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身子在他怀里尤其抖得很厉害,然而,他却仿佛听不到她的哭喊声一般,依旧毫不吝啬的发泄着他心底的那份愤懑与烦躁,还有,被她生生撩起的**,以及,对她的征服欲。
“安以沫!”他咬唇,冰冷的声音在她的耳际旁响起,他冷声警告她“你没有资格对我说不可以!”
越是这样,他会越是兴奋,越是想要征服身下的她!
“还有”他发涩的声音继续补充到“别自以为是,你一辈子也成不了我口中的李又菱!”
他冷鸷的话音落下,腰间上的动作愈加疯狂了几分。
他在发泄,也在报复!
发泄着他对李又菱那份又爱又很的情愫,报复着这个女人的母亲给他带来的灾害,跟他母亲带来的灾难!
以沫决然的闭上了泪眼,任由着他的身体在自己的体内冲撞着,发泄着
世界一片灰暗
心,也渐渐的一片死沉,死沉
那一刻,她是多么希望自己的心,能够彻底死去,但,不争气的她,却只是,晕了过去。
浑身已然麻木,而她,就那么,晕死在了他冰冷的怀里
身下,依旧在痛着
麻痹的痛!
直到醒来,也没有感觉一丝丝的暖意,身旁,早已没了那个男人的身影,唯有冰冷的被褥一直伴着她
身下,依旧是那股要命的刺痛,浑身宛如快要散架了一般。
睁着一双浮肿的泪眼,木然的看着苍白的天花板,眼神涣散,没有一丝焦距。
脑子里,空白一片
亦不知在床上发了多久的呆,直到卧室门被人敲响,她才讷讷的回神过来。
“小姐,还在睡觉吗?”
是那嫂的声音。
以沫愣了一下“是那嫂吗?我已经醒来了”
她的声音有些无力,从被子里闷闷的发出来,显得有些柔弱。
那嫂推门而入,看着依旧还在床上躺着,面容惨白,声音微弱的以沫“安小姐,您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那嫂的手,急忙探向以沫的前额,舒了一口气“还好,没发烧。”
“我没事”以沫牵强的挤出一抹浅笑“谢谢您,那嫂!您以后叫我以沫就好!”“那怎么行,小姐以后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了,当然不能叫得那么随便!”那嫂在她的床沿边坐了下来,欣然的说着。
女主人?她?大概被那个男人听到了,又该嘲笑她了。
“那嫂,您误会了!我跟蓝先生只是”
以沫说到这里顿了下来,只是什么?
低了眸子去,以沫没再说什么。
她的身份,她没用勇气这样子大喇喇的说出来!
那嫂似乎也了解什么,没有多问她,只是,将手中的东西推到以沫面前“小姐,这是蓝先生让我给您准备的居家服!来,试试看,喜不喜欢!”
他让那嫂给自己准备的衣服?
以沫稍感意外,看了一眼那嫂手中的几件衣服,淡淡一笑“那嫂,先放着吧!也不急着穿。”
那嫂将手中的衣服在一旁的沙发上放了下来“小姐,蓝先生说了,今天晚上他可能不会回来了,让我告诉您,晚上您不必为他备晚餐了!”
“哦,好谢谢您,那嫂!”
不回来了吗?那她是不是该庆幸,至少今晚不用再保守这两夜相同的折磨了。
正午十一点时分,那嫂已经忙完了一切,回了家去。
偌大的房子,又只剩下她一个人,空荡荡的,仿佛没有一丝人气,沉静得有些可怕。
一个人,懒懒的窝在沙发里,无聊的打开电视,试图找一两个泡沫剧来打发时间。
“李又菱小姐,恭喜您和陆子豪先生订婚,听说你俩是青梅竹马,是吗?”
“李又菱小姐,我听说您和蓝氏集团的蓝圣离先生也是旧日情侣,是这样子的吗?”
“李又菱小姐,您不担心婚姻会对您的演绎事业有冲击吗?这方面您是做何感想呢?”
“对不起,各位!今天我们李又菱小姐一律不接受访问,谢谢,谢谢,麻烦让一让,让一让!”
才一打开电视,那熟悉的名字,以极其凶猛之势直直窜进以沫的耳底来。
荧幕上,闪烁的镁光灯下,那张漂亮得几近完美的脸蛋,依旧挂着她那标牌似地冷傲微笑。
她,就是李又菱!
他蓝圣离,一直以来都心心念念的女人!
漂亮,傲然,从来只肯为一个男人放下娇贵身段的女人。
四年不见,她又漂亮了,变得愈加傲然了!这样的女人,大概是每一个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吧?