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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商没好气的说,“我比你还早出门,我回来你也刚到,我怎么会知道?”
霍温庭明白了,“那就是姑姑一个人搞的事。”
真的是胡来。
他和时商本来就没什么,就算真的有什么,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又能有什么影响。
要爱了,那就是爱了。
不爱,那就是不爱。
怎么搞都没用。
时商站着没动,她都不知道该往哪儿走,“霍温庭,你姑姑好无聊哦。”
房间里,整套被褥是红的,玻璃窗贴着满满的双红囍字,床头上那面墙和天花板均沾着红色气球,床头气球还摆出心形,衣柜也给贴上红联和囍字,就连地上都铺满了玫瑰花,就这得把后花园的玫瑰花全都摘了吧。
眼前一片红看得霍温庭眼睛疼,冷冷附和时商的话,“我赞同。”
时商闻言乐了,“呦,难得。”
霍温庭见她还能高兴得起来,似笑非笑的回击,“你挺高兴是么,这些东西你自己看得舒服吗?时商,今晚你就在一地花瓣上打地铺吧。”
时商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她不得被花香熏死。
刚这么想着,就感到鼻子有些痒,时商揉了揉鼻子,忍不住打出一个喷嚏。
“现在怎么办?”时商一阵苦恼。
霍温庭挺淡漠,“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时商深吸了一口气,“先别管了,我来给你针灸。”
那红色的床霍温庭根本不想躺,霍婉想给他安排一场新婚燕尔,他懒得,跟时商也没这情调,抬脚走到衣柜前打开,发现里面挂上了两套红色睡衣。
时商透过那点间隙也瞧见了,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霍温庭一阵翻找,没有多余的被套,就连多的那套被褥也不见了。
这么绝。
“时商。”
“干什么?”
霍温庭回头,淡声问,“你今晚可以直接睡在地上吗?”
时商,“???”
时商几步走到他跟前,“你什么意思?”
霍温庭语气偏淡,“姑姑把多的被褥拿走了。”
时商,“……”
富婆这是要把事做绝?
时商不信邪,在衣柜里一顿扒拉,找完角落也没发现,她无比震惊,“姑姑这是做了几手准备?”
霍温庭敷衍,“应该是万全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