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喝了!”卫良瑃道。又给自己倒了一碗。
“那是自然,这可是百年老酒,我爹说就是要拿来给女婿喝的。”慕青云道。
“是啊是啊,女婿来了,为父自然高兴。这酒是有点烈啊,后劲很大。”尚书道。
“哎呀,岳父,我和你讲,这酒烈的反而好喝,我就喜欢烈酒!”卫良瑃兴高采烈地说着,脚踩到凳子上来了。
尚书对卫良瑃,好歹自己也是礼部的尚书,自家的女儿也是知书达理,怎就有个这样的女婿?!
“咳咳咳。”熟悉的声音响起。卫良瑃寻着声音的方向,慕雨潇站在那里目睹了一切,赶紧摆正姿势坐好。
慕雨潇就是放心不下,寻思这是否要来看看,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卫良瑃有失仪态的样子都被看在眼里,直勾勾的瞪着卫良瑃。
“小妹来了。”慕青云看着两人的神情,猜到一二,这妹婿原来是个惧内的。上次把自己打的鼻青脸肿,还以为就没人能治得了她,没想到败在了自家妹妹的石榴裙下。
“爹,女儿看天色已晚,相公还未回房,便出来寻了。”慕雨潇说完方觉不对劲,像是自己想了卫良瑃,又想改口,尚书回话了。
“良瑃,今日到这里吧,为父明日还要早朝。”尚书道。
良瑃雨潇拜过,一起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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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几时记得我说过的话了?”慕雨潇道。
“酒喝的多了,便忘了。”卫良瑃低头道。
“那还是你没记熟。”慕雨潇坐在床边。
“娘子,这里只有一床被。”卫良瑃四处张望道。
“果真。”慕雨潇几日都是与卫良瑃同床不同被的。心想让舒儿去要一床被来,可自己早让她们睡了,又觉不妥。“将我今日说的话抄上一千遍来再睡,就做是对你的惩罚。”
什么?这意思就是说,我如果抄上了千遍,就可以与娘子挨着睡了?想想就开心,二话不说,赶紧备好纸墨,提笔预写。
“娘子,要我写什么?”卫良瑃道。
“吾妻之言,必记于心,不可违反,若有所出,必会惩处。”慕雨潇脱了外衣,躺在里侧道。
“哦好。”卫良瑃奋笔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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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天,终于抄完,卫良瑃的手都麻了,才这么几个字,本以为千遍易抄,却未曾想过,累煞我也!捶捶肩,甩甩胳膊,轻脚走到床边,轻手揭开被子的一角,轻声钻了进去躺好。
慕雨潇是平躺着睡的,睡得舒服,睡得沉,卫良瑃就这样看着慕雨潇的侧脸,心神荡漾,轻轻的,又亲了一下慕雨潇的脸颊。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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