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没声了。
估计是被时商堵到没声,或许也是不想继续跟时商掰扯这些。
四周安静。
过了会儿,时商打开手机手电筒往床那边照,霍温庭睫毛几下颤动,“照什么呢?”
发现刺他眼了,时商把手电筒给关了,“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说。”
静谧的夜,时商抿抿唇,“你找到凶手害你的证据没有?”
找到凶手害人的证据,而不是找到凶手没有,这两者完全是两层意思。
时商指望霍温庭能说出点什么来,然而男人还是那漫不经心敷衍的样子,“这跟你无关。”
时商听到这话窸窸窣窣坐起身,“怎么就跟我无关了?你要找不到别人害你的证据你就不能出现示人,你不出现,怎么解决麻烦,怎么去帮我对付时家?”
这还要拖多久?
遥遥无期?
霍温庭嗤了声,像是带着玩味,或许又是别的意味,让人难懂,“你倒是挺懂。”
时商翻白眼,知道他看不到,就没好气的说,“我不傻。”
说完,她追问,“所以你是确定凶手了,对吧?”
“时商,这事你不要参与进来,当做什么也不知道。”霍温庭声音带着几分警告。
当然,所以她一开始就没跟宋女士说那医生有问题不是么。
时商真不傻,引火上身容易自焚,她就是想要得到个准确的答案,“我知道,但我也只是想知道。”
“你帮不上忙,跟你说也没用。”霍温庭翻过身背对她,散漫的腔调,“有了结果自然会跟你说。”
窗外有薄光照进来,依稀可以勾勒出被子下他身形的轮廓,薄情众生样。
他显然是不想继续交谈,时商懂,不再说什么,重新躺回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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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商试镜《那年我们》的当天,凯伦陪同。
来到学校文艺馆内,时商就脱下了身上的大衣和围巾。
馆内暖气足,人多,空气有些许沉闷,凯伦臂弯里挂着祖宗的大衣围巾。
两人随意找了处位置入座。
时商放眼望去,还真没个眼熟的人,试镜的人也不算多,七八十个吧,不知道昨天试镜几个,又通过几个,李立导演又要挑几个。
当真是吊着人胃口。
时商转头去问凯伦。
凯伦偏过头同她低语,“我可探不到这消息,别问,你只管努力就是。”
时商低低轻轻的笑,“我只管努力,其他交给天意?”
凯伦一顿,“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时商微微挑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