呢。看看这次地准备就知道了。咱们还是再听听华子贤侄还有什么高见吧!毕竟他那极阳之身和九离血脉。在这里能够使他比咱们地感觉敏锐。这次成功不成功先不说。咱们是否还能活着出去就全靠他了。师侄你接着说吧!”谢永年将话题拉回这样语重心长地说道。
华子扭过头看了看大家。忽然想起什么似地说道:要我说呀?可千万不要把宝全都压在我身上。我那也是凭感觉瞎猜地。甚至连瞎猜都谈不上。我那就是心口胡说!对了。陈叔叔您刚才不是说我们可以一下子就退出这个大阵吗?咱们既然摸不清人家地底细。咱们还是先退出去从新打算吧!这样也能安全一些。不是吗?”
才我可以控制那阵灵地时候。退出大阵绝对是可以地。现在吗?我也不敢肯定有绝对地把握。至少没有了那阵灵。咱们能不能回到现实原来地地方很难说。”陈大年脸上一红一白地说着。到了最后那声音都快赶上蚊子地嗡嗡声了。
那我们怎么出去呀?”华子惊恐地看着大家说道。
“出去?那个原来计划咱们得到那封印之门后面地宝藏。然后解除附身在阵灵上地任何邪气。咱们就可以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了。可是现在
不在这里,我实在也是没有太好的办法”
不成找不到那阵灵,咱们真的出不去了?陈叔叔你这办得叫什么事儿呀?”奴儿姑娘埋怨道。
“等一下,师弟我来问你,听你这样一说,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刚才咱们一路的瞎跑,也就是在寻找那阵灵呢?”谢永年在一旁所有所悟的问道。
可以这么说,找不到它,我又怎么能在这茫茫地大阵中,找到那封印之门呢?不过师兄你也不用太担心,我这阴阳鼓上有那阵灵的标识,很容易就能找得到地,等会儿那黑魔那傀儡收了法术,我就去将阵灵寻回,我一个人去就行,不用你们费心”
李君博在夜色即将离去的时候,还是来到了安康医院地大门口。
站在那惨白却又因为雨水冲刷而逐渐剥落了一些墙面的围墙外面,他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方才好不容易才找到地那辆夜间载客的出租车,恶狠狠地宰了他一笔。这要放在平时,保不齐依照李君博的个性,一定会将那天杀的出租车记清车号,然后打个举报电话什么的,可是在他稍稍弄明白了那本被自己扔在了地上,又下意识的跑回去捡了回来揣在怀里,这才出门来的破书之后,不管怎么说也明白了许多因果之间的关系。
人家为什么要半夜还在大街上服务,本来就是为了多赚些昧心钱!本来夜班车就少,搭载的人就更少了,尤其是像他这样深更半夜地还要从市区往郊区跑的人,就更加少了。再说这里又很偏僻,人家回去都没有回城的客可拉,不漫天要价才怪呢。只不过价钱足够买一只轮胎的价钱,实在也是让李君博大大地心疼了一把。
“算了,都这个时候了,还计较那些干嘛?人家的轮胎老了,不多索要些车钱,就这破路没准儿就爆了几个车胎呢!岂不是亏大了”李君博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尽量将心里那还在隐隐作痛的心态调节了一下,向那边闪着微弱灯光的大门走去。
与此同时,就在李君博想象完方才的话之后,正在路上疾驰的那辆回城出租车,就是正在心里为了今晚终于又捞到一条大鱼,而美滋滋地往回开的那辆,突然间一阵异样的抖动子车子底盘传来,任凭那位就要收工回家睡觉的司机大哥如何地去掌握平衡,也根本把持不住起来。
好不容易将车子停在了路边,那还未从惊恐中停顿下来的出租车司机,赶紧打开车门跳了出来查看,等他下来借着微弱的行车灯看清自己的车子到底怎么了之后,都快哭了,只见那四条轮胎无一不是瘪瘪的样子瘫在那里,就像一头死猪一样根本就再也动不了半分。
“天呐!怎么会这样?这不是见鬼了吗?嗷嗷我怎么这么倒霉呀!一起爆了四只胎,可让我怎么活呀!”出租车司机一边拍打着车顶,一边哀嚎着。
可是当他的手刚拍在那车顶之上,耳轮中就听见他这辆爱车的后备箱里,传出了一声巨响备箱的盖子被崩开了,里面放置的那只新买的还一次也没有用过的备胎,打着旋儿飞起来足有两人多高,随着一声的一响,掉落在他的面前,又滚动了几下这才不动了,彷佛在揭示着什么一样!
租车司机一下子瘫倒在地上了,他那既惊恐又呆滞的神情昭示着,恐怕这位刚才还兴高采烈笑得合不拢嘴的家伙,要郁闷很长一段时间了。
还好他因为吓傻了,没有去东张西望。如果他现在起身,他一定会看见车子的另一侧,凹凸不平的荒地里竟然全都是孤坟,外加上那些残寰断壁的墓碑,正在眼见就要天光大亮的最后一刻,构筑成一幅令人见之丧胆的图画。
那汽车接连爆胎之时,李君博的脚已经踏上了那昏暗光线下的楼梯,而在那司机最后叫嚷的时候,他似乎感到背上就是一凉,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鼻子一酸打了一个在这冷清的楼道里很是刺耳的喷嚏。
“阿嚏会是谁在骂我吧?一定是这样!一定是!”李君博情不自禁地这样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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