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两个人没有回答,甚至没有商讨,也没有提问,而是坐回到椅子上,愣愣的看着眼前已经没有冰封的天殇。
你们考虑一下吧,我不会逼着你们,但是这么冰封下去,对天殇没有好处。没有想要再给天殇冰封的天觅,晃晃悠悠的就走了出去。
地爵在天觅走出去以后,走到天殇面前,天殇安安静静的睡着,好像这一百年的冰封,并没有对他有什么危害,但是当地爵把手伸过去的时候,却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寒气,从天天殇的头部到脚部,冰冷无比。
地爵叫来地翎,地翎也大吃一惊,她跟天殇接触过,天殇不是一个提问偏低的九尾狐,地爵小心翼翼的将手放到天殇的鼻前,天殇的呼吸很微弱,出的多,进的少,他似乎明白了天觅的意思了。
天殇再这样下去,会死的。地翎突然就哭了起来。
你别哭了,可是要我们半颗内丹,我们大半辈子的修为就没了,不是闹着玩的。地爵让地翎哭的有点心烦。
如果不是你当年打到他们的族群,他们大哥就不会死,不死他们就不用东躲西藏,不东躲西藏,他就不需要躲到俊泽家,不会跟俊泽和阿文在一起,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他也就不会弄成这样那了。地翎哭着冲着地爵喊道。
地爵没有回答,他明白一切是自己的原因,自己父亲的原因,自己祖辈的原因,可是说到底,不应该是天觅的原因吗?他决定,先听听天觅的解释,再作打算。
救人要紧还是听故事要紧,再说,就算知道真相,又有什么用?天觅被地爵叫了进来,听了地爵的想法,有点不可思议。
的确,天殇会弄成这样,我难辞其咎,但是归根到底,还是你悔婚的问题,我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完,我保证我会贡献我的半颗内丹。地爵难保天觅不会救了天殇就跑,如果那样,这个秘密,就要等下次见到天觅才会知道了。
好吧,你既然非要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坐到椅子上,看了一眼两个人,才慢慢开口。
地炎跟我同龄,我们两个人从小玩到大,很早,我们两个就知道,我们以后是要□□的,可是我们没有感情,我们更多的更像是好兄弟,好朋友,所以我们俩一直都在逃避以后要面对的事情。
但是我们都清楚,真的到了举行仪式的那天,我们也没法逃避命运,我很认命,我从小灵力就不足,被族人嘲笑,也只有地炎不会瞧不起我,所以于我来说,如果让我跟那些欺负我的人在一起,倒不如跟地炎□□。
这一切都在我们即将仪式的前半年,发生了变化,那天我约了地炎去玩,然而他临时被他父亲叫走,我一个人无聊的在山上乱跑,然后就遇到了改变我一生的那个男人。
他叫尹雷,是当时山下部落的族长,他上山找九尾狐的时候,受了重伤,然后就遇到了我,我好奇地窥视了他的记忆,看到了人类的爱情,他喜欢的女子,叫宛然,是个文静贤惠的女子。
宛然是外族,她的父母带着五六岁的她住进了部落。部落里的女子都是跟宛然不一样的女子,不论脾气还是外貌,宛然都比其他部落的女子更胜一筹。
尹雷当时刚继承族长,出落得大大方方的宛然,自然成了族长夫人的候选,但是宛然的父母不同意,两个人当时已经爱的难舍难分,宛然的父母很生气,连夜带着宛然离开了部落。
当夜一直在下雨,宛然一边跑一边喊尹雷,希望尹雷可以拦住她的父母,尹雷听到声音,就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然而雨水的冲刷,导致山洪,山体塌陷,山崩的石头瞬间淹没了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