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宫羽感受到马文才越来越强的视线压迫,好无骨气的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了。他故作忧郁的托着自己的下巴,拉长着调子:“我这不是觉得自己这一病,突然联想到人生苦短嘛。你看水中的鱼儿分分合合的,就算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也总会有分开的那一天。不是被水流无情的冲走,就是被像我们这种垂钓者给带走烹饪。生命如此脆弱,我与你又能有多少的时间能够一起并行”
“指不定那一天我就英年早逝了。”宫羽以调侃的语气,说着严肃的话。
马文才也严肃起来了,自从他们两个心照不宣的在一起了之后他再也没有用过如此面瘫冰冷的表情看过他。然后成功的唬住了一向爱撩虎毛,酷爱不作死就不会死的宫小羽同学。
“我我我我……”宫羽说不出话来了,我了半天表情很是变化多端,然而他再怎么变化,面对马文才越来越强的气势压迫他也不得不屈服于马文才的淫威之下,他脖子一梗:“我错了!”
“哦”马文才剑眉一挑,似笑非笑:“有进步,思想觉悟都高了起来,某人居然学会认错了。你自己说说,你哪里有错”
“反正错了就是错了,你要罚罚便是了。”
“当然要罚,你这么不信任我,自然是要罚你而且还是要重重责罚,只有学会痛了你这个家伙才知道什么叫做底线。免得你这个打蛇随棍的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惹恼了少爷我。”马文才将他提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和他咬耳朵:“你觉得我要怎么惩罚你才好呢”一想到他回家科普的火辣辣的某些清晰图画,他的宝贝都热了起来。
宫羽脸色一黑,作为一个高级宅男以及小*片经历丰富的猥琐小gay,自然是知道抵在他屁股上的某个硬硬的还一跳一跳的物事是什么。他屁股像是不自觉的动了动,生动的诠释了什么叫做‘磨人’的小妖精。
明显是被撩到了的马文才腰部一用力,用他的大宝贝戳戳他肖想已久白皙而又充满弹力的小pp,他压低着声音刻意的营造出一股暧昧的氛围:“你说我是用大棒子抽你呢,还是戳你呢”
明显是充满着涩涩的话题让鹌鹑宫开始想要使出鹌鹑大法,不过早就今非昔比的宫鹌鹑生动形象的表示什么叫做鹌鹑也有鹌鹑的尊严的,于是他就一个劲的挑逗某人。直到看到某人眼睛都泛红了,这才放过某人。
马文才这下是真的是被弄得邪火旺盛了,他恶意的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你是吃定了我不会在你生病的时候对你做什么,还是你自信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做,我可是为了你特意的去学过啊,比如说,我们现在就叫后背式对不对,你喜欢这个姿势吗”
窝草,画面黄暴的宫羽决定去举报某人的声音*侵犯,后背式是什么鬼的,话说马大大在回家之前还是个纯洁少男来着,怎么回家一趟就化身为不科学的存在了,节操下限都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被霸王的宫羽回到山谷的时候脸色还是诡异的死,他觉得他以后都无法正视人生了。
陶靖节若有所悟的看着被某人齐膝抱起的宫小羽,自认为知道了什么似的陶靖节咳咳了几声:“这个……年轻人啊,即使是火气旺盛也要有个度啊。他还在生病呢,这个样子不太好啊。”
宫羽反射性的拿裹在自己身上的斗篷拼命往脖子上遮挡住那被咬的星星点点的红痕,心虚生动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
马文才将宫羽裹得密密麻麻不透风的,用以确定不会被陌生人占了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儿的便宜去。宫羽无奈的白了他一眼,感觉自己的名节什么鬼的都被他一个人给败光了。
马文才感觉到了自己腰上的某块肉的求救声,面不改色的回应道:“我这不是和我家媳妇儿私奔了嘛,私奔就要有个私奔的样子,不然成何体统。”
窝草,感觉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哦,我竟无言以对。
马文才将不老实的宫羽掂量着往空中一丢,吓得他立刻反射性的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再也不敢作乱了。宫羽委屈的看着他,这就是个拔*无情的男人,这还没有真正的被他吃到口呢,要是被吃掉了,还不知道会被他怎么欺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