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去问罪呀,时贝贝抄袭我的设计作品,本来她应该是这次大赛的三等奖,可惜呀,jem主办方判定她抄袭,还真是遗憾呢,要不然你今天就能在这里看到她了。”
说是遗憾,可字里行间并没有半分遗憾。
时烬一下子抿住唇,冷眸盯着时商,想要分辨出时商这话里的真假。
时商撩了下耳侧垂落的发丝,“看来时贝贝和苏女士觉得丢人,所以没把这事和你们说。”
煞有介事的点头,“说来也是,时贝贝这死要面子的人,哪里敢承认自己平平无奇。”
“所以血缘这种东西还真是很奇妙是不是?我这些年在外面生活,没有像你们这样接受精英教育,可我血脉里遗传了苏女士,偏生她教养时贝贝这么多年,却没遗传到她什么优点。”
嘲讽拉满。
时烬脸色青白交错,“够了!”
时烬沉着嗓音。
哦呦。
这是生气了。
时商来了兴致,笑得懒散得不行,“你不信是吗?不信你去问苏女士呀,我没必要骗你的。”
真真假假他会去问清楚,时烬看着她这得意的模样,咬牙切齿,“时商,你让贝贝没法上京大,这事我还没跟你算账!”
哦呦。
她好怕。
时商言笑晏晏的对上他阴沉的双眼,“那现在你要跟我算账了?”
“你……”
时商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你若觉得道理在你们那头,尽管来跟我狡辩,要不然还是闭上嘴。”
时商把酒杯送到嘴边,浅尝了一口,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就是酒味,不好喝,索性放了回去。
“时商,你现在还真是让人陌生又作呕。”时烬眼里冷气森森。
时商不在意他这冷漠刺骨的语气,反应平平,“哦,陌生就对了,但有一点一样,我看到你也作呕。”
“你跟我走!”
时烬抓着时商的手就要带她离开,他力道很重,根本不在乎她疼不疼。
时商当然不想跟他走,谁要跟这畜生走?
“你放开!大庭广众之下你想闹起来是吗?”
时烬不管不顾。
“时烬老师。”
凯伦这时候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双手插在裤兜里的崔砚悯。
凯伦眼神带着一丝探究在他们身上来回打量,“你们认识啊?”
两人都姓时,莫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时商趁机甩开时烬的桎梏,拧眉轻揉手腕,他可以对时贝贝怜香惜玉,在她这就是随随便便,好一个双标,“认识,但不熟。”
时烬声音冷,“我妹。”
两人同时开口。
凯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